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崔玨醉倒,被黑無常拖走了。


    至於赫拉,壓根就沒來,那副高傲的樣子,似乎不屑於和任何女性接觸似的。


    對此,撇很不爽,但是也明白這符合赫拉的性格。但是……她依然決定,一會要多捅赫拉幾刀,讓她在痛苦中死去。


    最終後院隻剩下了,白無常、牛郎、牛頭馬麵以及一個悶頭喝酒,兩眼發紅的老頭。


    當後院大門被黑無常鎖死後,說是上廁所的餘會非,喝醉的崔玨等人全都湊到了一起,一個個賊兮兮的對望了一眼後。


    地藏道:“看到了麽?她還以為我們看不穿她呢。”


    “點早就把她們供出來了,真以為我們認不出啊?”黑無常不屑的道。


    餘會非則賤賤的道:“你們說,後院什麽時候會開始熱鬧起來啊?”


    崔玨剛要說什麽,就聽後院傳來一聲大喝!


    卻是牛郎在吼:“王母娘娘,你tm給我下來!”


    然後就聽還沒完全大醉的白無常哈哈大笑了起來。


    眾人紛紛爬牆頭往裏麵看去,剛好看到白無常指著撇道:“郎哥,這娘們就是王母娘娘的人,他是下來坑你的!”


    牛郎一聽,兩眼瞬間就紅了!


    此時此刻,撇也發現情況不對勁了,下意識的看向後院大門,然後看了一眼牆頭,隻見牆頭上排了一溜的腦袋瓜子。


    有年輕的腦袋——餘會非。


    小光頭——地藏。


    中年腦袋——崔玨。


    紅了吧唧、醜醜的腦袋——黑無常。


    另外一邊還有一條大黑狗的腦袋正在牆後麵升起……


    再一抬頭,剛好看到赫拉站在窗口,喝著茶,正往下看呢。


    看到這一幕,撇立刻明白,自己被坑了!


    撇也是當機立斷,一甩衣袖,短刀嗖的一聲暴射而出!


    她小手一抓……


    啪!


    一個大嘴巴閃電一般的抽在了撇的臉上,撇當時就被抽懵了,手裏的刀也忘記抓了,直接飛了出去。


    撇順勢躺在地上,看著近在咫尺的刀,正要伸手去拿……


    隻覺得腳踝被什麽東西箍住了。


    她迴頭看去,卻見牛郎雙眼通紅的大吼著:“我打死你個狗腿子!”


    然後掄起撇,就如同甩麻袋似的砰砰的往地上摔啊……


    撇隻覺得身體不斷的和大地親密接觸,骨頭皮片作響,身體更是疼的死去活來,兩眼翻白間……


    她依稀看到一個魁梧的男子騎著一匹兩腿的馬,嗷嗷叫著衝了過來,同時一生大吼傳來:“八百裏加急,都給我讓開!”


    然後她就覺得腳踝一鬆,自己啪嘰一聲摔在了地上。


    修煉果特殊功法的她,體質異於常人,哪怕被這麽摔了,依然沒有重傷。危急關頭,她反應迅速,身子如同夜貓一般瞬間弓起,跟這一躍而起,就要躲開那兩腿馬的踩踏!


    結果淩空翻滾的時候,卻見那騎著馬的魁梧漢子手裏拎著一把鋼叉,正冷眼看著她呢:“阻擋軍情,爾等該死!”


    說話間,牛頭一叉子甩了過去,速度極快也就算了,那叉子上隱約有風雷之聲,唿唿不作響!


    這力道可想而知!


    危急關頭,撇一甩衣袖,一片白色的粉末甩向牛頭。


    但是牛頭可不是普通人,戰場經驗無比的豐富,看到白色粉末飛來,直接深吸一口氣對著那白沫就是一吹!


    他那牛頭碩大無比,再加上驚人的肺活量,這一口氣就跟一陣小風似的,直接將白色粉末吹了迴來。


    撇心道:“完了!”


    撇在吸入粉末的瞬間,直覺的鋼叉臨身,一陣劇痛中身不由己的橫飛了出去!


    她在地上翻滾了幾下,遠遠的看到那一牛一馬衝出了後院,心說:“終於結束了。”


    結果卻看到一張慘白慘白的臉出現在了的她的麵前,掄起拳頭對著她就是一頓捶,同時嘴裏吼著:“你說不說,說不說,說不說!”


    到了此時此刻,撇啥都明白了。


    明白這些人早就認出了她的身份,早就知道她是做什麽的了。之所以裝作不知道,全都是在給她挖坑呢……


    分明就是想用她給這些酒品無比垃圾的王八蛋,泄酒氣呢!


    鬱悶,無比的鬱悶……


    更鬱悶的是,眼前這貨到底想她說什麽啊?


    她真不知道啊!


    一頓暴打中,撇兩眼發黑,腦子發暈……


    這時候她依稀聽到一聲大吼:“如此對待一個小女子,你還是個人?給我讓開!”


    然後她身上一輕,似乎有人把白無常弄走了。


    但是下一刻,一張硬朗的麵容出現在她眼前,對她嘿嘿一笑後,嘀咕著:“還好沒死,趁熱乎,趕緊的……過了今晚,你就是你愚哥我的人啦!洞房花燭夜,千金不換啊!”


    然後她就失去了意識,隻不過那一刻,她死的心都有了。


    她第一次後悔進入九樓,招惹這些混蛋。


    原本餘會非他們趴在牆頭,嗑著瓜子喝著小酒看熱鬧呢,但是當看到愚哥出現的時候,餘會非的臉色頓時就黑了。


    因為那一瞬間,戰鬥風瞬間化為了詭異的旖旎曖昧風,看著愚哥那蕩漾的表情。


    餘會非罵了一句:“我曹,把他忘了!”


    然後餘會非趕緊翻下牆頭嘴大叫著:“愚哥,愚哥,愚哥,你等會!”


    愚哥則大步流星的往三樓跑,嘴裏喊著:“等什麽等啊?春宵一刻值千金,我等不及啦!”


    餘會非急了:“別別別,那是犯法的啊!”


    愚哥叫道:“她這種人還有法一說麽?動不動就弄一些幺蛾子出來,根本不把人命當命。她不管法律,我管個屁啊,今天無論如何,我的人了!”餘會非一陣無語啊,迴頭看去,這才發現,牛頭騎著馬麵不知道跑哪去了。


    白無常躺在地上吹著鼻涕泡,睡得正酣。


    牛郎也不知道去哪了,但是遠處深山裏依稀傳來那貨的叫罵聲……


    這麽一看後,餘會非悲催的發現,好像巔峰戰力都無法戰鬥了。


    危急關頭,一道黑色的身影攔在了愚哥的麵前,冷冷的道:“放下她!”


    愚哥大怒:“你誰啊?給我滾……滾長江東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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