見五女越說越激動，為了替自已申冤差點都要滅人國了，淩九霄不由老懷大慰——得妻如此，夫複何求？同時，又很是無語——家有嬌妻猛如虎，此生如何得安寧？
見五女就要有所動作，淩九霄隻得抬手阻止。
“無論對手是三大神算也好，是‘無敵’組合也罷，今晚之事都不得張揚。
至少，在徹底斬殺三大神算之前要保持低調。
萬一他們自以為是地認為自已沒有暴露呢？
隻要明日他們敢繼續出攤，咱們明日直接在路標牌將三大神算一舉斬殺！
我與兩位前輩一人一個，讓他們再難走脫。
對了，我因防衛過當打殘寧長天之事，不是得到大寧皇室理解了嗎？他們還派遣使者團專程登門致歉呢。送上的禮物還挺貴重，說明頗有誠意。
如今又派人殺我，這唱的是哪一出？”
段姝馨紅唇一撇：“還能唱哪一出？玩陰的唄。”
沈白薇一聲冷哼：“敢跟我家小淩子玩陰的，簡直是不知所畏啊！”
段妹馨立即接道：“不錯！他們難道不知道我家小淩子是陰死人不償命的主嗎？十七歲，就坑得六大門派哭爹喊娘；十八歲，就陰得雲義山莊臭名遠揚。”
時常鬥嘴的二女，罕見地達成了共識。
淩九霄再次無語：這是誇我呢？還是誇我呢？
……
好在李梵音還算客觀：“此事有蹊蹺！我曾聽父皇點評過其他四位國主和四位酋長，大寧國國主寧宇，行事倒也光明磊落，並非兩麵三刀之人。”
說到寧宇，靈遠就有發言權了。
因為他曾為其座上賓。
隻見他點點頭：“九公主說的沒錯！寧宇人品尚可，派出‘無敵’組合謀殺淩盟主之事確有蹊蹺！”
“老身也認為此事並非寧宇主使…不過，無論受何人主使，餘下的三大神棍都要盡快解決！因為，‘無敵’組合從來都不是善罷甘休的主！”
不覺間，三大神算在眾人口中已變成了三大神棍。
靈遠、穀正華和李梵音都是極有份量之人。
他們既如是說，那說明此事絕非寧宇授意。
眾人逐漸冷靜下來，皆是不約而同地看向淩九霄。他既是受害者，又是主心骨，當然得由他拿主意。
……
淩九霄略一思付，這才緩緩開口：“此事既有蹊蹺，那就不要衝動行事，免得冤枉好人。
我認為，‘無敵’組合多半是受寧長天指使。
他雖然廢了，但到底曾經身居太子之位，手底下當是有幾個死士。
很可能，‘無敵’組合就是他大力培養的死士。
當然，也不排除是他人主使。
比如寧長天的母後、妃子，還有他的兄弟姐妹。
這樣吧，麻煩音妹傳訊父皇，請他出麵處理此事。
我的建議是，兩手抓。
一是正麵質問寧宇，一是暗裏調查此事。
嗯，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
這樣做，有三點好處：一則，借機敲打寧宇，讓大宇皇室自已狗咬狗；二則，符合大淵禮義之邦的良好形象；三則，隻有掌握了事情的真像，才不會受其蒙蔽。
一箭三雕，不失為穩妥之策。
我的要求是，主使之人必須死！‘無敵’組合的三條漏網之魚，也必須死！
這是底線，沒得商量。
當然，寧宇國主也可以無視我的要求。那就請李國主明確告訴他，我淩九霄不達目的，絕不罷休！
咱們若能在此地解決那三大神棍，自是再好不過。
被毒蛇暗中盯著的感覺，實在不太友好；能親手捏碎敵人的喉嚨…想想就很酸爽！
因此，我決定雙管齊下。
在大淵皇室向大宇皇室問罪、調查的同時，咱們這邊也要盡快解決三大神棍。
所以，妖魔市咱們還得來。
至少，我這個誘餌必須得來。
無魚餌，魚兒哪會上鉤？
剛才穀前輩說了，以‘無敵’組合的行事風格來看，三大神棍絕不會善罷甘休。
而我，又何嚐想讓他們多活一日？
今夜，咱就再探妖魔市！
各位以為如何？”
……
眾人紛紛點頭讚同。
淩九霄這番話，既有對敵情的理性分析，又有合理的解決方案。還能借機敲打九大頂尖勢力中，實力僅次於大淵皇室的大宇皇室。
如此真知灼見之言，眾人自是毫無異議。
在李梵音的提議下，今日就在彼岸的紅岩府府衙落腳。此次落腳紅岩府，有兩大要務：一是借助官府通訊手段向李朝歌傳遞信息，二是商定弄死三大神棍的具體措施。
出了這等事，再想低調已是不成了。
鑒於‘無敵’組合之狡詐難防，十三人吃住還是由紅岩府府主這個自家人出麵解決的好。
諸事議定之後，眾人瞬間放鬆下來。
一麵吃著幹糧，一麵簡單休整。
進入妖魔市的六人都消耗極大，除淩九霄已恢複如初外，其餘五人現在都還是身心疲憊之態。要進入紅岩府作客，當然得振作精神。
作為淩霄盟盟主的身邊人，精氣神絕不能丟。
精神麵貌，在很大程度上代表了一個集團的凝聚力、戰鬥力和發展潛力。
就在休整，還有一個重要因素：妖魔市廣場靈氣充足，非常適合修煉。
君不見，廣場上到處都是修煉的人群？
……
五女欲言又止，淩九霄同樣意猶未盡。
灌下一大口藥王酒後，他繼續侃侃而談。反正靈遠、張高飛等人隻是恢複內力，並不會影響傾聽。
“報仇雪恨，從來都是越快越好。
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者，不過是因為實力不足，無法立即報仇的自我安慰之言。
對矢誌不渝者來講，也可以理解為是勵誌之語。
對更多的人而言，那就是自欺欺人之說了。
明明不敢報仇，明明無力報仇，還非要給自已找一個可笑的借口，還非要輕視那些仇不隔夜者。說什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小人報仇一晚嫌長。’
無法快意恩仇，何敢自稱君子？
無力手刃仇家，怎敢妄議小人？
反正，我淩九霄是連做一名小人都不夠格，更不敢自稱君子。
因為，我做不到快意恩仇。
我的仇，已經相隔近千個夜晚了！
嶽友群那可惡的奸賊，此刻仍活在世上作威作福。
不過，此次迴到大衍，也是時候算算舊賬了。”
眾人聞之，紛紛點頭稱是。
……
眾人無不深感淩九霄言詞精辟。
唯一的不足，就是感覺他太自謙了。
堂堂淩霄盟盟主，身為當下天下青年一代第一人，連做小人都不夠格？那他們算什麽？恐怕連做人都不夠格吧，這讓自視甚高的他們情何以堪？
太過低調，就是驕傲啊！
淩九霄這一低調，讓眾人感覺渾身不得勁，總有一種怪怪的感覺。
他們還是更加習慣高調飛揚的淩九霄。
……
紅岩府府主叫洪江波。
鎮守邊關的大員，既忠誠可靠，又能力超強。
聽聞九公主鸞駕親臨，他既是驚訝，又是激動。急忙率眾相迎，同時吩咐按最高規格的接待標準準備午宴。
其實，淩九霄一行剛剛到達紅岩河，他就得知了消息。並未喬裝改扮的十三人個個氣度不凡，實在太顯眼了。
身為李朝歌的親信和大將，哪能不識李梵音？
她可是李朝歌最寵愛的九公主呐。
得知李梵音隨駙馬前往大衍的消息後，唯恐怠慢九公主的洪洪波，立即親手描繪了幾幅肖像，讓親衛隊分散蹲守紅岩府的各大要道。
肖像上的絕世美女唯妙唯俏，正是李梵音。
是以，淩九霄甫一現身紅岩府，洪江波就已知悉。
……
九公主徑直前往妖魔市，讓洪洪波既擔心又失落。
擔心九公主的安危，失落於被直接無視。
可他除了派人繼續打探消息之外，就隻能在府衙焦躁不安地踱步了。
派遣士卒跟隨清場？
姑且不說能不能做得到，那也不符合大淵禮義之邦的做法啊？
而且，那樣做還越界了！
彼岸，可是大宇的地盤。
淩九霄一行之所以暢通無阻，是因為他們並非官方中人，就連九公主李梵音，如今也隻是淩霄盟的一員。即便如此，靈遠、穀正華兩位一品，也是事先報備了的。
一品出入他國（部落）境內，必須通過官方報備。
這是九大頂尖勢力達成的公約。
此外，九公主一行輕車簡從，而且並未驚動紅岩府，那就說明她想低調行事，不想張揚。
這種情況下派遣士卒跟隨，豈非違背了九公主的意願？豈非吃力不討好？
貿然行動，隻會適得其反。
身為邊疆大員，洪江波這點眼力勁還是有的。
……
派遣高手暗中保護？
既有心無力，也沒有那個必要。
九公主一行十三人的實力，足以橫掃紅岩河兩岸兩府，哪裏需要洪江波派遣高手暗中保護？
就算需要，派遣什麽樣的高手合適？
派遣一品以下？
根本不管用！
無須靈遠和穀正華出手，就淩駙馬這個青年一代第一人，就可以輕鬆解決一品以下對手。
派遣一品？
算起來，紅岩府倒是有兩名一品：洪江波，府主，一品巔峰境；張聖全，總兵，一品小成境。
可兩人加起來，也敵不過靈遠一根手指頭。
就算二人全都出動，又能保護得了誰？
而且，二人分別是紅岩府官方的一號、二號人物，身份太敏感！一旦暗中進入彼岸，怕是會惹出不小的風波。
更何況，兩人還是一品，出入境外須得事先報備。
臨時報備，顯然已來之不及。
因為，淩九霄一行是直奔紅岩河大橋而去，根本未在紅岩府過多停留。
……
因此，李梵音去而複返，而且直奔府衙門而來，才會讓洪江波既是驚訝，又是激動。
他表忠心的機會，來了！
一番寒喧，一頓胡吃海喝之後，洪江波的府坻終於迴歸平靜，李梵音終於能夠安靜地撰寫信箋。
淩九霄也終於有時間盤點收獲。
至於弄死三大神棍之策，晚些商議也不遲，得給眾人有思考時間不是？
一人計短，二人計長。
什麽事都依靠淩九霄拿主意，顯然不科學。
他再是思維嚴密，再是足智多謀，次數多了也會有所疏漏不是？
客觀而言，麵對‘無敵’組合這個狡猾得史無前例的對手，淩九霄也是無計可施。
是時候集思廣益了。
……
不用腦袋想都知道，自已此次收獲頗豐。
由於查看費時較長，因而淩九霄並未急於當著眾人的麵打開對話窗口，他準備待會獨樂樂。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有時候，獨樂樂更有味道。
淩九霄打算先詢問曾令剛、張高飛、歐陽雄等四人在妖魔的遭遇、感覺和收獲。
沒想到，靈遠卻搶先提出了自已的疑問：“淩盟主為何可以吸收轉化重力？是在修煉什麽功夫麽？”
“僥幸生成了重力屬性體係。”
“重力屬性？難怪剛才你收功起身時，突然產生了一種超重之感。這可是大殺器呐，要秘而不宣！”
眾人一麵驚歎，一麵點頭應承。
……
“不知淩盟主如今一共擁有多少屬性體係？”
淩九霄煞有介事地勾起了手指：“木、火、水、雷、毒、重力，六種。”
此言一出，眾人皆是倒吸一口涼氣。
放眼當今武林，能生成一種屬性體係者，就可稱之為修煉天才。這種人，必成一品大能。
六種？
從未沒聽說過，根本不敢想象。
可這個創造了奇跡的男人，如今就活生生地坐在眼前，不由得他們不信。
生成六種屬性體係的人，又該稱之為什麽？
不敢定義。
……
淩九霄擁有水屬性體係，靈遠、穀正華都知道，治療李梵音封元陰陽指時，已有所施展。
雷屬性體係，在南無山替靈遠扛雷時生成。
這個早就傳遍了天下，並非什麽秘密。
那時，李朝歌、靈遠、穀正華等人就已經認定淩九霄是為武道而生，是千年不遇的上蒼親兒子，認定他必定會成為天下第一高手。
這也是靈遠願意還俗追隨於他的重要原因。
萬族之主，目前還隻是空中樓閣。
可淩九霄的天賦，卻是實實在在地呈現在眼前。
絕世天賦、年僅二十出頭就有三品修為，確實值得看好，確實值得追隨。
見五女就要有所動作，淩九霄隻得抬手阻止。
“無論對手是三大神算也好，是‘無敵’組合也罷，今晚之事都不得張揚。
至少，在徹底斬殺三大神算之前要保持低調。
萬一他們自以為是地認為自已沒有暴露呢？
隻要明日他們敢繼續出攤，咱們明日直接在路標牌將三大神算一舉斬殺！
我與兩位前輩一人一個，讓他們再難走脫。
對了，我因防衛過當打殘寧長天之事，不是得到大寧皇室理解了嗎？他們還派遣使者團專程登門致歉呢。送上的禮物還挺貴重，說明頗有誠意。
如今又派人殺我，這唱的是哪一出？”
段姝馨紅唇一撇：“還能唱哪一出？玩陰的唄。”
沈白薇一聲冷哼：“敢跟我家小淩子玩陰的，簡直是不知所畏啊！”
段妹馨立即接道：“不錯！他們難道不知道我家小淩子是陰死人不償命的主嗎？十七歲，就坑得六大門派哭爹喊娘；十八歲，就陰得雲義山莊臭名遠揚。”
時常鬥嘴的二女，罕見地達成了共識。
淩九霄再次無語：這是誇我呢？還是誇我呢？
……
好在李梵音還算客觀：“此事有蹊蹺！我曾聽父皇點評過其他四位國主和四位酋長，大寧國國主寧宇，行事倒也光明磊落，並非兩麵三刀之人。”
說到寧宇，靈遠就有發言權了。
因為他曾為其座上賓。
隻見他點點頭：“九公主說的沒錯！寧宇人品尚可，派出‘無敵’組合謀殺淩盟主之事確有蹊蹺！”
“老身也認為此事並非寧宇主使…不過，無論受何人主使，餘下的三大神棍都要盡快解決！因為，‘無敵’組合從來都不是善罷甘休的主！”
不覺間，三大神算在眾人口中已變成了三大神棍。
靈遠、穀正華和李梵音都是極有份量之人。
他們既如是說，那說明此事絕非寧宇授意。
眾人逐漸冷靜下來，皆是不約而同地看向淩九霄。他既是受害者，又是主心骨，當然得由他拿主意。
……
淩九霄略一思付，這才緩緩開口：“此事既有蹊蹺，那就不要衝動行事，免得冤枉好人。
我認為，‘無敵’組合多半是受寧長天指使。
他雖然廢了，但到底曾經身居太子之位，手底下當是有幾個死士。
很可能，‘無敵’組合就是他大力培養的死士。
當然，也不排除是他人主使。
比如寧長天的母後、妃子，還有他的兄弟姐妹。
這樣吧，麻煩音妹傳訊父皇，請他出麵處理此事。
我的建議是，兩手抓。
一是正麵質問寧宇，一是暗裏調查此事。
嗯，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
這樣做，有三點好處：一則，借機敲打寧宇，讓大宇皇室自已狗咬狗；二則，符合大淵禮義之邦的良好形象；三則，隻有掌握了事情的真像，才不會受其蒙蔽。
一箭三雕，不失為穩妥之策。
我的要求是，主使之人必須死！‘無敵’組合的三條漏網之魚，也必須死！
這是底線，沒得商量。
當然，寧宇國主也可以無視我的要求。那就請李國主明確告訴他，我淩九霄不達目的，絕不罷休！
咱們若能在此地解決那三大神棍，自是再好不過。
被毒蛇暗中盯著的感覺，實在不太友好；能親手捏碎敵人的喉嚨…想想就很酸爽！
因此，我決定雙管齊下。
在大淵皇室向大宇皇室問罪、調查的同時，咱們這邊也要盡快解決三大神棍。
所以，妖魔市咱們還得來。
至少，我這個誘餌必須得來。
無魚餌，魚兒哪會上鉤？
剛才穀前輩說了，以‘無敵’組合的行事風格來看，三大神棍絕不會善罷甘休。
而我，又何嚐想讓他們多活一日？
今夜，咱就再探妖魔市！
各位以為如何？”
……
眾人紛紛點頭讚同。
淩九霄這番話，既有對敵情的理性分析，又有合理的解決方案。還能借機敲打九大頂尖勢力中，實力僅次於大淵皇室的大宇皇室。
如此真知灼見之言，眾人自是毫無異議。
在李梵音的提議下，今日就在彼岸的紅岩府府衙落腳。此次落腳紅岩府，有兩大要務：一是借助官府通訊手段向李朝歌傳遞信息，二是商定弄死三大神棍的具體措施。
出了這等事，再想低調已是不成了。
鑒於‘無敵’組合之狡詐難防，十三人吃住還是由紅岩府府主這個自家人出麵解決的好。
諸事議定之後，眾人瞬間放鬆下來。
一麵吃著幹糧，一麵簡單休整。
進入妖魔市的六人都消耗極大，除淩九霄已恢複如初外，其餘五人現在都還是身心疲憊之態。要進入紅岩府作客，當然得振作精神。
作為淩霄盟盟主的身邊人，精氣神絕不能丟。
精神麵貌，在很大程度上代表了一個集團的凝聚力、戰鬥力和發展潛力。
就在休整，還有一個重要因素：妖魔市廣場靈氣充足，非常適合修煉。
君不見，廣場上到處都是修煉的人群？
……
五女欲言又止，淩九霄同樣意猶未盡。
灌下一大口藥王酒後，他繼續侃侃而談。反正靈遠、張高飛等人隻是恢複內力，並不會影響傾聽。
“報仇雪恨，從來都是越快越好。
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者，不過是因為實力不足，無法立即報仇的自我安慰之言。
對矢誌不渝者來講，也可以理解為是勵誌之語。
對更多的人而言，那就是自欺欺人之說了。
明明不敢報仇，明明無力報仇，還非要給自已找一個可笑的借口，還非要輕視那些仇不隔夜者。說什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小人報仇一晚嫌長。’
無法快意恩仇，何敢自稱君子？
無力手刃仇家，怎敢妄議小人？
反正，我淩九霄是連做一名小人都不夠格，更不敢自稱君子。
因為，我做不到快意恩仇。
我的仇，已經相隔近千個夜晚了！
嶽友群那可惡的奸賊，此刻仍活在世上作威作福。
不過，此次迴到大衍，也是時候算算舊賬了。”
眾人聞之，紛紛點頭稱是。
……
眾人無不深感淩九霄言詞精辟。
唯一的不足，就是感覺他太自謙了。
堂堂淩霄盟盟主，身為當下天下青年一代第一人，連做小人都不夠格？那他們算什麽？恐怕連做人都不夠格吧，這讓自視甚高的他們情何以堪？
太過低調，就是驕傲啊！
淩九霄這一低調，讓眾人感覺渾身不得勁，總有一種怪怪的感覺。
他們還是更加習慣高調飛揚的淩九霄。
……
紅岩府府主叫洪江波。
鎮守邊關的大員，既忠誠可靠，又能力超強。
聽聞九公主鸞駕親臨，他既是驚訝，又是激動。急忙率眾相迎，同時吩咐按最高規格的接待標準準備午宴。
其實，淩九霄一行剛剛到達紅岩河，他就得知了消息。並未喬裝改扮的十三人個個氣度不凡，實在太顯眼了。
身為李朝歌的親信和大將，哪能不識李梵音？
她可是李朝歌最寵愛的九公主呐。
得知李梵音隨駙馬前往大衍的消息後，唯恐怠慢九公主的洪洪波，立即親手描繪了幾幅肖像，讓親衛隊分散蹲守紅岩府的各大要道。
肖像上的絕世美女唯妙唯俏，正是李梵音。
是以，淩九霄甫一現身紅岩府，洪江波就已知悉。
……
九公主徑直前往妖魔市，讓洪洪波既擔心又失落。
擔心九公主的安危，失落於被直接無視。
可他除了派人繼續打探消息之外，就隻能在府衙焦躁不安地踱步了。
派遣士卒跟隨清場？
姑且不說能不能做得到，那也不符合大淵禮義之邦的做法啊？
而且，那樣做還越界了！
彼岸，可是大宇的地盤。
淩九霄一行之所以暢通無阻，是因為他們並非官方中人，就連九公主李梵音，如今也隻是淩霄盟的一員。即便如此，靈遠、穀正華兩位一品，也是事先報備了的。
一品出入他國（部落）境內，必須通過官方報備。
這是九大頂尖勢力達成的公約。
此外，九公主一行輕車簡從，而且並未驚動紅岩府，那就說明她想低調行事，不想張揚。
這種情況下派遣士卒跟隨，豈非違背了九公主的意願？豈非吃力不討好？
貿然行動，隻會適得其反。
身為邊疆大員，洪江波這點眼力勁還是有的。
……
派遣高手暗中保護？
既有心無力，也沒有那個必要。
九公主一行十三人的實力，足以橫掃紅岩河兩岸兩府，哪裏需要洪江波派遣高手暗中保護？
就算需要，派遣什麽樣的高手合適？
派遣一品以下？
根本不管用！
無須靈遠和穀正華出手，就淩駙馬這個青年一代第一人，就可以輕鬆解決一品以下對手。
派遣一品？
算起來，紅岩府倒是有兩名一品：洪江波，府主，一品巔峰境；張聖全，總兵，一品小成境。
可兩人加起來，也敵不過靈遠一根手指頭。
就算二人全都出動，又能保護得了誰？
而且，二人分別是紅岩府官方的一號、二號人物，身份太敏感！一旦暗中進入彼岸，怕是會惹出不小的風波。
更何況，兩人還是一品，出入境外須得事先報備。
臨時報備，顯然已來之不及。
因為，淩九霄一行是直奔紅岩河大橋而去，根本未在紅岩府過多停留。
……
因此，李梵音去而複返，而且直奔府衙門而來，才會讓洪江波既是驚訝，又是激動。
他表忠心的機會，來了！
一番寒喧，一頓胡吃海喝之後，洪江波的府坻終於迴歸平靜，李梵音終於能夠安靜地撰寫信箋。
淩九霄也終於有時間盤點收獲。
至於弄死三大神棍之策，晚些商議也不遲，得給眾人有思考時間不是？
一人計短，二人計長。
什麽事都依靠淩九霄拿主意，顯然不科學。
他再是思維嚴密，再是足智多謀，次數多了也會有所疏漏不是？
客觀而言，麵對‘無敵’組合這個狡猾得史無前例的對手，淩九霄也是無計可施。
是時候集思廣益了。
……
不用腦袋想都知道，自已此次收獲頗豐。
由於查看費時較長，因而淩九霄並未急於當著眾人的麵打開對話窗口，他準備待會獨樂樂。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有時候，獨樂樂更有味道。
淩九霄打算先詢問曾令剛、張高飛、歐陽雄等四人在妖魔的遭遇、感覺和收獲。
沒想到，靈遠卻搶先提出了自已的疑問：“淩盟主為何可以吸收轉化重力？是在修煉什麽功夫麽？”
“僥幸生成了重力屬性體係。”
“重力屬性？難怪剛才你收功起身時，突然產生了一種超重之感。這可是大殺器呐，要秘而不宣！”
眾人一麵驚歎，一麵點頭應承。
……
“不知淩盟主如今一共擁有多少屬性體係？”
淩九霄煞有介事地勾起了手指：“木、火、水、雷、毒、重力，六種。”
此言一出，眾人皆是倒吸一口涼氣。
放眼當今武林，能生成一種屬性體係者，就可稱之為修煉天才。這種人，必成一品大能。
六種？
從未沒聽說過，根本不敢想象。
可這個創造了奇跡的男人，如今就活生生地坐在眼前，不由得他們不信。
生成六種屬性體係的人，又該稱之為什麽？
不敢定義。
……
淩九霄擁有水屬性體係，靈遠、穀正華都知道，治療李梵音封元陰陽指時，已有所施展。
雷屬性體係，在南無山替靈遠扛雷時生成。
這個早就傳遍了天下，並非什麽秘密。
那時，李朝歌、靈遠、穀正華等人就已經認定淩九霄是為武道而生，是千年不遇的上蒼親兒子，認定他必定會成為天下第一高手。
這也是靈遠願意還俗追隨於他的重要原因。
萬族之主，目前還隻是空中樓閣。
可淩九霄的天賦，卻是實實在在地呈現在眼前。
絕世天賦、年僅二十出頭就有三品修為，確實值得看好，確實值得追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