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抱著一個漂亮的玩具娃娃歡快的跑來跑去,不知道怎麽的,惹來了幾個大點的小男孩的眼紅,“妹妹,把你的玩具借我們玩下。”

    小女孩緊緊的抱著這個幾乎和她人一樣高的玩具,撅著嘴巴,“不給玩,哼。”

    那個長著齙牙的小男孩大約十來歲大,一見她不給,伸出手指頭指著她,“不給也要給,我們人多。”這孩子還有點拉幫結派做黑社會大哥的潛力啊。

    旁邊的男孩也叫嚷起來,“不給我們就搶”“大家搶她的”

    一群男的聯合起來把小女孩手上的玩具搶了過,小女孩委屈的眼淚幾乎掉了下來,強忍著雙手叉著小蠻腰,說:“你們搶我的玩具,我要找我哥哥來教訓你們。”說著哭著跑了。

    不一會,一個同樣大的小男孩拉著小女孩跑了過來,一邊幫妹妹擦了下淚水,氣唿唿的叫著:“你們怎麽多人欺負我妹妹,是不是男人啊,快把玩具還給我。”看著自己好不容易賺來的錢為妹妹買的生日禮物被別人搶去怒不可遏。

    眾男孩見這人氣勢洶洶,有點估計,說:“那你想怎麽樣?”

    男孩想了下,說:“向我妹妹道歉,然後把玩具還給我們。”

    “門都沒有。”齙牙小男孩那邊的也不服氣了,“打他,打他。”十幾個人衝了過去,扭打在一打,“哎呀”小男孩力氣不小,打翻了幾個,可是對方人太多,不一會就被按倒在地上。

    “哥哥!”小女孩急的尖叫,撲上去想救自己的哥哥,可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那裏有怎麽大的力氣的,眼淚不爭氣的又掉了下來。

    “住手!”一聲大喝,“你們怎麽多人打一個,太不道義了。”不遠處一個同樣年齡的男孩跑了過來,抓起幾個就丟到可地上,被壓在地上的男孩終於喘過氣來,鼓足力氣就把一個大他很多的男孩舉了起來,重重的丟在地上,“不給你點顏色看看就不知道我的厲害。”

    兩個人又和這幫大點的男孩門打了起來,畢竟人小對方人有十幾個很快就被打倒在地上。

    “光天化日,公然打架。”說話的是同樣的一個小男孩,可是穿的可是搞笑,帶著個超人的麵具,背後飄著一條披風,手中提著根金箍棒,簡直就是一個中外大俠的完美結合。

    連在打架的都被這裝扮逗笑了,那男孩可氣了,叉著腰,生氣的說道:“我是打抱不平的大俠,你們以多欺少,我要懲罰你們。”說著掄起金箍棒就衝了上來,沒等衝到人群,就不明不白的摔了個狗吃屎,四周哄堂大笑,那人拍拍屁股站了起來沒,“笑什麽,找打。”棍子在空中揮舞了一陣,果然收效巨大,那邊的人連連後退。

    有人助陣,兩個男孩來了精神,摔倒幾個後終於把所有強敵都嚇跑了,小男孩揀起地上的玩具擦了下給了妹妹,小女孩開心的笑了。

    “多謝兩位仗義相助,我風依笑和妹妹風依靜感激不盡。”五六歲的小孩說出這樣老成的話真是很少見了。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是應該的。”第二個男孩說出的話不比那個遜色。

    “大家既然怎麽投緣,幹脆結拜為兄弟,有難同當,有富同享。”怪異打扮的男孩提議。

    “好,我叫風依笑。”

    “歐陽天。”

    “蕭成。”

    三雙小手緊緊的握在一起,可是旁邊的小女孩風依靜不依了,大嚷著我也要結拜,不知什麽時候又跑出一個陌生的小女孩看到了這個情景,天真的也來結拜:“我叫於飛瓊,請問我可以和你們一起結拜嗎?”小女孩於飛瓊很有禮貌的問,眼裏充滿期待。

    風依笑很有兄長風範的喝退了妹妹:“男人結拜兄弟,小姑娘湊什麽熱鬧。”

    問了大家的年齡後歐陽天伸出手掌,說道:“我最大,做大哥,蕭成比我小兩個月,是老二,風依笑最小是小弟,今天開始我們就是兄弟了。”

    老大,歐陽天,zs市黑幫太子。

    老二,蕭成,賭王蕭天賜傳人。

    老三,風依笑,浪跡江湖的獵人。

    黑夜,夜深人靜的時候,街上已經沒有人走動了,一段矮矮的圍牆上,趴著三個小孩,“老大,你的消息靈不靈啊,那個齙牙在不在這裏啊?”說話的是蕭成,旁邊是歐陽天和風依笑,個個拎了條棍子。

    “一定在,這個齙牙敢欺負小妹,今天打的他跪地求饒。”歐陽天抓著棍子還不斷的看著下麵的情況。

    風依笑一指遠處,“來了來了,門開了,大家把臉蒙上。”

    果然,一個露著齙牙的男孩打著哈欠,天氣熱還光著上身,估計是起來上廁所的,“兄弟們上!”

    “好咧。”蕭成第一個跳下,可惜沒站穩一個屁股砸在地上,痛的直摸屁股,“沒用。”歐陽天的動作矯捷了很多,撿起蕭成摔在地上的麻袋,一個突襲,套在了齙牙的頭上。

    “老大幹的好。”風依笑撲了上了,直接把還不知道出什麽事的齙牙拖到了角落,哼,先打你一拳解恨,“哎呀”齙牙一聲慘叫。

    “喂,老三,先塞嘴。”蕭成忙捂住他的嘴巴,指指地上的一快破布,這次行動的計劃是很周全的,所有的道具有準備了,棍子、麻袋、破布。“小心點,先把麻袋拿下來堵他的嘴。”配合是多麽的默契,蕭成利索的取下麻袋,歐陽天就一捏破布迅雷不及掩耳的塞了進去,蕭成馬上又把麻袋套了上去。

    “老二你準備的麻袋太小了,下次注意點。”歐陽天看著這個隻能用來套一個頭的小麻袋生氣的指責蕭成。

    “打了再說。”蕭成一拳下去,不料“哎喲”一聲,風依笑馬上捂住他的嘴巴,“你搞什麽啊,想吵到別人嗎。”

    “好痛,我的手喂。”

    “你打到他的齙牙了,能不痛嗎?”風依笑看著蕭成的落拳部位斷定。

    又是一陣拳打腳踢,被塞了嘴掉了門牙的“齙牙”隻有“嗚嗚”哀叫的份,到現在都不明白被什麽人襲擊。

    “兄弟們,撤。”三個人馬上收拾好東西,一個個爬出牆去,跳了下來,三個人六隻手互相一擊,“勝利。”

    “不好,裏麵有動靜,要被發現了,跑路。”三個人閃電一樣的跑了,第一次聯手,以大獲全勝告終。

    終於跑到了安全的地方,風依靜,也就是風依笑的雙胞胎妹妹,街上被欺負的小女孩和於飛瓊站那裏焦急的等待。

    看見三人跑了迴來,馬上迎了上去,“哥哥,你們迴來了,我好擔心啊。”

    “怕什麽,現在有我們三個在,什麽都不怕,以後沒有人敢欺負我們了。”風依笑得意的舉起拳頭,“我們已經修理掉他了。”

    “老三說的對,兄弟齊心,其力斷金。”蕭成嬉笑著。

    “為了表示我們的勝利,我宣布,晚上我請客吃飯。”風依笑宣布,眾人立即一陣歡唿,鬧哄哄的開進了最近的夜排擋。

    意大利米蘭市,聖西羅足球場,人山人海,甲級聯賽的最後一輪,米蘭德比大戰,全世界最有名的德比戰,勝利者將成為聯賽冠軍,一邊是藍黑色,一邊是紅黑色。伴隨著兩隊球迷的瘋狂呐喊,比賽在激烈帶著火藥味的情況下進行,畢竟米蘭兩隊水火不容已經快一百年了。

    “進了,萬歲。”一個小女孩瘋狂的搖著一麵國際米蘭的隊旗歡唿,但很沒在這邊驚天動地的吼叫中淹沒,小女孩終於在人群中爬了出來,嬌小的身材,稚嫩的臉蛋因為興奮透著紅韻。小女孩拍拍被擠掉了帽子又帶了上去,繼續揮舞她的小旗幟。

    風依笑站在門口,臉上是他招牌式的邪邪的微笑,長長是頭發已經越過了他的眉毛,“又得去理發了。”風依笑甩了一下頭發,繼續走去。

    “殺手也愛足球,嘿嘿。”風依笑犀利的眼神搜索著四周,“但是碰到我風依笑,算你倒黴。”血狼,亞洲第九殺手,國際刑警追捕了5年,懸賞200萬美金,風依笑,一個為這200萬美金而來的神秘少年,因為知道血狼是一個狂熱的ac米蘭球迷,來這裏碰運氣。當然這個運氣也不是一般人可以碰到的,至少這3年來這裏碰運氣的警察都沒有這個運氣,即使血狼在這裏,因為警察都不知道血狼是怎麽進來看球又是怎麽大搖大擺走出去的。

    風依笑在ac球迷看台上已經走了一圈,突然停了下來,盯著一個精神抖擻的中年的亞洲人,臉上露出略帶邪氣微笑,殺氣,殺手的殺氣,殺手即使不殺人,也帶著殺氣。

    中年人正和大多數ac米蘭的球迷一樣衝著場內和對麵的敵方球迷大罵著,突然感覺一道犀利的眼神正在注視著自己,忙迴頭看,後麵是黑壓壓一片人海,“媽的。”說完就往門口擠去。

    “不好。”風依笑暗道,“這人不是一般的警覺,怪不得怎麽多年都抓不住他,但是碰到我……”略帶邪氣的笑笑,體現出無比的自信。

    中年人轉了半圈,終於感覺背後的眼光消失了,這時候走一定會被懷疑,等下比賽結束亂點再走不遲。

    風依笑沒有追,也沒有看,依然微笑的看球,風依笑也喜歡足球,即使看球,血狼也跑不了,風依笑要抓的人從來沒有丟過,即使對方也是想抓他的人從來都沒有抓住過他。

    隨著這邊一陣雷聲般的哄動,比賽打平了,場上開始爭吵,進球有爭議,風依笑看的清清楚楚,隻是笑笑,誰贏誰輸對他沒關係。

    很快場麵在裁判的紅牌鎮壓下平息了,藍黑色7號被判下場,場上剛平靜,看台上就飛出大片的礦泉水瓶子及別的可以用來丟的東西,藍黑的國際米蘭球迷巴不得可以衝進去對著那裁判扇兩個巴掌外加一腳。

    接下來的比賽是一邊倒的局勢,少了一人的藍黑色已經沒有實力和對手對攻,被迫全部迴守,抵抗著對手一波又一波猛烈攻擊,很快人數的劣勢就化成了比分的劣勢,對手可是全歐洲攻擊力最強的球隊之一啊。

    “可惜,如果不是誤判。”風依笑依然微笑著,他隻關心血狼,不在乎比賽。很快比賽就結束了,狂歡的球迷衝下了場去,失敗的不甘心的走掉。隻是在門口,一個小女孩正坐那裏哭泣,哭的很傷心,兩隻手抱著膝蓋獨自坐在角落,是那樣的可憐,風依笑這時笑不起來了,立馬走了過去,和小女孩並排坐下,仔細打量著小女孩,看樣子隻有15歲左右,但卻有一種說不出的美麗。

    “嘿,很傷心嗎?”風依笑看到小女孩可能是自己一樣是一個中國人,有必要關心下。小姑娘恩了下繼續哭。

    真是頭痛,風依笑從來不會安慰女孩子。算了,抓血狼要緊,風依笑本想走,沒想到小女孩竟然抬起了頭說了聲“謝謝韓語”,(以後將忽略語言障礙)臉上露出一對可愛的小酒窩,衝了風依笑笑了一笑,“好英俊的男生。”人雖小但是審美觀還是成熟的。

    “原來是韓國人。”風依笑總是帶著微笑,讓人容易親近,小姑娘擦了一把眼淚說,“哥哥是中國人吧,我們是鄰居,雖然剛才沒聽懂,但我知道是漢語。”

    風依笑走南闖北多年還是個語言天才,精通多國語言,韓語也不在話下,“嗬嗬,別傷心了,明年還有機會。”

    小女孩笑起來的樣子甜甜的,長大點絕對是個迷死人不賠命的美女,“我是一個人跑出來的,本想看看喜歡的球隊拿冠軍,結果真是讓人傷心。”

    什麽,一個小姑娘獨自一人跑來遠在歐洲的意大利隻是為了看球賽,“你真是勇敢的小姑娘。”雖然風依笑剛滿20歲,現在好象自己像個老人,不禁是又是一笑。

    小姑娘看的癡癡的,笑起來的樣子很有氣質,“人家已經15歲了,不是小姑娘了啊。”

    嘿,小丫頭還不服,風依笑馬上改口大姑娘,小女孩又是“噗嗤”一笑,可愛的小酒窩依稀可見,“在這裏能看見哥哥真好,我好可憐,這裏一個說話的人都沒有,現在好了。”

    風依笑說,“那就迴家吧。”

    “我是偷偷出來的,沒玩過癮不想迴家,不過沒關係,我家人馬上會找來的,我留了紙條,哈哈。”小女孩自豪的說,對自己父親的追查能力絕對信任。

    這小姑娘膽子還不是一般的大,“感情我是揀了個離家出走的小女孩,我的天。”風依笑假裝懊惱的拍了下自己的腦門。

    “哥哥是個好人,一定會照顧我的哦,現在我不怕了,我在這裏排隊看球快一天了,肚子好餓,哥哥請我吃飯吧。”小女孩天真的拉起風依笑就要走,完全忘記了剛才的傷心。

    “喂,我還有事……那就先吃飯吧。”風依笑無奈的微笑著,迴頭看了下球場,心中嘀咕,血狼讓他在逍遙一會吧。

    來到了聖西羅球場最近的一家餐館,小女孩真的是餓了,一個勁的猛吃,卻依然保持著吃相,這女孩的教養家裏一定不簡單。

    “等下我幫你找地方住下,我要去辦事情。”風依笑淡淡的說。

    “哥哥不要丟下我,我想多玩幾天再走,要是哥哥走了,爸爸的人很快找到我把我帶走的。”小女孩一副楚楚可憐的委屈樣。

    才認識一過幾十分鍾,就怎麽相信我拉,那要是過一天可怎麽辦,風依笑想起了於飛瓊,一個月沒看見了,真想她啊,當然還有自己的妹妹和兩個結拜兄弟。

    “先吃吧。”風依笑一揮手,這時候血狼可能讓自己完全消失了,無論什麽時候,他都是那麽的從容,完全不像一個20歲的少年。

    “我叫連欣雨,哥哥呢?”小女孩突然想起還不知道他的名字。

    “風依笑。”

    兩人來到酒店,風依笑打算先把連欣雨安頓下來,再慢慢找血狼的下落。連欣雨依然主動拉著他,風依笑沒有拒絕,妹妹就是這樣拉自己的,她也算是妹妹吧,風依笑想。

    走到三摟,風依笑皺了下眉頭,好熟悉的氣息,雖然微弱,卻肯定是血狼的,“你先上樓吧,我突然想起我的事比較急,可能明天就可以來帶你玩了,你先去休息吧。”邊說邊把房間卡遞給了連欣雨。

    連欣雨隻好乖乖上樓,“哥哥一定要來找我。”

    風依笑順著那股氣息,越來越重,血狼,命中注定你要落在我的手裏。

    血狼現在是特別的小心,剛才那種眼神決不是一般的人可以發出來的,環視四周沒有人才卡了門,剛想鬆一口氣,不料人影一閃,來不起迴頭就被人推了進去,接著門碰的一聲關上了。

    “媽的,你是誰?”血狼狠狠的叫著,終於看清楚是一個少年,決不超過20歲,臉上帶著笑容。

    風依笑站在門口,不溫不火的笑容中帶著不屑說,“血狼,男,38歲,亞洲十大殺手第九。”

    房子的閣音效果是很好的,血狼知道喊叫無用,多年的經驗告訴自己現在要冷靜,想辦法脫身。

    風依笑伸出一根手指在他麵前搖了搖,說,“別指望可以脫身,因為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

    好狂傲,血狼實在想不到一個小子也可以這樣狂傲,陽台離自己有10米,那是唯一是生路,這裏隻是三樓,作為一個殺手,血狼有足夠的智慧在最關鍵的時候做出在準確的判斷,不用多想,隨手掏出手槍對著風依笑就是兩槍,接著迅速想陽台跑去。

    風依笑忙躲開,冷笑一聲,空中一躍,從血狼頭頂躍過,不料空中急射來無數沙子,“毒沙。”風依笑輕鬆躲過,輕輕落地。

    血狼無比的驚駭,這個年輕人真的有狂傲的資本,自己突然灑出的毒沙在空中被輕易的躲過,這時已經沒有後路了。

    “你很機敏,可是你不該碰到我。”風依笑仍然不緊不慢的說話,如此的冷靜讓血狼感到渾身的恐懼。

    “朋友,我們有仇?”

    “沒有。”“那是為什麽?”

    “錢,我是個貪財的人。”風依笑說的是實話。

    血狼知道憑自己是跑不了,隻好拖延時間等待救援,對方說是個貪財的人那就有門,“我可以給你200萬甚至更多,隻要你放了我。”

    “對不起,你隻值200萬。”風依笑已經緩緩走了過來,血狼冒著冷汗,隻得後退,心中罵道,媽的,那群黃毛狗還沒來。

    “我說兄弟,告訴我你是誰,讓我死的明白。”血狼為了拖時間,什麽話都問的出來了。

    “你不用問我是誰,因為我不會讓你死,你要是死了就隻有100萬了。”風依笑微笑著逼的更近了,突然外麵一陣腳步聲。

    “哈哈,小子,現在走不了的人是你。”血狼得意的大笑,他知道那是來救他的,意大利黑手黨的動作真是快啊。

    風依笑不笑了,但他不笑的時候不代表就沒有自信,就算援兵到了,那又怎麽樣呢,你還是跑不了。

    風依笑不想惹黑手黨,這樣會給自己帶來無窮無盡的麻煩,速戰速決,風依笑鬼魅般的欺上,血狼根本沒有看清楚隻覺得眼睛一黑,倒了下去,留下背後的風依笑收起麻醉針,立即抗起血狼從三樓躍下,這時門被人粗暴的撞開,一夥金發碧眼的歐洲人衝了進來。

    地上隻有一張反倒的沙發,“混蛋。”領頭的一個罵了下,“給我追,一定從陽台跳下去了。”一夥人衝去,但看見下麵的地麵就傻眼了,這可是三樓,跳下去那還不直接去醫院掛號算了。

    風依笑把血狼推進自己的戰車帕格尼———風之子,順利離開。留下樓上的人團團轉,“白癡,血狼簡直是隻豬,在我們黑手黨的保護下也會被人抓走,撤!”領頭的人咆哮著離開。

    風依笑坐在車上,看著手提電腦裏銀行帳戶的數字,會心的一笑,這下和妹妹又有一段好日子過來,突然想起了那個初次見麵的小女孩,兩天了不知道怎麽樣了,風依笑飛快開車的前往米蘭。

    “小姐,這個房間的客人呢?”風依笑到的時候小女孩已經不見了。

    一個酒店的服務小姐很有禮貌的說,“先生,那位小姐被她的父親接走了,走的時候讓我給您留言通知。”

    “哦,謝謝,那幫我退房吧。”吹著口哨心情愉快的準備迴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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