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悅道:“吉人自有天相,你不會有事的,而我多半也不會有事。咱們都不會有事。在幾個妹妹裏邊你是最大的,要是你能讓著他們兩個我就更高興了。”

    紫鈴兒笑笑道:“每次都委屈人家,你就知道疼他們兩個,卻一點不知道我心裏也不好受。”

    秦悅道:“雲兒自小便愛生氣,你又不是不知道。雖然她的行徑有些古怪,但是再怎麽說她也是跟我們一起過來的人。你多多少少也要給她一點麵子吧。”

    紫鈴兒小嘴巴高高的翹起來道:“我給她麵了,可不知道這天底下有沒有人給我麵子呢。”

    “鈴兒。”

    “不說這個了。那個妹妹就是任性,沒有牽就她,至少我是不會的。”

    秦悅搖搖頭,心想:“你們之間又沒有什麽深仇大恨,如果說有仇的話,那也隻能是我和她之間,又和你有什麽關係了。”看看紫鈴兒一副嬌人的麵龐,秦悅很少見過別的女子會有她這樣白皙而粉嫩的肌膚。秦悅真想上去狠狠的在紫鈴兒臉上親上一下,留下兩道青痕但是他沒有,他就隻是在那裏呆呆的出神好似想到了什麽別的東西。也許是人,也許是事,又也許是物。更也許是為天下間可以一統江湖的訣戀劍。

    紫鈴兒看他若有所思一張小手朝著秦悅的後腦拍了過去,秦悅本可以躲開,紫鈴兒也本可以再使上些高明的功夫讓秦悅躲不開。然而兩個人卻沒有那樣做。秦悅吃痛的叫道:“幹嘛打我?”

    紫鈴兒道:“幹嘛總是一個人想事情不跟我說。我雖然不及你聰明,但三個臭皮匠賽過一個諸葛亮你總該知道的吧。”紫鈴兒那麽一說便就向著秦露出一個狡猾的笑意,隨即扮一個鬼臉給他。

    秦悅道:“我隻是想到了一件很怪的事情來。”

    紫鈴兒道:“知道你秦大俠,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蛛絲馬跡的。那麽小女人請問秦大俠,到底是什麽事讓您憂心呢?”

    秦悅道:“這事說簡單倒也簡單說麻煩也挺麻煩的。”紫鈴兒想得頭都要炸了,氣憤憤的道:“說明白些。我聽不懂。”

    秦悅道:“還記不記得上個月梅嶺五仙的死。”紫鈴兒道:“那有什麽不知道的。那梅嶺五仙,多半是給人害死的。而害死他們的那人又跟秦大俠你是個冤家,所以才處心積慮的要架禍到你的頭上來。這件事已經向江湖上的人澄清了。你又提來幹嘛?”

    秦悅道:“舊事重提也並非是沒有好處的,以前我也是跟你這麽想的。可是現在想來,卻並沒有那麽簡單。我的冤家雖然不少,可為什麽對頭要處心積慮的去害人?而且對頭正好是梅嶺五仙。”

    紫鈴兒道:“梅嶺五仙行為詭怪,也曾與我為難過,也就是說,那人在殺害梅嶺五仙的時候已然知道我和他們有些過節。平常時候隻有我們三個人,見平常人的時候我都是蒙麵的。就算我真的和什麽人結下冤家的話,他也絕不會以架禍來殺我的。因為對方也肯定知道架禍根本就不可能將我殺死。”

    紫鈴兒摸摸小腦袋道:“這個就不知道了。隻是我想,這裏麵好像真的有什麽告不得人的秘密。或許咱們在別處可以找到答案。”

    秦悅道:“還有十天前靜清一派慘遭滅門的事也不能不令我們深深反省一番。靜湖一派全是女子。江湖上的仇殺再多又跟這些女人有什麽關係。”

    紫鈴兒道:“又或許是靜湖派他們得罪了什麽高人。”

    秦悅道:“很多人被殺會有很多理由。就算我也不能一一的算出是被誰所殺。然而這麽多人在同一時間裏相繼被殺,那便有得查了。因為對頭絕不是衝著他能殺的那幾個人去的。”

    紫鈴兒一驚道:“你說這人也是衝著你來的嗎?”

    秦悅點點頭道:“非旦是衝著我來的,而且他們真正的實力恐怕還是這一個人。想必他連我是鎮南大將軍的事都知道了。”

    紫鈴兒點頭道:“他是別國的奸細嗎?”

    秦悅道:“也有這個可能。如果是的話肯定就是金朝的奸細。大宋向來與我輩通好,趙構昏庸無能,坐享半壁江山就已自安自得,他自然不會再生禍事。那麽便隻有金朝和土蕃了。土蕃國雖然蠻橫但做起事情來多半是光明正大的,所以隻有陰狠的金朝才能做得出來如此的事情。”

    紫鈴兒道:“這麽多人想殺你而且又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大哥我怕你應付不來。”

    秦悅道:“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這不正是我秦悅的作風嗎?你幾時見過嚇得逃跑的秦悅了。這件事情看起來錯綜複雜,其實也簡單的很。隻要咱們將黑苗白苗的事一平,真相自然大白,那些賊人自然也拿我沒有辦法。而我們再起離間之計變被動為主動,一擊而破,何樂而不為呢。”

    紫鈴兒道:“你有這個把握。”

    秦悅道:“相信大哥,我從來不說空話。”其實在秦悅心裏哪有半點把握:“這次的事情大的出奇,這些人都衝我而來想必都有他們不可告人的秘密,既是秘密就絕不是我能想得出來的。我本想大理不似大宋那樣的勾心鬥角,卻原來也是這樣讓人揪心。”

    “啊。”紫鈴兒突然間尖叫起來。她不小心竟被一枚金針刺傷了手指。

    秦悅手疾眼快,趕忙將紫鈴兒的手指放在嘴裏吸允,他不允許任何不幹不淨的東西進到紫鈴兒的身子裏麵去,他更不允許任何東西去破壞紫鈴兒的協調性。過了好一會兒,秦悅才慢慢的道:“好些了吧。”紫鈴兒幸福的點點頭,像是農民家裏的小嬌婦一樣,聽著男人的嗬護,感受著男人的氣息,服從著男人的吩咐,迴味著男人的勇敢。每個女人都想擁有一個在乎自己的男人,每個男人都想擁有一個愛向自己撒嬌的女人。隻有這樣才和協,隻有這樣才搭配,隻有這樣才是真正的男與女的結合。

    “大哥,好痛。”

    “好妹妹勇敢些。過一會就不會痛了,都是大哥是不好,怪我沒有保護好你。”秦悅將紫鈴兒的手握在自己寬大的厚掌中間,他很想用自己的某些東西將那個創口包容好。可是他真的就是那麽無能為力。看了看紫鈴兒那樣幽怨的眼神,秦悅才知道原來她的三個妹妹都是女人。是女人就會說痛,是女人就會不知不覺的在傷感。

    兩個人從秘室裏出來,重去了秘文廳,在那裏商討了一會軍機要事。女人的思想雖然要自私些,但用這些方法去處理某些要事未嚐不是一個很不錯的想法。

    “大哥,情況有變。”怡藍藍猛然間主闖了進來。

    秦悅聞此奇音,驚道:“有什麽變化?”

    “白苗和黑苗的動作好快,相信今天就要交上手了。”怡藍藍的神情很鄭重,看來這件事果然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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