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有道,寧可得罪君子,也不可得罪小人。

    李子宣的心裏實在很糾結,到底長的如花似玉的美人爹爹,是君子,還是小人呢?

    幾日後,李子宣外出逛街,巧路過蓮紅院,不由一愣,

    一派蕭條之色,門前的大牌匾在蕭風中搖搖欲墜,裏麵更是淩亂不堪。

    沒有一個人影。

    李子宣皺了皺眉頭,打聽下,方才得知,蓮紅院得罪了玄天宮,才短短一日,便被夷為平地了,傳聞,玄天宮的宮主親自來到蓮紅院,手刃蓮紅院的大當家跟二當家,血洗蓮紅院。

    傳聞,有人看到他那一頭雪白的銀發,如瀑布般散開,染滿是血腥,詭異而華麗,特別是那雙似笑非笑的鳳眼,讓人腦子停頓半刻。

    修長雪白的指間迸發出一根根的銀針,每根銀針泛著寒光,隻要被他的銀針刺中者,倒地身亡,見過他殺戮的場麵,無不震驚,就如震袖起舞般,美的讓人心驚,當然,見過的人,無一幸存,所以,也隻是傳言。

    那日,街上的人皆人心惶恐,各個躲在家裏,聽著蓮紅院發出陣陣毛骨悚然的慘叫聲,不由直打冷顫。

    第二天,便有衙門的人來收屍,但也不敢做聲,縣令也沒敢管這件事。

    李子宣輕歎一息,望著那空空的蓮紅院,眼角微微上揚的挑花眼透著淡淡的悲傷,走到蓮紅院大門口,十指一合,鞠躬。

    迴到暫住的屋子,這個院子不大,卻在每一處布滿禁衛軍,每走三步就可以看見一個,李子宣頓時心浮氣躁,腹語道,皇爺爺,你迴宮就迴宮,居然還把禁衛軍留下來,是要天下人不知,這裏住了個寧王嗎?

    無力的迴到自己的房間,撲倒在床上,望著床頂,發愣起來。

    突然想起寧王府裏的一位夫子,溫文儒雅,樸素的白衣,烏發半束,全身散發著幹淨,陽光般舒心的味道。

    那晚。。。

    李子宣不由伸手撫上自己的唇瓣,臉頰微微泛著紅暈,“是。。。吻嗎?”

    細細的迴味著。。。

    那個吻,代表著什麽嗎?

    臉色霎時漲紅了,抱著被子,把頭埋進去。

    次日,李子宣便嚷著要迴府,玄紫風無奈抬頭,望著他,“迴去有事嗎?”

    李子宣一屁股坐在書桌上,手裏把玩著玄紫風的銀發,放在手心裏,涼涼的,笑眯眯的望著玄紫風,

    “當然有事,有件事我必須迴去弄清楚。”

    玄紫風對他無禮的舉動,已經漠然了。

    修長的身軀慵懶的往後依靠著太師椅,一手趁著頭,衣袖間的紫色袍子滑落到手肘,露出雪白緊致的肌膚,水光盈盈的鳳眼微微一眯,抿緊的唇線翹起。

    半響,笑問道,“宣兒,可有心上人了?”

    李子宣沒有注意到玄紫風問這句話時,鳳眼雖是笑著,卻寒冷不已。

    “沒有啊。”

    玄紫風定定的望著他,語氣平穩的詢問著,“哦,沒有?你可不要告訴我,你府裏藏了什麽人,讓你非得迴去不可?”

    李子宣心虛道,“當,當然沒有啊,哪裏有藏人啦?”

    要說府裏藏了人,除了溫雅文,那裏還有誰啊?

    突然,覺得自己怎麽像即將要出軌的丈夫被妻子抓到苗頭,詢問著。

    “真的?”玄紫風見他目光躲避著自己,心下不由微微動怒,站起身來,一步一步危險的逼向他,鳳眼含笑,冷冷問道,“宣兒,你最近可有跟誰走的比較近?”

    李子宣見他走過來,自己的腳忍不住往後退去,心下一慌,方才想起自己進他房間與他談話時,便把門關上了,見爹爹那個樣子,莫非是。。。

    就像正常的家長,見自己的孩子還小,卻有挑花的苗頭,心急不已,隻差跟他喊道,‘兒啊,你要以事業為主啊,你還小啊!別兒女情長啊!’

    當然,玄紫風怎麽可能跟他喊出這些話來。

    李子宣眨了眨眼,賠笑問道,“什麽比較近啊?不知道爹爹你問得,是男的?還是女的啊?”

    玄紫風腳步頓了頓,眉梢微微挑起,“男的?女的?”冷哼一聲,“哼!我當不知道你的能耐啊,居然還女男皆可啊?”

    啊?現在是什麽情況啊?

    李子宣迷茫的望著玄紫風,爹爹生氣了?爹爹居然生氣了?是錯覺!絕對是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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