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女孩嚇的手上的菜盤子打翻,這個情況太突然,她完全不知道是怎麽迴事,「喂喂!你不要嚇我,你沒事吧,我煮的菜難吃到這種地步嗎?對不起……我……。」


    女孩以為月嘟嘟是被她的廚藝弄成這樣子嚇得以後都不敢煮菜,白犬朝地上的菜吠了幾聲,大叔立即趴在地上聞了聞,他嗅到一陣奇怪的香氣後臉色鐵青。


    「丫頭,你這道菜下了什麽東西?」


    「沒有啊,我剛剛想給爹爹挖酒罈子的,結果挖到一個很香的醬料罈子,我以為是娘親藏的,於是拿來炒菜了,我什麽都沒下。」


    「哪個罈子?」


    「就是這個罈子。」女孩將剛剛挖到的罈子搬進來,那是罈子破破舊舊,看起來已經很有年頭,但是罈子的顏色讓人感覺很不舒服,一看就不是什麽好的東西。


    大叔看到罈子臉色驟黑,他將月嘟嘟放在椅子上,急忙去後院拔了幾棵藥草研成沫餵月嘟嘟喝下。


    女孩她們都很擔心,「爹爹這個姐姐怎麽了?是不是我煮的東西太難吃了?」


    大叔的臉色非常沉重,但是迴頭看女孩時卻和以往那樣滿麵笑容,「怎麽會,丫頭的廚藝可好了,是這個醬料的問題,這個醬料已經壞了,不能拿來吃,以後千萬不要再拿來用了知道嗎?」


    女孩嚇的已經泣不成聲,狂點抬頭,「知道了……以後不會亂用醬料了。」


    大叔笑著和大家說沒事,他抱著罈子出了門換了個地方藏起來,他原本可以藏的更好,隻是那時候他被帶走的太突然沒有機會換位置,好在她們都不喝酒,之前沒有挖到這個罈子,他在地牢時每天最擔憂的就是她們不小心挖到這個罈子誤食「醬料」。


    他以為這個秘密可以永遠藏在地底下,卻不想因為月嘟嘟的道路又被「挖」出來。


    或許這事無法長埋,又或者之前救過他一次的月嘟嘟無形中又給他救贖的機會。


    大叔藏好罈子後在附近挖出了另一些東西,他拿出一個煙筒般的東西,點燃後聽到細微的咻咻聲,然後天空中綻放出一道不明顯的煙火。


    遠處的森林白鳥驚飛,其中一個飛的很高,在空中盤旋一會後飛的很遠很遠。


    大叔迴到屋子時月嘟嘟已經轉醒,不過她的情況不是很好,誰都看得出她很不舒服。


    「姐姐對不起,我不應該亂煮東西的,對不起……。」女孩趴在月嘟嘟身上哭的很無助,她明明是好心,卻不想做了壞事,想要答謝恩人卻讓她痛苦,女孩陷入深深的自責。


    「我沒事~~」月嘟嘟輕拍女孩的後背,用力擠出輕鬆的笑容,她看起來很累,但卻不向任何人表現她的痛苦。


    她前麵的幾根髮絲有轉白的跡象。


    大叔也跟著自責,「抱歉,讓你受苦了,你放心,我已經請了很厲害的醫者,他很快就能過來,你再忍耐一會。」


    「不用了,嘟嘟沒事。」月嘟嘟慢慢的唿了幾口氣,將體內分散的治癒之力淨化雜質,但是這種雜質的濃度似乎很不一般,淨化的速度沒有以前那樣快發,她恢復的也比較慢。


    她的臉色白了許多,唇齒間還殘留那種奇怪的香氣,白犬的嗅覺一向很靈敏,月嘟嘟說話時它跳到扶手上低聲和月嘟嘟交流。


    「義義真的確定嗎?」月嘟嘟快速唿氣,認真的嗅那殘留的氣味,過了好一陣子她的嗅覺神經才有反應,從而信了白犬的話。


    白犬很堅定的點頭,月嘟嘟和它對視一會,和大叔說要單獨跟他聊聊,那對母女很識趣的出去。


    大叔見月嘟嘟和白犬都用奇怪的眼神看他,心裏也有點慌,「叔叔,那樣東西是不是在你這裏?很香很香但是不能吃,吃了會永遠睡覺覺的東西。」


    大叔心裏咯噔一下,慌亂不安,月嘟嘟去地牢救他時他就猜到月嘟嘟有著過人的本領,剛剛的眼神他已經猜到月嘟嘟會問什麽。


    如果月嘟嘟不問,他可能會一輩子將那樣危險的東西埋在這裏,可是她問了,他也隻能如實的承認。


    「是的,在我這裏,有人託付給我保管的,這是很危險的東西,想不到小姑娘你也知道。」大叔惆悵的解釋,同時也做好被月嘟嘟當壞人的準備。


    畢竟這樣東西曾經害死了不少人,村裏的傳言他的家裏藏在寶藏,其實說的就是這個罈子,這個東西可以說毫無用處,但也可以說是無價之寶。


    他答應保管隻是不願意再看見無辜的人一不留神的慘死,也不想所有人


    「嘟嘟知道的。」月嘟嘟點頭,無力的眯眼笑道:「因為嘟嘟小夥伴以前吃過。」


    「吃過!抱……抱歉……。」大叔臉色一沉,腦海裏全是倒地不起的畫麵,他痛心的搖頭,為月嘟嘟的小夥伴默哀。


    「沒事的,這不是你弄出來的東西,不怪你的,不要難過。」月嘟嘟露出笑容,慘白的麵容卻浮現治癒的笑意,她沒有責怪大叔反而很善解人意的安慰他。


    她能在地牢裏那麽多人裏放走他也就說明他並不是壞人,他的人性散著不一樣的光輝,才讓月嘟嘟看見他從而放走了他。


    她的小夥伴慘死她無疑是痛苦的,但她不會將這份痛苦遷移在無辜的人身上,反而還為大叔著想,「叔叔,那個東西很危險,要是被別人知道了你又要解釋不清了,給嘟嘟吧,嘟嘟會好好保管。」


    大叔驚恐的抬頭,月嘟嘟的認真讓他非常震撼,「不可以,這太危險了,要是不小心打翻或者落入別人手中一定會引起大亂的。」


    「叔叔放心,嘟嘟會放好的,絕對不會被壞人拿走。」


    「不行不行,太危險了,會惹禍上身的,我不能連累你。」


    「嘟嘟厲害的,絕對不會給別人,嘟嘟還有很多小夥伴,絕對不會輸給壞人的,要是被別人找到,他們一定會把叔叔當壞人,你的家人會有危險。」


    月嘟嘟很鄭重的勸說大叔,希望他能交出那個危險的罈子,大叔一直不同意,怕月嘟嘟拿到那樣東西後惹禍上身,但是月嘟嘟有句話說服了他,那就是她那些厲害的夥伴。


    她那天去地牢時帶去的人各個都功力非凡,要對付那些人可以說輕而易舉,月嘟嘟再勸多幾迴大叔終於動搖,雖然月嘟嘟看起來柔柔弱弱,但是她身後還有那麽強大的力量,比他自己一人守著強多了。


    「好,小姑娘那就拜託你了,你一定要安置好,千萬不能落入壞人手中。」大叔最終還是同意,他拿了一個小籃子和麻布去後院將小罈子搬出來包好後放在籃子裏,鄭重的交給月嘟嘟。


    他們等大叔請來的醫者等太久,到了黃昏還沒來月嘟嘟放棄等待,她擔心其他小夥伴沒有接受大叔一家的挽留。


    她帶了一點幹糧坐在白犬的背上立即趕往其他小夥伴的居住地。


    夜幕降臨,遙遠的某座火山裏,氣氛死寂。


    洞裏麵有三條石橋,呈曲折形狀交叉,橋底下冒著滾燙的岩漿。


    石橋的正中間有一個黑色寬大的石椅,那裏坐著一名臉上布滿刀疤,脖子還有一條長疤痕的男子,男子約莫三四十歲,天生兇相,不說也給人一種要殺人的感覺。


    此人正是殘擎鄂。


    挑起無數戰爭的元兇,利用迷心術殘害閻帝的手下逼迫他退位,剛得逞沒多久就被閻帝碾壓所有勢力,最後被逼退到這見不得光的角落。


    如今他的勢力已經弱不可堪,隻不過他的迷心術還有點作用,有不少厲害的人都為他「效力」,所以才能撐到現在。


    不過他的人早就被閻帝的人盯上,一直沒有機會挑起事端,而且有人在暗中布置了妙局引他入局,他現在也隻不過是在垂死掙紮罷了。


    橋上各個地方站著數十名風姿綽約的男女,他們一個個穿著鬥篷不漏真容,而且每個看起來都精明能幹,隻是眼神有些空洞。


    他們站在橋上靜候指示。


    殘擎鄂旁邊站著一名秀眉大眼煞氣纏身的女子,身段不錯,麵容嬌好,隻是沒什麽表情,看起來很無情,她遞出一張銀髮女子的畫像在殘擎鄂耳邊小聲說話。


    殘擎鄂聽完氣憤的拍扶手,大怒中帶著一點慌亂,「你說什麽?這個女人能解開本尊的迷心術?」


    手下有嘀咕了幾聲,殘擎鄂臉色驟變,拳頭緊緊的握著。


    「主子,那神棍說的天敵出現了,要怎麽辦?」女子將畫像收好然後塞到殘擎鄂手裏。


    殘擎鄂冒出了一些冷汗,從來沒有如此不安過,他手下說的那個神棍是個占卜非常厲害的人,之前很長一段時間幫他們占卜每次都占都,漸漸的殘擎鄂也相信了那個神棍。


    上一次那個神棍又為他占卜,而且占卜到他的天敵出現,那個天敵能破解他的迷心術而且還會將他徹底摧毀。


    殘擎鄂一直都記在心上,也在暗中找他的天敵,但他一直鎖定的是功力深厚雄霸一方的厲害男子,從來沒有將目標鎖定在女子身上。


    諷刺的是,他的天敵恰恰是他最看不起的「柔弱」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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