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仙界像三大聖地等這些門派都屬於正道,除此之外,還有魔道門派,其中最出名的就是血宗、七煞宗、萬魔門、幽冥宮這四個門派。


    平日裏,兩邊是井水不犯河水,維持著表麵的平衡。


    當然私底下,這些魔道門派中有人修煉的功法太過殘暴,偶爾也會被正道弟子追殺,反過來,有些魔道弟子也會以獵殺正道弟子為榮,反正雙方互相看不順眼。


    無極宗作為根正苗紅的正道門派,請誰也不會請魔道之人!


    在場的眾人紛紛取出自己的武器,戒備地看著殿外。


    隻見四名戴著鬼麵具的男子抬著一軟轎從不遠處飛來,他們的速度很快,眨眼間就落到了廣場上。


    坐在軟轎上的男子撩開簾子,從裏麵走了出來。


    他一頭長度到膝蓋的青絲披散在腦後,膚色是健康的小麥色,臉部線條稍顯冷硬,棱角分明,立體感十足。


    星眉劍目,瞳孔並不是純正的黑色活棕色,而是微微泛著紅色,給人一種妖冶之感。


    他身上穿著一件玄色圓領的錦袍,胸口處散開著,露出他的胸膛,整個人看起來就帶著一絲邪氣。


    “厲景權,你來這裏做什麽?”月昭看著如閑庭散步般朝這邊走來的男子,臉上難得沒有了笑容,而是皺了皺眉,不滿地問道。


    “呦,這不是月公子嗎?”厲景權目光落到月昭身上,眼底閃過一絲意外,“沒想到月公子竟然也在這裏,看來我這次是真來對了,自上次白旗山一別,我對月公子十分想念。”


    他看起來玩世不恭,甚至有些漫不經心,但卻沒人敢小看他!


    “能被血宗的少宗主記著,也是月某的榮幸。”月昭臉上重新揚起完美的笑容,看著厲景權,“不知少宗主今日來無極宗做什麽?難道是血宗準備和我們開戰了?”


    月昭的話一出口,厲景權的臉色立刻變了,眼神銳利地看著月昭,充滿了壓迫感。


    被這麽盯著,月昭麵不改色,完全不被厲景權的氣勢嚇到。


    “看來我說錯了,血宗並沒有這個意思,”月昭臉上的笑意濃了一些,“那就不知少宗主這麽大張旗鼓地來無極宗是做什麽了。”


    自己的氣勢沒有影響到月昭,厲景權絲毫不意外,臉上的冷意消失,再次變成玩世不恭的樣子。


    “看來月公子的修為最近又精進了不少,”他感慨了一句,“我今日來,是為了要一個人,不知上官少宗主可願意和我走一趟?”


    聽到他的話,所有人都看向上官恆,暗暗猜測上官恆和厲景權有什麽關係,為什麽厲景權要找上官恆。


    “在下並不記得和厲少宗主有什麽牽扯,不知厲少宗主找在下何事?”上官恆也是一臉疑惑,皺著眉看著厲景權。


    “哦,也沒什麽大事,本少的妹妹看上你了,本少準備帶你迴去做我們血宗的女婿。“厲景權一臉隨意地說道,完全不管他的話造成了多大的轟動。


    上官宗主和上官恆、還有流雲閣的閣主及林蕊兒最先變了臉色,其他人臉色也都不好看,月昭唇角的笑容淡了一些。


    “厲少宗主,在下與令妹素不相識,且在下已有妻子,厲少宗主讓在下娶令妹,恕難從命!”上官恆拉著林蕊兒的手,給林蕊兒一個安心的眼神,轉頭對厲景權說道。


    聞言,厲景權的臉色一變,看向上官恆的目光十分冰冷,“既然你如此不識抬舉,那就不要怪本少了。”


    話音未落,他就出現在上官恆麵前,右手掐向上官恆的脖子。


    上官恆早就戒備著厲景權,在厲景權手伸過來的時候,連忙躲開,同時揮手去攻擊厲景權,隻是他隻有八階,而厲景權則在九階,雖然隻差一階,但差距卻很大,他的劍被厲景權擋住,厲景權直接一腳把他踹了出去。


    “恆兒。”上官宗主連忙趕過去將上官恆接住。


    與此同時,月昭擋在了想要繼續攻擊上廣恆的厲景權麵前。


    厲景權看到月昭,臉色微變。


    “厲少宗主,想要帶走我們靈犀聖地的人,也要問一問我的意見吧?”月昭手持流光琴,看著厲景權,一臉微笑地說道。


    “哼,你難道以為本少打不過你嗎?”厲景權冷哼一聲,不再廢話,直接動手。


    他的武器是一柄玄色的劍,也是一件仙器,劍法也十分厲害,直接刺向月昭的麵門。


    月昭的武器注定了他不能與人近身戰鬥,所以在厲景權說話的時候,他就已經拉開了和厲景權的距離,在厲景權衝過來的時候,雙手快速波動琴弦。


    聲波在他的麵前形成了一道無形的屏障,厲景權的劍刺在上麵,隻能停在那裏,再也無法往前一步。


    一年前,厲景權和月昭在白旗山打過一架,當時月昭略勝一籌,厲景權一直難以釋懷,迴去後一直在修煉,這次也是因為他的妹妹聽聞上官恆即將成婚,在家裏哭鬧,他才離開宗門,想把上官恆給帶迴去,堵住妹妹的嘴,沒想到會遇到月昭!


    他本想著自己努力修煉一年,這次再對上月昭,一定可以穩勝月昭,就算剛剛的短暫交鋒讓他覺得月昭應該也有所提升,但他對自己還是很有信心的。


    隻是現在正式交手後,他才發現他想錯了,月昭進步的不是一點點。


    就算兩人現在同為九階巔峰,但月昭已經摸到了半步仙階的門檻,隨時可能跨過去,而他卻還差一些!


    雖然心裏很明白兩人的差距,他麵上卻不顯,而是繼續攻擊月昭。


    兩人打鬥的威力巨大,周圍的人已經全部退後,將場地讓給兩人,觀看兩人戰鬥。


    厲景權咬牙用勁,打破了月昭麵前無形的屏障,手腕一扭,長劍再次刺向月昭,這一次,月昭手下的曲調一邊,一道道無形的音刃直接攻向厲景權,逼得厲景權不得不揮劍抵擋。


    無論是厲景權的劍氣,還是月昭的音刃,破壞力都很強,好在無極宗主殿前的廣場地麵用的是青岩石,十分堅固,不然就會像之前月昭他們打架的時候一樣,變得坑坑窪窪的。


    “月公子不愧是靈狐聖主的徒弟,修為果然高深!”


    “那當然了,月公子在咱們次仙界可是響當當的風雲人物,早在十年前就已經十分厲害了!”


    “這血宗的少宗主年紀不大,修為竟也如此厲害,看來血宗這兩年發展得也不錯。”


    “血宗在魔道四大宗門裏麵還算可以,修煉的功法沒有那麽血腥殘暴,不然的話,這少宗主也不敢這麽大搖大擺地出現在無極宗了!”


    “……”


    人群中不停傳來議論聲,九階巔峰的戰鬥,可不是隨便就能看到的,眾人看得熱血沸騰。


    陸英也借著秦宣他們的請柬進入了無極宗,隻不過這次他沒有去找顧輕輕他們,隱在人群中,當厲景權出現的時候,他還有些驚訝,現在看到厲景權和月昭打架,他眸光閃了閃,垂在身側的手動了動,勉強忍不住沒有衝出去加入兩人。


    “沒想到厲景權這幾年修為也進步了不少。”他長出一口氣,輕聲說道。


    “陸英哥哥,你說什麽?”秦怡就站在陸英的身邊,不過因為周圍太吵,而陸英的聲音又太小,她聽得不太清楚,轉頭好奇地問陸英。


    “沒什麽,我隻是看到月公子和血宗的人打架有點激動而已。”陸英搖了搖頭,笑著對秦怡解釋道。


    秦怡沒多想,隻是點了點頭,就轉過頭去看場中的戰鬥。


    站在秦怡另一邊的秋雨煙則用餘光瞥了一眼陸英,眼底閃過一絲猶疑,在陸英發現之前,看向前方。


    廣場上,月昭和厲景權的戰鬥還在繼續,厲景權始終進不了月昭的身,而月昭的音刃也隻是給厲景權增添了一些皮外傷,並沒有造成特別嚴重的傷口。


    厲景權眼見局勢對自己越來越不利,不再保留,盡全力攻擊月昭,他的速度陡然提升了很多。


    月昭挑眉,唇角的笑容不變,也不再保留。


    他手下的指法一變,曲調立刻發生了改變,變得更加激烈,空氣中無形的音刃陡然增多了很多,而且力量也變強了很多,厲景權一邊擋開那些音刃,一邊朝著月昭靠近。


    兩人的距離一點點拉近,厲景權身上的傷口更多了,就連臉上都多了好幾道傷口,他隻是用手抹了抹,手中的動作更快。


    終於,他來到月昭的身邊,手裏的劍刺向月昭的胸口。


    月昭一手抱著流光琴,一個轉身,厲景權的劍刺在了流光琴的背麵,月昭手一動,流光琴轉了一圈,甩開了厲景權的劍,他的手指在上麵動了動,一道道音刃攻向厲景權,逼得厲景權不得不往後退了幾步。


    厲景權手腕轉了轉,再次提劍砍向月昭的身體,這一次,月昭再次避開。


    眼底閃過一絲狠厲,厲景權連揮十幾劍,鎖死月昭避開的路,鐵了心要傷月昭,而月昭並沒有完全閃避,而是拚著左臂受傷,來到了厲景權跟前,手裏的流光琴一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把匕首,抵在了厲景權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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