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一直思忖著一個問題。我都好了,為什麽常勝爹和美嬌娘不來接我迴家呢。而傲融則無恥的說我已是她的嘍羅了。這是她和美嬌娘提出救我的條件。

    我無比詫異道:“你可是她的妹妹耶,小小姨……”誰知這麽一說,傲融竟兇神惡煞地來了句“有這迴事兒嗎!?”

    原來我美嬌娘本應是這‘棘篤’教的聖女,誰知她知道了傲融的存在後,就私逃出教,而後和常勝爹喜結連理。以至於傲融一個人扛下教主和聖女兩個職責,因而她對美嬌娘的怨憤可想而知了。

    那麽照她的說法現在的情況是……我將成為什麽聖女?(聖女不可婚配,若教主不在了,亦將隨之而去……。)如果是這樣,那我豈不是要和傲融白頭偕老,生死相隨!?膽顫、膽顫心驚呐——一晃五年光陰又過去了,我十六歲了,來到這個時空的第七個年頭。(‘7’不詳哦……)

    廳內沒有聲響,我小心地咽了口口水,偷偷打量著麵色倏然的幾人。美嬌娘、常勝爹以及傲融。

    美嬌娘和常勝爹今日來探望我,卻不止是來探望而已,主要是準備帶走我。

    起初咋聽,可把我給樂壞了呀,無比幸災樂禍地衝著傲融奸笑。而後才知道,他們急著來接我迴去,不全因甚為思念我,更因為我的妹妹巫弦月(原來還有個妹妹呐!?)失蹤了,離家出走了,並且是在和當今太子大婚前夕。(某月:忽忽,那孩子一定長得滿臉麻子,屬‘歪瓜裂棗’型的吧,不然那弦月不至於冒這麽大的險逃婚小奈:哎!可憐的孩子,自己醜就把別人想得和自己一樣才能得到片刻的心理安慰啊……某月黑著臉怒視——)基於這個問題的嚴重性,經過黨內十次委員會議,最後黨和人民含淚決定委任巫滿月同誌身赴敵營,一探虛實!

    正當我胡思亂想的時候,“走吧。”幹淨利落的一句。我‘唰’地望向傲融。咦,這不像她的風格阿,本以為又會是一場唇槍舌戰呢,沒想她竟就放手了。美嬌娘和常勝爹也愣了愣。

    “哈哈,一定對本尊感恩戴德,感天動地吧!”

    呃,狂暈ing~~~~,眾人亦舒了口氣,正常嘛。但我分明在她的眼中看到一閃而逝的傷感。“幹嗎用那種眼神看我?”傲融皺眉道。

    我會想你的。安慰的話到嘴邊,砸砸嘴,我又咽迴去了。

    她走了兩步,“哦,若人家嫌棄你,就迴來,本尊仁義無邊,還是能勉強接納你的。恩,別誤了人家阿……。”

    額角冷汗,嘴角微微抽搐,我,無語……我是笨蛋,傲融是混蛋!心中呐喊一百遍!

    終於,踏上迴家的路,可以瞧瞧外麵的花花世界,離開這萬惡的棘篤教。突兀地心生留戀,尤其是傲融那個神經質。汗!難道這長期的非人生活讓我得了被虐症!?<2>

    哦哈哈哈哈——勞動人民終於翻身做主人啦!

    哇哈哈哈哈——原來,本小姐我,不!醜!

    剛迴府,眾人見我均一臉的驚詫之色,我心下那叫一個自卑呐!難道,難道我果真醜到這種地步麽?直至瞧見鏡中的那張魅惑人心的臉……而我也竟發現,我居然七年都沒有照過鏡子呀!!在現代來說,簡直是不可思議呢。

    夢寐以求的巴掌小臉,凝脂般的肌膚瓷娃娃般剔透。十成十遺傳自常勝爹那妖似的眼眸。含星若水的眸下,一塊疑似胎記,卻與膚色相近,若隱若現泛著淡淡光澤,呈淚滴狀,仿似一滴欲滑落的淚珠。不顯醜,反襯那眼更是嫵媚。若說美嬌娘是“仙子版”,那如今的我豈不就是“仙子+妖精”的升級版麽!如此看來,傲融那家夥定是妒嫉咱這妖孽般的相貌,哼哼……“起來,不願做奴隸的人們,把我們的血肉駐成我們新的長城,中華民族到了,最危險的時刻~~~~~”我動情而忘我的高歌著。望著鏡中的人兒,“哎喲,這臉蛋兒,嫩的都能擠出水來,哈哈!”我如同在蹂躪別人的臉似的擠著自個兒的臉。“啪”一聲,木梳落地聲打斷了我的舉動。呃……忘了,剛剛在梳妝中呢。呃……。後麵幾位姐姐貌似滿臉黑線以一種非人的眼神看著我呢……

    我每天似花蝴蝶般到處亂飛。以致有次無意中聽見美嬌娘痛心疾首的對常勝爹說要把傲融撕了,怎麽把文弱靜秀的我治的得了狂躁症!?

    以致以後的數十日,我都靜待在閨閣中。哎,他們誰能想象重獲新生,雙腿能再次行動自如的喜悅呢。(小奈:借口吧,我看是生活富裕了,最主要是發現長滴還不錯吧,最最主要,某些人的基因裏本就有暴動因子吧……某月:哎,可憐,又一個被嫉妒熏了心的人呐!黑線~~~~)

    不過看來我是得收斂些才行,否則要進一步定論我為“瘋”了,豈不太冤枉啊!我才沒那麽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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