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翡獸醫見月嘟嘟指著自己,一頭霧水,我什麽說話了,這明明是殘雪說的!


    暗自嘀咕一會,為了不讓九皇子和殘雪醫者的關係惡化,特翡獸醫選擇睜著眼睛說瞎話,「是的!剛剛的話是我說的,對不起,一時口快,請你們原諒。」


    特翡獸醫盡力緩解氣氛,殘雪醫者和九皇子也沒有拂了他的麵子,他們對視一眼,同時冷哼一聲,然後甩開頭,誰也不看誰。


    容岫走到兩人中間說了此次前來的目的,直言希望他們能夠暫時放下成見先齊心協力找出毒源,但是兩人還是很倔,誰都不願意先開口妥協。


    月嘟嘟也走到中間,一句話就讓他們動搖,「你們要是好好的,嘟嘟就帶你們去見七叔哦~~~」


    一語激起千層,殘雪醫者,九皇子以及特翡獸醫都不知道白七爺還活著,這句話對他們而言猶豫聖大的仙音,每個人聽了都反應巨大。


    「嘟嘟你剛剛說什麽?見七叔?是我的師傅嗎?」殘雪醫者最先反應,激動的將月嘟嘟架起不停的舉高高,這種事情雖然很難以置信,但是殘雪醫者知道月嘟嘟不會說謊,對她的話深信不疑。


    「是的~~嘟嘟的七叔就是大家的七叔呀,殘雪哥哥要是和九哥哥好好的嘟嘟就帶你去見七叔~~」月嘟嘟很有愛的給了兩人重新考慮的機會。


    九皇子聽了容岫的解釋後立即轉變了態度,而且還很主動的要求合作,「我答應你,你帶我去見師傅!」


    「哼!」殘雪醫者放下月嘟嘟,先數落九皇子一番,「師傅就隻有我一個徒弟,你有什麽資格叫師傅?師傅我一人去見就已經足夠,你給我哪邊涼快哪邊待著!別給我添亂!」


    九皇子也毫不相讓,「哼!你已經離開白家,早就不是師傅的徒弟,還有什麽資格見師傅?」


    「我離開白家是另一迴事,師傅沒有將我逐出師門,我永遠都是師傅的徒弟!而你從未入師門,一直以來都不是師傅的徒弟,別一口一句師傅的叫!」


    「……」


    兩人爭執不休,誰也不讓誰。


    月嘟嘟舉起手站在兩人中間,氣唿唿的威脅,「停!不可以吵架,你們要好好的,不然嘟嘟不帶你們去見七叔!」


    這個威脅很有影響力,九皇子和殘雪醫者很快停止爭吵,並且在無聲中達成了暫時聯手的共識。


    特翡獸醫他們得到了他們的默許,喜出望外,「太好了!你們終於肯聯手了,早這樣做不知道省了多少事。」


    一陣歡喜過後,眾人開始交流各自的發現。


    特翡獸醫這邊的發現是這個隱秘的水潭,這個水潭看起來清澈見底好像沒什麽問題,不過他們將水潭底下的東西攪渾之後發現這裏的水帶有毒性,但是具體是哪種毒他們卻無法分清。


    殘雪醫者對毒很了解,經過他的觀察測試後發現他們找到的毒跟當年白四爺用的毒草的毒素很像,都是慢性的毒,短期內不會有什麽變化,但到了某段時間會突然毒發。


    漠纖穀的居民毒發的也很突然,殘雪醫者仔細對比之後越來越確信跟白四爺曾經用來餵魚的毒草有關。


    嵐煙聽到白四爺這個人渾身都在抖動,容岫也渾身不自在,白四爺是他們其中一位親人,但是他為了保命害死了了容岫的妹妹逼的容岫的父母跟他同歸於盡,結果還被白四爺逃過一劫。


    嵐煙的父母為了清理門戶為了給白七爺報仇也將自己打進去,這樣的仇人讓人恨之入骨,但是體內僅有一點的血緣關係卻讓他們恨不到極致。


    要說白四爺沒有給過他們關愛,那也並非完全沒有,起碼在他們小時候,白四爺還是對她們像親侄子侄女那般對待。


    「殘雪,你確定跟白四爺有關嗎?」特翡獸醫沉了臉色,心情沉重的問詢問。


    殘雪醫者點頭,「不能完全確信,但是應該有點關係,當年白四爺用的那種毒草也是段時間不會毒發,漠纖穀和渾河村的毒發時間都比較慢,而且嘟嘟說過怪人村的村長曾經幫人種植過毒草,都跟毒草有關,說不定真有什麽關係。」


    話落一會,他又無奈的搖頭,「不過現在白四爺已經不在,毒草的下落無法得知,隻能我們自己慢慢找了。」


    其他人也跟著嘆氣,要是能從白四爺那裏追問出毒草來源,追查的進度一定會快很多。


    特翡獸醫猶豫了許久,最後說出了一個驚人的迴答:「我知道四爺在哪!」


    「你知道?」


    「四叔那混帳東西還活著?」


    「你說真的?」


    眾人反應不一,最為激動的莫過於嵐煙和容岫,聽到白四爺下落的那一刻,他們眼裏都閃現了仇恨的小火苗。


    特翡獸醫猜到會有這樣的結果,按著他們的肩膀解釋道:「是的,我知道,無意間發現的,那次外出採藥被人盯上了就躲到一個山洞裏,山洞裏有個人被鐵鏈綁著,我一開始並不知道是白四爺,我去救了他,然後均崖剛好迴來了……。」


    特翡獸醫說到一半更加猶豫,要說出實情必須要說去另一個人,他答應過不說起,但是如今之際似乎沒有辦法。


    「什麽!均崖!跟均崖有關?」


    「是的,白四爺是被均崖抓到的,一直困在山洞裏,說是要等師傅洗刷冤罪後才處置白四爺,所以白四爺應該還活著,隻不過後來均崖換了位置,我現在也不知道四爺在哪……。」


    特翡獸醫將那天的事全部說出,容岫和嵐煙他們已經很久沒有均崖的消息,聽到這件事他們第一反應是很開心,但是均崖從很小開始藏東西的本事就很一流,若被轉移了地方,他們想要找也難。


    「均崖這傢夥一直行無影去無蹤的要找他都難,找四爺就更加難了。」嵐煙一下子泄了氣,對找人不抱希望。


    「我知道均崖哥哥在哪!」月嘟嘟一機靈,高興的舉手,眾人投去詫異的眼神。


    「嘟嘟你見過均崖?」


    「嗯嗯~~見過的~~」


    「在哪裏見的,均崖他還好嗎?」


    「在好多好多水的地方,均崖哥哥好好的~~~」


    「很多水的地方?均崖那小子該不會改行當漁民了吧?」嵐煙琢磨著跟水有關的職業隻能想到漁民,白家解散後很多人都改行,當樵夫漁民的人也不少。


    不過這些年均崖似乎都沒有漏過臉,白家的人都沒有人提起過均崖,月嘟嘟前不久才迴來,聽她說見過均崖很多次,幾人都忍不住埋汰。


    「隻有嘟嘟見到均崖,那小子還是偏心嘟嘟。」嵐煙兩手叉腰,忍不住抱怨一番。


    嵐煙從小就對均崖有懵懂的感覺,雖然那時還小對很多東西都不是很了解,自從知道均崖不是親叔叔的親兒子後小芳心經常因為一個英勇的小男孩而跳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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