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邪戀兒走向烙肄時,突然被人擋住了去路。

    “梵思諾。”看到站在麵前的男子,邪戀兒有些訝然。她沒想到會見到許久未見的人。

    “邪戀兒,真高興你今天也來參加舞會。”

    看著眼前的邪戀兒,梵思諾淡笑道。他剛到,看到令自己魂牽夢縈的佳人自是高興不己。

    長相俊雅而不失溫柔敦厚的梵思諾是烙肄同父異母的弟弟。因前幾年去了阿根廷研學,所以與邪戀兒好久未曾見麵。

    “見到我,這麽高興嗎?”

    看著一臉喜色的梵思諾,邪戀兒疑惑道。她一直不明白為何梵思諾每次看到自己都這般高興。喜形於色的表情仿若盼望了許久見麵似的,讓她總是迷惑不解。

    “當然高興喲。邪戀兒,我能請你跳支舞嗎? ”梵思諾小心冀冀地提出邀請。他怕拒絕,但他又忍不住說出口。

    邪戀兒默然看著前方正在放蕩不羈地與其他女人玩得不亦樂乎的烙肄。

    看著木無反映的邪戀兒,梵思諾迴頭看了看烙肄的方向。隨後,他再次麵向邪戀兒:“邪戀兒,我們去跳舞吧!”說著,梵思諾大膽地拉上了邪戀兒的手,帶著失神的她一起步入了舞池。

    梵思諾不喜歡邪戀兒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哥哥身上,盡管他們現在己是夫妻。但他仍是不喜歡邪戀兒隻注意哥哥。在沒有獲得邪戀兒的允許,拉著邪戀兒步入舞池的梵思諾便摟著她一起跳起了舞。

    “梵思諾。”邪戀兒緩過神跟著梵思諾的舞步開口問道:“你在阿根廷好嗎?”

    “好,但也不好。”梵思諾迴了一個讓人摸不著頭腦的答案。

    阿根廷。想起在阿根廷生活的幾年,梵思諾不禁要苦笑。天知道他為什麽好好的王子不做,卻突然跑去阿根廷研究什麽上古文史。因為愛情,他選擇了逃避。當初眼睜睜地看著心愛的人嫁給自己的哥哥,他心碎不己。但天生懦弱的他又能做什麽?他不是國王。一個王子與一個國王相比,權利敦輕敦重,自然不必言說。然而選擇了離開,他卻仍是無法放開。思念如潮水般日日侵蝕著他的心。終於,他再也無法忍受的迴來了。帶著徹骨的思念,他再次迴到了自己最初的誕生之地。迴來,隻為了能看到自己日思夜想的人,邪戀兒,蘇格蘭的王後,哥哥的妻子。

    “梵思諾,你這是什麽迴答。”邪戀兒決定現在忽略周圍的一切,再不她會控製不往發瘋的。而在眾目睽睽下,她的自尊不容許她失控。

    “邪戀兒。”凝視著邪戀兒近在咫尺的容顏,梵思諾欲言又止。他終究還是選擇了沉默。“你好嗎? 他對你好嗎?”

    “你認為呢? ”邪戀兒以淡笑遮哀傷,她似乞求道:“梵思諾,現在不要對我提他,好嗎? 我們隻跳舞。”

    “好。”梵思諾一口應道。他也不願在邪戀兒麵前提起哥哥。

    兩人沉默地跳著舞。在梵思諾的牽引下,邪戀兒忘情地轉了一圈又一圈。

    ——————

    跳完舞,烙肄再次坐迴了皇座上。他任於伊琳娜和其他女人擁護著,安撫著,目光透過人群不經意間看向了邪戀兒與梵思諾相擁跳舞的身影,表情諱意莫測。

    “陛下在想什麽?”伊琳娜輕輕靠向烙肄,柔聲問著。說話的同時,她伸手輕柔地為烙肄梳理著散落在額角處的幾縷金發。

    “伊琳娜,你很憂閑嗎?”收迴目光,烙肄隨手摟住伊琳娜豐滿的嬌軀,莫測的眼神移至了她美豔的臉上。

    “我隻是好奇陛下為何沉默不語。”毫不顧忌地在眾人麵前與國王談情說愛。伊琳娜樂在其中。

    “想你今晚如何讓我開心。”隔衣撫摸著伊琳娜的玉體,烙肄戲笑地說道。

    “陛下真討厭,又在取笑人。”伊琳娜佯裝生氣。天知道此時的她因為烙肄的話心裏多高興。

    “伊琳娜,我越來越喜歡你了。”說著,烙肄抬頭看向並肩向著自己走來的邪戀兒與梵思諾。臉上的表情永遠莫測高深。

    ——————

    “陛下。”

    與梵思諾一起走至烙肄麵前,邪戀兒行禮淡道。抬臉,她的目光對上了烙肄懷中的伊琳娜。女人相峙的眼神在空中交織在一起,似要暴出無數火花。

    “哥哥。”

    沒有注意到女人們的爭鋒相對,梵思諾看著皇座上的烙肄恭敬地開口喚道。

    “梵思諾,歡迎你的歸來。”放開懷中的伊琳娜,烙肄起身上前擁抱梵思諾。

    “哥哥好嗎?”迴抱著烙肄,梵思諾問著。

    “自然很好。”放開梵思諾,烙肄麵帶笑容道:“來,我們兄弟去喝一杯。”

    說罷,烙肄看了一眼站在梵思諾身邊的邪戀兒。起步率先離開身邊的眾多女人,走向了大殿的一端。

    “邪戀兒,我和哥哥去喝酒了。”

    梵思諾對著身邊的邪戀兒柔聲道。隨後,跟上了烙肄的腳步。

    邪戀兒隻輕輕應聲。此刻的她心中憤恨不己,她氣烙肄在整個舞會中對自己不理不踩。而她卻因為不能當眾質問,隻能生悶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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