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偉紅剛進門她那雙冰冷的小手就被韓立拉進了自己的衣服內暖著,抱著她如同跳慢四步的連體嬰兒一樣移動到壁爐前麵的貴妃榻前麵坐下。


    橙黃色的暖光照耀在兩個人的身上,傅偉紅剛想要說話的時候,她的雙耳已經被韓立那雙溫暖的大手給覆蓋上了。


    韓立現在的樣子如同用雙手捧起了傅偉紅這張充滿彈性的小臉,圓潤有神的杏仁眼、小巧挺拔的鼻子、紅嘟嘟的櫻桃小嘴,傅偉紅坐跨在韓立的腿上,此刻被他那炙熱的眼神點燃了那幾天最原始、最美好的迴憶,現在她把自己想要說的話直接拋在了腦後。


    木柴在壁爐裏麵燃燒的聲音,仿佛是狂風中炙熱的旗幟使得人心激蕩不已。


    四片唇瓣很快就貼在一起唿吸交融,貪婪地互相攫取著對方的氣息。


    房間裏麵的溫度越來越高,韓立和傅偉紅之間的距離也越來越近。


    在傅偉紅無意識的發出了一聲嚶嚀之後,場麵頓時進入了白熱化的狀態。


    大約過去了一個小時左右,房間裏麵隻剩下木柴燃燒時的劈啪聲響。


    傅偉紅跟韓立擠在這張小貴妃榻上,突然張開小嘴咬了一下韓立的耳朵後問道。


    “你這次來冰城是有什麽事情嗎?”


    韓立被傅偉紅咬到耳朵後就用巴掌給了一個顫悠的教訓,另一隻手把她往自己懷裏使勁抱了抱,這才懶洋洋的迴應道。


    “什麽叫有事?我想你了專程過來看你不行呀?”


    “想我?進門後一句話都不讓我說,直接就‘那個樣子’的想我?”


    “我這個人不善言辭,隻能用這種辦法來表達我對勁最炙熱的思念,更何況伱不是也挺喜歡這種方式嗎?要不然你.。”


    “哎呀不許說,不過自從你上次走了之後我就一直在想,我們倆的關係往後到底要怎麽相處?”


    “我們一開始是什麽關係?”


    “應該是筆友吧?”


    “筆友就是互相講述、傾訴彼此生活中的瑣事,無論快樂也好、悲傷也罷都有一個可以分享、訴說的對象對不對?”


    “嗯。”


    “有道是千金易得、知己難求,往後餘生我們做一輩子的知心、知交好友,互相扶持、互相鼓勵,直到你對我厭倦為止。”


    “韓立,我不會的。”


    “其實有句古詩說的非常好,人生無根蒂,飄如陌上塵,我們就像世上的塵土一樣飄泊不定,人生充滿了未知和變數,我們無法預測未來,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到底哪個會先來,所以我們要珍惜今天、珍惜現在的每一分每一秒.。”


    韓立說罷轉過頭用嘴唇去親吻傅偉紅那柔軟、細膩如同花瓣一般的耳垂,一雙大手也撥開了她那有些礙事的胳膊腿。


    “啊你不是吧,我們到現在還沒吃飯呢,難道嗯.你就不餓嗎?”


    “事有輕重緩急.,


    韓立在冰城這邊停留了兩天,傅偉紅隻在這裏過了一夜,其餘的都是利用下班的時間過來。


    即便這樣,這兩天他們的足跡已經遍布了這座小洋樓的樓上、樓下、臥室、廚房、陽台。


    三天兩夜過了傅偉紅就像變了個人一樣,精神抖擻、眼神有光、臉色紅潤通透,就是說話的時候嗓子有點嘶啞,同事問,她說是最近喝水少了有點上火。


    至於韓立今天早上已經買票坐上了迴去的汽車,由於現在天黑的比較早,所以他迴到上河村的時候已經是漫天星鬥了。


    不過韓立路上也沒有遇到什麽人,非常安靜的就迴到了自己家。


    迴到家韓立安撫、投喂了一下狗子和猞猁們,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就從後院翻到了何米家。


    韓立剛翻過去,放在這裏的三條狗就搖著尾巴迎了上來,而侯玉華這時候正端著他當初的那柄弩箭站在門口。


    “韓大哥,你終於迴來了,這幾天晚上我老是害怕。”


    “不是說你要是感到害怕就去叫郝紅梅她們,或者叫趙家的那個嫂子過來嗎?”


    “可是.。”


    侯玉華說到這裏就低著頭不吭聲了,韓立看著她那紅透的耳朵頓時知道是咋迴事了。


    估計他們倆是想到一塊去了,因為從捅破那層關係之後,他們一向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還沒有在一起睡上過一整晚呢,這不能不說是一個遺憾。


    侯玉華估計是有這個想法,但是立又何嚐不想抱著這個精巧的袖珍女孩睡到天亮呢。


    韓立一彎腰、伸出一隻手就把侯玉華給抱在了懷裏,她也乖巧的抱住了韓立的脖子,不過這個比例要是給外人看到的話,絕對是大人在抱著稍大一點的孩子迴屋睡覺。..


    第二天一早韓立就睜開了眼睛,他輕手輕腳的穿好自己的衣服。


    在給侯玉華壓被子之前給她檢查了一下,隨後搖了搖頭壓好被子就出去鍛煉了。


    盡管抱著一個大號人偶娃娃睡覺感覺相當不錯,但是心有餘而力不足說的就是侯玉華,想要讓她承受跟其他人一樣的夜晚顯然不行。


    韓立把形意拳拳架,還有春風化雨決全都練完之後,侯玉華依舊還沒從睡夢中醒來。


    韓立隻好無奈的自己下廚做飯,不過好在饅頭和肉都是現成的,他隻需要簡單的做一個湯就可以。


    韓立吃完飯把剩下的飯菜給扣在鍋裏保溫,再看看還沒有醒來跡象的侯玉華,琢磨著往後要是在這裏過夜,早上還有人給自己做飯吃的話,這個次數絕對不能超過兩次,要不然自己還要麵臨跟今天一樣的情況。


    韓立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給侯玉華留下一張紙條就翻牆迴到了自己家,燒水、燒炕、泡茶、看書。


    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很多人出門之後就發現韓立家街門上的鐵將軍不見了。


    於是他家裏麵很快就有人上門了,第一個過來的是郝紅敏和楊秀英她們倆。


    “韓立,你這是昨天晚上迴來的嗎?”


    “嗯,昨天迴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差一點就沒找到順道迴村的車。”


    “迴來就好,那你吃飯的時候要不就去我們那邊吧,把侯玉華一起喊上,畢竟她使用大鐵鍋沒有我們利索。”


    “謝謝,這個咱們晚點再說吧,村裏麵分完糧後,我差不多就要去縣裏麵開那些沒完沒了的會了,到時候說不定好幾天都迴不來一趟。”


    “這倒也是,我們倆今天跟趙嬸她們約好了一起進山,這事咱們迴來再說。”


    韓立送郝紅敏和楊秀英離開,心裏麵有點奇怪這對室友今天說話的時候好像特別合拍,跟以前那種你一言我一語的情況大不相同。


    其實在韓立去送何米她們倆之後,郝紅敏為了能夠合理的接近韓立,她就準備了好些東西準備做米飯餅,但是這種滬市常見的小吃看似簡單,但是想要把它做的可口好吃卻一點都不簡單。


    可能是東北大米跟滬市那邊有所不同,再加上郝紅梅用的是白酒而不是酒釀,導致她做了幾次效果都不怎麽理想,根本沒有她以前吃到的那種口味。


    在第三次的時候被楊秀英看出來不對勁了,等郝紅梅再一次製作的時候問道。


    “紅梅姐,你怎麽沒完沒了的跟大米較上勁了呢?”


    “沒事,現在不是不忙嗎,我就是想做點米飯餅出來嚐嚐,可是做出來的一直不是我記憶中的味道。”


    “不對,應該不隻是這點吧?咱們雖然晚迴去一段時間,但不是不迴去,米飯餅過段時間就能吃到,你沒必要這麽著急呀,難道你想做給.意中人?”


    “你胡說什麽呀?什麽意中人,現在雲家姐妹、何米她們都沒在,侯玉華的身高用灶台做飯都費勁,她肯定給韓立做不了什麽好吃的,


    韓立迴來之後要是感覺我做的米飯餅要是合他口味的話,那我就多做一些出來,到時候無論給他當零食還是口糧都很合適,而且吃的時候隻需要稍微的熱一下。”


    楊秀英顯然沒有完全相信郝紅敏的這些話,她盯著自己的室友看了半天才開口問道。


    “紅敏姐,你看過李六老師寫的那本《60年的變遷》嗎?”


    “以前好像看過是講述舊社會時期的事情,怎麽了?”


    “我記得那本書上第二卷有段話,‘在滬市軋姘頭,娶臨時太太是常見的事,你這樣費盡心思做米飯餅不會是想做韓立的姘頭吧?”


    郝紅敏作為從小在滬市長大的人怎麽會不知道軋姘頭這個詞呢,這個詞匯可以說曆史悠久。


    這個情況還要鞭子王朝.末期說起,最初的那時候不叫‘軋姘頭’叫‘姘居’,這種情況在當時的滬市那邊特別的多。


    一開始的時候隻是一些下層人民,例如一些車夫和仆婦,他們遠從他鄉到滬市討生活,不管是為了排除寂寞也好、抱團取暖也好、還是想給自己找些安慰也罷,於是就形成了姘居的現象。


    他們一起租房子住在一起,但是吃喝拉撒、買東西一般都是各出各的錢,當然也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其中也有很多想不不勞而獲的女人,不過這種人最終都會走上另外一條躺著賺錢的路。


    姘居者平時就跟正常的夫妻一樣生活在一起,不需要結婚、也不能結婚,雙方一旦發生矛盾過不下去就會尋找下一個姘居者。


    這個情況在當時的封建社會可以說是相當的炸裂才現象,從而也引起了滬市那些有錢人的興趣。


    老話說的好“家花沒有野花香”,他們這些有錢人也不在乎這點錢,主要就是尋求一個新鮮和刺激,這個玩膩了再換一個,主打就是一個逍遙自在、順心所欲。


    再往後很多地區都發生了戰亂,造成了眾多的人口都湧入滬市討生活。


    在這種情況下,不管是入鄉隨俗也好,還是為了生存和生理也罷,直接讓滬市姘居人的數量直接達到了一個頂峰。


    再往後,姘居這個詞匯就被有錢、有身份的人嫌棄,認為這是一種相當掉身價的行為,所以他們在外麵包養女人的時候被稱作軋姘頭,用來拉開自己跟那些下層人的區別。


    其實就是換湯不換藥,其中最大的差別無非就是女方在跟著他們的這段時間,基本上不用自己出錢掏房租、不用出錢買東西了。


    當時最有名的就是黃頭目因為一個姓路的姘頭跟自己老婆鬧翻的事,最成功的就是杜頭目和一個叫孟什麽這兩個人的傳說。


    郝紅敏知道是知道,但是她此刻被楊秀英說中心事,從臉到耳朵、脖子全都紅了,為了掩飾自己現在的樣子,她一邊伸出手去撓室友的癢癢肉,一邊嬌怒的說道。


    “死丫頭,你現在竟然敢拿我來開玩笑了,我讓你拿我開玩笑。”


    你撓我、我撓你,兩個人鬧了一陣喘籲籲坐下來休息的時候,楊秀英等自己的氣息喘勻後說道。


    “紅敏姐,其實我感覺韓立真的不錯,最起碼我長這麽大還真沒見過比他更好看,更上進的人,要是可以的話,我都想跟他軋姘頭一段時間,要不然往後還能不能遇到這麽優秀的人都不知道。”


    “這事可不興開玩笑,要是給別人聽到了你往後還要不要嫁人呀?”


    “害,紅敏姐,你不喜歡跟人湊在一起聊天你不知道,這種事一點都不稀罕,遠的咱們不說,就說被趕走的那個叫孫應明的知青,他要不是把自己同學的肚子搞大誰能知道?


    還有知青院的牛德昌,他整天圍在吳麗麗身邊轉悠,要說他們倆什麽事都沒有你相信嗎?


    另外知青院的馬潤萍和劉麗岩她們倆,你看她們往韓立家跑的那個勤快勁,還有她們看見韓立時候的眼神,現雖然在還沒什麽,但是女追男隔層紗,時間長了誰知道他們會不會發生點什麽呀,還有.。”


    韓立這邊剛剛送走郝紅敏她們倆沒多久,馬潤萍和劉麗岩就結伴過來了。


    隻不過她們需要先在街門口喊,在得到韓立的許可後,那兩條呲牙低吼狗才會讓她們進來。


    ps:真的扛不住了,今天隻有一章,抱歉!!!


    感謝:遊方道人遊四方打賞:1500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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