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轉到一九三四年一月五日,在處理完東北事宜的關東軍高級參謀板垣征四郎大佐本人從中國東北搭乘軍部專機飛迴東京,由於其在九·一八事變和長城事件中的傑出表現得到眼鏡受裕仁天皇本人的破格接見。


    他在大本營向天皇和日軍參謀本部報告侵占東北已經長城一線日軍的具體情況。隨後板垣參與了第一次製訂在上海發動戰爭的計劃戰果頗豐,然而天皇和軍部對此非常不滿意。在他們的授意下,板垣征四郎不得不硬著頭皮第二次製訂在上海挑事的計劃,然後天皇本人在計劃書上親自簽字後交給軍部,通過軍部從東京給日本駐上海公使館陸軍輔助武官田中隆吉少佐再次發了這一次的電報:“田中君,目前滿洲預計發展的情況不是很樂觀(當地反日遊擊隊與義勇軍太過活躍,讓關東軍疲於奔命)...請君利用當前中日間緊張局麵...由你進行策劃第二次上海之事變,將全世界的目光再一次轉向上海。”


    看完這份電報,位於上海的陸軍輔助武官田中隆吉少佐是第二次接到這封電報了,上一份電報到現在起碼過了差不多兩年的時間,經過深思熟慮後隨即將高達五十萬日元的高額經費,再一次交給了那名臭名昭著的日本女間諜川島芳子(即金壁輝),吩咐她一定要要認真具體的策劃實施。


    一九三四年一月十八日下午,和前年一九三二年一樣,川島芳子又玩起了上一次屢試不爽的老伎倆,連哄帶騙的讓十幾名日本日蓮宗僧人(被坑了好幾迴,還不反省,今次又去做炮灰......)與上百名日本信徒(比三二年的那點人數反了好幾倍,看來小日本是打算徹底拿下整座上海,打算讓北洋國民政府成為日本人的附庸,不過以蔣誌成的個性那是不可能的)到毗鄰上海公共租界東區(楊樹浦)的華界馬玉山路,去找本來再一次恢複生產的三友實業社總廠的麻煩。


    日方一百多人行進於此處後,停下不走了就在廠外觀看廠內工人護衛隊的操練,大概是出於日本人與中國人互相看不順眼或者生死大仇...這些日方人員直接逐投擲石子等物多番進行挑釁,在廠工人經曆過上次時間後本不欲引發比上次更加劇烈的衝突。然這夥日僧和信徒反而變本加厲的,這直接導致本處於臨界點的三友實業社總廠工人的爆發,


    而之前,川島芳子早有預謀已經雇傭了大批甘願當漢奸組織的打手扮成工人模樣混入人群。在激烈的衝突中,本來是打口水戰的日方百多人在這個時候遭到大群不明人士攻擊(即川島芳子雇傭的日方暗中扶持的當地流氓團夥),造成幾十人死亡,十幾人重傷的重大事件,然而接警前來的警察就和上次一樣未能成功的逮捕犯人,看來日本人的算計就連這個都算計好了的,也不排除租界方麵與日本人的眉來眼去。


    因此日本政府再一次的跳出來借此機會,指控攻擊其事件係為中國人的工廠糾察隊所為(上一次工廠糾察隊沒有武器裝備僅僅是一些木棍之類的非管製刀具幾乎沒有任何一把槍械,而這一次這是有不少管製刀具和私下裏托人搞的一些舊式槍械),這個時候由於經濟危機還沒有過去,日本政府為了轉移國內矛盾直接將國內民眾的視線轉到了一海之隔的鄰居:中國身上。


    此即所謂的日方早有預謀的“日僧群體事件”。至於中國本土工農軍擴大根據地消滅北洋國防軍軍隊的行為直接被列強無視掉或者說是輕視(四臂魔羅那種超過二十米的機械巨人隻是打了兩三場後,就消失在所有人的視野裏,在列強們眼裏是個實用價值不是很高的大浪費產物),這一次吸引他們的反而是即將在上海發生的第二次戰事(對於政治、戰爭等嗅覺非常靈敏的列強們來說日本人根本就躲不過甚至是繞不開自己的情報體係),對此他們也是急於擺脫經濟危機,不光是抱著看戲的態度,以此評估遠東蔣誌成政府和日本政府雙方的實力好製定下一步對遠東策略,同時將國內賣不出去的舊裝備和商品對交戰雙方進行明裏暗裏的傾銷。


    兩天後即一月二十日淩晨二時許,在大多數人還在睡夢中的時候,一夥兒約莫有千名左右自稱為日僑青年同誌會成員(這是他們第二次出場了)的日本人將攜帶的燃火工具投擲進三友實業社院牆內並趁著夜色放火焚燒了整個三友實業社。所幸有了上迴的事後,三友實業社工廠護衛人員當即發現並進行製止,然而始料未及的是這夥人手持武士刀在放火不成中直接砍死砍傷n名聞訊前來組織救火的工部局華人巡捕,但氣焰囂張的沒有事後逃之夭夭,反而大搖大擺的離開現場。


    當天下午,田中隆吉看時機不錯,立即跑去煽動四千名日本僑民在文監師路(塘沽路)日本居留民團進行集會,並沿北著四川路遊行,前往該路北端的日本海軍陸戰隊司令部,要求日本海軍陸戰隊出麵幹涉。


    途中走到靠近虯江路時,突然起哄,衝向華人商店進行打雜燒搶。(本來海軍陸戰隊經過上次事變後順勢慘重不想再摻和在裏麵,然而受到本土的壓力不得不和時間策劃者田中隆吉擬定好計劃,於是就有了日本僑民請願然後讓上海總領事村井倉鬆再次向上海市長吳鐵城施壓,另外遊行隊伍中也參雜了大批浪人和黑龍會組織的成員將事情擴大化,讓日本在這第二次上海事變中能獲得更大的利益)


    出於擴大事端造成既定事實和混淆視聽的目的,日本駐上海總領事村井倉鬆本人於一九三四年一月二十一日,向時任上海市長吳鐵城大拍胸脯信誓旦旦(虛偽並假惺惺的)的表示要緝拿焚燒三友實業社的兇手雲雲,轉過身就立馬提出了上一迴沒有達成的的四項強硬要求:一、上海市長本人須得在媒體上對此次日僧群體事件進行公開道歉;二、要求吳鐵城下令逮捕和處罰此次事件中作案者(這是根本就不能完成對的,上海本身各方勢力錯綜複雜);三、對被害者進行經濟賠償(被害者就是那些炮灰們);四、取締和解散上海以抗日救國會為首的一切反日組織和團體(日本人這樣做是為了將來利於自己對於上海的統治,擔心這些力量對自己對中國上海的滲透進行阻擾)。


    一九三四年一月二十二日,原本灰頭土臉滾迴日本駐上海第一遣外艦隊原司令鹽澤幸一於昨年再次上任上海艦隊司令。其發表了一篇言辭強硬的公開聲明,其聲稱中指出:上海市長吳鐵城本人如果對鬆井所提四點進行拒絕或者不做出能令日方滿意的答複,大日本帝國海軍將采取“適當行動”(日本人這樣是為了對接下來的動作進行掩護:你瞧,這不是俺補給你機會,是你自己沒有履行而已,到時候怪不得咱動手呢)。


    之前板垣征四郎和參謀本部經過反複推演後早就安排好了“假戰爭”(他們並沒有估計到,假的卻變成了真的,規模程度已經超出他們的控製範圍,反而導致他們失掉幾乎整個中國的租界,也導致了中社盟和赤色組織合流站住中國大半江山,給日本人自己留下了一個更加強大的對手,這是他們追悔莫及的)的準備。首先,這一次“日僧群體事件”發生後,比前年更強大一番的日本海軍以保護僑民為借口首先調兵遣將,向上海增派軍艦。日本海軍除“九·一八”事變後第一次“一·二八”事變外,再一次的派出抵上海的軍艦。


    其於一月二十一日從本土吳港派出巡洋艦“大井”號和第十五驅逐隊(驅逐艦4艘)運載第一特別海軍陸戰隊四百五十餘人和大批軍火,於二十三日抵達上海。二十四日停泊於旅順港的“能登呂”號特務艦的另一艘艦“薩摩藩”號(這艘航母在三二年下半年就進行了改造後,噸位直接從一萬四千萬噸飆升及三萬三千噸,載機更是達到二十五架)也駛抵上海。


    一月二十二日,日本政府“裝模作樣”的進行內部磋商會議,會議中有個別成員提出“決定立取適切手段,由大角(岑生)海相相機處置之”(大角對於此次再一次的在上海生事是持保留意見,奈何胳膊扭不過大腿啊)。


    於是在第二十五日,日本海軍省首腦與外務省首腦聯合舉行會議,“協議如中國方麵不表示誠意,不實行日本之要求,決以實力務期要求之貫徹,並協議萬一時的具體方策”。


    二十六日,海軍省召開最高級會議,“決定在一、二日及兩天左右的時間中發揮實力,其方法如下:(一)鑒於己方駐滬兵力不足不宜抵擋中國方麵國民國防軍的優勢兵力,其可遣重建的第二艦隊為奧援;(二)就地保護留滬日僑(跟上一迴一樣沒有什麽改動),(三)自吳淞至上海航路由日海軍保護,但須得加強對於外海出現之第三方敵對艦隊的警惕和預防;(四)在吳淞口外拘留一切華籍輪船,查處可能存在的對己方不利的軍火走私等相關船隻;(五)加派軍艦到南京、漢口、廣州、汕頭、廈門等埠,煽動並使當地浪人同時進行暴動轉移國民國防軍和北洋南京政府的注意力。”


    於是這份日海軍修改和添加過的軍事行動得到了眼鏡受裕仁天皇的許可和批準。


    在二十六日,眼鏡受的最高軍事會議在參謀總長閑院宮(載仁親王)的主持下,訓令在上海的鹽澤幸一“行使自衛權利”,同時警告其如果再次搞砸了這個事情,等待鹽澤的隻有剖腹謝罪這一條路。


    同日(二十六日)日本海軍省又命令從日本國內急調上次事變後再次重建的第一水雷戰隊(幸存下來的旗艦“夕張”號巡洋艦率第二十二、第二十三、第三十驅逐隊,共有驅逐艦十二艘),運載第二特別海軍陸戰隊四百六十餘人開滬,並於二十八日下午到達。


    至此,決心玩一把大的日軍在上海集結了軍艦二十四艘,飛機二十餘架,海軍陸戰隊一千八百三十餘人及武裝日僑三四千人,分布在日租界和黃浦江上。(一月二十八日,日海軍省又下令調第一次上海事變中未有參與的航空母艦“加賀號”、“鳳翔號”,巡洋艦“那珂號”、“由良號”和“阿武隈號”三艘及水雷艦四艘從本土出發開赴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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