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瑞繞著之前停放房車的地方走了一圈,確定房車是消失而不是隱身,扭頭對梅問道:“你把定位器放房車上了嗎?”


    梅一邊手捧著追蹤器操作,一邊說道:“當然。”


    不一會,弗瑞和科爾森看著梅一臉疑惑的拍打著儀器,嘴裏念叨著:“怎麽壞了?”


    “怎麽了?”弗瑞走到梅身邊,看了眼儀器上標注著的經線維度,瞪眼說道:“阿富汗?你不會要告訴我,剛剛還在我們眼前的奧斯丁突然消失後出現在阿富汗吧。”


    梅帶著一臉無奈,說道:“長官,我隻能告訴你,我很肯定定位器裝在房車上,要麽追蹤器壞了,要麽奧斯丁真到了阿富汗。”


    一旁,科爾森猶豫了下,說道:“長官,還記得我們白天時,押送那位骨頭長背上的異能人士嗎?他也是突然消失的,你說會不會是奧斯丁先生幹的?”


    弗瑞略微沉思一會,搖頭說道:“希望不是他幹的,不然下次見麵我送的就不是油炸花生米,而是金屬花生米了。”


    望著消失的房車,弗瑞一手摸娑著口袋裏的u盤,一手揉著眉心問道:“聯係下後勤,讓他們派人來看看奧斯丁消失用的是什麽方法。”


    科爾森一邊撥打神盾局電話,一邊笑道:“我看著像開啟了時空蟲洞。”


    你還能笑出來?......弗瑞現在心情可謂是糟糕透頂,撇開奧斯丁不談,隻憑複活屍體和歐文是九頭蛇的事就夠他苦惱的。


    從口袋裏拿出u盤,弗瑞一邊將u盤遞給科爾森,一邊盯著科爾森的雙眼,說道:“修複好這東西,記住,誰也不能查看裏麵的內容,這是十級的保密資料。”


    科爾森愣了愣,接過u盤後鄭重的點頭說道:“是,長官。”


    梅好奇的看了眼u盤,猜測這玩意是不是奧斯丁給弗瑞的,又猜測奧斯丁到底在哪?反正她不信有人能突然從美國眨眼間跑到阿富汗。


    李峰呢,正腦子嗡嗡響的躺在周圍都是沙漠的房車車頂曬太陽呢,作為地理一知半解的李峰,他花了半天才想起自己忘了阿富汗和美國存在時差,紐約已經天黑,但阿富汗還是早晨啊。


    將手中的啤酒一口喝幹,李峰隨手將酒瓶丟在沙漠上,翻身鑽進房車,拿起地圖準備找個風景秀麗的地方,好好整理下自身的法術。


    良久,李峰指著地圖上的地址,心裏默默迴想著:波特蘭,屬於美國西部地區,臨近威拉米特河匯入哥倫比亞河的河口,由於臨近太平洋,因此擁有海洋性氣候,冬季較夏季更加濕潤,由於這種氣候更加適宜種植玫瑰,因此市內有許多玫瑰種植園,波特蘭也被成為“玫瑰之城”......


    在波特蘭找處人員較少的海邊,就是我練習法術的理想地點......


    不過在離開阿富汗之前......李峰一邊繞著房車敲敲打打,一邊散出精神力:我得好好檢查下房車,畢竟特工頭子待過的地方,不檢查下總讓人不放心.....


    很快,李峰找到藏在車尾下的定位器並隨手丟在一旁,吹著口哨登上房車,開啟前往波特蘭的傳送門,一腳油門之後,李峰已經到達波特蘭。


    有了傳送門,旅行就是這麽方便......


    一天後,一架武裝直升機出現在沙漠上空圍著定位器轉圈,科爾森拿著追蹤器從直升機上下來,徑直走到定位器旁。


    撿起定位器的同時,科爾森還注意到遠處地上的酒瓶。


    科爾森疑惑的蹲在酒瓶旁看了看,李峰當初喝的可是他買的酒,自然,科爾森認出這是他買的啤酒,想了想,科爾森小心的將啤酒瓶裝進證物袋,他想拿迴去化驗下,看看上麵的指紋是不是李峰的。


    雖然定位器的出現已經證明李峰確實突然從美國跑到阿富汗,但科爾森始終有些不敢相信,如果啤酒瓶上也能收集到李峰的指紋,科爾森表示,他們的麻煩大了。


    一位能催眠,還能滿世界亂跑的異能人士,別說抓捕了,連監控都做不到啊。


    波特蘭,一處亂石紮堆,荒蕪人煙的海邊。


    李峰將房車停在灌木林中簡單的做了偽裝,先是站在車頂瞭望四周確定四下無人,接著,拎著莉奧諾給法術卷軸和古一修改的魔鬼法術,徑直走到密林中,開啟鏡像空間練習法術。


    從魔鬼嘴裏撬出法術可不是輕鬆的事情,哪怕李峰自認有克製魔鬼的天使羽毛,也需要時刻小心,所在解開魔鬼的封印之前,李峰首先要了解魔鬼的法術,以及學會克製魔鬼的法術。


    而這一學就是大半年。


    鏡像空間內,經過半年時間的理解和練習,自認已經掌握克製魔鬼法術的李峰,小心的把封印著魔鬼的卷軸攤在地上,一手拿著裝有莉奧諾給的偽·天使羽毛的木盒,一邊解開卷軸上的封印。


    老頭魔鬼剛從封印中解脫,迫不及待的感知地獄的存在以便恢複些力量。


    可惜位麵不同,先不說他能不能感知到地獄,就算感知的杜宇也和他印象中的家鄉不一樣了。


    而且,就憑他現在的實力,能在鏡像空間內感知到地獄才怪。


    李峰顛著木盒,笑著看向一臉懵逼的魔鬼,說道:“老頭,別忙著聯係地獄啊,陪我聊聊天解解悶怎麽樣?”


    魔鬼看了眼四周如不平整玻璃般的空間晶壁,又看看自己的斷手斷腳,明白自己暫時是逃不走了。


    而且他還明白對麵的法師既然選擇封印自己,而不是像獵魔人一樣當場擊殺他,這就說明這位法師有求自己的地方,無論法師想得到地獄的情報還是什麽,這都是他活著脫逃的本錢。


    想到這,魔鬼一邊思索李峰想從自己身上得到什麽,一邊說道:“魔鬼的名字很長,全名我就不說了,你可以叫我多比,尊敬的法師,請問你叫什麽?”


    雖然在‘屠魔戰士’中,魔鬼都是用拳頭戰鬥的,但不代表魔鬼不會用法術,李峰不確定眼前的這隻魔鬼在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和名字後,會不會在暗中施展詛咒類法術:


    為了以防萬一,李峰決定瞎編一個名字。


    “我叫傑瑞。”


    多比笑眯眯的說道:“傑瑞法師,不知道你有什麽吩咐?”


    說話間,多比想要坐起的同時暗暗調到體內不多的法力,隻是斷手斷腳的他費勁全身力氣也坐不起,隻能無奈的說道:“能幫個忙嗎?不能向你施禮已經是罪過,躺著和你說話更是沒有禮貌,我也是一位有涵養的魔鬼。”


    李峰不能像古一一樣把鏡像空間玩出花樣,但鏡像空間內的一舉一動他還是能掌握的,所以在魔鬼裝作想坐起卻做不到時,李峰已經發現魔鬼身上的法力波動。


    撇了下嘴,李峰邊打開木盒,邊譏笑道:“怎麽?現在還不死心,想著怎麽逃跑嗎?你是想讓我靠近你後對我施法吧。”


    多比在李峰打開木盒的瞬間,已經感受到克製自己的能量,這些從偽·天使羽毛內散出的能量就像強酸一般快速腐蝕著他的軀體。


    比多一邊痛苦的在地上翻滾,遠離接近自己的李峰,似乎這麽做能減痛苦,一邊哀嚎道:“傑瑞,我的朋友,不要過來,求你了,不要。”


    舉著木盒的李峰,撇了眼偽·天使羽毛,撓了撓頭:怎麽看著多比像即將被侵犯的小姑娘?這有點誇張了吧......不知道為什麽,我突然喜歡聽你哀嚎了,要是大聲點就更好了......


    想到這,李峰邊走進不斷打滾的的多比,說道:“現在,還想著怎麽離開嗎?”


    “不,不敢了,”已經滾到鏡像空間邊緣的多比,用仿佛被開水燙熟的聲帶,說道:“主人,我願意臣服於你,發誓做你的仆人,隻求你把該死的木盒拿開。”


    魔鬼的臣服有忠誠可言嗎?所以李峰直接把多比的誓言當成一個臭不可聞的臭屁,不過李峰還是合上木盒,收斂羽毛散出的能量,他要的魔鬼的法術,而死了的多比怎麽介紹法術?


    李峰看著全身被燙傷,大口喘著粗氣的多比,吧唧著嘴說道:“你用什麽保證你的忠心呢?”


    “囚禁類法術,”多比雙眼恐懼的看向李峰手裏的木盒,說道:“我知道一種奴仆契約,簽下契約後,隻要你一個想法,我的靈魂就會被地獄火焚燒幹淨。”


    李峰眼前一亮,忙掏出一張空白卷軸和筆,丟給多比,說道:“現在,將你知道的法術記錄在卷軸上,記住,是所有的法術。”


    多比一臉懵逼樣的看向李峰,舉起殘廢的雙手,嘴角哆嗦的說道:“主人,你讓我怎麽寫?要不你給我帶你能量,讓我修複下斷肢,或是我說你記錄法術?”


    如果沒有古一的教導,李峰或許會傻乎乎的讓多比誦讀,自己記錄法術,但現在......


    自己寫法術?......李峰隻知道魔鬼有契約這玩意,具體怎麽操作就不知道了,萬一多比講述的是某種契約,而李峰傻乎乎的書寫,不就完成契約了嗎?到時誰是主,誰是仆人?


    至於李峰之前向瘟疫魔鬼學習法術,用古一的話來說就是命大,要是那隻瘟疫魔鬼在精明些,把目光的重心從‘所羅門之鑰’移到李峰身上,隻要在教導的法術中搞點鬼,李峰可能已經被對方附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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