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一片寂靜,唯有記者的相機哢哢的響個不停。

    根本不用國安處的人再多說什麽,事實已經明擺著了。

    顧守正和小犬正肥均是一臉的鐵青,他們之前所有的準備都隨著顧鴻和小犬次郎的醜態付諸東流。

    他們做夢也沒想到顧鴻和小犬次郎居然自己也用上了dp2!

    盡管猜到了一定是國安處的人做了手腳,但他們卻隻能憋著——事已至此,再鬧,隻能讓他們各自家族蒙羞。

    “這證明不了什麽!隻能證明你們的卑劣!”那個倭國記者還不死心,“你們用毒、品控製住了他們,再利用他們毒、癮發作來展示你們所謂的證據。誰能證明他們染上的就你們所謂的dp2?又怎麽證明dp2就是出自他們二人之手?”

    還叫囂呢!

    沒等宋慶峰迴答,郝灼先發話了。

    這小子猛地轉過身,慢悠悠走到那個倭國記者麵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你的職業精神很叫灼……我欽佩啊!來來來,嚐一口,嚐了,你就dp2到底是什麽了?”

    說著,郝灼托著小玻璃瓶湊到那個倭國記者麵前。

    倭國記者本能的往後躲著,眼底盡是懼意。

    嚐一口?

    開什麽玩笑!

    那兩個家夥還在瘋狂著呢……

    這個倭國記者心裏跟明鏡似的,哪敢去嚐?

    “切!一點兒職業精神都沒有。”郝灼撇撇嘴,小眼睛裏滿是不削。

    哢哢哢……

    記者們將又這一幕記錄了下來,郝灼騷包的擺了個剪刀手,還覺得不過癮,又一把攬過那個倭國記者的肩頭,把小玻璃瓶湊到他鼻子底下。

    倭國記者那個扭啊,就怕沾染上半點dp2,但又豈能奈何得了郝灼?

    他的醜態和郝灼眼角的猥瑣全都被中外記者記錄了下來。

    “哼!”

    顧守正呆不下了,冷哼一聲,匆匆離去。

    走出新聞發布廳的時候,他迴頭瞥了一眼還在對著郝灼手中玻璃杯掙紮扭動的顧鴻。

    顧鴻,我的兒子……顧家第三代傾力培養的繼承人,完了。

    你放心,這個仇,爸一定給你報!

    蘇馳!

    從今以後,我顧守正與你不共戴天!

    匆忙離去的顧守正根本無暇留意他不共戴天的仇人就坐在門口不遠,正笑眯眯的看著他呢。

    顧守正前腳剛走,那幾個倭國人也離開了。

    全都是冷著臉一言不發,眼底的寒意卻讓人不敢直視。

    下午三點,魔都顧家和小犬家族共同在海都舉行了一場新聞發布會。發布會上,顧守正鄭重聲明魔都顧家對顧鴻的所作所為概不知情,隨後又扮演了大義滅親的角色,將顧鴻革除魔都顧家。

    在華夏,毒、品是禁忌,粘上必死,魔都顧家隻能壁虎斷尾,丟車保帥。

    小犬正肥同樣聲明小犬次郎的行徑與小犬家族無關,小犬家族在華夏的所有生意全都是合法的正當的見得光的。隨後,他又對海都國安處提出嚴正交涉,說什麽小犬次郎是倭國人,國安處無權將其扣押,要求將小犬次郎引渡迴倭國。

    對此,龍魂在第二天上午又舉行了一次新聞發布會,發布的內容一經宣布,小犬正肥立刻就閉嘴了。

    頭天晚上,龍魂展開了一次雷霆行動,將被顧家和小犬家族聯手用dp1和dp2控製的那些衙門的人全都控製控製起來,這些人與顧家和小犬家族的各種幕後交易一樁樁一幕幕無不駭人聽聞!

    他們為了各自家族的私利不止讓華夏蒙受了上千億的經濟損失,對華夏環境的汙染之殤,更是百年難以消除!

    龍魂的這一手無異於釜底抽薪,不管魔都顧家和小犬家族如何與顧鴻和小犬次郎撇清關係,兩家的聲譽還是跌倒了穀底。

    正所謂牆倒眾人推,涉及到了自身利益,各地的職能部門全都動了,對顧家和小犬家族的企業展開了一次清查,力度之強,前所未有!

    一時之間,顧家和小犬家族全都慌了神,疲於應付公關,至於顧鴻和小犬次郎兩個當事人,則都被兩個家族完全舍棄了。

    當晚,顧鴻便用褲腿拴在窗戶欄杆上把自己吊死了,小犬倒是沒有自殺,人卻是瘋了。

    “就這麽死了,便宜他了。”

    得到消息的時候,蘇馳正在前往昆侖的路上,跟他一起的不止有韓翎和許舒,還有郝灼和李少飛。

    幾人一同坐飛機到了蘭城,又轉坐火車,趕往南疆邊緣的漠城。

    火車上,蘇馳包了兩間軟臥,他、韓翎和許舒一間,郝灼和李少飛一間。

    夜色深了,郝灼卻舔著臉賴在蘇馳和兩個美女的那件軟臥裏不走。

    “四個床位呢,灼爺睡一個上鋪,多個人也多照顧照顧小嫂子是不?”

    對這個無恥的家夥,蘇馳隻說了一個字。

    “滾!”

    郝灼卻是動也不動,“別啊老大,你以為我願意來啊,小飛子一上車就跟那個漂亮的乘務員眉來眼去的,我是給他們創造機會。”

    創造個鳥蛋機會!

    你以為李少飛是你啊?

    蘇馳衝韓翎遞了個眼神,小美女拎著郝灼的耳朵就把他丟了出去。

    “切!見色忘友!”郝灼拍拍屁股站了起來,嘴上嘟囔,還迴頭衝關緊的包房門豎了個中指,卻是一點兒也不敢紮刺。

    為毛?

    被韓翎收拾慘了唄。

    許舒身體還沒恢複過來,蘇馳就等了她一天,這小子就盯上韓翎了,非要拉著她切磋一番。

    結果……被韓翎給揍得那叫一個慘。

    這些天口上花花韓翎的賬全被小美女給討迴來了……

    軟臥裏,許舒安靜的躺在床上,俏臉之上一如既往的冰冷。

    從蘇馳把她帶出雲鼎會所那刻起,她就一言不發,唯有在蘇馳抓住她的皓腕為她壓製毒癮爆發的時候,美眸之中才隱隱有異樣閃過。

    靈力隻能在她體內維持五六個小時,時間一到,失去壓製的毒、癮就會發作,發作的感覺用四個字來形容,那就是生不如死。

    即便是在靈力漸漸消散的過程中,漸漸被壓製不住的毒癮也讓許舒冷汗淋漓,嬌軀顫栗。

    蘇馳看在眼裏,疼在心中,每隔一兩個小時就為她壓製一次,如此一來,一路之上,他便幾乎隨時都在打坐修行補充靈力。

    一天之後,列車到了漠城,巍峨昆侖已是遙遙在望。

    蘇馳讓郝灼租了一輛越野車,在韓翎的指引下,趕往昆侖派所在山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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