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天氣正熱,哥幾個商量著把年假歇了,進山裏去避暑去,於是就報了年假單子,活2和他新女朋友小冉也要去,我一想路上多了個碎催也不錯,給大家拿拿行李什麽的,再說他那新女朋友長的也不錯,哥幾個路上還能調戲一下,就答應了。我們研究了半天決定此行的目的地是劃歸河北省的一個叫苟個莊的村子,離野三坡不遠,坐火車往前一站地就是

    其實,苟個莊這個地兒我在初中的時候就常去,那會兒剛剛開發,當地村民也沒那麽多錢,多數還都是蓋在半山腰上的破房,不比現在,都蓋成小樓了。北京的遊客去那主要是為了騎馬啊,放炮啊,還有就是找柴火妞。倒不是因為有自虐傾向,隻是那地方沒人管,你在那怎麽玩都行,城市裏的人去那很放鬆,其實去那都是純發泄的,所以雖然是窮山惡水柴火妞,倒也沒人介意。而且那個地方在過去相比較其他的度假村來說,還是非常便宜的,所以不少的學生情侶也喜歡去那,所以一般在去那的火車上,大多不是成群的老男人就是一對一對的小野鴛鴦。

    我們到了村兒裏,來到我們在當地的據點,老板姓陳,是個北京人,以前在麥子店開著十來家發廊,後來風聲太緊,丫的索性跑到這兒來開了幾家旅館避風頭。

    老陳看我們來了便很熱情的招唿,整了一桌子農家飯,看哥幾個兒都帶著家眷,就把手下的小姐全轟到別處去了,自己陪著我們喝酒蛋b

    老陳四十來歲,正經的老炮兒,剃了個大光頭,胸口上還紋著“皮皮蝦打籃球”,說話到挺和藹,平時和生客一副買賣人的嘴臉,遇到了我們就不拘著了,吆五喝六的耍出江湖做派。

    喝了會兒我和老陳說:哥啊,你忙你的去吧,也別跟我們這耗著了,我們吃完了歇會出去騎馬去,晚上外邊吃了你別惦記了。老陳幹了杯中酒,一抹嘴兒站起來說:那得,你們慢慢喝,我去那邊旅館盯著去了,下午還幾個北京的小哥們過來找姑娘的,晚上我在那邊住了,一會我把老黑給你們拉來,栓門口,晚上叫老黑看門你們睡著也塌實。

    活2我好幾年沒見著了,不過混的很慘就是了,嬰靈的問題解決之後一直運氣不好走背字兒。

    老陳走了之後沒一會兒,就牽迴來一條大黑狗。這狗是老陳從北京帶過來的,老陳當年的一個朋友給的,也不是什麽名種,小時候看著就是普通的土狗,可是自小就狠,咬上東西就不撒嘴。老陳這號人物自然就喜歡這路子的,便精心喂養,頓頓牛肉饅頭的可勁喂,等長的大了還真漂亮,一身的皮毛黑亮黑亮的和緞子是的,身體也遠比一般的土狗大的多肥的多。另外這狗脖子周圍也有一圈長毛,跟獅子的鬃毛是的,看來祖先也許不是凡品。

    更難得的是,這個老黑極有靈性,似乎有識人之能,一般的客人來了喂個吃的啊摸摸它什麽的都行,從不亂咬亂叫,但是晚上真要進來了小偷什麽的那上去就撲咬上就不鬆嘴。老陳40了一直沒媳婦也沒孩子,就拿這狗當兒子養。

    我看老黑來了趕緊扯下一大片烤羊就扔了過去,老黑聞了聞覺得安全,就大口吞了,然後自覺的奔向它牆角的狗窩。老陳和我們道別就去忙他的了,大家坐在那繼續喝酒聊天兒,慢慢就有點喝高了。活2這人平時大家誰都愛擠兌他,現在在酒桌上那更是拿丫當了焦點,活2當著女朋友的麵兒,有點掛不住了,說到了後來居然急了,和哥幾個頂起了嘴,老鬼也喝的有點醉了,一拍桌子罵道:這是你丫沒事兒了是吧,又牛b!不是被你兒子追著要死要活的了!

    小冉一聽那就不答應了,立刻就拉著活2問怎麽出來個兒子!活2這廝的嘴跟雞屁股一樣,沒丫不敢說的話,這會兒酒勁也上來了,被逼不過就衝小冉說:別聽他們蛋b,沒什麽兒子,就以前我和大嘴巴不好過嗎,丫懷了,後來給做了,結果他們老嚇唬我。沒事!別害怕,那死孩子來了我還給丫扔茅坑裏去!

    當天下午喝完了酒,老鬼提議去開吉普車玩,還有要騎馬的,姑娘要去坐熱氣球,我喝多了自己先上了樓找了間臥室睡覺。我這個人換個環境就不適應,很難入睡,雖然喝了不少酒還是睡不著,就起來抽煙。

    拿出了煙一摸身上沒帶火,就去別人那找,同行的人就一個活2還有一個叫老朱的抽煙,我先去翻老朱的包,沒煙也沒火,看來是帶在身上呢。我尋思活2這孫子好蹭別人煙抽,沒準她的煙和火能在包裏。我拿出活2的包,摸了半天,摸到了煙盒,就伸手往外拿。

    我這一拿從書包裏還掉出一張東西,落到了地上。我點上煙伸手撿起來看,竟然是張大紅的紙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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