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刺的眼睛幹澀生疼,東北的春天雖然依然寒冷,可是早晨的陽光卻滿是無盡的溫馨。

    伸個懶腰看看在外麵小攤商販那買的手表已是滿臉的自豪。現在已經是上午9點多。可是天生雍懶的我就是舍不得溫暖的被窩。

    想想昨晚實在是荒唐。三個男人坐在酒吧裏談愛情,真是蠢的可以。

    收拾停當,坐在落地窗前的沙發上喝一杯紅茶,點一支香煙。享受著迴憶昨天晚上的事情,就隻有微笑。

    “為了恢複自由,為了單身生活,為了虛偽的愛情,幹杯!”肖柯話音剛落。我們三個的酒杯爽快的碰到一起。牛飲到杯裏不剩一滴液體。

    “去***愛情吧,所謂的愛情就是男人和女人在需要肉體摩擦時,通過身體的激烈運動產生共熱來幫助新陳代謝的一個公式,而當你用體內的汗水熄滅肉體火焰和靈魂欲念的時候,愛情就象我們手中的煙蒂不馬上扔掉就要引火焚身了。”林男邊說邊把手中的煙頭高高的扔了出去。它在空中劃了一個優美的弧線落在一個矮胖子腳下。被他臃腫的身軀壓的粉碎。

    這就是一個高中老師的邏輯,荒誕而又不無道理。不敢想象他要是在課堂上說出這些話來,是換來學生熱烈的掌聲還是你才知道啊傻冒憐憫的眼神。因為現在的學生早熟的可以。早熟也許是社會的一種進步。

    現在我們坐在這個城市一個微不足道的酒吧裏,為了慶祝林男又一次失戀而舉行慶祝儀式。認識林男一年的時間他已經失戀了十二次,正如他所說一天一點思念沒有一月一次失戀來的貼切。我想每一次思念都是一點期盼,思念的次數多了。點就變成了一條直線,此岸連彼岸。夢醒的時候是對一天的展望,夢來的時候是對一夜的期盼。

    我們三個人生活在這個以冰雪文明的城市,最後我們住進同一個小區同一個單元的同一扇門裏麵。當然我們不屬於同一張床上的生物。一張床可以同時住一個男人和兩個女人或者一個男人和更多的蟑螂,但是它絕對容納不下長期擠在一起的三個男人甚至兩個男人。

    肖柯有一輛漂亮的公路賽摩托。它藍色的外表總是蘊涵著溫柔與沉默。和它奔放、豪情四射的主人有些許的不協調。不過肖柯喜歡它的這種溫柔。用他的話說人總要有互補的地方,每個人的雙重性格體現在不同的方麵。現在它的主人正在裏麵不停的幹杯慶祝,而它也象以前那樣期盼他用溫暖的體溫將它暖熱,追隨他欣賞夜晚的街燈和路邊的風景。

    啤酒永遠是男人們抵禦寂寞,打發孤單的最好良藥。當然喝過它之後最好的方法就是出去打掃一下腸胃,然後迴到溫暖的被臥裏睡覺。我們都是懂得珍惜自己的男人。所以我們決定迴到我們的窩,鑽進屬於自己的被窩裏。

    我們相扶走出昏暗的酒吧。肖柯在哇的一聲之後擦擦嘴說:“你們先走我和我的藍色情人隨後就到。”

    我和林男看看躺在地上他施舍的混合物。拽著掙紮的他攔了一輛出租車,消失在路旁的燈光裏。

    他的藍色情人隻能用哀傷的眼神在茫茫的夜色裏注視著汽車的尾燈,期盼著那個給它自由,能讓它全速飛馳的主人,明天能早點接它迴家。

    我不相信愛情,什麽是愛情?失去的才會叫愛?人在身邊時不知道百般嗬護,人家舍你而去了才追悔莫及。人整天在你身邊對你好給你照顧,你卻總是嫌人煩。等他不來找你,你才覺得原來他是那麽愛我。可是愛你的人已在他鄉,你愛的人又在何方呢。這山望著那山高是誌願高遠還是顧彼失此呢。人總是這樣在選擇中等待愛情,在選擇中失去愛情。

    看過那麽多在愛情裏掙紮的男女,那麽多關於愛情的悲劇。對於愛情多多少少有那麽一點恐懼。愛情恐懼症已經被這個世界上的男女渲染了太多色彩。

    我愛我的現任女友,之所以說現任是因為當她成為了我的老婆之後女友這個詞語也應當下崗。如果我們沒有機會走入婚姻殿堂那我還會有若幹個現任。現代的男人女人思想已經向保守陳舊揮手告別,但是在愛情這方麵卻都還習慣保守考慮,不會粗略估計。我愛我的女友我承認我愛她,但是愛並不等同於愛情。因為愛情有太多複雜的定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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