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沒完沒了(上)

    食堂,自習室,課本,戀愛,掉牙的葷段子,想要改變卻力不從心,我們不是科學家,不能把平淡變成經典,隻能這樣沒完沒了地活著

    。

    (1) 這一學期從我的右側下數第三顆牙痛開始。大年初五那天老爸非讓我吃掉一塊豬排骨說有助骨頭結實。當時我過於投入,接過來啃了一口卻咬到了骨頭,牙痛的我因此喝了一個星期的稀飯才勉強過日。

    (2)聽說我牙痛,孫曉宇拿著從學校門口地攤上買來的水果心痛地對我說:“怎麽弄的,上火了?”我說:“沒有,我上什麽火,是小時候蛀牙鬧的,那會就沒有治好。”她讓我張開嘴探著頭想要看個究竟,可是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出什麽明堂便扒開一隻橙子說:“先吃點水果,去去火。”我啊了一聲,那塊橙子就直接進了我的肚子裏,從嗓子直接劃到了肚子裏。

    她說:“你怎麽不嚼就吃?”我說:“你還知道我沒有嚼,我牙痛怎麽吃?”她說:“你不會不用那顆痛的牙吃嗎,幹嘛非要用那顆牙。”我說:“我怕牙裏的蛀蟲結成了聯盟,吸取其它牙上的營養,而後繁殖後代,在我的牙裏永遠生存下去。”她瞥了我一眼,放下手裏剩下的那塊橙子說:“什麽亂七八糟的,看到沒這些都是給你買的,如果你一直都這樣,牙反而不會好,胃先得病了。”

    她的話剛說完,我立刻感覺到胃裏一陣排山倒海般的不適,說:“也對,那我迴去榨成汁喝。”她說:“那我給你買果汁多好,即便宜又方便。”我說:“我開玩笑呢,你還真當真了,我吃。”說完我大口地嚼了起來。

    高原看見我拎著一袋的水果迴來連忙從床上跳了下來搶了一個蘋果說:“孫曉宇給你買的吧。”我說:“是,有事嗎?”他說:“孫曉宇對你真好,有個這樣的老婆真是你的福氣。”我說:“別總是說我,你是不是也想找女朋友了,那還不快和田甜主動點,要不然等以後就隻剩下了歪瓜劣棗爛菜幫子什麽的,後悔死你。”他啃了一口沒洗的蘋果,臉上揚著笑說:“我還不用你操心,想跟我的女人有的是,排隊都能從咱學校一直排到正良。”

    我應了一聲。他說:“怎麽沒有見到田甜,她現在怎麽樣了?”我說:“我也不知道,迴來後一直沒聯係過她,你想找她,我現在就給她打電話。”高原推了推說:“不,還是等我補考過了在找她吧,這幾天我竟忙著補考的事情呢,都要瘋了。”

    想著當時還挺牛的高原我說:“現在你知道吃苦的味道不好受了吧。”他說:“你等好吧,`哥哥不會讓你失望的。”

    (3)周末的補考像是春夏秋冬的交替一樣毫無變更的到來.高原在考試的前一天晚上突然鬧肚子,晚上拉了一夜,第二天的補考又沒有過。他氣得說老天不長眼,啥時候拉肚子不好,偏偏在考試的時候拉.

    因為怕從修,彪哥和高原像鬼火一樣整天跟在電路老師的屁股後麵說放過他們一迴,但卻沒有想到老師的眼睛都可以把鬼火嚇跑,她說:“誰讓你們上課不好好學習的,活該。”

    高原咽不下這口氣,他知道電路老師在給大一某班教電路,弄清了她每周三,四上午都會在b座的某個教室講課,高原和彪哥便趕在學生前在黑板上寫上電路老師是個大傻逼,連續兩天的時間都是這樣,氣得老師當眾大罵說這是誰幹的,要是讓我抓住非打死他。高原和彪哥不是傻子,當然後來就再也沒去了,但從修是逃不掉了。

    (4)這學期的課大都是專業課,我才感覺到了學習的意義,可是也許是自己一直隨隨便便的原因,竟也感覺到了專業課學習的沒有興趣。這迴我不再像以前那樣感覺到無所謂了,反而心裏有些害怕。

    (5)孫曉宇讓我陪她去上網,剛打開qq,鍾靈的頭像就閃個不停,他說你在哪?我說我在東門外的網吧。他說你的手機為什麽不開機。我說開了。他說你別騙我,開了怎麽還打不過去。我掏出上衣兜裏的手機,才知道是沒有電了,心想一定是昨天晚上和趙琳聊到了o點,又忘記了充電的原因,忙說:“手機沒有電了,有什麽事就在qq裏聊吧。”他說你別走,我一會就去你哪,得當麵說。我說什麽事你不能在這裏聊。他說別廢話了,見麵在說。

    一分鍾後鍾靈就出現在了我的麵前,我說你怎麽來的這麽快。他說我就在網吧裏上網呢。我說什麽事,你快說吧,我正在和別人聊天呢。孫曉宇對我在網上和別的女孩聊天從不介意,也是周圍的女孩漂亮的那麽多,還為什麽要在網上找,自己又不是軍哥,隻知道學習,不知道怎麽去哄女孩子開心的生理退化男人。

    他拉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說我的文學社黃了。我沒有感到任何的吃驚,說黃就黃了,有什麽大不了的,你不是也不想當這個官了嗎。他說我沒和你開玩笑,我是說正經的呢,你給我想想辦法。

    我揚了揚手,他知趣地給我在網吧的櫃台裏買了根雪糕,吃了兩口我說那你現在到底想不想當這個社長。他說當然想,不然來找你幹什麽,在學校裏不混個一官半職的出去找工作都費勁。我說你也沒有寫黃色文章,憑什麽就不讓你幹了?鍾靈越說越覺得自己委屈說是因為我們的文章太沒有水平了,發表的又少,院裏老師為了節省經費所以提出來的。

    我聽說是院裏老師說的,心想那次網站比賽得了獎金我和高原還得罪了老師,我說這我就不好辦了,就得靠你自己了,我真的幫不了你。路是你自己走的,要想保住你的文學社,就寫點驚天動地的好文章看看,最好讓鐵凝,王朔什麽的再給你寫個點評,看誰以後還看不起你。他說媽的,看來隻能靠自己了,說完鍾靈沒有忘記把我手裏剩下的半根雪糕又塞進了自己的嘴裏。

    學校要是真的想取消文學社,即使鍾靈能寫出《老人與海》學校想要停辦還是照樣可以停辦的,迴去以後鍾靈用了吃奶的勁寫了一萬多字的小說,他說是進入文界以來最值得驕傲的力作,即便不可以和老作家相比,和80後的一代作家相比是鳳毛羚角之作。

    學校領導看完後沒有像鍾靈想的那樣將文學社繼續發揚光大,相反兩天後就取消了文學社。原因很簡單,隻不過從原來的文章不新穎,角度不獨特轉為文章大多不新穎,角度大多不獨特,鍾靈見排除了自己的原因也就勉強同意了。

    沒有了文學社像是沒有了打獵的工具,李歡問我該怎麽辦。我說事情都已經到這個地步了,你還能怎麽辦,再說學校不也是說了嗎不是因為你的實力不優秀才取消的,是大多不新穎,大多不另類,我想這大多裏一定沒有你。你還是自己寫自己的吧。

    他說你和老王熟,我想在係裏辦一個文學社,你幫我說說。我說那你就不怕屈才,在一個小地方當雞頭。他說反正都是文學社,等辦好了,再從新殺迴學校去做鳳頭。我說我盡力吧。他聽到我同意了又殷勤地從書包裏拿出一塊巧克力塞到了我的手裏說拜托了。

    雖然我和老王的關係好,但公是公,私是私,再說係裏的經費又緊張,最終老王還是沒有同意鍾靈辦文學社的事情,氣得鍾靈一個星期的時間追在我的屁股後麵讓我還他那塊巧克力。

    (6)第二天睡過了頭,起床時已經過了9點,在食堂買了二張餡餅騎著彪哥的自行車我飛奔到了a座。第一節是英語課,老師正在黑板上抄著英語課文,我溜進了教室和坐在後排的高原坐在一起。

    不知道為什麽江東看著我一直傻樂,我沒有理他吃著手裏的餡餅,瞬間教室內散開了韭菜餡餅的味道,引得沒吃飯的同學肚子直叫。老師說什麽味,什麽味,是不是誰在教室吃東西。不知道是誰前排一個同學說不是在吃,是早上吃多了,腸胃又不好,打了個嗝。老師把他的話當成了真話,說下次別吃那麽多了轉身又在黑板上抄起了課文。我說真他媽的夠意思,說完又把最後一口餡餅塞到了嘴裏。

    高原還在看著我樂,我說高原你一直樂個屁。他說你看誰來了。我說能有誰卻看到他的身邊竟坐著的是田甜。我說你怎麽來了?想起剛才的落魄樣,手裏不自覺地竟冒出了汗。我上午沒有課,就想過來見見你們。我們有什麽好見的,還不是和其他同學一樣,整天上課。她說高原說你這次考得不錯,都及格了,終於進步了。我說我一直都沒有不及格的時候,有的時候是不去上課,像今天一樣,但那是因為我覺得學的東西沒有用。高原說雨心就是厲害,不學也能全及格,我可不行。

    我不知道田甜知道高原掛科後已經有了什麽樣的反應,反正在她的眼裏不及格是一件很不光彩的事情。用江東的話說掛科還不如掛彩,但對於高原,不及格比掛彩還簡單。不掛彩整天呆在家裏就行了,而掛科卻像是女人的例假一樣很有規律。

    田甜說高原當雷鋒,周三要請我們去遊泳館遊泳,一起去吧。我說當然去,免費的誰不去啊,那天我就在學校呆著哪也不去。高原說那好,人多才熱鬧嗎,順便問一下,雷鋒和雷鋒塔有什麽關係,是不是他設計的?我聽完他的話差點沒有樂暈過去,說不是,逗他說是因為雷鋒在那出生的。

    田甜在一旁偷樂,高原像是知道了一個困惑以久的問題恍然大悟,說終於明白了,原來是因為這,不會再記混了。田甜看不慣我的做法,說雨心是騙你呢,雷鋒可是撫順的寶,大好人。

    (7)遊泳那天還在沈師陪徐麗上課的鄭帥知道我們去遊泳館立即騎著自行車帶著徐麗進了遊泳館。喘著粗氣的他說怎麽不早點告訴他,也好有個準備。我說別那麽都廢話,高原請客,不花錢就不錯了。他說那不早說,快進去。

    在服務台我們交了錢又買了遊泳衣,我們都是自己挑選的,惟有徐麗的泳衣是鄭帥幫忙挑的,是那種絕對比基尼式的泳衣。自從那次他把徐麗的肚子搞大後,鄭帥便再也不敢提出那種事情了,一直憋到了現在,臉都憋大了。正敢上有這樣的機會,也好解個眼饞。

    孫曉宇開始是不想來的,當我說田甜也會去的時候她還是答應了。換完衣服,我和高原,鄭帥進了館內,下水時高原小聲的對我說你家孫曉宇的身材真好,我說那是當然,要不然怎麽會是我的女朋友呢。說這話是我語氣十足,顯示出了一個正常男人的心理需求。

    在我們中,鄭帥和徐麗的關係雖然已經突破了最後的防線,可是我和孫曉宇的關係依然還處在隻是拉拉手或最多到親親的地步,她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站在我的麵前。她們三個人站在一起簡直就是一道美麗的水彩畫,線條勾勒的如此美麗,讓人不得不把眼睛都看向她們,把館內所有的女孩都比了下去。

    但即便是再香的菜也會因為有蒼蠅飛上去啃上兩口,我突然發現3個男服務生正色眯眯地看著她們三個,我連忙拉著高原,鄭帥遊到她們身邊,狠狠地看著他們,以表示這三個美如天仙的姑娘以是名花有主,嚇得他們立刻不敢在看過來,又轉過頭看向了別的女孩。

    孫曉宇說讓我陪她去玩水上滑梯,我現在依然還會想起小學時和爸爸第一次去遊泳館遊泳就是隻玩滑梯而忘記了自己是來學遊泳的,結果迴家的路上爸爸騎著自行車拖著我說你是遊泳來了還是玩滑梯來了,早知道帶你在樓下的社區廣場玩多好,錢都省了。

    田甜在我的前麵上了滑梯,我說小心點,她說沒事,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就放心吧。我跟在她的後麵,突然她的腳下一滑,腿磕在了台階上,痛得她不敢在動一下,滿臉的痛苦樣。

    我連忙跑過去捂住她的傷口說:“很痛吧,還是帶你去醫院吧。”她搖了搖頭,可臉上還是藏不住疼痛,我安慰她說:“不要把注意力都放在傷口上,和我說說話你就不會感到那麽痛了。”

    高原也說要帶田甜去醫院,可是她就是不同意,說沒有什麽,大不了休息一會就會好。田甜試著站起來,高原忙扶著她,坐到了一旁的長椅上,捂著她受傷的傷口,像我一樣為她止痛。我能感覺到田甜一定會很痛,但我站在那裏卻什麽也做不了,我甚至有了自己是一個廢人的感覺。

    孫曉宇把我拉到一邊說田甜是怎麽搞的,那麽不小心,很少來遊泳館遊泳嗎?我說是,有誰會像你一樣,瘋丫頭一個,從不怕把自己的身體暴露在別人的視線內。她說誰說的,你不也是第一次看到我穿遊泳衣的樣子嗎。我才不是什麽瘋丫頭呢。再說像你說的那模特就更完了,中國人那麽多,幾百萬人都看見了,以後還嫁不出去了呢。我學著她剛才的口氣說誰說的,有人娶。她疑惑地轉了轉眼睛說誰會娶。我說我娶唄,那麽漂亮的女生誰不要啊。孫曉宇說你討厭,不理你了。說完把我推到了泳池裏。

    為了嚇她,我沒有立刻出來,嚇得她叫來了剛才色眯眯看自己的救生員。他知道我們是在開玩笑時,生氣的直罵說玩捉迷藏,到外麵玩去,在這裏玩容易出人命。

    迴去後我還是擔心田甜的腿傷,在陽台打給她電話她還是說自己已經沒有事了,不用操心。可我卻知道那一定是很痛的,想著她受傷時的表情,自己的腿都好像是痛的。我再打過去想要告訴她明天我騎車去接她,可聽到的卻是占線的聲音,迴到屋內突然聽到高原正安慰著田甜說好好養傷,有什麽事找他就行了。

    (8)這學期的體育課我和高原選的還是籃球,我想是沒有換別的機會了。我和高原和給我們上體育課的老師關係很好,這次的考試又是優的等級。即便是踢球時用手的時候不少於用腳,甚至還總會用要害停球的學生也至少得了中的等級。而彪哥和軍哥選的是足球卻在考試的時候怎麽努力也最終還是得了個及格。

    軍哥說老師變態,把自己當成了孫進海。那個老師早知道自己的學生罵他,但他還是這麽做。上學期期末時周亮因為怕得不到獎學金找到過那個老師,說放他一馬。老師沒理他,更牛x說就你個頭腦發達,四肢簡單的家夥還想拿獎學金,誰叫你不愛上我的課的,不管。

    這學期軍哥和彪哥想轉到乒乓球課來,但老師卻沒有同意說換不了了,具體什麽時候學校也沒有定。後來老師想了想認為自己說的是廢話,又補充說你們還是別想著進乒乓球班了,就在足球隊裏學吧,因為可能改不了了。

    此時的彪哥和軍哥徹底有了找不到伯樂的感覺,說中國隊打進世界杯得等到2050年以後了。

    (9)徐麗不相信我和鄭帥打球打的那麽好,說從走路的姿勢就可以看出來你們是在說慌。我說那我們比看誰知道的球星多。“鄧肯,克比,喬丹~~~~”我和徐麗都至少說了五十幾個,等再次輪到她的時候她憋得臉通紅,半天也沒想起來一個,急得身旁的要不是會踢足球,差點把羅納爾多都說出來,但突然想起來老師說過是打籃球的,就又憋了迴去。

    我說你不行了吧,快認輸吧。一旁的鄭帥陪我慶祝勝利。徐麗突然大聲說:“誰輸了,還有,還有索馬裏。”高原疑惑地看著我說:“我怎麽沒有聽過,哪個隊的?”我說:“她騙你呢,索馬裏是地名,正鬧戰爭呢。徐麗忙不好意識地說:“記混了,記混了,我說怎麽那麽別扭呢。”她灰溜溜地拉著鄭帥向外走,心想怎麽附近沒有個女廁所什麽的,至少進去後我和是看不到她的醜態。

    我以為徐麗出了醜這事就算結束了,可是兩天後她找到我說要找她學校的男生和我打場籃球,我說打就打,誰怕誰啊,你們丫的。

    比賽是五人製的,人手不夠我和江東又找到了體育老師,想讓他幫我們找三個人。他知道我們要和別的學校的比賽說要不是自己是老師就上場和我們一起打了。我說還是算了,我和高原就夠了。他說那好,到那天我給你們坐鎮。

    他的話讓我轉而又想如果學校的超市能讚助我們一箱綠茶就更好了,想著想著一個足球飛了過來,正好落在老師的頭上,後麵還跑過來一個人。老師剛想罵,那個人說:“聽說你們要和沈師的打球比賽。”我說是,你是怎麽知道的?他說我剛才聽到的,帶我一個行嗎?

    從剛才他的腳力和耳朵的靈敏度我可以判斷此人即便是不會打球也會把對方嚇得半死,說:“好,最好在找兩個,我們也正缺人呢。”他說沒問題,向後招了招手又跑過來兩個人。

    高原把我拉到一邊小聲的說他們行嗎?我說行,看他們的牛x樣就知道是電氣係的,家裏都有錢,至少比賽的經費省了。江東心領神會了我的話,說那好,明天下午的比賽我們就一起努力吧。

    第二天在學校食堂我們五個人一起吃飯商量一會的比賽,鄭帥把我拉到一邊好像有什麽秘密怕別人聽見。我怕高原誤會,忙問有什麽事快說,一會我們就去比賽了。他說你能不能不贏,算我求你了。我說給你麵子就是我沒有麵子,不行。他還是在求我,但我就是沒有同意,說你總是哄著徐麗,以後非成了氣管炎不可。

    (10)下午的比賽我們沒有費多大的勁就贏了比賽,我對徐麗說知道我們的厲害了吧,你不行。她說有能耐再去我們學校比一場。我說去就去,不過得等一段時間了,我累了。

    我始終不明白這幾天為什麽徐麗總和我較勁,用老師的話說她是積極向上的21世紀好大學生,看到別人比自己強就要不服輸,即便對手與自己相比是一棵蒼天大樹而自己隻是三四級的小風就可以被放倒的小樹苗。我以為徐麗的腦袋有病,不好好學習和我和高原混在一起幹什麽。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想,可是怎麽想也想不明白。心理一有心事我就睡不著覺,這已經成了上大學後的病根,我從床上坐了起來叫醒對麵下鋪的鄭帥說:“你家徐麗是怎麽的了,非要和我比個第一第二是不,還能完不,我可沒工夫陪她閑玩。”鄭帥嘴剛動想要說話卻又停了下來,我以為他還在生我的氣,因為打球那天我看到迴去的時候鄭帥跟在徐麗的後麵,怎麽哄徐麗都不搭理他,隻是一個勁的甩被鄭帥拉著的胳膊,勁大的我都以為她的胳膊不是肉長的。

    安靜了一會,鄭帥終於說話了,他說:"徐麗她哥是打球的,兩年前在一次車禍中死了。她總是認為是因為他哥在打球時輸給了別人所以才發生車禍的,所以她一知道別人打球好的時候就會去和人家比。就像是看到她的哥哥又迴到了場上一樣。為此徐麗就特意組織了一個球隊。

    我覺得就想是在看一部奇幻電影一樣讓人難以自信,這種事情竟會在我的身上發生,我咽了咽吃驚的口水說:“你是怎麽知道的?”他說:“是徐麗告訴我的,難道你沒有看到她戴的那個帽子嗎,上麵還繡著她哥哥的名字。”我想了想,把記憶有迴到了比賽的那天,好像是有這麽一迴事,說:“那又怎麽樣,該輸的還是得輸,誰叫我的實力這麽的強呢。”說著說著我竟然神采飛揚地樂了起來,不是我太驕傲,而是值得驕傲。

    鄭帥麵露可憐樣,說:“領教過了,是挺厲害的。”我停止了笑說:“一般一般,全校第三。”他說:“那你願意幫我了,下次比賽輸給她。”聽完他的話就急了,說:“誰說的,該贏還得贏,這是比賽,我得對得起我的球迷。”

    鄭帥看到我是鐵了心的不願意幫他,臉立刻又沒有了剛才求我是的模樣,說:“媽的,算我剛才白說了,這麽騙你都騙不到你的一點同情。”聽到他說剛才是在騙我,我立刻不樂意了,說:“什麽你騙我呢,你日的是不是沒事找事,多睡會覺多好。”說完,我氣的一頭紮倒在了枕頭上,心想我又虧了,徐麗一個人不算,還找到鄭帥合夥來整我,這都是什麽人啊。

    (11)田甜打電話給我說她想打工做兼職鍛煉自己的時候我還在床上沒有起來。我說:“你是不是在學校的中介看到的?”她說:“是。”我說:“那大都是騙人的,鄭帥就被騙過。有一次孫曉宇也要去,我說了半天她才同意不去了。”想到當時哄孫曉宇的話,我又對田甜說了一邊,叫她不要去。 她停了好一會,說:“我是真想找個機會鍛煉自己。”我說:“你先等等,我幫你找找,會更可靠一些。”

    高原聽我說田甜要找機會做兼職立刻不在睡覺說:“她是不是缺錢,我卡裏麵還有點。”我說才不是呢,是因為她想找個機會鍛煉自己,以後就業時好容易點。他說那她找到了。我說還沒呢,外麵的中介又不可靠,所以我想幫她找個地方。“那你準備怎麽辦?”我說反正不是涼辦,說實話我也不知道到底去哪裏才能給她找個合適的機會,隻是不知道怎麽的潘微一有事情我總會幫她,高原在那呆呆地看著我,好像也在等我的主意,我說:“這不也告訴你了嗎,希望你能幫助想想辦法。”高原想了想說:“要不找徐麗幫忙,她假期總在沈陽找工,應該可以幫得上這個忙。”

    我立即打電話給了徐麗,她真的沒有讓我和高原失望,第二天便打電話告訴我說在北行附近的一家快餐店幫田甜找到了一份工作,那裏也是她曾經打工過的地方,裏麵的人都熟得很,說句話就會照顧田甜。

    徐麗問我欠她的人情怎麽還?我說不如下次籃球比賽的時候讓你們贏,我輸。她一聽完我的話就拉開了嗓子說那可不行,你這是在汙辱我,不用你讓我們也一定能贏。我說這麽大的人情都不要,那還讓我怎麽還你的人情。她想了一會,也沒有想出什麽好的主意說那就先欠著吧,你會有機會的。我說行,那就這麽定了。

    周日是田甜第一天工作的日子,晚上我來到快餐店外陪她一起迴去,她看到我很吃驚,拉著我問你怎麽會來?我說來接你迴去啊,我擔心你會遇到壞人。

    街道上已經亮起了燈光很是好看,車站已經少了擁擠的人群,看看表還有兩個小時的時間就是末班車了,看著總是在笑的她我忽然又想起了高中時候與她在一起時她就是總是在我的麵前快樂的笑,就像現在這個樣子。她還總會給我糖果吃,甜甜的感覺,至今還忘不了。

    路過一家超市時我說你等等,我一會就迴來。迴來時我拿著她最喜歡吃的那種糖果給她說:“買給你的,這是你最愛吃的那種。”她沒有想到我竟會去給她買糖果說:“你還記得。”我說:“當然,怎麽會忘記呢,高中的時候沒少吃過你給我買的這種糖,要是忘了,那就太沒良心了。”她打開一塊,遞給了我,自己也把一塊放到了自己的嘴裏。那種感覺還是和以前高中時候的一樣。

    (12)鍾靈寫的劇本在電視台播出後他開始迷上了看電影,說要領會大家的電影,以便能夠寫出更加優秀的國產大片,看著他把剛剛從網吧裏下載迴來的電影,我說你是真的放棄自己的專業了,隻準備在小說,電影上發展了嗎?他說那倒不是,隻不過現在學的東西也沒什麽太大的用處,就幹幹自己愛幹的事情,要不就浪費時間了。他說話時很平靜,絲毫沒有感到任何的不自在。我說其實我挺佩服你的?聽到我的話,他滿臉的疑惑說佩服我什麽,我不也和你一樣沒完沒了的活著嗎。我說你不愛學習但卻可以有自己的專長,而我卻什麽也沒有,像個傻子似的整天就知道玩遊戲,上網,談戀愛,我以為自己過的挺好的,其實我就是一個傻逼,一個地地道道的傻逼。我不知道我怎麽會這麽罵自己,也許是自己一事無成,剛上大學時的計劃一個也沒有實現的原因,而上了大學是一個錯誤卻越來越成了我的事實。

    看到我那麽激動也嚇了一跳說你先冷靜冷靜,我知道你說的意思,愁有什麽用,路是人自己走的,現在你還有時間,雖然你和高原不學習,但是你們聰明啊。就是不走正道而已,難道你認為彪哥就好嗎,累得死去活來的,眼睛摘了就是個瞎子,為了學校的那幾分換來了什麽,到現在連和女生說話都會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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