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拉了拉靈兒道:“靈兒,我們把當當大哥安葬了吧。”

    “我不。誰說當當大哥死了,沒有。當當大哥沒有死。你騙我的。”靈兒撲在當當的身上又痛哭起來了。揪痛的淚珠讓誰一看也難受的要命。

    月輕輕的拍了拍靈兒的肩膀道:“靈兒,乖,快別哭了。”隨行的一個水族戰士道:“將軍,是不是把當當大人的屍體好好安葬一下。?”

    “這個當然。你安排一下吧。”月起了靈兒。

    月帶領著軍人向前走了四十來裏路,在一個叫做老虎山的山上小住了下來。一來月要了解一下現在的戰況,二來他也要熟悉一下軍隊的狀況,三來他也要迅速的提高軍隊的作戰力量。可靈兒隔個一天半天的就要找月的麻煩,好像讓月清閑一陣子都不行。當當的死確實也令她傷心了好一陣子,但是五天不到,靈兒的本性又袒露出來。

    這日月正在山上查看圍攻幽冥穀的地圖。轟的一聲,不知道為什麽,那張地圖馬上就炸開了。月辛辛苦苦才弄來的地圖居然一下子被炸成了粉沫。月氣憤已極,剛要發怒,轉念一想,除了那個小搗蛋鬼,相信沒有哪一個水族戰士敢做出這樣的事情出來。月沉沉的道:“我看見你了。你出來吧。”

    靈兒扮著鬼臉道:“咦,你怎麽知道我在這兒呢?我一點聲響都沒有出。”

    “啊。誰?”靈兒裝著一臉吃驚的樣子。“是誰把咱們將軍的地圖弄成這個樣子的。看我們將軍不砍了他的。”靈兒一邊說著一邊向外麵嚷著。

    月無奈的搖了搖頭道:“靈兒,我這張地圖好不容易才弄到的。你知道你都幹了些什麽嗎?唉。”

    “唉。”靈兒也學著月的樣子歎起了氣。

    “你歎什麽氣呀?”

    “那你又歎什麽氣呀?”

    “你還小,什麽都不懂?”

    “我最討厭別人說我小了。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壞了你的軍機大事。你打吧。給,打我屁股最好了。”說著靈兒撅起了屁股就要讓月打她。

    “靈兒。”

    “幹嘛?”

    “你能不能以後不這樣胡鬧了。”

    “就不能,就不能。誰讓你不理我。你不理我,我就跟你胡鬧。”

    “可……”

    “沒有什麽可是。你以後要敢不理我我就再跟你胡鬧。你看吧。我一胡鬧你就跟我說話了。月,你看看別人,誰像你這麽整天愁眉苦臉的。難看死了。”

    “靈兒,我們現在要去救助另外三個侍衛,你知道我們這次隻能成功不能失敗。要是失敗的話,我們的損失可是很嚴重的。你知道嗎?”

    “我不知道。我不也不想知道。我就知道你不能天天不理我。就算你打下來水族宮。我也不做大王。”

    “你……”

    “哼。我怎麽樣?沒折了吧。”

    “靈兒,你怎麽越來越胡鬧了呢。”

    “報。”一個水族戰士突然跑了進來。

    “什麽事?”月看他急急忙忙的表情就知道一定出了什麽事情。

    “不好了。種們的軍糧被搶了。”

    “什麽?”月的臉色突然變得異常難看。

    對於一個軍隊來說軍糧就意味著生命。當當留下的錢隻能夠買那些糧食的了。如果沒有了那些糧食,這些戰士會馬上散掉。還提什麽保衛水族呢。月沉思著。靜靜的想著一個很嚴肅的問題。最後道:“他們是什麽人?”

    “據我們的人探聽可能是附近的一個叫做王虎的人領著一夥強盜幹的。他們人多勢眾,據說很不好惹。如果我們一味強攻的話,恐怕會折損不少人。但若是置之不理,我們的軍糧又無處解決。將軍,請您及早定奪。”

    靈兒跳了起來道:“我還以為什麽大事呢?這好辦。咱們帶人殺上去不就得了嗎?哪有那麽麻煩。”

    月沉了沉心道:“既然他們敢搶咱們的東西,想必對咱們的來曆也知道一點,在這種情況下他都敢搶咱們的東西,想必是有恃無恐。看來我得親自去他們的賊窩看看去。”

    “將軍萬萬不可以身犯險。不如我們暫且派幾個使者過去談判一番,說不定會有轉機。”

    月道:“不必了。如果能夠避免這場爭鬥的話最好,如果不能避免真的要打起來,自也沒有什麽話好說的。”

    “我也去。”

    “不行。這不是鬧著玩的。我去去就迴,說不定還沒一日就迴來了。你好好看著他們,別叫他們胡來。”

    “就知道你這麽說。你一個人去就不危險嗎?要是你死了,那誰來保護我呀?”

    “這裏的所有水族戰士都會拿性命來守護著你。更何況憑著幾個小毛賊還傷不到我。放心吧。靈兒,我會迴來的。”說完月就叫來幾個隨從過來,將一切可吩咐的事情跟他們安排一下,然後自己背起點蒼劍趕赴王虎的賊窩。

    點蒼劍雖然是邪惡之物,但它也能在月最危急的時候給月以無法估量的幫助。月的每一次大的戰役都不曾少了點蒼劍。點蒼劍握在月的手中就好像月的生命會永遠延續下去一樣。

    月行了大約半日就到了王虎的山寨。山寨森嚴,到處可聞血腥的氣味。在高石之上到處是動物的皮毛,可見這些盜匪向來是以肉為食。月剛一踏進這山,便感覺到一股非比尋常的殺氣。

    月不及正門便被兩個守衛攔住,一個怒喝道:“幹嘛的?找死是不是?”

    “兩位小哥,請別發怒。我是來見你們大王的。你們大王在寨子裏嗎?”

    “你是誰?憑什麽見我們大王?”一個守衛沒好氣的道。

    “我叫月,是一名龍國的神職人員。現在是水族的東門將軍,日前,大王奪我糧草,特來請借。請兩位小哥帶個路如何?”

    “你?你是東門將軍?”

    “是的。”

    “真笑死人了。你要是東門將軍我便是你爺爺了。快滾,別讓老子動了怒。”

    “動怒?哼。那便試試。”月赤手空拳的拿過一塊巨石毫不輕重的扔了過去。那巨石之力本就甚大,加上月使出的那股非凡之力巨石力量便更大了些。轟然之聲而過,山寨的朋門已經被月毀得麵目全非了。

    很快寨裏響起了警號,馬上出來兩排水族的士兵將月緊緊的圍在垓心。月從容的笑了笑道:“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嗎?不過這也別有趣味。我倒要看看你們這些盜匪身上有什麽特殊的本領。”說話間,月又舉起一塊巨石擲了過去,還好月的這一次投擲留了同分氣力,所以隻是傷到四五個強盜,而沒有直接要了他們的性命。

    接著十多個人長劍一齊向月的身上掃去,月瞅準先機拿過一個的長劍,揮起點蒼劍法。這些下三流的劍法對於點蒼劍法來說當然是不值一提的。月隻三四招又傷了十多個人。那些人看月的招式越來越猛趕緊去通報大王。

    “住手。”王虎看月往來衝突如入無人之境,這等奇材少之又少,便有意將他納在麾下。凝目看他之時確實有虎將之才。

    月朝那王虎看去之時見他濃眉大眼,笑了笑道:“大王。”

    “你是何人?”

    “大王真是見忘,剛剛借了我的糧食怎麽這麽快就忘了呢?”

    “你?東門將軍?”

    “正是。”

    “我記得東門將軍應該是當當吧。看樣子你也不過幾百歲吧。”

    “是的。當當大人在臨死前把軍令交給了我。讓我暫代東門將軍一職,不知大王為何劫我糧草。”

    “我願劫誰就劫誰?你總不能讓我這幫弟兄餓肚子吧?”“是呀。大王說得有禮,隻不過糧草是我們花錢辛辛苦苦買來的,若是大王的手下也要吃糧應該正正當當的買糧才對。您說是不是呀?”

    “大膽。你這是在教訓我嗎?”

    “我隻是說明事實。偷盜總是不好的。恕我直言,今天的糧草,你還也得還不還也得還。你應該知道我的大軍就在離這不遠的山上,要是我大軍揮來,你想你的這些蝦兵爛將還能存活的有幾個人。”

    “你這算是在威脅我嗎?我可是被嚇大的。我真的好怕你大軍壓來呀。可是你也別忘了,你們這次去幽冥穀的真實意圖。現在其它三大侍衛都被一個恐怖組織抓了去,隻要我跟他們通風報信,你想想你的計劃還成不成得了。別說成不了,就算你這顆人頭都得放在人家那裏。小家夥,要跟我鬥你還差得遠呢?”

    “哈哈哈哈。大王果然高見。”

    “你既然知道其中的厲害關係就趕快滾下山去吧。少在打那批糧草的主意了。”

    月搖了搖頭道:“我替水族擁有你們這樣的子民而寒心。王虎,你可知道現在是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候。像你這樣的敗類,就是滅亡水族的真兇。”

    五虎劫然大怒道:“你胡說什麽?”

    “我胡說。那好,我問你。你可知道為什麽水族宮裏的三大護衛被那群黑暗組織關押起來?”

    “技不如人唄。誰知道水族宮出了什麽事?他受出什麽事就出什麽事,跟老子沒關係。就算沒有了水族老子靠著這千把弟兄照樣能活。”

    “你這樣認為嗎?我可替你的這些手下悲哀呀?你是不明白還是一點不知道。如果連水族宮都沒了,你們這些水族還能活嗎?你知道你所說的那些恐怖組織是什麽嗎?”

    “什麽?”

    “他們就是暗殺工會。我可以告訴你,當當大人就是被那些暗殺手殺死的。你也不想想連四大侍衛都打不過的對手,憑著你一個小小的山寨能打得過嗎?糧草事小,氣節事大。身為水族,你竟然一點不為自己的國家著想。”月攥緊了雙拳,掃視著這裏的每一個山匪,所有的人都被月那懾人心魂的雙目震驚了。他們從來沒有看見過那麽具有神光的雙目。包括王虎在內所有的人都驚呆了。

    月恨恨的道:“殺了你們我還怕髒了我的手呢。”月轉頭就走。還不忘丟下一句話道:“最好別來惹我,我很難控製住自己的情緒。如果我發怒的話,你們這些人將都會死在我的陰功之下。沒有一個活口。”

    月。

    大步而下。

    “等等。”

    月不理他。

    “你說的有道理。等等。”王虎大步追了過來。碩大的雙手扶著月的肩膀,突然間一股巨噬之力將王虎所有的力量化掉,附加著黑暗氣息的能量將王虎一擁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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