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下來,哈哈大笑。r?anen ???.?r?a?n??e?n?`o?r?g?


    烏雲仙抬頭一看,隻見得一隻金毛猿猴,身穿袈裟,頭戴寶冠,火眼金睛,卻是那六耳獼猴。


    聽得他的言語,烏雲仙也不說話,隻是微笑點頭。


    “水火童子,有什麽事情,就來打擾我修煉?”


    六耳獼猴轉對水火童子大叫。


    水火童子卻笑道:“你這猴頭,得了好處還要在這賣弄!祖師叫你參修,如今時候到了,正要宣召烏雲仙聽講,你還不滿足?速速前去,要是耽誤了,我可是吃罪不起!”


    當下,連忙催促了兩人,各自踏起一朵金蓮,出得林外,往那仙洞而來。


    不過多時,到了洞內,就見得準提道人默坐,他們連忙到了蓮台之前下拜。


    準提先就不言,叫六耳獼猴先行侍立一旁,吩咐道:“烏雲仙,你當時罪惡,歸吾西方至今,已有數千年,在琉璃池水之中,修心感悟,聽我大道,可有所悟?”


    烏雲仙拜服道:“承蒙祖師慈悲,傳授弟子功課,已經有所收獲,悟得善果!”


    “你如今劫數滿足,也是時候解脫了。此時下界正順天運轉,自有與我西方有緣之人出現,卻要你去渡來。”準提道人聞言喜悅。


    烏雲仙不知事情,連忙道:“祖師要我去渡之人,必定極有根性,不知是什麽人?即是有緣,還請祖師指明去向。”


    “你且起來,不用多問了,賜你一法,自己下界,緣分一到,自然知之。”


    準提道人說罷,將手中七寶妙樹輕輕一揮,一片彩光落下,烏雲仙連忙雙手接起。


    那彩光一凝,就成了巴掌大小的一張靈符。


    他連忙再拜,準提道人又吩咐道:“你自去,不要耽誤功夫!”


    當下,烏雲仙起身,轉出了洞府,往下界去了。


    六耳獼猴見得,隨即拜於台下:“老師,烏雲道兄下界,弟子卻如何行事?”


    “你今日功夫已完,雖然身無傷害,但是劫數還未消除,不用動身,且在洞中聽我**,以後自有道理。”準提道人緩緩道。


    原來,六耳獼猴乃是準提的門徒,本就身屬佛門,他那地煞七十二般變化與筋鬥雲之法,自然是準提道人教他的,修煉的也是**玄功,跟悟空乃是同脈的師承。


    卻是準提早有算計,預先就通曉了天機,如來將六耳獼猴代替悟空,也是毫無分別,順理成章了。


    正是因為有聖人教主為師,六耳獼猴才得以投到如來麾下,為鬥戰勝佛,這其中自有緣由,訴說起來十分繁複,表過不提。


    經過前幾次跟悟空交手,六耳獼猴卻是不如對方手段高明,要不是有法寶撐住,又得諸佛相助,隻怕早就死在大聖手中了。


    他知道不是對手,又怕多了許多的麻煩,隻有到三十三天之外,求到自己這位聖人老師,一來聽法,二來躲避災禍。


    準提已經知道此事,他有心護短,便是教授了神通,又令其在後麵萬象林中,取菩提樹汁液浸泡身體,洗練元神九九八十一日,自有效果。


    今天正好到了時間,六耳獼猴便要下山。


    聽得祖師不許他離開,不由得有些失望,卻又是不敢多言,隻能先退了下去,這且不提。


    “阿彌陀所說並非全無道理,菩提原為我徒,也是我西方教,如今因那天道,成就原始,與我同為混元無極,又另立教化,如能爭取過來,便見得與老聃、元始、通天三人一般,再好計較。這六耳獼猴甚受教化,日後正好興得教派,卻自無妨了!”


    卻說準提自聽了阿彌陀佛之言,雖是不以為然,但也有考慮,此時心中便自己尋思起來。


    原來,那道有三清祖師,佛卻隻有準提接引兩人,雖然五位教主都為聖人,但就實力來說,相差也不是一點半點了。


    眼下三界殺劫,正在醞釀之中,此事天數運轉,無可避免,各位聖人心中自然都是明白的,卻要各自圖謀,才有勝算,而四大靈猴,正是其中最為關鍵的一環。


    準提道人得了六耳獼猴,自然是要動心思,隻不過是曾為人師,方才不好說話。


    當下考慮再三,還是大局為重,就定了心思,起身下了七彩蓮台,出離勝境,步步瑞彩祥雲,往靈台方寸山行去。


    卻說楊戩此時正站在玉清仙境,玉虛宮之外,心事不寧。


    他與玉鼎真人、長生大帝一同到得此處,卻是被守天的童子攔了下來,進不得玉虛宮,隻能在門外聽講。


    原來,元始講那混元道果,隻有上古金仙,福緣深厚的弟子方能進去聆聽,其餘前來的,除非有召見,不然就隻有在門外等候了。


    楊戩這個小輩,顯然不在行列,他又未曾自己來過這勝境聽講,是以並不曉得規矩。


    卻又哪裏知道,這是玉鼎真人有意為之,要讓他得些機緣。


    他收了楊戩這個徒弟,法力雖然高深,但是修為道行卻是十分平常,遠遠比不上那些精修的同輩師兄弟。


    又因諸多原因,使其難以在道行上有太大精進,玉鼎真人卻是有心無力,隻好借著機會帶他前來聽天尊講道,或有可為。


    卻說元始正講道果,隻見得壁生華彩,仙音陣陣。


    正講到那精要之處,忽的止講,卻吩咐雲床邊侍立的小仙道:“拿打神鞭來。”


    那弟子連忙下去,取出了打神鞭,雙手奉於旁邊。


    元始即命玉鼎真人上前,玉鼎拜於榻下。


    元始道:“你且前去,如若見到楊戩,就將這打神鞭給他,他要是已經離去,你就迴來,不必理會。”


    玉鼎真人心中大喜過望,連忙接了遞過來的打神鞭,出宮門來尋楊戩分說。


    “聖人講道,與他人不同,不知要講到幾時方休,本要在此將事情問個明白,免得我那外甥受苦,妹妹受罪,沒想到現在,卻是不見結果。”


    “師父雖是好心,要助我修行,但是這一日時間,我已經有所領悟,卻始終還有事情,耽誤不得,若在此等候下去,也無什麽大用,還是先下去,要事要緊!”


    且說楊戩在門外等了近一天時間,靜心聽法,自然領悟了些許道理,正值迴過神來,卻是依舊不見有人出來,當下心中暗道。


    他掛念家中之事,卻無心聽講。


    將身一縱,化為一道金光,就朝迴灌江口去了。


    “楊戩,你且等等!”


    這前腳剛走,玉鼎真人隨後就出來,正見楊戩離去,連忙叫道。


    但是楊戩已經下去了,卻是沒有聽到。


    玉鼎尊了元始天尊話語,自然不敢去追。


    眼見得自己徒弟無緣得這封神法器,他也隻能自己歎息一聲,依舊迴轉,奉還了打神鞭不提。


    卻說烏雲仙也從三十三天下來,正好就遠遠望見楊戩經過。


    他心中頓時想道:“今天是元始天尊講混元道果之時,這楊戩不過是小輩弟子,怎麽也上來了?”


    當下現身出來,高聲叫道:“這位道友,留步,留步。”


    楊戩迴頭一看,認得原來是那烏雲仙,不敢無禮,連忙上前,拱手道:“原來是烏雲師叔,楊戩欠禮。”


    烏雲仙笑道:“我奉法旨下來,正要去下界,你卻怎麽上來?”


    楊戩不敢不答:“隨我師前來,赴掌教老爺諭旨的,因我師未出,我卻先行。”


    這大仙聞言微笑,悄悄地打量了楊戩兩眼,暗自點頭。


    “師叔若無別的吩咐,弟子還有事情,就先走一步了。”


    楊戩見著烏雲仙來的怪異,他也不想多說,連忙告辭。


    當下,兩人別過,烏雲仙兀自駕雲走了,楊戩沉吟了片刻,也往下界去了。


    行了片刻雲路,到了南部灌口,隨即收斂雲光,落下身形來。


    就見得豬八戒等人都在殿裏商議事情,他則是連忙進來。


    豬八戒忍不住道:“二郎神,你這陣子去哪了!我等在你家中等了這般許久,也不見迴轉!”“淨壇使者休怪,我奉我師之命去玉泉山走了一遭,方才轉迴,卻是不知諸位道兄前來,未能親身相迎,還請海涵。”楊戩賠笑。


    當下都是坐了下來,又上了幾杯香茶。


    茶罷,沙和尚將來意說明。


    豬八戒卻道:“那個道人在信中所說,不明不白,我們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信了他的話,卻果然不假,敖鋒、敖鸞、聽心三人都在這裏,不料你卻不在家中,現在好了,大家都在這裏,楊戩你可有主意?”


    “青丘狐王……青丘狐王……他怎知我楊戩?卻是奇怪了。”


    楊戩且不答話,隻是沉吟道。


    小白龍聽見問道:“二郎真君不知此人?”


    楊戩曰:“委不曾識得,更不解他如何就知道是我。”


    “卻是不必為此小事糾結,青丘狐王既然說話是真,相比也不會有什麽惡意,=還是趕緊拿個主意,也好早作趨處。”敖鸞笑道。


    “說的也是,我卻有一個去處,當時沉香尚在我這裏時,就有了想法,隻是我當時疏忽,才拖延至今。”


    楊戩早有想法,一經提起此事,連忙就說了出來。


    “卻往哪裏去好?”玉兔問曰。


    楊戩笑道:“他與諸位都是老相識,去花果山最是妥當,沉香若能在孫悟空門下,楊戩便是放心了。”


    眾人聞得此言,都是一驚,隻有沉香尚不解其意也不曾聽聞此名號。


    見眾人都是驚訝,便轉頭問道:“孫悟空卻是何人?為何舅舅如此敬他?”


    楊戩笑而不答,反問眾人道:“諸位以為如何?”


    眾人麵麵相覷,不知如何迴答。


    花果山的實力跟以前天差地別,和天庭相比,隻怕單論實力,還真能與之分庭抗禮,沉香要是依附了如此一股勢力,天庭自然不敢再動手。


    但是一想到在場之人如今又跟沉香在了一起,要是投奔花果山,那就等於要和天庭徹底分了敵我兩道,這可是輕易不得,自然是要考慮周全。


    豬八戒懶散,他卻不以為然,哼哼道:“真君這話,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猴子如今在花果山逍遙自在,我們冒冒失失前去,有事求他,他會做理會?再者說我們師兄弟三人,都是佛門中人,那猴子氣惱的就是如來佛祖,小白龍上次去了一次,還不是沒能討什麽好結果,我看這事不成。”


    “這話從何說起?你們畢竟曾經是師兄弟,他卻如何待你,怎見得就沒有好結果?”真君對敖烈笑雲。


    小白龍微微皺眉:“二師兄不要胡談,上次我見大哥時,他在花果山為王,對我也是仁義的,隻是那時佛祖駕臨,要降服大哥,各顧性命了得,我卻沒有機會分說罷了。”


    敖鋒聽言,沉默了片刻,隨即對楊戩道:“如此說來,齊天大聖卻是跟佛門恩怨頗深,你們三兄弟也不好自處。沉香眼下無處可投,楊戩道兄還是辛苦一趟,才是最為妥當的。”


    敖聽心在旁邊聞言,也是笑道:“正是如此!楊道兄,令妹楊嬋與我情同姐妹,她的兒子就如我親子一般,你去見那大聖卻要仔細,不要叫他傷損了,來日還好與他母親見麵,否則我不與你幹休!”


    楊戩自是感激不盡,當下計較一番,就定下了說辭。


    且說南海敖鸞、敖鋒兩人,此來灌江口乃是有事相求的,要借那寶蓮燈一用,見得眼下事情已定,就連忙開口。


    楊戩一愣,卻是問及原因。


    敖鸞歎道:“唉!說來卻是飛來橫禍。不久前先天靈寶出世,各方爭奪,禍及南海水族一脈,我們都逃了出來,卻是沒有想到迴去之時,那淮河之中,上古水魔忽然蘇醒,大興水勢,攪得海域不安,生靈塗炭,父王也是有心無力。我聞得道兄有寶蓮燈在手,想必能夠克製那廝神通,所以特來求借一二,還望道兄出手相助。”


    原來,自從南海一場爭鬥,摧毀了南海龍宮,使得那一帶的水域混亂不堪,又有妖魔作祟,興風作浪,搞得南海龍王焦頭爛額。


    好不容易才得知,是那淮河一帶,龜山之下的上古水魔無支祁,被大戰驚動了,竟然就蘇醒了過來,掀起了濤天巨浪。


    敖欽職責所在,隻得帶了海龍兵就與之交戰,數次圍剿下來,南海損兵折將無數,眼看拿不下妖魔。


    敖欽正值苦無良策,卻是無意之間,想起楊戩的寶蓮燈,乃是功德所產的靈寶,有著許多妙用,正好能夠拿來克製無支祁,連忙就要龍女來告求,以解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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