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來嶽月還在沉沉地睡著,床頭花瓶裏的玫瑰嬌豔豔地怒放著,房間裏有了淡淡的清香。柳青盯著玫瑰呆了一會,雖然覺得沒有睡醒,還是強打精神爬起來去洗刷。昨天晚上與嶽月聊了很久才睡,但今天必須按時去上班,公司有很多事情等著處理。

    打開燈眯眼看了一眼鏡子,柳青大叫一聲利馬清醒了過來,飛快地跑出衛生間衝進臥室拉扯著床上的嶽月大喊到:“嶽月,嶽月你快起來,嶽月!”

    “什麽事啊,人家還沒睡夠……小青,怎麽了……”嶽月睡眼朦朧地看了一眼柳青,嘟囔地說了一句眼睛一閉又要睡過去。

    “嶽月,快起來,家裏,家裏有鬼!”柳青聲音發顫地繼續拉扯著嶽月,臉色越來越蒼白。

    嶽月微微一愣,猛地瞪大眼睛光著腳跳下床,四下裏環顧一周說:“小青,胡說什麽?你可別嚇我,大清早的哪裏有鬼!”

    柳青抬手朝外麵一指,結巴地說:“衛生間,衛生間……”

    “走,看看去!”嶽月有些害怕地後退了一步,想了下拉上柳青的手慢慢地走出臥室,並安慰說:“別怕,天都亮了,鬼也該走了!再說,再說咱兩個人呢……。”

    衛生間的門大開著,鏡子上又出現了一個頗像柳青的頭像,麵目依舊很恐怖,隻是線條與昨天那個相比簡單了很多。潔白的洗手盆裏是半盆血樣的水,就連刷牙缸裏也是。

    “啊……”嶽月抱住頭一邊大叫一邊鑽進臥室,將門死死地關住叫到:“鬼啊,真有鬼啊!”

    “嶽月,嶽月你開開門,嶽月……”柳青被嶽月的尖叫嚇的不輕,拍打著門幾乎要哭出聲來。如果昨天的頭像是別人的惡作劇,今天這個又怎麽解釋?昨天晚上門是插好的,而且睡覺前用過刷牙缸,短短幾個小時再次出現這樣的事情,難道真的是鬼魂所為?

    嶽月停止尖叫打開門,一把將柳青拽進去,又將門關上,用後背頂著,麵色蒼白而語無倫次地說:“對不起,小青,我,我太害怕了……有鬼,真的有鬼……手機,快打電話,110……不,要我要找胡波……真有鬼,怎麽辦……胡波……”

    柳青見嶽月嚇成這樣,心裏反倒沒有那麽害怕了。她上前將嶽月摟進懷裏,拍打著她的後背安慰說:“嶽月,別怕,說不是又是個惡作劇!”

    “惡作劇?怎麽可能?門是關上的,是關上的是不是?這就證明沒有人進來過……是鬼,一定是鬼!我要迴去,馬上!小青,你也別在這裏住了……太可怕,實在太可怕了!”嶽月猛地推開柳青,胡亂地收拾著自己的衣服,口氣堅硬地說到。

    “嶽月,你冷靜點好不好?就算是鬼,能把我們怎麽樣?而且那些不是血,肯定是顏料!昨天下午就搞過這麽一迴,現在又這樣……嶽月,我也不知道是怎麽迴事,肯定是有人想害我!可我什麽也沒有做,為什麽,為什麽會這樣?嶽月你幫幫我,我究竟該怎麽做?!”柳青看著嶽月的樣子忽然就哭了,無助地依著門滑坐在地上,淚流滿麵。

    嶽月停下手裏的動作,轉身看著柳青,一步步地走過來抱住她說:“小青,對不起,我隻是太害怕了……昨天就這樣?誰會害你呢?不管是顏料還是血,看上去真的很害怕……小青,和董浩斷絕來往吧!自從你認識他以來就總是發生奇怪的事情,這些說不上也跟他有關……我真的不想看你這樣,小青!”

    柳青抱住嶽月痛哭了起來:“我也知道和他有關,可為什麽不明著告訴我?嶽月,這樣放手我不甘心啊!”

    “可能人家也有什麽難言之隱吧……小青,不甘心又能怎麽樣,他不屬於你!好了,別哭了,一會還要去上班。聽話,起來了,我們去收拾一下,然後去上班!”嶽月此刻似乎一點都不害怕,開導到。

    柳青止住哭站起來默默地進到衛生間,盯著鏡子上的人像沉默了半天,拿起毛巾用力地擦了起來。她越來越迷惑這頭像是怎麽來,難道是嶽月?

    柳青轉頭看了一眼在旁邊洗刷牙缸的嶽月微微搖了搖頭,嶽月不會害她,更不會做這樣無聊的事情。

    “小青,晚上要不住我那去,我讓胡波睡沙發!發生這樣的事情心裏肯定會有陰影,一個人害怕。再說,萬一,萬一這事情真有什麽古怪,對你也不安全!”嶽月見柳青盯著自己,抬頭看了一眼就繼續洗刷了起來。

    “不用,我怎麽好意思去打擾你們兩個,萬一不行就迴家去住幾天……”柳青正說著,電話響了。她衝嶽月笑了下出去接起電話見是柳言成打來的,聲音低低地問:“爸,什麽事?你還沒去上班啊?”

    柳言成清了清嗓子說:“正在路上呢,你呢,怎麽還沒出門?昨天晚上是嶽月陪你睡的嗎?沒有出什麽事吧?”

    柳青看了一眼衛生間的嶽月,笑了下說:“是啊,嶽月還在我這呢!沒什麽事,挺好的。”

    “好著就行,我還擔心你騙我一個人住,昨天那事,算了,還是不說了……收拾一下趕緊去上班,遲到可不好!”柳言成沉默了一會,似乎不太相信柳青的話,說完就掛上了電話。

    嶽月探出頭來衝柳青喊到:“大清早的誰來的電話?小青,快來洗刷吧,基本上沒有什麽異樣了!”

    柳青笑了笑走進衛生間,看著洗手的嶽月有些奇怪地說:“當然是我老爸,還有誰會大清早地給我電話……哎,嶽月,你手指頭怎麽是紅的,洗不掉了嗎?”

    “哦,是剛才,剛才洗刷牙缸的時候弄的……還真是有些難洗!”嶽月慌忙將手指頭拳起,轉身找毛巾擦著說。

    “刷牙缸裏不是顏料水嗎?怎麽會……”柳青看著已經衝的潔白的洗手盆,有些疑惑地問到。

    嶽月不自然地一笑,對著鏡子梳著頭發說:“裏麵有一點顏料沒化開,我用手摳了下就弄上洗不掉了……你爸爸給你電話做什麽?該不會是問我晚上有沒有欺負你吧?”

    柳青沒有再追問下去,看著嶽月說:“沒什麽事,就是隨便問問。他不放心我一個人,怕你昨天晚上不肯陪我……時間不早了,再不走咱兩個怕都要遲到!”

    “哦,我是那種沒情沒意的人嗎?你先收拾,我上班近一點,很快到,一會我給你鎖門!”嶽月忙從鏡子前讓開,遞給柳青牙刷說到。

    柳青笑了下,接過牙刷收拾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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