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眾人頓時嘩然。

    ms在全球有五個最重視的貴賓,這點他們是知道的,但他們想不到的是,聶合歡竟然會是其中之一!

    這也太扯了點吧?

    雖然聶家是南方三大豪門之一,但是放眼全球,聶家根本算不了什麽,比他們還要厲害的存在也不是沒有。聶合歡是憑的什麽,竟然能得到ms如此重視?

    眾人心中是一百個不相信,可是他們也都清楚,威利根本沒有騙他們的必要。也就是說,這件事情是真的。

    最不能接受的就是聶和羽,她猛地搖頭,麵容扭曲失聲尖叫,“這不可能!這不是真的,你在撒謊!聶合歡算什麽東西,她憑什麽能當上你們公司的貴賓?”

    這話一出,眾人看聶和羽的眼神就變了。

    聶合歡是她的長姐,她們是一家人。她不給聶合歡麵子也就算了,還要到處汙蔑她,甚至當眾給她難堪。不管是哪個家族,都無法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

    私底下撕破臉皮沒關係,當眾給人難看,丟光家族的臉,讓人看笑話,這就是大問題。更何況,現在的聶和羽就像是個瘋子,哪兒還有半點豪門千金的矜持和端莊?

    況且,說這話的人是威利。威利在ms有著很高的話語權,不說他們了,就連政府那邊都不想得罪他。聶和羽可倒好,竟然當眾質疑他的話。萬一他生氣了,以後把他們青陽市列入黑名單,他們的生意還要不要做了?

    不遠處,聶和玉也是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趕忙走過來,拉著聶和羽,“小妹,你冷靜點。”

    自己也是聶家的人,她丟人,自己也會跟著被人指指點點。

    “二妹,你把人帶迴去吧,省得留在這裏丟人現眼。”聶合歡看也不看聶和羽,對著聶和玉道,“迴去告訴四叔,過幾天我會讓祖宅的人來一趟,把小妹帶過去好好的調教。”

    聶和玉心一顫,愕然抬頭,“大姐,這……”

    這個懲罰未免太重了點。

    聽到這話,聶和羽也清醒了幾分,後怕的抓住聶和玉,“我不,我不要去祖宅,我不要去!”

    她會死的!

    歎了口氣,聶合歡對著眾人笑笑,然後對著梓涵示意。後者心領神會,上前幾步,強行拽住聶和羽,把她往外拖。

    “大姐,小妹隻是魔障了才會說那些話,你放過她吧!”

    瞧著她們兩人姐妹情

    深的模樣,聶合歡微微一笑,“二妹這意思,是在說我趁機報複小妹?”

    聶和玉當然不敢承認自己是這個意思,溫聲解釋道,“大姐,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知道你都是為了我們好,但是明天是我的喜事,能不能看在我的麵子上,饒了小妹這一迴?”

    張嵐也走了過來,扯著自己的女兒低聲道,“你管和羽做什麽?她又不是你的親姐妹!”

    “媽!”

    “等下聶合歡生起氣來連你也不放過,我可怎麽辦?”張嵐壓低了聲音,把她往旁邊拉,“和羽的事情,四弟和四弟妹自然會處理,不需要你來當這個出頭鳥。”

    聶和羽那個丫頭從小就是個沒規矩的,也不知道自己的女兒吃錯了什麽藥,誰都不疼就疼她。

    聶合歡眼神一掃,圍觀的人群立即若無其事的散開,再也不敢看聶家的笑話。不過,他們心裏怎麽想的,就沒人知道了。

    “你這個妹妹心術不正,小心她在背後對付你。”威利看人很毒辣,隻一眼就看穿聶和羽的心思,“她要真把你當成家人,就不會當眾給你難看,甚至到處說你壞話了。”

    “她是二房的人,看我不順眼是正常的。”聶合歡並不當迴事,不過還是很感謝威利為自己著想,“不好意思,讓你看了個笑話。是我這個姐姐的沒做好,讓她沒帶腦子就出門了。”

    威利哈哈大笑。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威利這才朝著其他人走去,跟他們打招唿。

    沈瑾修不見了人影,梓涵把聶和羽丟出去之後就迴來了,看著聶合歡正坐在休息區裏休息,走過去對著她道,“大小姐,我已經把人丟出去了。”

    “嗯。”

    聶合歡捧著酒杯,慢條斯理的喝著。

    今天倒是個適合喝酒的日子。

    然而她還沒能清淨多久,曹青妙就走了過來,熱切的和聶合歡打招唿,看向她的時候,雙眼都放著光,仿佛看到了移動的取款機,“合歡姐,你在這裏呢。”

    聶合歡好笑的看著她,沒說話。

    “哎,方才的事情我也聽說了。和羽可真是不像話,你可是聶家的家主,又是她的姐姐,她怎麽能那樣和你說話呢?”曹青妙親昵的靠著她,“你說她是不是鬼迷心竅了?”

    “可能吧。”

    見她不欲多談,曹青妙無趣的打住了這個話題,羨慕的看著她脖子上的項鏈,伸手就想去拿,

    “合歡姐,這項鏈可真是好看,能不能讓我摸一摸?”

    聶合歡往旁邊讓了讓,“不好意思,我不喜歡別人碰我這裏。”

    聞言,曹青妙撇了撇嘴,在心裏罵了聲小氣,麵上笑容卻愈發的燦爛,“合歡姐,你真的是ms的貴賓嗎?”

    “嗯。”

    “那你是不是每年都可以拿到他們最新出的首飾?”曹青妙滿臉好奇,眼中一絲貪婪一閃而過,“我也很喜歡這個公司的首飾,以後我去買東西的時候,報你的名字,是不是可以打折啊?”

    反正她跟威利先生的關係很好,自己這個要求並不過分啊。

    梓涵一看曹青妙那樣子就有氣,眼珠子轉了轉,插話道,“何止啊,他們公司每年都會派專人乘坐專機,親自把首飾送到我們大小姐手上呢。這樣的待遇,外麵的人可是無法享受到的。”

    氣死她,讓她老惦記大小姐的東西。

    曹青妙果然如梓涵所想的那樣,麵色都變了。她壓抑住自己內心的妒忌,搖著聶合歡的胳膊,“合歡姐,我真的好好奇,你手裏的首飾都長什麽樣。改天,我能不能去聶家找你看看呢?”

    說不定自己還可以順手拿一些好的東西呢。

    聶合歡哪兒不清楚她的打算,“那些東西我都讓人收起來了,不方便拿出來。你要是真想看,倒是可以去看看ms的官網,他們公司的定製款,都有記錄在上麵。”

    “看那些有什麽好看的。”曹青妙不以為然,“合歡姐,你不會那麽小氣的吧?”

    還以為她跟楚凝還有二房的那些人不一樣,現在看來,本質上也沒什麽區別,之前的大方都是裝出來的吧?

    聶合歡似笑非笑,卻不是對她,而是對剛走過來的曹嚴。

    曹嚴心一個咯噔,趕緊訓斥自己的孫女,“沒大沒小的,有你這麽說話的嗎?還不趕緊跟聶小姐道歉?”

    曹青妙自然是不情願,可礙於曹嚴的威嚴,她隻能小聲的道了歉,但是還不肯走,目光緊緊盯著聶合歡脖子上的項鏈,“合歡姐,方才我和你說的事情,你覺得怎麽樣嘛!”

    “什麽事?”聶合歡好笑的看著她,“方才你說的太多了,我一時間想不起來了。”

    雖然覺得她是在裝蒜,但曹青妙還是再說一遍,“就是讓他們給我打折的事情啊!那些首飾都太貴了,我可買不起。要不……合歡姐,反正你首飾那麽多,你就送我幾件吧。”

    梓涵不客氣的笑出聲。

    這人臉皮比起聶和羽來都要厚上幾公分。

    見過向人要東西的,沒見過要得這麽理直氣壯的。

    曹嚴就站在旁邊,聽著她的話,臉皮再厚,也忍不住紅了。

    臊的。

    “我的那些東西都有我自己的專屬logo,不好送人。”

    “那……”

    “好了,你還不快給我閉嘴。”曹嚴實在是聽不下去了,訓斥道,“我和聶小姐還有話要說,你先去找你的朋友聊天吧。”

    當初能把自己這個孫女介紹給聶合歡,是覺得她懂事,年齡和聶合歡又相仿,兩人肯定會有共同話題。可誰能想到她眼皮子這麽淺薄,隻看到了眼前的利益!

    看來當初自己真的做錯了,隻希望現在還沒晚,一切都還能挽迴。

    曹青妙隻能不甘心的離開了。

    自己這個爺爺生起氣來也很可怕,不想被禁足或者是減少零花錢的話,她隻能乖乖聽話。

    “聶小姐,真是讓你見笑了,迴去我會好好說說她,不會再有下次。”曹嚴真誠的道歉,倒是讓聶合歡高看了他幾分,“要是你還生氣,你要打要罵,我們曹家都不會有半點怨言。”

    聶合歡本來就沒有多做計較,“曹先生多慮了,我聶合歡不是那樣小氣的人。”

    曹嚴這才抹了把虛汗,重新擠出個笑容。

    因為這裏不是談事的好地方,曹嚴和她說了幾句話之後就離開了。

    梓涵冷眼看著他,小聲抱怨道,“大小姐,這曹家的人是不是忘記了自己的本分了?”

    知道她是為了曹青妙的事情生氣,聶合歡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算了,就當是看場小醜表演唄。曹青妙不值得一提,她還翻不出什麽花樣來。就算她有心,曹嚴也不讓她那麽做的。”

    就目前而言,他們曹家還不敢得罪她。

    梓涵哼哼兩聲,“我就是看不慣那個女人。小小年紀臉皮就那麽厚,真是讓人眼界大開。你是沒看到,剛才她還一邊走一邊抱怨,怪你沒有把首飾送給她呢。”

    每次見著大小姐,她都想從她們手上撈到點好處,真是讓人不齒。

    “知道她想要的是什麽的人並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些表麵上跟你和和氣氣,裝得柔弱善良,背地裏卻不知道在算計著什麽的人。”

    她似

    乎是話裏有話,梓涵一怔,“大小姐,你是指……”

    “噓,這事我們心裏有數就好。”

    梓涵下意識看向周圍,明白了她的意思。

    ==

    第二天晚上七點,陸景同和聶和玉的訂婚宴在君悅酒店舉行。

    好在隻是訂婚,不是結婚,不然,婚禮這麽匆忙而簡陋,肯定會讓人笑話。

    雖然陸家現在已經沒落了,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很多人還是願意給陸家麵子,參加兩人的訂婚宴。而聶家這邊,除了自家人之外,還請了很多商界的大佬和精英。

    當然,這裏麵大部分人,都是衝著聶合歡來的。

    昨天的鑒賞會,現在在場的大部分人都沒有參加,但是他們沒在場,不代表他們家裏沒人在。

    聶合歡又是讓他們吃了一驚。

    當初威利入住朗庭酒店的時候,他們就猜測他和聶家,或者是聶合歡有關係。再後來,他們又得知ms選擇了聶氏旗下的如意首飾做合作夥伴,共同舉辦鑒賞會。到這個時候,他們幾乎就可以肯定,兩人的確是有交情。

    而昨天發生的一切,則證實了他們的猜測。

    真是沒有想到聶合歡的本事這麽大,連ms公司的威利都和她交好。看來,當初她能重新迴到聶家,靠的不隻是運氣,也不單單是因為祁賀在背後給她撐腰。

    她還是有著一定的本事的。

    想到這裏,眾人立即收起了自己之前的輕視之心,用著更加客氣和謹慎的態度和她交談。

    肖欣琴母子在不遠處看著,個個黑著臉。

    聶合歡倒是耍得好手段,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今天是她的見麵會,而不是他們二房的人的訂婚宴呢!

    “我過去和幾個熟人說說話。”肖欣琴看了一眼剛進門的幾人,對著自己身後的三個兒子道,“你們去招唿其他的客人。記住,絕對不能讓聶合歡攪了我們的局。”

    如果可以,她當然不希望聶合歡在場。但是沒辦法,她是聶家的家主,要是她不在場的話,這個訂婚宴隻會是個笑話。

    她丟不起這個人。

    聶駿望等人趕緊應下來。

    等她走後,聶駿才看了一眼聶駿輝,陰陽怪氣道,“四弟,你可要看好你自己的女兒,千萬別讓她再鬧出事來。昨天的事情我可聽說了,據說好多人都看見了,現在都在議論我們二房的人呢。”

    知道他是在說聶和羽,聶駿輝麵色難看,不冷不熱道,“三哥,你還是好好管管你自己的兒子吧。免得等下他喝醉了,當場調戲了什麽不該惹的人,那可就不好了。”

    “你!”

    “好了,你們要吵架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麽時候!”聶駿望看了兩人一眼,威嚴道,“母親可是說了,今天不許出簍子。等下闖出禍來,你們誰來承擔這個責任?”

    這話說得兩人都不敢再吭聲。

    聶駿才甩了甩手,朝二樓休息室走去。

    “老四,你這幾天是怎麽了?”滿眼失望的看著自己的弟弟,聶駿望沉聲道,“老三沉不住氣,我不奇怪。但是你……你素來沉穩,怎麽現在變得這麽易躁易怒?”

    聶駿輝也知道自己的情況很是不對,煩躁的捏了捏眉心,“還不是因為易荷和那個逆子?也不知道是不是上輩子欠了他們母子的,這輩子全用來還債了。”

    易荷每天都在自己跟前鬧,他能不心煩嗎?這段日子他可都沒能睡個安穩覺,加上又要操心對付聶合歡的事情,他能靜下來就怪了。

    聶駿望理解的拍拍他的肩膀,“不管怎麽樣,先熬過這段時間再說。我們謀劃了那麽久,不能功虧一簣。”

    他連自己的女兒都搭上了,可不能失敗。

    “知道了,大哥。”

    兩兄弟在這邊推心置腹的說話,易荷和張嵐卻在針鋒相對。好在她們現在待的地方是酒店的二樓,已經被他們包了下來做給客人休息用的休息室,沒什麽人走動。

    “你們家和羽出了事情,你來找我們家和玉算賬,是不是過分了?”張嵐看著易荷,覺得她很不可理喻,“虧得昨天我們和玉還替和羽說話呢!”

    她就知道易荷母女是個白眼狼。

    易荷可不相信,“和玉是她姐姐,這不是她應該做的嗎?我告訴你,要是我們家和羽出了事情,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

    自己三個孩子,一個被趕出聶家,一個沒了下落。真要出了什麽事情,她哪兒能承受得起。

    張嵐罵了聲神經病,不管易荷那難看的臉色,直接去看自己的女兒去了。

    今天是她的訂婚宴,說什麽都不能鬧出事來。

    易荷站在原地,看著她走遠的背影,狠狠的吐了口口水,轉身進了間休息室。她剛進門,一道黑影就躥了過來,狠狠的把她抱住,手不安分的在她

    身上來迴撫摸。

    “等下還有事呢,要是被人看出端倪來,你我都不用活了!”

    男人滿不在乎的跟她*,聲音含糊,“怕什麽,反正今天我們不是主角,不會有人看出什麽來的。寶貝,你嘴上說不要,可是身體的反應卻很誠實嘛!說,他是不是沒辦法滿足你?”

    “說什麽呢!”

    ……

    休息室內氣氛火熱,不遠處的一間房間裏,聶和玉有些不安的坐著,看著鏡子裏的自己,說什麽都沒辦法靜下心來。正好張嵐走進來,看到她一副坐不住的樣子,好奇的問道,“你這是怎麽了?”

    該不會是到了這個時候才想反悔吧?

    聶和玉搖搖頭,不想說出來,免得她大驚小怪。

    “沒事,今天隻是訂婚而已,你不用那麽緊張。”張嵐以為她是太過緊張才會這樣,笑著安慰道,“隻是個儀式而已,很快就會完事。”

    “嗯。”

    聶和玉心不在焉的應著。

    “對了,我好像沒有看到景同,也不知道他到了沒有。”張嵐冷哼幾聲,“我去問問陸家的人,看看他們是怎麽迴事。”

    聶和玉哪兒能讓她去。

    她是什麽脾氣,她清楚得很。別看她端著貴婦人的姿態,真要吵起來,那張嘴也不輸易荷。要是等下吵起來,自己和陸大哥的婚事……不行,這是她夢寐以求的東西,好不容易得到,她是不會讓人毀掉的,不管那人是誰。

    “媽,你別去了,萬一人家認為我們家是迫不及待的嫁女兒,肯定會看輕我們的。”

    “他們敢!”這裏沒外人,張嵐也就不壓抑自己,“要不是陸景同親自上門來求我們同意這門婚事,加上你又……你以為我們會同意?也不看看他們陸家現在是什麽情況,還真以為他們還是以前的那個陸家啊!”

    就算是,他們也別忘記了,陸家能有今日的風光,靠的都是他們聶家。要是沒有聶家借出去的那筆錢,陸家早就被其他家族啃食得連渣都不剩了。

    “媽,你別生氣了。”

    說到這個。張嵐就來氣,“我怎麽能不生氣?我好好的女兒,嫁進他們陸家都是他們的福氣。可你是沒看到岑蓮那態度,活像是我們家倒貼他們似的,真是氣死我了。”

    想了想,張嵐握住了聶和玉的手,死死的盯著她,“和玉,你可要記住,你是我的女兒,不是他們陸家的。岑蓮要是

    欺負了你,你就告訴我,看我不跟他們算賬去!”

    自己這個女兒從小就懂事,她怎麽可能不疼?

    聶和玉點頭,表示自己記住了,“放心吧,陸大哥對很好,他不會欺負我的。”

    “哼,他是不會,但是他那個勢利的媽可就不一定了。”張嵐不屑的冷哼,“好在現在還真是訂婚,不是真的結婚,還有緩衝的時間。要是之後他們陸家不仁,就別怪我們不義!”

    知道她說這麽多都是為了自己好,聶和玉感動的抱住她,“媽,你放心,我會過得很幸福的。”

    她一定會幸福的。

    此刻,陸家人也在談話中。

    “景同呢?今天可是他的訂婚宴!”陸凱歌看了看時間,氣得麵色發青,“關鍵時刻給我掉鏈子,要是讓聶家二房的人知道了,這門親事我看是不成了!”

    如此一來,他們之前所有的準備和謀劃,豈不是的泡了湯?

    岑蓮卻是心中一喜。

    她本來就反對這門親事,自然是樂意見到這樣的結果,“黃了就黃了唄,咱家景同條件那麽好,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為什麽非得娶他們聶家的女兒呢?”

    陸凱歌不想跟她解釋,反正說了她也不一定能聽進去,“趕緊打電話找他,不然等下聶家的人問起來,我不好交代。”

    陸家能不能再崛起,就看今日的了。

    陸宛兒拉著岑蓮,不滿道,“媽,和玉姐和聶合歡不一樣,你為什麽要反對呢?反正我很喜歡和玉姐,我就要她做我的嫂子,其他的女人我可不會認!”

    見連自己的女兒都不站在自己這邊,岑蓮恨恨的瞪了她一眼,“真不知道那個女人有什麽好的,能讓你替她這麽說話。你可別忘了,她跟聶合歡都是姓聶,她們身上可都流著聶家的血,能有什麽不同的。”

    哼,聶家簡直就是他們陸家的克星。

    “媽,和玉姐是姓聶不錯,可她們大房和二房的關係又不親密。她和聶合歡是姐妹不錯,可是她們兩人並沒有多少交流。真的,你要是能撇下偏見,認真的和和玉姐交流,你會喜歡上她的。”

    岑蓮不以為意,“我和她有什麽好說的。”

    陸凱歌聽著兩人的對話,沒由來的心煩,“別說了,還是趕緊聯係下景同,問他現在到底在哪兒!”

    都什麽時候了,他還不出現。

    陸宛兒吐了吐舌頭,出

    門去給陸景同打電話。

    看著岑蓮還在擺臉色,陸凱歌冷哼一聲,警告道,“待會兒你要是敢這樣對待聶家的人,就別再進我陸家的門。”

    “老頭子你……”

    他們結婚幾十年,他還不曾對自己說過這樣的重話。今天他是怎麽了,莫名的說這些。

    “我不是在開玩笑!”見她不服氣,陸凱歌又是繼續說道,“我是認真的,你要是不信就試試看。”

    岑蓮哪裏敢試,立即閉上了自己的嘴,隻不過心裏對聶家人,尤其是聶和玉的成見更加深了。

    還沒進門呢,她就獲得了除自己之外的全家人的維護,等她進門,這個家還有她的地位嗎?到那時候,不隻是景同,就連自己的女兒和丈夫,都會站在她那邊維護她。

    一想到這個,岑蓮心裏就沒辦法平靜下來。

    門外,陸宛兒還在打電話。可是一連打了好幾個,陸景同都沒有接。

    “怎麽迴事?”陸宛兒自言自語著,心也開始不安起來。

    該不會真的發生什麽事了吧?

    正當她胡思亂想的時候,陸景同總算是接了電話。隻不過他的語氣很不對勁,似乎有點慌亂。

    陸宛兒心一緊,以為他是遇到了什麽麻煩,趕緊問道,“哥,你現在在哪兒呢?等下儀式就要開始了,你要是不出現的話,和玉姐……”

    “我知道了,我現在就下去。”

    下去?

    難道他就在君悅酒店?

    陸宛兒還想問點什麽,陸景同卻是直接掛斷了電話。

    十幾分鍾後,陸景同匆匆來到了路家人所在的休息室。

    陸凱歌鬆了口氣,責怪道,“怎麽迴事?這個訂婚宴對我們來說有多重要你不是不知道,怎麽關鍵時刻還給我掉鏈子?好在聶家沒讓人來問,不然我這張老臉算是丟盡了。”

    “好了,別說了,這不是沒發生什麽事嗎?”岑蓮最看不得陸凱歌數落自己的寶貝兒子,當下插話進來,“你就少說兩句吧。”

    陸凱歌氣得背過身去。

    “慈母多敗兒!”

    岑蓮也不在意,看著陸景同臉色有幾分蒼白,衣服又比較淩亂,上前替他整理,“景同,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服?要不,要不我找個醫生來替你看一下。”

    陸景同阻止了她的動作,“媽,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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