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開始仔細的迴憶,請原諒她的無知,因為她從不刻意去熟悉那些自認高貴的血統,所以認不太清楚。

    “寧昊國太子拓跋銘!”男子簿怒,修長的手,有些手繭但並不影響它的修長有型,一把捏住她嬌小的下巴,冷眼微眯,他凝視著她,一字一頓對她強調,“要、記、住,我是拓跋銘!”

    哦,拓跋太子!

    其實,他根本沒必要以如此‘隆重’的方式告訴她,以她現在的聽力,以他剛剛的聲量,隻要距離不超過10米,她會聽的一清二楚。

    “太子殿下你好,我想、我現在對你記憶非常深刻了。”深到下巴都有了你的指痕,該死!“請勞煩放下你尊重的手指,好嗎?”她小心地一根一根的從下巴處將它們‘請’走,很疼哎。

    清冷的眼閃過一抹複雜的光。

    他的手‘請’走了,不過,身形並沒有離開,眉頭也深深的蹙緊,既而他又不解的問道:“你似乎沒有收下那張銀票。為什麽不要?太少嗎?”

    哦。。。。原來是他!

    收起訝異的表情,杜小曼推開他,微微整理一下衣衫,“本人從不相信天上會白白掉陷餅。”睨了他一眼,然後轉臉向外喊道:“師傅、請在前麵停車,我要下去。”

    “哦```”太子若有所思,接著看著她道:“但是,你可能拒絕的太早了,不想聽聽條件嗎?”他再問。

    對他的問題置若罔聞,杜小曼向外眺望。

    車夫不語。

    “你知道,沒有我的話,他不會停下來。”挑了挑眉,太子輕笑。

    “你這是在綁架我嗎?”杜小曼冷顏質問。

    “不,我怎麽會呢。”男人盯著她,慢慢的傾近,指勾著她的麵頰謔笑著道:“試問,勢在必得的女人、我為什麽要綁架?”

    一股陌生的男性氣息,帶著熏香清淡的香氣,不依不饒的直衝向她的大腦,杜小曼擰眉,兩手支在兩具身體中間,結果她越是使力卻越是帖的更近,“滾開!”她吼,嚴肅的小臉變的異常陰寒,清冷的嗓音似乎一瞬間飆起了淩冽的北風:“請太子注意,我不是妓女。”

    “是嗎?”拓撥銘並不被她的冷寒嚇退,他眨了一下眼睛,感受到她砰然驚跳的心律,勾唇笑著在她的額角摸了一下,“可我為什麽在這裏看到。。。有我拓撥的字樣?”

    神態微帶邪氣,似乎散漫,但是,隨著他的觸碰,在他冷傲不凡的瞳眸中,杜小曼望到了自己的驚恐,同時、也望到了他濃濃不可忤逆的狂妄霸氣。

    有點怕嗎?這種感覺,真的非常非常的差勁,她不喜歡。她不欠這個男人的,從來不,不是嗎?

    “你、滾開!”不知那來的力氣,一發狠,真的將他推了出去,“殿下,請自重!”

    逃到一邊,她瞥著高傲的男人,冷諷道:“我想,太子殿下還不至於缺少女人,而性饑渴到強搶民女的地步吧?”

    性?

    性饑渴?

    嗬——

    但,對於女子眼中強烈的厭惡,拓撥銘愣了一下。“難道你想要名份?”他眯眼,“或者說,你想做本宮的太子妃?”

    “我想做太子妃?”杜小曼咋舌。

    有沒有搞錯?自大,自戀的家夥,他以為,全天下的女人都會喜歡爬上他們皇家的床?哀求一絲他們的恩寵嗎?

    “難道不是嗎?”

    怒極反笑,瞅著他滿麵的質疑,杜小曼很想大笑兩聲,她挑了挑眉頭,"尊敬的太子殿下,您想多了,其實,如果你願意,我更喜歡和你做個陌生人,請停車吧,我丈夫還在等我迴家。”

    “你。。。?”

    丈夫?竟然搬出子虛烏有的丈夫來壓他?從未在女人麵前失過利的太子,真的有些惱羞成怒。

    幽眸越漸陰寒,冷淡而犀利,如同天上翱翔的膺,將她牢牢鎖定在狩獵範圍,也許隻需一個俯衝,她!第二次的生命便會光榮畫上一個完美的句號。

    杜小曼也緊緊的盯著他,她又何嚐不憤怒,她是招他了還是惹他了?他竟然這樣對她!

    眸光落在他的臉,不落一分一毫,她要將他看的分外清晰,是的!如果他真敢殺了她,到時候,就算下了地獄,隻要條件允許,她想,她會非常‘思念’他的,想見她,定讓他夢想成真!

    她的眼定定地與他對視,再沒有一絲恐懼。

    從未如此拙敗過,更沒有那個女人敢用這種眼光看他,拓撥銘感覺身體中有種從未被人踐踏過的東西正被碾平,他的身體有些僵硬,終於,壓抑許久的憤怒決堤崩潰。

    “女人!你必須做我的女人,沒有選擇!”

    “做你的女人嗎?”杜小曼忽然輕聲反問。

    她凝望他,神態轉變的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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