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了兩天這麽一條大路上根本就沒有了任何發現,但是那匹黑烏馬的腳蹄印的確是在這邊的啊,但是卻在這家酒家沒有了蹤跡。

    “王爺你確定她一定迴這邊走?她不是應該迴山上的嗎?”跑了兩天淩禦寜已經沒有了耐性,連帶厲封塵臉色更加的雪上加霜“走,迴去看看!”厲封塵放開馬韁,扭動馬頭讓馬兒換了方向往秋明方向而去,籬清歎了一口氣無奈的跟上他們。

    “駕!”三匹快馬越過一匹很可愛的小驢飛奔出去,當馬和驢擦身而過時厲封塵看了看那對可笑的主仆,驢上的人不緊不慢的慢慢走著,壓低頭上的草帽手裏拿著一根竹竿,竹竿那一端綁著一根胡蘿卜,顯得別樣的可笑,厲封塵看了一眼奇特的旅行人,馬鞭一拍跟上了那兩個人。

    驢背上的人看了眼消失在小路上的人,歎了一口氣自己這麽衰的樣子還是不要被他們發現比較好,此人便是當日很帥氣的駕馬離開的風舞,至於為什麽會變成這樣?嗬嗬,請看下文。

    “籲!”籬清突然停下馬,往迴跑“那個騎驢的很奇怪!”說著跑了迴去厲封塵眉頭一皺也跟著跑了迴去,路上那個騎驢人還是悠哉的慢慢的走著,還不時從包袱裏掏出皮質的酒袋,時不時的喝一口,歎口氣用胡蘿卜勾引著屁股下的驢繼續往前走。

    三匹馬就站定在路上,全部都盯著那個騎驢人眼神一個比一個深邃,淩禦寜一看這個家夥嗜酒如命的樣子就知道這個家夥是誰,臉色很不好。

    也許是有點喝醉的緣故,騎驢人並沒有因為有人擋路而停下腳步,而是搖晃著胡蘿卜讓驢繼續走,慢慢的穿過三匹高頭大馬繼續趕路。

    風舞再次掏出酒袋卻被一根長鞭拍落,還沒迴過神來那鞭子纏住風舞的腰身,把她狠狠的往地下摔,本以為這樣她應該就會動動手了吧,可是這個家夥就這麽實打實的摔在地上,半天都爬不起來的樣子。

    “痛!痛!”叫了兩聲才從地上爬了起來,把帽子摘掉看了那三個家夥一眼,扶著受傷的胳膊爬上驢繼續走,但是再一次的被鞭子纏了下來,再爬起來再上馬,這樣三次以後籬清抓住了淩禦寜的鞭子“等一等”

    下馬走到風舞身邊,看了看她的臉,已經摔出了烏青,手腳都有不同程度的摔傷“滾開!”風舞拍開他的手,氣唿唿的再次爬上馬。

    “你~受傷了?還是?”籬清把風舞抓了下來“你的內力呢?哪個混蛋居然廢你武功!”籬清情緒十分激動,緊張風舞沒反應就這麽被他抓著,看了他一眼甩開臉色很不好的看著他“和你沒關係,別跟著我!”

    風舞心理憋屈著這火正好沒處發,這幾個家夥出現正好充當風舞的出氣筒要是自己的武功還在風舞早就拳腳招唿上去了,可是自己現在根本不能這麽做嗎,甚至太激烈的運動都會讓自己的身體負擔加重,不能生氣,不能動手~風舞告誡自己

    雖然風舞心裏是這麽想的,但是很明顯有人不吃這一套,籬清用打不死的小強一般的毅力再一次抓住了風舞,風舞心裏翻個大白眼想要掙脫,真是癡人說夢,現在他們想要殺了自己簡直就是掐死一隻小螞蟻一樣,甩不掉手臂上的牛皮糖風舞心死了就讓他這麽拉著。

    “怎麽迴事?什麽叫被人廢了武功?”淩禦寜和厲封塵跳下馬三人看著翻白眼的風舞他們需要答案~

    無奈的歎氣,怎麽說真的很糗誒

    “那天我從客棧逃出來,路上再河邊遇見一個在洗澡的美女,一時色起就站在河邊看著!”風舞乖乖的陳述那天的經過,低著頭根本沒看見那三個家夥黑色的臉‘看美女?’這個家夥真是。。。

    “我發現這個女人身上的傷很像我之前在王爺府刺傷的那個女竊賊,就悄悄跟著她來到一家客棧~我的馬也在那裏你們根據我馬兒的腳印應該看出來了吧!”

    厲封塵雙手環胸,居高臨下的看著垂著頭的風舞,想聽聽這個家夥到底可以說出個怎麽樣驚世駭俗的故事來。

    “這個女人太可疑了,她進客棧以後我就在她酒裏下藥,讓小二在那個女子要酒的時候端上去,酒裏我放了酥分散和去功散,然後坐在她背後的一個桌子上叫小二上一壺酒~於是~。。。。”接下來丟臉的事情就真的講不下去了。

    自認為在酒品上最了解風舞的淩禦寜一聽這個開頭,後麵的故事也就猜到了一二“於是你覺得酒好喝就拚命讓小二上酒,等你小二迷迷糊糊的就把放了那些不知道什麽亂七八糟藥的酒端給已經醉的模模糊糊的你~在最後你喝了那壺酒把自己的內功給廢了!”

    看著風舞沒有否認的樣子,淩禦寜真的想白眼一翻昏過去算了“你不是答應過我不會再貪杯誤事,至少不會喝醉的嗎?現在是怎麽一迴事?你到底有沒有辦法把內力找迴來!”淩禦寜是用吼得,絕對是吼得!震得風舞一抖一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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