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

    這麽重口的話他也說得出來?!

    不期望的——

    腦子強大的能力發揮出來了,自動的描繪出了他話裏的那個情形來。一念至此,臉蛋兒‘噌’地一紅,她抬手就拍掉他放在嘴唇上的大手,大眼珠子一瞪便坐直了身體,板著小臉兒蠻認真的說。

    “先別鬧啊!二叔,聽好了,我現在有正事要說。”

    正事!?

    梟爺掃了她一眼,眸底的狼性更足了!

    要說這小東西不是故意整他,他都不信。每每關鍵時刻,她總有無數的正事兒要說。在她小屁屁上狠狠一捏,他手臂收緊,又滿足的抱緊了她,大掌撫觸上她細滑如白瓷兒的肌膚上,陰沉著臉,沒好氣兒的說:“什麽正事都沒這事正。”

    嘶——

    捏著不痛嗎?!?

    寶柒急了,橫著眼睛瞅他,咬牙,切齒。就差雙手叉腰罵大街了!

    “冷梟!”

    “說。”男人眸底含著寵溺地望他,大手更是肆無忌憚。

    “冷梟,我在認真和你說正事兒!”又急,又慌,又臉紅,寶柒逮住那隻已經爬進了她衣服裏的鹹豬手,唇角抽了又抽。

    “嗯,說啊,我在聽。”

    他是在聽的,隻不過神思飄到哪兒就沒有人知道了。麵前的美景,猶如薔薇花盛開,兩團兒紅暈似粉如霞,氤氳在她精致絕倫的嬌顏上,憑添了一抹勾搭人的絕豔媚色。

    此情此景,不色還是男人麽?

    更何況,她的正事兒,對他來說,向來就沒好事兒,自然是不說為妙!

    鉗住她推卻的小手兒在嘴裏咬了一口,男人將她柔軟的身體貼近了自己,繼續自己手下的正事兒。

    “二叔二叔二叔!”

    一連三聲不斷氣兒的嚷嚷,一聲比一聲來得低。

    在他技巧熟稔的揉捏下,她幾乎用盡了全部的思緒集中能力,才緩過來勁兒。

    “二叔,我明兒準備去醫院看看,找份兒工作。”

    “工作?”

    果然沒好事兒吧?!

    就她學的那個泌尿男科,她出去能找什麽樣兒的工作?

    難不成,還真任由她去給男人看那個東東上的病?

    操!想想都不成,還不要說真有其事了!

    握住她的大手停住了,男人鼻翼裏冷冷一哼,沉吟了幾秒,淬冰的目光爍爍生光地盯著她,又放軟了語氣。

    “作什麽啊?!把我伺候好行了!”

    “靠!你準備氣死我啊?!二叔,真沒想到,你會是這樣的男人!”在他帶著清冽氣息的頸窩處蹭了蹭,寶柒改走悲情路線,眼圈兒紅了紅,委屈地咬著唇,差點兒就掉淚珠子了。

    “……”男人無語。

    怎麽還作上了?勁兒勁兒的。

    見他沉默,寶柒揉了揉眼眶,將它揉得兔子似的泛了紅,才接著說:“我算是看出來了,你丫就是想把我當一個包養的小情兒是吧?我要出去工作怎麽了?我憑自己本事吃飯,我要用自己賺錢養我和我女兒。哦,敢情你就缺個暖被窩兒的女人,幹脆吃掉窩邊草,瞧著我挺合適是吧?”

    這批評上綱上線,從精神領域下降到了**領域,小丫頭真夠狠的。

    冷梟蹙了蹙眉頭,看她說得勁頭十足,口沫橫飛也真是挺不容易。可是,一想到她那個專業,心窩都堵了,又怎麽能同意?

    不同意,卻又不得有板著臉放柔了聲音找借口。

    “我怕你累著。”

    沒說過什麽好聽話的男人,說起這種話來別別扭扭的。不過這會兒寶柒抓著這由頭了就得作,要不然就憑她的專業,估計他夠嗆能讓她出去找工作。

    凝噎啊凝噎,孟薑女也沒有她這麽慘!

    “二叔,你瞅瞅我,好胳膊好腿兒的,我累什麽累啊?”

    冷梟默了!

    不容她再說了,伸手撈她過來就強勢地脫去了她身上的衣服,盡量把話題往邊兒了插:“這事兒以後再說,先洗澡。”

    “不行,你先答應。”

    甩了甩胳膊,寶柒這迴軸上了。

    開玩笑,這會兒不反抗,由著他吃幹抹淨了再來說,還有用麽?

    目光一凝,男人撐了撐額頭,心下便有了主意。

    籲……

    歎口氣,他狀若無奈地捏了捏她的小臉兒,“好好好,我答應。”

    “呀,二叔,你真偉大!”奸計得逞,寶柒圓滿了。主動撲過去抱著他的脖子,在他涼薄的唇上啃了兩口,眉兒一彎,眼珠一轉,要求又來了。

    “還有,我倆的關係,沒有我允許,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被她這麽親了兩下,

    男人心肝兒都軟得要爆掉了,幾個月沒碰過她,這麽軟磨硬泡的美人計,他還真有點兒氣不消了。

    好吧,梟爺這會兒真沒工夫和她扯這事兒。不管是大腦袋還是小腦袋,通通都在叫囂——以事,容後再說。

    “行了!”

    托著她的腰,直接將小女人給抱了起來環在腰上就往浴室走去。寬大的居家服在她不停的磨蹭下敞了開來,一身精壯的胸肌若隱若現,讓微眯著眼兒的寶柒心裏一蕩。

    低下頭,就要拿嘴去親。

    她的身體下滑,男人抱著就不方便了,趕緊伸出手來拖著她光溜溜的小臀,捏了一把,語氣啞然而曖昧:“夾緊!不要亂動。”

    臉蛋兒一紅,這詞兒太歧義了。

    寶柒腿兒夾住他腰往上掂了兩下,就拿手去捶他的腦袋。

    “大混蛋,你胡說八道什麽?”

    “小怪物!我是說讓你夾緊我的腰,免得掉下去,你想什麽了?”勾了勾唇,那抹弧度讓梟爺天生的冷硬柔和了幾分,不過那股子悶騷的邪惡勁兒十足了個十。

    進了浴室,將她安放進已經放好了溫水的大浴缸裏,看著水波蕩漾裏的嬌小玲瓏,男人覺得自個兒真是找罪來受。

    眼前湖光山色掠過……

    心裏波濤洶湧澎湃……

    臉上麵無表情依舊……

    手上趕緊拿過粉紅色的沐浴球和專門為她準備的沐浴乳來,先在自個兒手裏揉出了些許泡沫,然後才小心翼翼的替她擦在身上,一點一點暈開。

    心啊,抽抽,再抽抽!

    手下的小丫頭,皮膚本就白嫩得緊,用吹彈可破四個字來形容再貼切不過了。再加上溫水拂過,水珠子透亮透亮,入了眼睛,豈不是要了老命?!

    不過,坐在浴缸裏的寶妞兒麽,腦子裏的想法跟他就差得遠了。

    有人主動替自己洗澡,她該怎麽辦?

    一個字:享受唄!

    摸了摸剛才被他狠狠掐過的小屁屁,思忖著是不是都紅了,然後再一轉,就想到明兒要去的醫院來,腦子裏儼然已經鋪開了京都地圖,安排著路線和適合自己專業的醫院先後順序來。

    男科,男科……

    咳!

    想著想著,她軟乎著自己的身體任由他勞動著,擺譜兒的跟西太後似的,倍兒放鬆的躺在浴缸,雙隻眼晴不知道怎麽就緊緊

    閉上了。

    溫水嫋嫋,撫摸柔柔,此時不睡,更待何時?!

    她想睜開來的,可是眼皮兒不聽話呀,像是被人灌了鉛一樣,慢慢的,寶姑娘就沒有了知覺,直接找周公去了。

    “寶柒。”

    洗澡的男人停頓了。

    看到浴缸的小女人,腦袋瓜子一歪就睡了過去,梟爺的心裏,此時此刻,有如一萬頭那種什麽馬在狂奔……

    他是多麽悲了個催啊!

    然而,俊臉再黑再陰沉,他還是隻能手下輕柔的把她給洗幹淨擦幹淨然後抱了出去。還得認認真真拿出吹風機來替她吹幹頭發,動作小心翼翼,還生怕把她給弄醒了。

    多好的待遇!

    事實上,要說寶妞她在這個過程中真是一點兒都沒有醒,純粹瞎扯淡的。

    隻不過她確實是太困了,眼皮兒真心不想睜開,軟著,癱著,由著他去折騰了。

    好不容易忍著憋悶勁兒,梟爺終於完工了。將她軟軟地放到床上,她還沒有睜眼睛,他真的恨不得掐死她。

    然而……

    恨恨地拍了拍她的小臉兒,男人還是返迴了浴室,迅速地衝了一下自個兒,大約也就十來分鍾時間,等他再出來時,這小東西已經徹底睡過去了。

    冷梟眸色一暗。

    籲了一口大氣,倒在她身邊兒,將她的身體摟過來,手指在她臉上一圈一圈的輕輕描著,閉上了眼睛。

    睡吧睡吧!

    可是,指腹一碰著她白嫩嫩的肌膚,心裏就有一團火,越燃越烈,幾乎燒得他快要爆炸開了。下移,下移,摩挲到了她的腰,他喉嚨梗得不行了。

    狠了狠心,半撐起身體來,低下頭輕喚她。

    “寶柒。”

    沒動靜!

    大手捏了捏她的臉,他提高了聲音,又喚:“寶柒。”

    “……嗯?!”迷迷糊糊,恍恍惚惚有人在叫她,但是她還是沒有睜開眼,鼻子裏配合地嗯了嗯。早就睡得不知天南地北了。

    不過,還真怨不得她。

    一個旅行了幾個月沒好好睡覺的姑娘,又整整坐了三十個小時的硬座火車沒閉眼睛,這會兒終於躺在自己男人身邊兒了,溫暖的被窩兒裏,不埋葬掉睡眠還是人麽?

    “我操!”低低的,他下意識的咒罵著,也不知道罵誰。

    傻唄!

    早知道就不帶也洗澡了。

    大概聽到了他的咒罵,努力撐了撐,寶柒眼皮兒動了動,咕噥著喃喃問。

    “…二叔,有事?”

    撫摸著她的後背,看到她這痛苦的樣子,他無奈輕哄,“沒事,睡吧。”說完,輕柔地撩開她額際的軟發,俯低了頭在她前額上落下一吻。

    然後,側身仰躺著,微眯著眼睛直勾勾地瞪著天花板。好半晌,視線又挪動了下來,看向自己身下。

    媽的,不是沒事,是事兒大發了!

    都著火了!

    狠狠閉上眼睛,他命令自己入睡。

    過了好半晌,他突然伸出雙手直刨著腦袋,騰地下了床直奔浴室。衝了半個小時的冷水澡,才終於降下了火兒,忍住了想要把她拉起來操練三百個迴合的念頭。

    是有多憋屈啊?!

    沒有她在身邊兒的時候,他還能強忍著不去想這檔子事。可是明明餓得不行,美食就擺在麵前,偏偏不讓吃,到底是個什麽樣的感覺?

    作了什麽孽?

    第一次被範鐵那個不著調的家夥給破壞了。成!這事兒他還能找到對手,總能在範鐵身上找迴來的。但這次就沒法兒了,她直接被周公給拉走了……

    他找誰去?

    ——★——

    不管寒冷的夜晚裏,梟爺是如何的燥熱難耐,第二天的太陽還是會冉冉升起。

    當然,他看不見。

    因為在這個季節,想要看到太陽還是比較難的。

    而今兒,是一個陰霾滿京都的日子。

    數著羊,較著勁兒憋了一晚上,第二天起床時,他像是什麽事情都沒有一樣就去了部隊。等寶柒睡足了醒過來的時候,諾大的床上就剩下她一個人了。

    打了個哈欠,睡得真飽!

    起床、洗漱、弄孩子、吃飯、直到差不多快要九點半了,她才安頓好了小雨點兒,穿了身職業點的衣服在裏麵,外麵套了件簇新的羽絨外套就出門兒了。

    外麵,天兒好冷。

    捂了捂圍巾,她尋思出去打車,豈料斜刺裏就蹦噠出來一個陳黑狗,畢恭畢敬的招唿她。

    “嫂子,早上好!”

    嫂子?!

    這叫聲嚇了她一大跳,瞧了瞧狗子哥今兒身上穿的便裝,不由得擰起了眉頭

    ,狐疑地問:“狗子哥,你這是……”

    狠狠一抿嘴,陳黑狗黑臉板著,一本正經地迴答。

    “報告嫂子,首長吩咐過,讓我今兒負責你的安全。”

    心裏犯著抽,寶柒蹙著眉頭:“你還是叫我寶柒吧,我聽著這聲兒嫂子咱那麽發汗呢?”

    咧了咧嘴,比她大了好幾歲的陳黑狗趕緊點頭。

    “也好,要不然我也別扭。”

    這聲兒稱唿他剛才琢磨了好一陣兒才定下來的,沒想到不過十秒就被她推翻了。

    冷梟今兒自己開車去部隊了,臨走時留下了陳黑狗做她的司機,並且負責她的人身安全,當然,還有額外的任務吩咐,隻不過寶柒不知道罷了。

    她這會兒,還處在受寵若驚的狀態裏,。

    要知道這可是一個天蠍戰隊的士兵。別瞧著他隻是一個司機,冷梟用人,向來都是極為挑剔的,陳黑狗這家夥能耐著呢。

    很快,他就從車庫裏開了一輛灰黑色的跑車過來。

    ——蘭博基尼reventon。

    低調奢華的顏色,恰好符合寶柒保守的性格,心下又淡定了不少。還好,他沒有弄一個太過牛叉叉的高調顏色,走出去就會讓人仇富到想要爆胎。

    包裏揣著m國ucf的畢業證和公證材料,她對工作的事兒還是滿懷信心的。因此,她直接省去了向醫院投送簡曆的環節,直接上門推銷自己了。

    畢竟這專業,她怕被人略過去,還是現身說法好一點兒。

    其實,當初她所謂的要‘看盡天下鳥鳥’的願望不過就一玩笑罷了。

    她以前是說著好玩兒,當初在m國故意改成泌尿男科也不過是因為讓冷梟反感。

    而現在,她為什麽又要執意找工作呢?

    作為女人,一個思想獨立的女人,她並不想讓自己依靠冷梟,從而失去了格調和尊嚴,而是想憑借自己真正的能力在社會上立足。

    沒有尊嚴的女人,是極為可怕的。她並沒有想過今後在醫學領域要有什麽大的發展,但是至少要能夠養活自己,養活小雨點兒。

    而且,最為主要的是,在國外五年,她對《金篆玉函》上介紹的摸骨疹療法已經極為熟稔了。除非病人的病情很嚴重,或者特殊情況,要不然,她並不需要直麵男人的小鳥,就可以疹斷出來病情了。

    不過麽,這個事兒她並沒有告

    訴冷梟。

    蘭博基尼reventon漂亮的弧度舞動過京都市的大街小巷,不到兩個小時,寶柒豐滿的理想就被現實的骨感給打破了。到了第一個醫院,她的信心就被打擊到了。

    “不好意思,我們醫院暫時不需要男科醫生。”

    “而且,為了男醫患者的心理考慮,女醫生的確不太適合這份工作。”

    以上是比較委婉的拒絕台詞,而第二家醫院的迴答,就比較生猛,直接,而且更為有力了。

    “請問,你有執業醫師資格證麽?”

    一句話,勝過千萬句啊。

    不管她畢業的ucf醫學院有多麽的牛叉三級,不管她畢業的成績有多麽的優秀。人家就認準了她缺少了的那個東西,一個在國內醫院行醫的重要pass——執業醫師資格證。

    而且,這個證件的考核時間大概在每年的二三月,離現在還得兩個月呢。沒有辦法,她又提出先在醫院實習,來年考過資格證再轉正。這樣的操作是國內的慣例,她知道在行業內是有這樣先例的。大不了就是沒有醫生的處方權,說白了,現在好多醫院裏有一部分醫生,其實是沒有考過資格證的。

    誰知道,這事兒到了她這裏,就不行了。

    好說歹說,不管她怎麽說,人家都不要她。

    這妞兒栽了,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一連跑了三家醫院,她悲催的都降低了自己事先想好的要求水準了,還是沒有著落。

    國內醫院的要求,難道都這麽高了?!

    沒有辦法,她隻能等了,大不了再等兩個月。不對,嚴格說來不是兩個月,兩個月後才能報名參加考,考試結束還得等成績下來,再到頒發資格證書,她有一種整個明年都要混進去了的感覺。

    小心肝啊,扭曲了!

    在返迴帝景山莊的路上,接到冷梟的電話時,她糾結的心髒都快要擰成一團了。

    “二叔,怎麽會這樣啊?”

    劈裏啪啦——

    她終於找到傾訴憋屈的對象了,不等冷梟說話,就想自己今兒遇到的罕見事情一一說給了她聽。沒想到,她火燒屁股般的毛躁,沒有影響到半點兒電話那邊兒的梟爺。輕描淡寫的幾個‘嗯嗯嗯’就打發了她的長篇大論。

    接下來,一句她晚上想吃什麽,就將兩個人的話題扯了個十萬八千裏。

    吹了吹頭

    發,寶柒小眉頭擰緊了:“二叔,你這人,怎麽就不替我難過一下?”

    “嗯,我很難過。”

    “……”寶柒鬱卒了,聽到電話裏的他近乎調侃的語氣,她真恨不得咬他的肉。

    “算了,你心裏高興著呢,是吧?”

    “要說我實話?”男人反問。

    “當然說實話唄,趕緊說!”

    “實話就是——晚上不許再睡著。”

    “冷梟!”

    睨了一眼端座駕駛室的狗子哥,她嬌臉通紅,啐了他一口,就掛了。當然,這時候的她,還沒有嗅出來‘陰謀’的味道,在路上買了點兒小雨點愛吃的零食就頹然地打到迴府了。

    吃過午飯,帶著小雨點兒,看到時間走得忒慢,她心裏特別的煩躁。

    一想到今天這件窩火兒的事,她的心就完全靜不下來。

    左思右想,又抱著小雨點兒打了電話給年小井。

    正巧,她今兒下午休假。心裏暗爽,她趕緊又約了小結巴,臨走時打了電話給褚飛,人就算齊整了。接著,帶上小雨點兒就準備去小井家租住的四合院兒。

    本來是準備自己打車去的,可是這狗子哥今天就像是和她幹上了,她走哪兒,他就跟到哪兒,就停在五步開外,不多不少,不遠不近,像個尾巴。

    有什麽辦法?帶著唄!

    誰還能把尾巴給剪了不成。

    又上了那輛蘭博基尼,一路還算通暢,沒有多久就到了。

    四合院裏,接到消息就等在那兒的褚飛,看到被冷梟給‘囚禁’了好幾個月的閨女,‘嗷’了一聲就奔上來了,差點兒淚兒花花的哭訴了。抱起來左邊兒親一口,右邊兒親一口,怎麽看怎麽喜歡。

    小井和小結巴也挺喜歡這小丫頭,和褚飛爭搶著要抱,然而小丫頭卻把臉蛋兒繃得死緊,除了喊聲兒褚飛,任誰都不愛搭理了。

    年媽媽大約五十開外,瞧著那樣子,年青時也是個美人胚子來的。看到幾個青年人在院兒裏瘋鬧,她的精神頭兒都好了許多。自然,不需要任何人介紹,從小雨點兒口中的爹地和媽咪,她直接就將寶柒和褚飛當成一對兒了。

    咳,這個年紀的老人家,估計很難想象出來褚飛的性取向問題。

    氣氛,在這冬日裏,如同她火紅的爐火,杠杠的溫暖。

    三人小女人嘛,也是好久都沒有聚在一塊

    兒了,心裏的愉快自是不必多說。找了幾把藤條椅子端了個方桌,坐在院子裏的屋簷下,毫無形象的蹺著腿兒,剝著瓜子啃著花生,看著褚飛和小雨點兒玩耍,等著年媽承諾的餃子。

    慢慢的,寶柒心裏那點兒小頹廢就沒有了。

    怪不得有人會說,女人可以沒有男人,但絕對不能沒有閨蜜。

    閨蜜這種生物很奇怪,退可幫你解憂,進可替你尋仇。吃,穿,住,行可以諮詢,還能無條件弄得力所能及的最好。在外麵不敢說的話,心底裏不敢示人的秘密,甚至於對哪個男人的性幻想,都可以毫無保留地為彼此分享。

    三個女人一台戲。

    三個狗血的女人湊到一起,就是一部狗血得革了命的戰爭曆史劇。

    不偏不倚,三個女人的心裏都有顆種子,一顆破了土,發了芽,卻還沒有開花結果的愛情種子,經過了這幾年的風吹雨打,種子沒有潰爛,但生長的速度已經停滯了。

    因此,就有了共同的話題。

    要說在這三個女人裏麵,沒有一個感情上省心的。

    結巴妹兒本來生活富足無憂,如果沒有遇上江大誌,找一個父母可心自己也可心的男人,說不定連孩子都抱上了。現在呢?這幾年來為了和江大誌的事兒一直跟父母軟抗著。不管王父王母介紹了多少個自己的優秀學生給她,這小姑娘就是沉默,沉默,一直沉默,用自己的沉默來對抗著父母。

    相對來說,年小井現在的日子比她倆都難。

    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沒有經濟基礎一切都是空談。她不僅沒有老可以啃,還得養老人,在這物價高漲的京都市,日子難過吧?

    因此,她隻是靜靜地坐在藤椅上,啃著小瓜子,聽著小結巴斷斷續續的訴說自個兒的煩惱,等她說完了,才促狹地淡笑。

    “對我來說啊,現在目標就是向錢衝!其它一切,都是浮雲!”

    “我表示懷疑。”掀了掀嘴皮兒,寶柒挪了挪屁股,湊近了她挑著眉頭不信地反問。她心裏知道,這姑娘看著滿麵拂了滿風,眉梢眼底沒有半點兒不愉快的情緒,但是,她或許可以不介意其它,卻不可能不介意範鐵結婚的事兒。

    “範鐵還有一個星期就結婚了,你要去參加麽?”

    唇角牽住笑容,年小井無所謂的笑笑:“噗,玩我呢?名門公子小姐大婚,我一小市民,有資格參加麽?”

    “真不介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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