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的議論仍在繼續——
“唉，為何偏偏選中她了呢？難道就因為建議是她最先提出來的？”
“你懂個錘子！這叫男女搭配，幹活不累。”
“不累？那要看幹什麽活了，嘿嘿！”
“莫非二人瞧對眼了？”
“郎才女貌，瞧對眼也正常。”
“可殺神剛來時，連正眼都不瞧人家花娘，這轉變咋會如此之快？”
“那叫欲擒故縱，懂麽？”
“高！沒想到殺神老大除了武功了得、智謀無雙、釀酒第一之外，連撩妹手段都如此高明！漲姿勢了。”
“如此也好，花娘有望脫單。”
“兄弟你也是這麽想的？英雄所見略同啊！”
……
眾人言詞曖昧，越說越不像話，好好的一場雙向應聘會，生生被眾人說成了相親大會。
他們並非登徒子，之所以如此調侃二人，不過是想要撮合二人而已。
在他們心目中，兩人確實是一對神仙眷侶，也隻有淩九霄這般優秀人物，才配得上心中的女神。
如能成功，大婚之時，藥酒當是能盡興吧。
實力差距如果不大，或許還會有嫉妒、不甘。
但當實力差距大到無可追趕時，嫉妒和不甘，也就變成了羨慕和祝福。
人，就是這麽奇怪的動物。
淩九霄的實力，無疑讓他們難望項背。
花娘的高傲，他們更是早有領教。
……
幸福來得太突然。
半響後，原以來自身已然無望的龍映雪終於迴過神來，纖腰款款，向淩九霄盈盈一福：“感謝殺神老大垂青，小女子定不會讓你失望！”
顧盼之間，鳳目流光溢彩，當真是風情萬種。
直瞧得一眾男牲口喉結滾動、口幹舌燥。
這一刻，眾人對淩九霄除了羨慕到無以複加之外，還佩服得五體投地。
驕傲的女神跟咱們一樣，就這麽被他征服了啊！
然而，他們雖然親眼所見，卻是無從效仿。
單論外表，淩九霄也不過中上之姿，算不得風流倜儻。別說無法跟‘玉麵金刀’司馬無望相提並論，就是比之狼毫楊興波都頗有不如。
但論氣質，論武功，論智謀，論釀酒，論修煉速度，論殺人和撩妹手段…
青年一代卻是無人能及。
這點，新銳榜、人榜和地榜可以佐證，人級和地級兩大懸賞榜可以佐證，殺神的綽號和代號可以佐證，牛占軍和方禮江可以佐證，段姝馨、白雅芝和龍映雪可以佐證…
……
眾人複雜的眼神，淩九霄根本就視而不見，直接當眾向龍映雪說起了酬勞，交起了任務——
“你的酬勞，就按我之前說的辦。
嗯，也就是釀酒收益的一成，加上每月免費釀造一爐藥酒。如果龍美女無意使用那一次藥酒釀造權，也可以在本分舵內部拍賣，相信需求者甚眾。
如果你喝不完分成所得的藥酒，我可以按一百兩一斤的價格迴收。
有必要說明一下，二百兩銀子一斤的價格，是舵主隨口亂說的，我的定價是每斤一百兩。”
聽到這裏，眾人一片嘩然，再次討伐起了牛占軍。
……
淩九霄無視眾人的議論，續道：“當然，你也可以外售。
那是你的自由。
你的任務，之前也有明確，咱再重複一下。
共四項：
第一，檢查藥材。
數量、質量均合格後，再登記在冊。不講人情、無論親疏，就按先來後到的順序登記。
咱就按登記的順序釀酒。
接收藥材的截止時間，每月月底前三天。
至於數量和質量的標準，詳見那張寫有藥材的信箋。
務必要擦亮眼睛，堅決打擊中間商。
無論是誰，一經發現，絕不手軟！
第二，分發藥酒。
按本分舵內部人員，血衣樓人員，外界人員三個層次，提取屬於我們的分成。
抽成比例分別為三成、四成、五成。
我倆的分成在這之後進行，也是每月一結。
第三，采購糧食。
標準和每一爐藥酒所需的數量，那張寫有藥材的黃色信箋也有明確。
你隻管按收到的藥材數，采購糧食即可。
所需銀子，第一個月找我支取。
以後，就從我盈利部分支取，你做好賬目即可。
第四，拍賣藥酒。
我打算每半年在金牛府拍賣一次藥酒，數量十斤。
如何跟拍賣行打交道，這些都是你的事，我隻負責提供藥酒。拍賣所得，你同樣可提一成。
記住，除了以藥材釀酒之外，我們不與酒行、酒樓、酒肆產生任何買賣上的交集。
也就是說，除了拍賣之外，我們再不賣酒。
多少銀子都不成！
你的可明白？”
……
龍映雪螓首輕點：“明白！”
淩九霄接道：“事就是這麽個事。
如果你感覺完成不了，可以辭職不幹；如果你感覺一個人忙不過來，也可以請人幫忙。
不過，酬勞得你自已出。
而且，必須遵守好我剛才所說的規定！
你的可清楚？”
龍映雪再次點頭：“清楚！”
淩九霄哈哈一笑：“那就月底見！祝龍美女工作愉快，祝我們生意興隆！”
說完，瀟灑地揮揮手，頭也不迴地離去，隻留下一地的眼球：就這麽完事了？不需要找間秘室二人麵對麵深入交流一番麽？或者手把手傳授一番什麽的？
……
迴到自家院子後，終於清閑下來的淩九霄決定檢視一番這些時日以來的收獲。甫一打開對話窗口，係統久違的機械聲頓時響個不停。
“叮，揭穿嶽友群虛假麵目，獎勵貢獻點50點，萬能點200點，撼山拳一套，隨機抽獎100次。
叮，覆滅為非作歹的寧泉王家嫡係，獎勵貢獻點100點，萬能點500點，亂星劍法一套，隨機抽獎200次。
叮，宿主的隨機抽獎已達1211次，是否立即抽獎。”
“否！”
淩九霄斷然拒絕，心中暗自嘀咕：係統大大怕是中了抽獎的毒！不然，也不會對抽獎情有獨鍾。
“空間中的屍體、兵器全部迴收，兌換成萬能點。”
“叮，迴收計算中…計算完畢，共計萬能點。恭喜宿主，目前擁有萬能點.6點。
“叮，宿主修煉般若龍象功需要許多力量類丹藥，係統商城批量出售，價格便宜，欲購從速。”
淩九霄聞之大喜：“這麽好？”
隨即反應過來：“對了，那些丹藥，不會是用迴收的屍身煉製的吧。”
“正是用那些屍身煉製！以入品高手屍身煉製的丹藥，當真美味可口、藥效極佳…”
淩九霄腸胃一陣劇烈翻滾：“打住！白給也不要。”
心中暗歎道：真是奸商啊！咱剛剛富裕了一點，就想著法兒盤剝於我。咱是需要力量類丹藥，但用人類屍身煉製的丹藥絕對不能要！那不是變相吃人麽？
……
強忍心中不適，淩九霄關閉對話窗口，隨即打開數據麵板——
【功法】：亂披風劍法，黃級中階，大圓滿；金剛度厄經，玄級低階，第六層大圓滿；怒海狂濤訣，玄級高階（+），大圓滿；鎮神訣，玄級中階（+），大圓滿；般若龍象功，天級功法，第三轉（+）；濁世混沌神功，天級高階（+），大圓滿；隱匿功法，黃級高階，大圓滿。
【力量】：5438。
【速度】：5327。
【戰力】：3551，雙重四品。
【技能】：辟邪劍法，地級高階（+），大圓滿；手，地級高階（+），大圓滿；易筋經（練體篇），玄級高階，大圓滿；遊龍步，黃級低階，大圓滿。鎮魔印，玄級高階，大圓滿；莽牛拳，地級中階（+），大圓滿；‘滿天花雨’暗器手法，地級高階（+），大圓滿；百草經，天級高階，大圓滿；伸縮自如圓轉如意功，地級高級（+）；萬魔無相功，天級高階武技，大圓滿；撼山拳，地級中階（未入門），大圓滿；亂星劍法，地級中階（未入門），大圓滿。
【萬能點】：.6。
【貢獻點】：200。
【精神力】：161。
【領悟力】：292。
【屬性體係】：木屬性，341；火屬性，342。
【手中武器】：青鋼劍，地級；軟甲，天級；天蠶手套，天級；迷夢磚，天級（+）；火龍尺，天級（+）。
【抽獎次數】：1211。
【總體評價】：宿主很強！
……
各項數據果然均有提升…
噫，【總體評價】一欄終於有變化了！
從之前的‘宿主較強’變成了‘宿主很強’。
一字之差，眼淚嘩嘩啊！
這總體評價是跟武功等級同步，很弱、較弱、較強、很強，恰好對應了未入品、準九品、七至九品…
不對！
咱現在不也才四品麽？怎麽就變成‘很強’了？
難道咱的戰力不弱三品大能了？
可我的戰力值才3551點啊？離三品大能的6400點還差之甚遠呢。
別想那麽多了，幹正事要緊。
嗯，先將兩門新武技修煉至大圓滿再說。
……
付罷，淩九霄先點開撼山拳。
撼山拳，地級中階武技，看似樸實無華，修煉至大成後，一拳打出可產生罡氣風暴，猶如山崩地裂。
貌似比莽牛拳要強上一些？
淩九霄一麵思付，一麵點開亂星劍法。
亂星劍法，地級中階武技，快而邪，令人防不勝防。
這不就是辟邪劍法麽？
唉，這兩門武技都有些雞肋啊！
算了，既得之則練之。
……
兩個時辰後。
撼山拳和亂星劍法，均已修至大圓滿。
接下來，淩九霄又犯難了。
兩萬餘萬能點不算多也不算少，用來幹點什麽好？
此次寧泉之行，迷夢磚大展神威…其目前是天級，還可再提升，那就把它升成神級？
嗯，咱確實該擁有一件神級兵器了。
還有，技能一欄太過雜亂，是時候融合一波了。
且先做這兩件事！
……
付罷，淩九霄再次打開對話窗口：“係統大大，請將迷夢磚從天級提升至神級。”
“叮，需要點萬能點，是否立即升級？”
“啥？點？有沒有搞錯！兵器從地級升至天級隻要200點萬能點啊？”
“叮，天級兵器怎能跟神級相比？神級兵器不但可自動生成器魂，還能自動成長進化。”
“神級兵器可產生器魂？跟我那火靈蛟龍一樣？”
“叮，靈智不及火靈蛟龍，但戰鬥力不好說。”
“每件神兵都可產生器魂？”
“叮，十之八九。宿主的迷夢磚極其強大，百分百可產生器魂。成長進化到一定程度，甚至可以隨意改變形態大小，還能以意念自主出擊。”
“這麽牛？幹了！”
“叮，升級中，宿主請稍候…叮升級完成。”
……
淩九霄聞之，迫不及待地以意念感受迷夢磚。
果然從中感受到了一道微弱的意念。
很明顯，迷夢磚甫一升級為神兵就產生了器魂。
當真強大得一批。
咱終於擁有神兵了！
自嗨一番，喜悅之情終於緩緩消退。
冷靜下來後，心下隱隱產生了一種奇怪的感覺，好像自已突然成了一位懷孕母親，而迷夢磚就是自已的胎兒。隻不過它並在腹中，而是存在於在自已的神海之中。
就剛才這麽輕微感覺一會，兩者間竟然有了千絲萬縷的聯係。
淩九霄有點慌——
自已也是有孩子的人了？
而且還是既當父親又當母親？
好奇妙的感覺！
唉，孩子雖好，可很難撫養成人呐。
它既然是器魂，顧名思義，其食物自然是神魂力。
這類資源何其難尋？
對了，能否像我增長精神力一樣，用萬能點兌換精神力助其成長？
若可行，那就好辦了。
百草經大成之後，咱獲取萬能點簡直不要太容易！
……
然而，係統的話卻澆滅了淩九霄的激情：“叮，宿主趁早死了這條心！本係統隻為宿主服務。”
“不行麽？它可是我的孩子啊？”
“叮，孩子是孩子，宿主是宿主，不能混為一談。”
“呃…”
“叮，不過宿主不必為它的食物操心。但凡有神魂之物，它皆可吸收其神魂力為已用。比如神念、鬼魂、精靈、等級獸、含有精神力的藥材和礦石…嗯，包括人類。”
“這些都可以？哈哈，那還何憂之有？”
解決一樁心事之後，意氣風發的淩九霄念頭一轉：“係統大大，【功法】、【技能】這兩欄略顯雜亂，可否進行第二次技能融合？”
“唉，為何偏偏選中她了呢？難道就因為建議是她最先提出來的？”
“你懂個錘子！這叫男女搭配，幹活不累。”
“不累？那要看幹什麽活了，嘿嘿！”
“莫非二人瞧對眼了？”
“郎才女貌，瞧對眼也正常。”
“可殺神剛來時，連正眼都不瞧人家花娘，這轉變咋會如此之快？”
“那叫欲擒故縱，懂麽？”
“高！沒想到殺神老大除了武功了得、智謀無雙、釀酒第一之外，連撩妹手段都如此高明！漲姿勢了。”
“如此也好，花娘有望脫單。”
“兄弟你也是這麽想的？英雄所見略同啊！”
……
眾人言詞曖昧，越說越不像話，好好的一場雙向應聘會，生生被眾人說成了相親大會。
他們並非登徒子，之所以如此調侃二人，不過是想要撮合二人而已。
在他們心目中，兩人確實是一對神仙眷侶，也隻有淩九霄這般優秀人物，才配得上心中的女神。
如能成功，大婚之時，藥酒當是能盡興吧。
實力差距如果不大，或許還會有嫉妒、不甘。
但當實力差距大到無可追趕時，嫉妒和不甘，也就變成了羨慕和祝福。
人，就是這麽奇怪的動物。
淩九霄的實力，無疑讓他們難望項背。
花娘的高傲，他們更是早有領教。
……
幸福來得太突然。
半響後，原以來自身已然無望的龍映雪終於迴過神來，纖腰款款，向淩九霄盈盈一福：“感謝殺神老大垂青，小女子定不會讓你失望！”
顧盼之間，鳳目流光溢彩，當真是風情萬種。
直瞧得一眾男牲口喉結滾動、口幹舌燥。
這一刻，眾人對淩九霄除了羨慕到無以複加之外，還佩服得五體投地。
驕傲的女神跟咱們一樣，就這麽被他征服了啊！
然而，他們雖然親眼所見，卻是無從效仿。
單論外表，淩九霄也不過中上之姿，算不得風流倜儻。別說無法跟‘玉麵金刀’司馬無望相提並論，就是比之狼毫楊興波都頗有不如。
但論氣質，論武功，論智謀，論釀酒，論修煉速度，論殺人和撩妹手段…
青年一代卻是無人能及。
這點，新銳榜、人榜和地榜可以佐證，人級和地級兩大懸賞榜可以佐證，殺神的綽號和代號可以佐證，牛占軍和方禮江可以佐證，段姝馨、白雅芝和龍映雪可以佐證…
……
眾人複雜的眼神，淩九霄根本就視而不見，直接當眾向龍映雪說起了酬勞，交起了任務——
“你的酬勞，就按我之前說的辦。
嗯，也就是釀酒收益的一成，加上每月免費釀造一爐藥酒。如果龍美女無意使用那一次藥酒釀造權，也可以在本分舵內部拍賣，相信需求者甚眾。
如果你喝不完分成所得的藥酒，我可以按一百兩一斤的價格迴收。
有必要說明一下，二百兩銀子一斤的價格，是舵主隨口亂說的，我的定價是每斤一百兩。”
聽到這裏，眾人一片嘩然，再次討伐起了牛占軍。
……
淩九霄無視眾人的議論，續道：“當然，你也可以外售。
那是你的自由。
你的任務，之前也有明確，咱再重複一下。
共四項：
第一，檢查藥材。
數量、質量均合格後，再登記在冊。不講人情、無論親疏，就按先來後到的順序登記。
咱就按登記的順序釀酒。
接收藥材的截止時間，每月月底前三天。
至於數量和質量的標準，詳見那張寫有藥材的信箋。
務必要擦亮眼睛，堅決打擊中間商。
無論是誰，一經發現，絕不手軟！
第二，分發藥酒。
按本分舵內部人員，血衣樓人員，外界人員三個層次，提取屬於我們的分成。
抽成比例分別為三成、四成、五成。
我倆的分成在這之後進行，也是每月一結。
第三，采購糧食。
標準和每一爐藥酒所需的數量，那張寫有藥材的黃色信箋也有明確。
你隻管按收到的藥材數，采購糧食即可。
所需銀子，第一個月找我支取。
以後，就從我盈利部分支取，你做好賬目即可。
第四，拍賣藥酒。
我打算每半年在金牛府拍賣一次藥酒，數量十斤。
如何跟拍賣行打交道，這些都是你的事，我隻負責提供藥酒。拍賣所得，你同樣可提一成。
記住，除了以藥材釀酒之外，我們不與酒行、酒樓、酒肆產生任何買賣上的交集。
也就是說，除了拍賣之外，我們再不賣酒。
多少銀子都不成！
你的可明白？”
……
龍映雪螓首輕點：“明白！”
淩九霄接道：“事就是這麽個事。
如果你感覺完成不了，可以辭職不幹；如果你感覺一個人忙不過來，也可以請人幫忙。
不過，酬勞得你自已出。
而且，必須遵守好我剛才所說的規定！
你的可清楚？”
龍映雪再次點頭：“清楚！”
淩九霄哈哈一笑：“那就月底見！祝龍美女工作愉快，祝我們生意興隆！”
說完，瀟灑地揮揮手，頭也不迴地離去，隻留下一地的眼球：就這麽完事了？不需要找間秘室二人麵對麵深入交流一番麽？或者手把手傳授一番什麽的？
……
迴到自家院子後，終於清閑下來的淩九霄決定檢視一番這些時日以來的收獲。甫一打開對話窗口，係統久違的機械聲頓時響個不停。
“叮，揭穿嶽友群虛假麵目，獎勵貢獻點50點，萬能點200點，撼山拳一套，隨機抽獎100次。
叮，覆滅為非作歹的寧泉王家嫡係，獎勵貢獻點100點，萬能點500點，亂星劍法一套，隨機抽獎200次。
叮，宿主的隨機抽獎已達1211次，是否立即抽獎。”
“否！”
淩九霄斷然拒絕，心中暗自嘀咕：係統大大怕是中了抽獎的毒！不然，也不會對抽獎情有獨鍾。
“空間中的屍體、兵器全部迴收，兌換成萬能點。”
“叮，迴收計算中…計算完畢，共計萬能點。恭喜宿主，目前擁有萬能點.6點。
“叮，宿主修煉般若龍象功需要許多力量類丹藥，係統商城批量出售，價格便宜，欲購從速。”
淩九霄聞之大喜：“這麽好？”
隨即反應過來：“對了，那些丹藥，不會是用迴收的屍身煉製的吧。”
“正是用那些屍身煉製！以入品高手屍身煉製的丹藥，當真美味可口、藥效極佳…”
淩九霄腸胃一陣劇烈翻滾：“打住！白給也不要。”
心中暗歎道：真是奸商啊！咱剛剛富裕了一點，就想著法兒盤剝於我。咱是需要力量類丹藥，但用人類屍身煉製的丹藥絕對不能要！那不是變相吃人麽？
……
強忍心中不適，淩九霄關閉對話窗口，隨即打開數據麵板——
【功法】：亂披風劍法，黃級中階，大圓滿；金剛度厄經，玄級低階，第六層大圓滿；怒海狂濤訣，玄級高階（+），大圓滿；鎮神訣，玄級中階（+），大圓滿；般若龍象功，天級功法，第三轉（+）；濁世混沌神功，天級高階（+），大圓滿；隱匿功法，黃級高階，大圓滿。
【力量】：5438。
【速度】：5327。
【戰力】：3551，雙重四品。
【技能】：辟邪劍法，地級高階（+），大圓滿；手，地級高階（+），大圓滿；易筋經（練體篇），玄級高階，大圓滿；遊龍步，黃級低階，大圓滿。鎮魔印，玄級高階，大圓滿；莽牛拳，地級中階（+），大圓滿；‘滿天花雨’暗器手法，地級高階（+），大圓滿；百草經，天級高階，大圓滿；伸縮自如圓轉如意功，地級高級（+）；萬魔無相功，天級高階武技，大圓滿；撼山拳，地級中階（未入門），大圓滿；亂星劍法，地級中階（未入門），大圓滿。
【萬能點】：.6。
【貢獻點】：200。
【精神力】：161。
【領悟力】：292。
【屬性體係】：木屬性，341；火屬性，342。
【手中武器】：青鋼劍，地級；軟甲，天級；天蠶手套，天級；迷夢磚，天級（+）；火龍尺，天級（+）。
【抽獎次數】：1211。
【總體評價】：宿主很強！
……
各項數據果然均有提升…
噫，【總體評價】一欄終於有變化了！
從之前的‘宿主較強’變成了‘宿主很強’。
一字之差，眼淚嘩嘩啊！
這總體評價是跟武功等級同步，很弱、較弱、較強、很強，恰好對應了未入品、準九品、七至九品…
不對！
咱現在不也才四品麽？怎麽就變成‘很強’了？
難道咱的戰力不弱三品大能了？
可我的戰力值才3551點啊？離三品大能的6400點還差之甚遠呢。
別想那麽多了，幹正事要緊。
嗯，先將兩門新武技修煉至大圓滿再說。
……
付罷，淩九霄先點開撼山拳。
撼山拳，地級中階武技，看似樸實無華，修煉至大成後，一拳打出可產生罡氣風暴，猶如山崩地裂。
貌似比莽牛拳要強上一些？
淩九霄一麵思付，一麵點開亂星劍法。
亂星劍法，地級中階武技，快而邪，令人防不勝防。
這不就是辟邪劍法麽？
唉，這兩門武技都有些雞肋啊！
算了，既得之則練之。
……
兩個時辰後。
撼山拳和亂星劍法，均已修至大圓滿。
接下來，淩九霄又犯難了。
兩萬餘萬能點不算多也不算少，用來幹點什麽好？
此次寧泉之行，迷夢磚大展神威…其目前是天級，還可再提升，那就把它升成神級？
嗯，咱確實該擁有一件神級兵器了。
還有，技能一欄太過雜亂，是時候融合一波了。
且先做這兩件事！
……
付罷，淩九霄再次打開對話窗口：“係統大大，請將迷夢磚從天級提升至神級。”
“叮，需要點萬能點，是否立即升級？”
“啥？點？有沒有搞錯！兵器從地級升至天級隻要200點萬能點啊？”
“叮，天級兵器怎能跟神級相比？神級兵器不但可自動生成器魂，還能自動成長進化。”
“神級兵器可產生器魂？跟我那火靈蛟龍一樣？”
“叮，靈智不及火靈蛟龍，但戰鬥力不好說。”
“每件神兵都可產生器魂？”
“叮，十之八九。宿主的迷夢磚極其強大，百分百可產生器魂。成長進化到一定程度，甚至可以隨意改變形態大小，還能以意念自主出擊。”
“這麽牛？幹了！”
“叮，升級中，宿主請稍候…叮升級完成。”
……
淩九霄聞之，迫不及待地以意念感受迷夢磚。
果然從中感受到了一道微弱的意念。
很明顯，迷夢磚甫一升級為神兵就產生了器魂。
當真強大得一批。
咱終於擁有神兵了！
自嗨一番，喜悅之情終於緩緩消退。
冷靜下來後，心下隱隱產生了一種奇怪的感覺，好像自已突然成了一位懷孕母親，而迷夢磚就是自已的胎兒。隻不過它並在腹中，而是存在於在自已的神海之中。
就剛才這麽輕微感覺一會，兩者間竟然有了千絲萬縷的聯係。
淩九霄有點慌——
自已也是有孩子的人了？
而且還是既當父親又當母親？
好奇妙的感覺！
唉，孩子雖好，可很難撫養成人呐。
它既然是器魂，顧名思義，其食物自然是神魂力。
這類資源何其難尋？
對了，能否像我增長精神力一樣，用萬能點兌換精神力助其成長？
若可行，那就好辦了。
百草經大成之後，咱獲取萬能點簡直不要太容易！
……
然而，係統的話卻澆滅了淩九霄的激情：“叮，宿主趁早死了這條心！本係統隻為宿主服務。”
“不行麽？它可是我的孩子啊？”
“叮，孩子是孩子，宿主是宿主，不能混為一談。”
“呃…”
“叮，不過宿主不必為它的食物操心。但凡有神魂之物，它皆可吸收其神魂力為已用。比如神念、鬼魂、精靈、等級獸、含有精神力的藥材和礦石…嗯，包括人類。”
“這些都可以？哈哈，那還何憂之有？”
解決一樁心事之後，意氣風發的淩九霄念頭一轉：“係統大大，【功法】、【技能】這兩欄略顯雜亂，可否進行第二次技能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