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均崖隨手凝聚起水劍,隨手一揮就將十幾人合抱般大的柱子給切成好幾節。


    「好恐怖!」嵐煙隻感覺背脊發涼,對五大家的力量大概有些了解。


    月嘟嘟也聽得很入神,她想起之前被火家家主追的事情,小聲的嘟囔,「那個叔叔應該是火家的人吧,有好厲害的火呢~~」


    「嘟嘟見過火家的人?什麽時候?怎樣的人」均崖聽見月嘟嘟的話立即變得十分緊張,火家家主對外發了追捕令,他有收到消息和畫像,發現是月嘟嘟後第一時間去交涉。


    均崖提供了月嘟嘟是族外人而且沒有修煉任何內力異術的證據,同時也證明月嘟嘟沒喲去過火家,火家家主才撤銷了追捕令。


    但是火家的人都知道了月嘟嘟的存在,而且都帶著敵意,雖然火家家主暫時不追究,但是很難說火家的人不會暗中出手。


    月嘟嘟盡可能詳細的描述,「大大的叔叔,有好厲害的火火,頭上也有厲害的火火呢,不知道為什麽生嘟嘟的氣,然後一直追著嘟嘟,後來不見了……。」


    火家家主!


    均崖一聽前麵的描述就知道月嘟嘟說的是火家家主,伏川賽在即,五大家都很重視,本來有火家少主在火家能穩贏,但是火家少主卻不知所蹤,火家隻能將希望寄託給其他上主。


    五上主好不容易突破新境界卻突然遭遇反噬,火家家主已經大發雷霆好幾次,均崖上次去交涉都差點被誤傷,一聽到火家家主有追捕過月嘟嘟,他頓時停下腳步先問清楚。


    「嘟嘟有見到其他火家的人嗎?」


    「沒有了。」


    「那最近有沒有感覺有人跟著你?」


    「沒有。」


    「……」


    殘雪醫者一直有聽他們的對話,話題圍繞火家後他想起了月嘟嘟的「另一個」夫君,火家少主。


    他一直有個疑惑解不開,他家那個連雄性小動物的醋都吃的尊主,不可能容得下另一個人,但是他家尊主卻親口宣布他跟火家少主地位等同,他總覺得有蹊蹺。


    九皇子一路上聽他們在說話,心煩意路,在他們準備討論火家的問題時冷酷的製止,「找到人隨你們聊,現在先帶路!」


    眾人的話被截斷,均崖沉默一會後繼續往前走,其他人也不再說話。


    一行人跟著均崖穿過一條很長很長的水通道,那個通道是個巨大不透明的橫行水柱,中間空心,能通過很多人。


    他們進入通道後水下突然浮起長長的葉子,長度剛好夠所有人站立,全都站上去後均崖立即加速,他們在水通道裏飛竄,視線範圍全是水藍,到後麵眼睛都睜不開。


    就這樣穿梭了很長時間,等他們再次睜眼時已經出現在白家山附近的溪流上,溪水湍急,但他們流動的速度卻很慢。


    「到了。」均崖停下後將所有人都弄上岸,葉子瞬間沉到底下。


    「這不是我們家附近嗎?」嵐煙感覺四周的景象很眼熟,最後確認真是在白家附近。


    均崖帶著大家往一個隱蔽的山洞走,那個山洞就在原來那個山洞的對麵,相隔不遠,但是他摸準了特翡獸醫的性子絕不會在這一帶找,所以就用了大膽的藏人方式。


    離山洞還有一段距離時均崖突然停下腳步,嚴肅的讓嵐煙和月嘟嘟停在那裏,不讓他們進去。


    之前月嘟嘟被白四爺弄得失去很多小夥伴而且還受傷最後不得不用最無奈的方式消除痛苦的記憶,均崖對白四爺的恨意肯定很深,嵐煙能夠想像白四爺現在是什麽待遇。


    「好,我們在這裏等你們,你們去問吧。」嵐煙牽著月嘟嘟往後退,笑盈盈的朝他們揮手,月嘟嘟也乖乖的待著,隻是看均崖他們遠走的背影,眸光漸漸的暗淡了許多。


    均崖他們一起進入山洞。


    白四爺白關在山洞的地下室,那裏的布局跟牢房無異,白四爺的手上和腳上綁著長長的鐵鏈,能夠自由的在房間裏走動,但卻出不了房間。


    均崖隻讓白四爺失去了自由,但卻沒有過分對待,吃喝的待遇都算很好,隻是對白四爺而言失去自由更加痛苦。


    白四爺看見冰冷的鐵麵時嚇得躲在角落裏發抖,但是看見容岫時卻變了個人,飛快的從角落衝到門口向容岫求救,「容岫!快救救四叔,均崖想殺我,我可是最疼你的四叔啊,你快救四叔出去……。」


    白四爺像抓到一根救命稻草將所有希望都託付在容岫身上,卻沒有看見容岫的臉色有多難看。


    「救你出去也可以。」容岫沉著臉,不冷不熱的迴應,白四爺聽了熱淚盈眶立即大聲求救,「好好,那就快救四叔出去。」


    容岫緩緩抬頭,用銳利的眼神盯著剜著白四爺,提了個不可能實現的條件,「把我爹娘和容蓉還給我,我就救你出去!」


    白四爺接觸到那帶著恨意的眼神才意識到他眼前的容岫不是以前聽話的容岫,他跟均崖是統一陣營的人,不可能再幫他。


    「容岫你聽我解釋,當年是你爹娘……。」


    「閉嘴!你沒有資格狡辯!」


    均崖厭惡的掐著白四爺的脖子,不給他狡辯的機會,他在路上已經了解了他們的來意,直接開門見山,「你當年用來養毒魚的毒草是你種的還是從別的地方得來的?快說!」


    均崖的眼神一狠,白四爺瞬間全身無力,徹底放棄掙紮,不過聽到毒草他還是很有反應,大家都看得出白四爺跟毒草有關,但是白四爺卻嘴硬不承認,「你說什麽毒草?我什麽都不知道,我沒有養過魚,你不要誣陷我。」


    「誣陷嗎?」均崖冷笑,朝身後揮手,「你以為沒有人知道是嗎?」


    毒草的事隻有白七爺和殘雪醫者知道,而這兩人在白四爺眼裏已經死了,他態度很囂張的否認,「你說什麽就是什麽嗎?我沒有養過什麽魚,都是你胡說的,容岫你不要聽信他的一麵之詞,四叔什麽都沒做過,真的,你救四叔出去,四叔之前對你的好你都忘了嗎?」


    容岫默默的轉過身,一點都不想看見白四爺那偽善的嘴臉。


    「可是有人說你用毒草養過魚,你覺得我會信誰?」


    「誰說的?他們都是胡說八道,我沒有用過什麽毒草,你有證據嗎?什麽證據都沒有就在這裏血口噴人!」


    「我可不覺得均崖在血口噴人。」殘雪醫者漫步走了進來,他看白四爺的眼神也是充滿了痛恨的色彩,白四爺不滿白七爺名遍天下,嫉妒心作祟,暗地裏做了不少壞事,這一切殘雪醫者都了如指掌,就隻有白四爺自己以為做的神不知鬼不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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