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哪間啊?”木黎點點頭,問小二是哪一間。小二衝著櫃台後喊了一個綠茶的名字,然後點頭哈腰地對木黎做了個‘請’的姿勢。

    跟著小二到了樓上的雅間,茶水已經送到。小二從那位小廝手上接過茶壺,請木黎入座後殷勤地給木黎倒上一杯。

    幹淨的桌子上還擺了三道看上去很香甜可口的糕點,小二笑道:“公子請慢用!”

    說完,他很禮貌地出去了,還順便帶上了門。

    說是雅間,木黎還以為就是兩塊木板隔起來的小隔斷呢!想不到房間還挺大的,勾起腦袋朝裏麵看看,居然還有張床鋪。

    “要床鋪幹什麽呀?”木黎低頭思索了一下,排除了月芳庭想那個什麽她的可能。他那麽驕傲的一個人,想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說不定這是一家飯店兼客棧,客房在這個時代就稱作雅間。

    窗戶打開著,木黎坐到桌子旁,微微側目,便看見了一角清澈的藍天。白雲純白無暇,溫度適宜,微風輕輕吹起,仿佛心靈都得到了淨化,連空氣都顯得格外幹淨,沒有絲毫雜質。

    嘴巴感到有點幹,木黎端起桌子上的茶杯,一仰而盡。

    而這一切情況,都被斜對麵的大樹上的兩個人盡收眼底。

    木黎卻不知自。

    “差不多了,你速速趕去通知王爺。”鬼影用胳膊肘搗了搗身旁的葉冥,說道。

    葉冥本來答應的好好的,關鍵時刻卻推脫了,“還是你去吧!我剛才來時步伐有些急,亂了內息,輕功的功力不及平時。”

    鬼影感覺有點不對勁,但又說不出哪裏不對,為了不耽誤正事,鬼影瞪了一眼葉冥,一邊起身一邊埋怨道:“你這心急火燎的性子還沒改好?王爺把你送去關西幹什麽了?”

    葉冥一向不是墨守成規的人,但在庭王的麵前卻循規蹈矩,尊卑有序。絕大多數原因是因為他尊重庭王。所以護主心切的他,隻要誰傷害到庭王,他會不擇手段地將其除之,絕不會心慈手軟。這一迴私自做決定,他想得到後果,甚至連命都可以不要,但他絕不會後悔!

    等鬼影走了約莫半刻,葉冥透過窗戶見木黎皺著眉頭,單手支在桌子上撫住額頭,他知道屬於他上場的時間到了。

    喝完茶後,發了十分鍾左右的呆,木黎感覺腦袋有點暈乎唿的,不覺得皺起了眉頭。撫額定了定神韻,情況仍不見好轉。

    無意間撇到裏麵的床鋪,木黎撐起身體向裏麵走去。由於雙腿發軟,身體有些失衡,走起路來晃悠悠的,險些摔倒。這時,身後有個人從後麵扶住了她的身體。

    木黎的腦袋還有三分清醒,但已經沒有勁迴頭看看來者何人了,隻能虛弱地問道:“你是誰?”

    “即使我報上姓名,你也不知我的來路,不如不知!”葉冥亮著陰鷙的眼眸,抽出一隻手,從懷中掏出一個白色小瓶子,用大拇指剔除了紅塞口,將瓶嘴堵住木黎的唇。

    木黎用僅存的一絲力氣搖頭晃腦地拚命掙紮,吐出來的罵人語句十分虛弱,分貝不及平時的十分之一:“你個王八蛋,有毛病!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哪得罪你了?你給我吃什麽了?殺人啦!救命啊!我不,我還不想,死……”

    一粒黑褐色的丸子順著木黎的喉嚨滑進木黎的體內,木黎拚命哽咽住,即使吐不出來,也不能讓它咽下去。

    葉冥捏住木黎的下巴,猛地一抬高,伴隨著關節發出的‘咯咋’聲,那顆丸子順利地滑進了木黎的身體內。

    可能是心理作用,木黎感到一陣眩暈,模糊的視線裏出現一個穿著黑衣的死神正向她招手,魂魄好像在向外抽離,神智逐漸渙散,耳邊的聲音也慢慢變小……

    “無論王爺變得多麽強大,你仍然會是他的弱點!即使抵我一命,我也必須斬斷王爺的念頭。一旦有弱點,王爺便不再無往而不勝。所以……隻有你死!”葉冥決絕地說道。

    “啪——!”瓶子被突然趕到的鬼影伸手打在了地上,鬼影用內力推開葉冥,從他手裏接住木黎,將她放到床上去。

    “你瘋了,你知道後果嗎?幸好我察覺你行為詭異,通知了王爺後馬上趕了迴來。險些釀成大錯你知道嗎?”鬼影衝著葉冥大吼道。

    葉冥理直氣壯地說道:“我不會連累你的。所有後果,我會一人承擔。”說完,又準備傾身湊近木黎。

    鬼影伸手阻攔,兩人在房間裏交上了手。

    “咚咚咚。”門外響起了三聲敲門聲。

    葉冥和鬼影停下動作,對視了一眼,鬼影迅速將地下的東西撿起來扔了出去,然後替木黎蓋好被子,拖著不甘心的葉冥迅速翻窗而去。

    門外的人等了一會兒,久不見有人開門,便自己打開門進去了。

    “既然你約我見麵,說是攤牌,那麽你一向懶散的性子,自然也不必裝了,難道本性也愛遲到?”月芳昊見桌子上有一杯茶,像是有人來過的,便轉頭朝裏麵看了看。

    隱約聽到裏麵傳來一個‘依依呀呀’的嚶嚀聲,月芳昊刹住腳步,直覺告訴他,這也許是個陷阱。為了防止不好的事情發生,月芳昊決定快點離開這!

    “嗯~~~嗯~~~~”

    這種聲音,一聽便是哪個女子被人下了媚藥。月芳昊卻想不通月芳庭為何要這麽做?月芳庭詭計多端是不錯,但高傲如他,是絕對不屑使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的!月芳昊想著想著,不知不覺走到了門口,日思夜想的聲音忽然飄進了他的耳朵裏,他以為自己聽錯了。

    “好熱!好渴!好難受啊!啊~~~!”

    “花木黎?”月芳昊猛然轉頭,看向裏麵,並且一步步靠近。“是你嗎?”

    走到床鋪前,月芳昊伸出手,一把掀開被子,果真見到了日思夜想的人兒。月芳昊激動地抱住木黎的雙肩,高興壞了:“真的是你?”

    木黎失去了理智,隻覺得自己見到男人,小腹便有一陣燥熱在湧動。小手不由自主地匍匐在月芳昊堅實的胸膛之上,嘴裏矮矮地呻吟著。

    冷靜下來,月芳昊才發覺木黎的不對勁,對了,自己激動得差點忘了這種聲音是為何!“是誰幹的?是月芳庭?他居然這麽對你?”

    “我好熱啊!好難受啊!”木黎扯不開月芳昊緊實的衣衫,便開始拉扯自己的衣服。她全部的思想隻有一個念頭,就是露出全部的肌膚,趕走煩熱。

    “黎兒,黎兒?”月芳昊激動不已地緊緊摟住木黎酥軟的身體,嘴裏低喃著她的名字。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裏。

    木黎肆意地在月芳昊的臉上胡親亂啃,小手不老實地挑逗著月芳昊的極限。

    誰也無法抵製心愛的人的誘人。月芳昊傾身覆向木黎,這個控製不住的舉動他用‘情難自禁’來解釋。當他嚐到木黎紅唇的芳香,他的最後防線被徹底攻破。月芳昊一把將木黎按到床板上,火熱的唇覆上木黎的臉頰,從額頭到下巴,沒有放過任何一寸肌膚,他要讓木黎的每一寸皮膚,都印上他的專屬印記。

    就像幹涸的大地突逢雨淋,一陣說不出來的快感躥進木黎的身體,但點滴小雨豈可解熊熊烈火?木黎撅起嘴巴不滿地推開月芳昊的身體,月芳昊微微離身,木黎便扯著他的外衫不放手。

    月芳昊見到木黎嬌澀的可愛模樣,眼神不由得開始迷離。可是,解開衣衫後還來不及脫下,大門便被人踹開。

    “呯——!”

    像是一記響雷,轟炸到大地之上。

    所有的塵土瞬間平息。

    一臉殺氣的月芳庭出現在月芳昊的視線範圍內,大步流星地直衝過去,拽起呆立的月芳昊,狠狠地給了他一拳,月芳昊才完全清醒過來。

    見到木黎後,月芳昊完完全全地忘記了一切,心裏眼裏都隻有木黎一個人,能想到的陰謀也被理所當然地拋到了九霄雲外。

    月芳庭掄起手臂還想繼續打,旁邊一聲不對勁的音調吸引了他的注意。

    隻見木黎躺在床榻上,麵部殷紅,衣衫不整,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小手撕扯著自己的衣領,嘴裏不停地吐著曖昧的語句:“好熱,難受……”

    嬌紅的小臉惹得人欲血膨脹。

    月芳庭不可置信地放大了瞳孔,怒吼道:“都給本王轉過去!”

    跟隨月芳庭進來的士兵們立刻轉過身去,不敢再多看一眼。

    “你究竟對她做了什麽?”月芳庭抓住月芳昊的領口,暴戾的雙眼狠狠地看著他。

    “嗬嗬,嗬嗬!”月芳昊剛才的愧疚感反而一下子消失了,他推開月芳庭,立起身體,靠到牆板上,擦了擦嘴角的血跡,諷刺道:“你送她來做什麽,便做了什麽!”

    月芳庭甩開月芳昊,衝過去抱起木黎,點了她的睡穴後,指尖搭到了她的脈搏上。

    “你竟拿她來做誘餌?既然如此,是否可以說明,你已放棄了她?我不嫌棄別人丟掉的,你不要的,我要。”月芳昊冷靜地對月芳庭說道。“父皇那邊,我會扛下。”

    說完,月芳昊獨自出去了。後麵的士兵們一左一右跟了上去。

    這些士兵們是皇帝派來的,皇帝在和月芳庭談話時,有人傳報四皇子私會庭王一品夫人,皇帝不信,於是叫月芳庭帶上他信任的士兵一同前去抓人。

    月芳昊這一迴,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一切都按他的計劃,順利地進行著。但是這個意外的發生,讓月芳庭愧疚萬分。如果時光可以倒流,他寧願放棄這種最簡單的方法。

    月芳庭疼惜又自責地凝視木黎熟睡的臉頰,後悔不已。說好了再不傷害她的,但每次傷她最深的,都是他。

    就連‘對不起’,都顯得那麽低廉,不可信。

    月芳庭撫摸著木黎的臉龐,柔情地凝視著她,然後一件一件的,輕輕地將她的衣服剝落,脫完了最後一件,月芳庭猛然一甩袖子,將門窗都關上,床鋪邊的白紗帳悄然散下,他解下自己的衣服,傾身覆蓋到木黎的身體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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