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有人要殺她,被我們解決了,不過她們不肯說是誰派來的,不過,估摸著就是那個沈安威了。」


    「他前腳剛走,後腳就有人來王府刺殺,反正他脫不了關係。」花姒鸞說著。


    「謝謝你們。」


    沐寒川將洛影緊緊的擁在自己的懷裏,朝著石言玉點了點頭。


    石言玉也迴了一個點頭。


    「告辭。」


    石言玉拉著花姒鸞,一個閃身就不見了。


    沐寒川吩咐吳羽和吳翼派人看管緊點千語院,自己則抱起洛影迴到了屋子裏。


    這件事情,他不想驚動了其他人,於是便自己給洛影包紮了一下。


    還好傷口不是很深,過幾天就沒事了。


    換了件幹淨的衣服,洛影則依偎在沐寒川的懷中,她說了當時的事情,差一點把自己嚇壞了。


    「對了,你見著玉書了嗎?」沐寒川記得他之前就叫玉書去千語院陪著洛影的,怎麽沒有見著她。


    「玉書?沒有啊,盼香從我這裏離開之後,殺手就來了。」洛影從沐寒川的懷中起來。


    「我之前就讓玉書來陪你的,怎麽……她發生什麽事了?」沐寒川直直的皺起眉頭。


    「你讓玉書來陪我了,可是我沒有見著她啊,她去哪兒了?」洛影好像也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了,有些擔心了起來。


    「我們現在要怎麽辦啊?總不好衝到蘇州去要人吧。」


    「沈知秋她們也是傍晚才走的,你說,那兩個武功高強的殺手到底是不是沈安威派來的?我總覺得他這一次來,不僅僅是帶走沈知秋那麽簡單的。」


    洛影那麽說著。


    沐寒川沉默了。


    ……


    璃風寨裏,花姒鸞和石言玉一前一後的走著,花姒鸞看著石言玉的背影,笑了,她快步的走了幾次,跟上了石言玉,和他並肩著。


    花姒鸞伸出手,握住了石言玉的手。


    他停了下來,看著花姒鸞:「下次,小心好嗎?」


    「你在擔心我啊?」花姒鸞甜蜜的笑著,朝著石言玉靠了靠。


    「你說呢。」


    石言玉伸出另外一隻手,揉了揉花姒鸞的頭髮,隨後摸了摸她的臉。


    「保護好自己,我們是刀尖上舔血的人,我一直不敢接受你的心意,就是害怕自己會讓你失望和傷心。」


    「怎麽會呢?我不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麽,反正現在我很開心。」


    花姒鸞上前一步,雙臂環住了石言玉的腰身,將自己的頭埋在了他的懷裏,耳朵聽著他結實有力的心跳。


    「隻要你愛著我就好了。」


    石言玉伸手,也將花姒鸞緊緊的抱住,感受著對方的溫度……


    傅淩天的身後跟著夜蕭,他的唇緊緊的抿在一起。


    撇開眼睛,不去看不遠處的兩個人。


    「她們其實很般配,什麽時候,我也能夠如此呢。」傅淩天轉頭,看了看身後雙手捏成拳的夜蕭。


    隨後,他伸手拍了拍夜蕭的肩膀:「祝福她們吧。」


    傅淩天輕鬆的笑了笑,隨後離開。


    因為他看見不遠處朝著自己走來的司雪衣,隻是她一邊走著一邊看著手中的書,好像完全沒有看見自己一般。


    ……


    一個漆黑的房間裏,地上堆滿了幹枯的稻草,旁邊放了一張小桌子,牆壁很高,高的完全看不見外麵,隻留了一個小窗戶,可以透過那裏看見一絲的亮光。


    大門是木頭做的,上麵還掛著一根粗粗的鐵鏈。


    鏈子上麵上了一把很厚重的鎖。


    這裏就是地牢了。


    玉書起身,從地上站起來,抬頭看了一眼高處的小窗戶,雙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


    都怪自己太大意了,被別人給陷害了。


    玉書四處的轉了一下,看了看四周,但是因為四處太過黑暗,以至於有點什麽細微的東西都看不見。


    玉書重新坐下身來,雙膝彎曲,一雙手握成拳頭放在膝蓋上麵。


    她的臉上有些灰塵,頭髮也亂了很多,現在的樣子,和以往那個冷靜的她大相逕庭。


    她仔細的想著,先前發生的事情。


    晚上,她本來接到命令,沐寒川是讓她去書房商量什麽的,估摸著還是和沈家的事情有關。


    她就準備去,後來沐寒川讓她去千語院陪著洛影,她便去了,結果在院子裏,發現有人鬼鬼祟祟的,她便想去看看,結果過去的時候,就發現那個人一閃身不見了,她繼續跟了出去。


    結果就出了王府的大門,她四處的看著,想要找到之前的那個人,但是她不知道,那是敵人的調虎離山之際。


    她們就是想要將洛影身邊的人都支走,這樣,才好將她殺死。


    又恰好玉書是玉家的遺孤,又在調查當年滅門慘案,所以沈安威算是心虛了,害怕自己當年的事情被查出來,所以便順便抓走了玉書。


    「索索索索……」


    玉書腦海裏想著什麽的時候,就聽見外麵有一些悉悉索索的聲音,她警覺了起來,立刻就站起身來。


    沒過一會兒,她就從窗戶口透過的一點光線看見,牢門口站著幾個人,其中一個人點燃了蠟燭,很快的,整個地牢裏就亮堂了不少。


    接著,玉書就看見那幾個人打開了大牢的門,走了進來。


    看她們的身形,應該都是女人,而且是一群訓練有素的女人。


    他們全部穿著黑衣服,蒙著臉,不讓人看見他們的臉。


    「玉書……玉家遺孤,果然還活著。」


    其中一個女人說著,冷冷的笑了起來。


    她就是密探裏麵的老大,天。


    「你是誰?為什麽抓我?是沈安威讓你來的對不對?」玉書起身,看著麵前的黑衣蒙麵女人。


    「嗬嗬,你不用管我是誰,也不用管是誰要抓你,今天,就讓我送你上西天,這樣,也好和你的家人團聚了。嗬嗬嗬……」那女人笑了起來。


    玉書抿著唇,雙手死命的握成拳頭,一雙眼睛,冷冷的瞪著麵前的女人。


    「好啊,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了,反正,我在你們的手上,想反抗也沒用了。來吧。」


    忽然,玉書露出了微笑,和前一秒的那種冷漠表情大相逕庭。


    她坐了下來,身邊忽然有一隻老鼠偷偷的溜了過去,她瞥了一眼,沒什麽反應。


    「嗬,好膽識啊,不虧是沐寒川身邊的人,也不枉費洛家老爺從小栽培你,不過啊,你一心要保護的大小姐,可能沒命享福了。」


    黑衣人看著坐在地上一臉無所謂的玉書,心裏就是不痛快,於是便說了可以動搖她的話。


    聽了她的話,玉書抬起頭,看向她,臉上那種無所謂的神情已經消失了,換上一種擔憂,雖然一閃而過,但還是被女人給捕捉到了。


    玉書站起身來,憤怒的看著麵前的女人:「你們把小姐怎麽了?」


    她的聲音低沉,但是帶著怒氣。


    「說,你們把小姐怎麽了?」


    玉書再一次的低吼著,雙手死命的握成拳頭,她想要衝過去殺了麵前的女人,但是卻被她的手下給按住了雙臂。


    「放開我……」


    玉書掙紮著,但是卻覺得怎麽也使不上力氣來。


    「嗬嗬,別掙紮了,你現在還有力氣嗎?我們已經封了你的穴道,你根本就辦法做什麽。」


    「還有你家那個大小姐,那個王妃,嗬嗬,恐怕現在已經死了吧。」


    「你……放開我……你到底是誰?是不是沈安威……啊……」玉書已經控製不住的喊叫了起來,她使勁的掙紮著,但是卻一點力氣也用不上。


    她試著從用力,但是正如女人所說的,她的穴道被封了,所有的武功都用不上了。


    「混蛋……你們殺了我全家,現在又來害小姐,混蛋……」玉書憤怒的喊叫著,雙臂被抓著,她隻能夠怒罵著。


    「嗬嗬,那你去陪她吧。」


    女人說著,拔出手中的一把匕首,然後看著玉書,雖然她蒙著臉,看不清她的臉,但是從她的眼神裏,可以看出,她在冷笑。


    看著麵前的女人一步一步的走向自己,玉書陰沉著臉,看著她。


    她舉起手中的匕首,就要朝著玉書胸口落下去的那一刻,突然地牢裏衝進來一個人。


    「老大,不好了……」


    「什麽不好了?」


    天瞪了那個手下一眼,然後對著抓住玉書的兩個人說著:「給我看好她。」


    「是,老大。」


    然後玉書就看著那個被叫做老大的女人轉過身去,過來地牢的那個手下對著她的耳邊悄悄的說道:「玄,黃已經死了,老爺讓你快些迴去,玉書先關在這裏,迴頭再來殺她。」


    「什麽?玄黃已經死了?」


    聽著手下的消息,天有些震驚,畢竟那是跟隨自己多年的手下,就那麽死了。


    「誰幹的?」


    天冷冷的問道。


    「是璃風寨的人。」


    他們之間的談話很小聲,但還是被玉書給聽見了。


    原本還在掙紮的她,此時已經放心了,原來有璃風寨的人保護著洛影,她就算是真的死了,也沒關係了,不會擔心洛影的安危了。


    「你們兩個,把她給我看好了,要是跑了,格殺勿論。」


    天瞪了玉書一眼,然後便轉身離開了,她離開之後,手下立刻就鎖上了大門。


    她們在旁邊點燃了蠟燭,兩個手下就坐下一邊的凳子上看著玉書了。


    玉書心裏想著,難怪自己醒來的時候,手腳是自由的,原來她們封住了自己的穴位,讓她的內功沒辦法施展開來。


    玉書看了一眼看守她的兩個女人,心裏也開始在盤算著怎麽自救才是。


    也不知道她們發現自己失蹤的事情沒有。


    玉書坐下身來,試著想要運功,但是好像失敗了。


    ……


    天迴到了沈府,從密道進入了沈安威的書房。


    另一邊,沈知秋的房間裏,她剛迴來,就叫若煙去給自己準備洗澡水,她說自己渾身髒兮兮的,熱的很,渾身都是汗。


    若煙便去準備了,但是因為燒熱水慢了點時間,沈知秋就又是把她給一通罵。


    此時,若煙正跪在地上哭呢。


    「小姐,奴婢真的不敢了,下次再也不敢了。」若煙不停的抽泣著,但是在沈知秋聽來,卻是無比的煩躁。


    自己原本懷孕,以為可以在沐寒川的心裏占有一席位置,可是沒想到,卻被害的流產,沐寒川竟然沒有一點心疼,反而是對自己不聞不問。


    現在自己還要落得迴到娘家的下場。


    雖然沐寒川沒有明著說什麽,也是沈安威要帶她迴來的,但這不就是說明了自己現在就是個下堂妻了嗎?


    和被休了有什麽區別。


    所以沈知秋就將所有的氣都撒在了若煙的身上。


    「下次?你還想要下次嗎?啊。」


    沈知秋大聲的叱喝著。


    「叫你弄水給我洗澡,你看看你,弄得那麽涼,你是不是覺得我的身子生不了孩子,已經不重要了是不是?還是你已經被那個賤人給收買了啊。」沈知秋的聲音很尖銳,若煙隻是無助的,不停的搖頭。


    她的肩膀一抖一抖的,看的出來,她是在哭,但是又不敢哭出聲音來。


    「小姐,奴婢沒有,奴婢知道錯了,奴婢馬上就去弄熱水,因為已經很晚了,所以廚房裏沒有多餘的熱水,奴婢正燒著。」


    「哼……快去……」


    「是,奴婢馬上就去看。」


    說著,若煙立馬就站起身來,跑了出去,還因為跑的太快了,摔了一跤,腿很痛,但是卻沒辦法,隻能夠想著,快些打來熱水,否則,自己又要挨罵了。


    自己從小就和沈知秋一起長大的,還有唐語蓉,但是她始終是丫鬟,是下人,知道自己不能夠被當做朋友一樣,她盡心盡力的伺候著沈知秋,給她出謀劃策的,但是到頭來,她還是有氣就往她身上撒。


    剛去王府的時候,她看見玉書和盼香,洛影對他們情同姐妹,還是很羨慕的。


    「哼,沒用的東西。」沈知秋坐下身來,但是等了許久,都沒有發現若煙來。


    立刻就氣不打一處來。


    「來了來了,小姐來了。」


    就在她要發火的時候,就看見若煙手裏提著一個大桶,裏麵還冒著熱氣,應該就是新燒的熱水了。


    若煙的身板比較小,要提那麽重的一個水桶,還是有些吃力的,所以走路慢了些。


    「你怎麽那麽慢,叫你弄個水,都弄半天,你到底要幹嘛啊。」沈知秋大聲的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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