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峰自白:我乘坐的客車是下午五點多進入寧遠的。車子越往前開越慢,而且越發的顛簸。

    太陽尚未落下,山上層層疊疊茂密的植被背夕陽染紅,紅的讓人感動。這樣的風景是不愛出城旅行的人很少能看到的美景,因此我被這美妙的風景陶醉了。

    我在一個叫劉家溝的地方下了車。我背著背包,仰著頭環顧四周,心裏有說不出的激動和無奈。

    有時我覺得自己特傻,不停的反問自己為什麽對丁香就這樣念念不忘呢 ?她到底什麽地方吸引了我呢 ?但我自己卻迴答不上來。隻知道她對於我這個從中學就開始談戀愛的人來說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如果說把一個愛你的女孩子甩了就算傷害她的話,那麽傷害女孩子就是我的家常便飯了吧。

    但這一切的一切不都得感謝我的父親和母親,誰讓他們給了我一張讓所以女孩子都過目不忘的臉呢。不僅如此,我還有一張還算有幽默感的嘴,嘴裏總是隨時儲備著無數招之即來的笑料。有時把自己偽裝得很深,但又不顯城府,有時把自己偽裝得很輕浮,但又不顯放蕩。反正,在女孩子麵前拿捏得當。時不時的爆料一番,逗得那些春心蕩漾的女孩兒哈哈大笑。幽默感是大多數女孩子都會追求的目標,她們喜歡被逗得哈哈大笑的感覺。

    上大學時,我父親還沒有退休,當時他還是中江絲綢廠的廠長。我父親在絲綢廠一幹就是三十好幾年,從學徒工到黨政一把手。一般來說都知道當時國有企業的廠長工資是不高的,這也就是明打明的收入吧。 但我從來沒有感覺家裏那天缺了柴,米,油,鹽的,反而過的特充實。聽我媽說我上大學那幾年一個月我爸就很難在家裏吃飯,幾乎天天都有飯局。平時往家裏送東西的人絡繹不絕,所以我爸每個月發的那點工資,說白了也就是家裏的零花錢。但大多數錢都理所當然的被我揮霍了。

    在學校那會兒,總覺得人大了和同學住一個寢室不大方便,特別是洗澡還得排隊。四五個大老爺們兒光了屁股等洗澡,現在想起來就覺得荒唐。但我是不進浴室就脫衣服的那種,以至於那幾個家夥懷疑我身理上有問題。最讓人惡心的是他們光了屁股還說些淫穢的話,還不停的玩自己的生殖器官,更有甚者拿來尺子量自己的生殖器官有多長,然後就自以為專家似的加些評論。什麽樣子的正常,什麽樣子的不正常等等。尺寸大的顯得特有資本,而尺寸小的卻總是不歡而散。過不了多久又會重複這樣的事,結果自然一樣。

    有一次,他們問我同樣的話題,我卻根本就不打理他們。後來,住我上鋪的那哥們兒告訴我,他們暗地裏叫我ed.他還算正直,俗話說話不投機半句多。所以我在寢室裏和他說話最多。由此,他得到的好處也特別多。後來我查了查資料,ed原來是生殖器官勃起性障礙。看到這裏我差點氣翻了過去,竟然拍了桌子暗罵道:“去你媽個屌!把你妹妹叫來我試試!”

    就這樣在這個讓人惡心的環境中,我熬了一個學期。在我的強烈要求下,我爸托朋友給我找了一套兩室一廳的房子。有了這樣的好環境,讓我從十八九歲開始,身也就沒有斷過漂亮的女孩兒。

    記得第一個和我上床的女孩兒是我大一時在一個叫半人間的酒吧認識的。她也是大學生,不過是大二的。說起來她還是我的學姐呢!她人長得還不錯,粉紅的臉蛋,大大的眼睛。在酒吧的燈光中顯得格外的撲朔迷離,她不僅人不錯而且還會調酒。她能根據不同人的性格不同人的心情調出不同品味的酒。她調酒卻從來不喝酒,因此她從沒嚐到過醉酒的感覺。

    自從擺脫了中學被老師和家長們監視的學習生活後,進入大學我便對晚上約朋友一起出去泡酒吧上了癮。一說起酒吧,在那種地方認識的女孩可就多了去了,因此也難以分清是好是壞。

    每次進酒吧我都會坐在調酒的櫃台前,要上一杯淡淡的雞尾酒。看看四周的同齡人們,男的女的勾肩搭背。到了晚上十二點,總是會有人喝得稀裏糊塗的,不知所雲。再看看自己,看看那個調酒師,好像隻有我們倆最清醒。她主動問我,因為在那種地方的女孩大多都很主動。

    “怎麽經常來酒吧呢?”

    “哎!”我無奈的歎氣。“無聊唄。”

    好像來這裏的每個人都這麽說。

    “你知道這裏為什麽叫半人間嗎?”我接著問她。

    “我們老板娘說,人生太苦了,成仙又太難,於是就叫它半人間了咯!”

    後來我們互相給了對方的手機號。第一學期快要結束了大家都準備著考試,因此有好長一段時間我都沒有去半人間喝酒了。直到有一天,手機上來了一條短信:鄭封,明天是我生日,晚上我有個生日party,希望你能來。老地方見,子晴。

    那天晚上我去了半人間。

    party上人很多,我去的時候子晴把我介紹給了她們。她們老是在我耳邊說子晴在她們當中誇我有多好,有多帥。還對子晴說叫她把我看好了,別讓別人把我拐走了。而子晴呢?雖然裝著不在乎的樣子,卻嗲聲嗲氣的說:“拐走了和我有什麽關係?”其實她腦子裏那點東西對於我這個高智商的人來說一看就穿了。那晚她喝酒了,而且還喝了很多。

    後來,我們一起去蹦迪,蹦到半夜三更。我送她迴家,她說她住的那地兒樓道裏的燈壞了讓我送她上去,我就送她上去了。進了她住的地方,打開門,環境還不錯,最起碼幹淨整潔。我扶她進了臥室,還沒有來得及靠近床邊她就不停地像發了瘋似的抱著我的頭親我的嘴、鼻子、然後就是脖子,我像觸了電似的愣了。大約過了一分鍾,我開始配合起了她,慢慢的脫去了衣服,倒在了床上。

    我清楚的記得那晚我沒有戴避孕套,我的力氣和喘息幾乎像隻第一次廝殺的幼獸,真想把在自己懷裏的這個柔弱身體用力挰碎。而子晴則比我激動得更加厲害,好像達到了明星的高潮,這使我第一次做愛就有了良好的開端。第一次完事後仍覺得意猶未盡似的。在電視上我看幹這種事兒一向都是雙方反應特強才能達到那種和諧共振的效果。

    久蓄的激情使我們很快又進入了狀態…………

    自從那以後,我和子晴在我住的地方也有過幾次。我愛上了那種讓人顫抖的感覺。

    再後來,她畢業了不知去了何處。公平的說,那晚是她勾引了我。仔細迴憶那天晚上的種種細節,就會讓你知道這種事對她來說肯定不是第一次。明白了這一點後讓我有一種失身的屈辱,覺得吃了虧,從此以後讓我一直對處女有了一種特別的渴望。

    以後的日子裏,我又去了幾迴半人間。其實我很希望能再次遇見她,但是始終沒有。再後來,我又陸續的認識了一些女孩,其中一半以上都是主動與我親熱的,隻是因為我長的比較帥氣罷了。所以成事的不多,就算成了事的也就是一個晚上的勾當罷了……一夜情。一般不會有沒完沒了的事情發生,而且我知道在酒吧那種地方想找個純情處女簡直就是光著頭掃天花板上的灰塵……別想望。

    對於丁香我是另一種特殊的感覺。以前我看見漂亮的女孩,少說也得意淫她個一兩迴,但我敢保證對於丁香我卻從來沒有過。也許這就是我為什麽對像子晴那樣的女孩兒忘得特別快,而對丁香卻難以忘懷的原因所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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