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車上眾人,一個個眼中都露出了畏懼的神色來。

    平時在網上看一些段子,或者新聞,哪怕是天大的事情,因為不是發生在自己身上,沒有人會怕。

    其中不少人還在網上裝過逼,比如什麽要是自己在現場,會如何英明神武。

    但現在,真正的遇到了這種惡人,車上的人,大部分都慫了。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很多人都注意到被他們在心裏鄙視了一番的烏誌寬竟然站了起來。

    烏誌寬,長的天生遭人鄙視。

    不過因為烏誌寬跟著衛雲哲等人,加上身上穿著價值不菲,並沒有人敢說什麽。

    但此時,看到烏誌寬下車,很多人都是愣了愣,因為烏誌寬走路時龍行虎步,下了車更是趾高氣昂的看向了那些攔路的人。

    隻見烏誌寬先點了一顆煙,猛吸了一口。

    “搶劫,就他嗎你們這些小雜魚,也敢搶劫,都他嗎給兔爺我跪下。”

    這夥劫匪當中,個子最矮的也有一米七上下,此時看到五短身材的烏誌寬,一個個眼中都是露出了嘲弄的笑意來。

    “艸,這是誰家的孩子。”

    “這逼讓你裝的,找死吧。”其中一人開口,直接走到了烏誌寬身前,然後一腳向著烏誌寬踹了過去。

    這些人隻是仗著夠狠,又是當地人,這才糾集了一幫人,做著這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真動手,並沒有什麽特別的地方。

    看到對方一腳踹過來,烏誌寬伸手一攬來了一個懷中抱月,直接把對方的腿抱在了懷中,而後曲臂猛的向著對方膝關節處砸了下去。

    哢……一聲脆響,接著就是淒厲的慘叫聲響起。

    烏誌寬練過幾年功夫,別看個子小,但手上有力氣,加上掌握了一些打架的技巧,這一下直接廢了對方一條腿。

    但這還不算完,過來的人拿著刀,放倒對方的同時,烏誌寬已經奪了對方的刀。

    手起刀落,一道白光一閃而逝。

    “啊……”更加淒厲的慘叫聲響起,隻見那名倒地男子的手腕處鮮血噴湧而出。

    烏誌寬竟然一刀剁了對方的手。

    那些本來還想衝上來的人,一個個臉色劇變。

    “我艸你嗎。”那名手裏拿著弩的人,直接把弩對準了烏誌寬就要動手。

    就在這個時候,又有人從大巴車上走了下來。

    “各位朋友,我們這次過來是找老格桑談買賣,你們真的要動手?”說話的人,正是衛雲哲。

    那些攔路搶劫的人,聽到格桑的名字,臉色一變。

    其中一人站出來看向衛雲哲,“你真的認識桑爺?”

    衛雲哲笑了笑,當即打了一個電話,很快電話已經接通,“老哥哥,我們要進山,不過遇到了一些路霸,不如你跟他們說說。”

    說著衛雲哲直接把手機扔給了那名帶頭的男子。

    那名男子接過手機來,當聽到手機中傳來的聲音,臉色猛然一變,“桑爺,我是巴子,我有眼不識泰山,行嘞,我知道了,我這就護送衛爺等人過去。”

    很快掛了電話,巴子看向衛雲哲,臉上帶著幾分歉意,“衛爺,這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啊,這段山路不好走,我們的馬就在那邊,你看讓我們安排送你們過去怎麽樣?”

    衛雲哲擺了擺手,“算了,帶著你的兄弟去看傷吧,這破地方,坐車雖然難受,但比騎馬強。”

    說完衛雲哲直接上了車,烏誌寬看了看那名拿弩的漢子冷聲道:“你要不要射我一下?”

    那名男子見自己的大哥對這些人都畢恭畢敬,哪裏還敢說什麽,當即點頭哈腰。

    石峰看到如此一幕,心裏稍微變了變。

    顯然,衛雲哲很不一般,許多商人,人脈都很廣,既然衛雲哲是來這裏談生意,能夠擺平一下事情,也不足為奇。

    不過石峰打算稍後查查衛雲哲的底。

    畢竟是兒時的朋友,隻要衛雲哲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這個機緣石峰肯定是要給的。

    隻是對於烏誌寬,石峰已經沒有這個打算。

    兒時,石峰對烏誌寬很照顧,可這次見麵,烏誌寬幾次冷嘲熱諷,如果不是看在是兒時玩伴這個份上,石峰根本懶得理會烏誌寬。

    恩將仇報,這是石峰最恨的一種人。

    石峰之所以和這些人在一起,最主要的還是因為兒時頑劣給衛雲哲留了一道疤。

    這件事,石峰決定多少補償一些衛雲哲。

    這個小小的插曲發生過後,眾人再次迴到車上,那夥劫匪目送大巴車離開,他們以為隻是招惹到了衛雲哲,卻不知道石峰早已用特種腕表給這些人錄了像。

    武院很少會處理普通人的事情,但被石峰遇上了,這個巴子帶著的人,以後怕是不會再有好日子過了。

    而大巴車上的人,因為剛才烏誌寬砍了對方的手,一個個大氣都不敢出一下,就算山路顛簸,也是強忍著。

    不說這些,大巴車再次花費了幾個小時,在太陽快要落山的時候,大巴車從山穀之中開了出去。

    眾人眼前豁然一亮。

    進來的路,崎嶇不平,可是在這裏卻是別有洞天。

    山穀外,一眼望去,是一片翠綠的草原,在這片碧草之上,一個個氈包錯落有致的出現在草原上。

    氈包大大小小,恐怕有幾千個之多,從遠處看,就如同一個又一個的大饅頭一樣。

    這時,正有魁梧的漢子在草原之上縱馬馳騁,好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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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這片草原之上,還有著一些比較現代化的建築,最為突出的就是最中間的一座酒樓。

    很快大巴車停在了停車場,這裏已經是大巴車能夠進入的極限,如果真的想要去駱駝峰,隻能選擇騎馬,或者步行。

    現在太陽已經快要落山,石峰自然要在這裏休息一晚,石峰打算吃過晚飯再查查衛雲哲的情況,而後給衛雲哲一點好處,再去探查關於螞蟻吃人的事情。

    眾人下了車,衛雲哲招唿了石峰一聲,石峰並沒有說什麽跟著衛雲哲等人一起向車站外走去。

    等到了外麵,早已有不少人等在外麵。

    為首一人,年齡應該在五十左右,頭上紮著一些辮子,留著絡腮胡,加上身上寬大藏袍,看上去十分魁梧。

    因為這裏地勢較高,此人臉上帶著一些高原紅。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格桑,這一代的土王爺,山高皇帝遠,手底下養著一幫人,無人敢惹。

    “衛兄弟,巴子那些年輕人是最近才起來的,你這都有小半年不來這邊了,他們不認識你,不要見怪。”

    格桑走上前來,給了衛雲哲一個熊抱。

    衛雲哲哈哈一笑,拍了拍格桑的背,“老哥哥說笑了,兔子這小子,下手沒有分寸,我還怕老哥哥怪我呢。”

    格桑咧嘴一笑,“那些不開眼的東西,就該教訓,也怪我,沒有提前告訴他們你要來。”

    “走,我已經安排好了,咱們先喝酒,然後再看節目。”

    聽到節目二字,衛雲哲笑了笑,“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一眾人上了格桑等人的車,直接向著最中間的酒店行去,很快到了酒店,眾人要了一個大包間。

    等到酒菜上齊,衛雲哲和格桑不斷的說著話,石峰隻是自顧自的吃著,席間並沒有人去理會石峰。

    等到吃的差不多,格桑看了石峰一眼,“衛兄弟,這位小兄弟麵生的很啊,也不愛說話,介紹介紹。”

    格桑活了一把年紀,一雙眼很毒,雖然石峰不怎麽說話,穿著也比較隨意,但格桑感覺這個年輕人很不簡單,這才有此一問。

    聽到格桑的話,衛雲哲笑了笑,然後看了石峰一眼,“老哥哥應該知道,我也是孤兒院的,這道疤也是在孤兒院留下的,當年就是他給我留了這道疤。”

    聽到衛雲哲的話,格桑愣了愣,“他就是那個石峰?”

    格桑聽衛雲哲說起過石峰,當時衛雲哲喝多了,曾經說過,如果不是監獄那次大火,石峰不知所蹤,他衛雲哲一定要找到石峰,把石峰抽筋扒皮。

    現在衛雲哲竟然帶著石峰,看到衛雲哲點頭,格桑再次問道:“衛兄弟,你這是什麽意思,我有些不明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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