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
破罐子也要溫柔地摔（GL） 作者：滿座衣冠禽獸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9.
何曦從陽台消失，孫安娜開始漫長的等待，分分秒秒計算的時間被放大，變得像一天這麽長。
她在等，心急如焚，卻一定要壓抑著心裏的那份情緒。
直到何曦再度出現她的視線裏，這等待是多麽難熬的事，她又是多麽不習慣去等一個人。
坐在車上，孫安娜先是看著何曦笑了一會兒：“你喜歡嗎？”
新車裏麵有著皮革和塑膠的味道，車子的保護膜還沒撕掉，可想而知買這車的人是多麽急切地想把它開迴來。
“你說要給我驚喜，你就去把你的東西賣了？”何曦先忍著感動的情緒，試著把話說清楚。
“沒想到我還是個富婆，賣了一點，撈迴本，看看差不多了就挑這款車，車子安全，車內空間也很足夠大。”孫安娜盡可能地誇這車有多好多好，她就怕何曦覺得不夠好。如果真的是這樣，允許她躲角落裏哭一會兒。
孫安娜用這種辦法討好她，這些年，想討好她的人用盡了辦法，多的是錦上添花，她不缺，也就不會看在眼裏，缺的是雪中送炭。或者說正因為這是孫安娜為她做的，哪怕是一件小事，都能觸動她。
“你不遺憾？”何曦希望孫安娜說實話。
“別說了，再說我快哭了。”孫安娜誇張地拉出餐巾紙擦著眼角，“反正現在最重要的是這個東西，你喜歡就好。”
“喜歡。”何曦哪有不喜歡的道理。
兩人開車出去兜圈子，開著開著開到了郊區，孫安娜知道一塊地方沒有高樓大廈沒有車水馬龍，適合看夕陽，談戀愛，野營。
她把車開下公路，停在一小湖邊上，夕陽還在醞釀中，隻是風很靜，這裏也感受不到也沒城市的喧囂，就能讓人的心靜下來。
何曦坐在湖邊的石頭上，問：“真是個好地方。”
“嗯啊，適合約會。”孫安娜挨到她的身邊，大膽地握住她的手，“你喜歡這裏嗎？”
“有不喜歡的理由嗎？”
孫安娜說：“現在有沒有愛上我？”她期待何曦給她一個讓她滿意的答案。
“娜娜，我一直在說，我愛你，可是每次你都不相信，就像現在，你臉上寫著‘你在騙我’。”何曦也覺得無奈，她說了好多次，可是每次都被孫安娜當做是謊言，換做其他人，她早就轉身了，偏偏對方是孫安娜。孫安娜會不相信她，也是她的錯。所以她才會
一直縱容孫安娜懷疑她。
“真的嗎？”孫安娜小心翼翼地問。她可以相信嗎？
何曦聽到這樣的話，心裏也有點受傷，“要怎麽樣你才肯相信我？”
“我是太激動了。”孫安娜用力抱住她，說：“我做夢都沒想到有這麽一天！你一定是看到我的真誠和善良，被我的誠信追求打動的。”
何曦說：“也許我是喜歡你的美貌和長相。”
“那更好了，你盡管喜歡，真善美都聚集在我身上，你都可以拿去。”孫安娜一個勁地吹捧自己，她可開心了，把夢中情人給追到，光是想想就足夠她樂上半天！
“好了，你抱太緊了。”喜悅的時刻，孫安娜忘記了控製力道，何曦忍不住叫疼。
“那我們現在是在交往了？”孫安娜突然一本正經地問她。
“是啊。”
一聽到肯定的迴答，孫安娜越發嚴肅：“我以前沒有和女人交往過，所以在這方麵還是新手。很多東西都不懂。”
“我以前也沒有和女人交往過。”
孫安娜放鬆下來，鬆口氣，再說：“那就好，那我們就新手上路慢慢摸索。但是！有件事情我必須要說清楚，下次你再無緣無故地離開，我一定會抽你。”
“對不起。”把橫在兩人之間的隔閡攤開來說清楚也好，她們心中都有一個結需要打開。
“道歉沒有用。不如用實際行動表示。”
“你說，我該怎麽表示？”大概是在一起久了，久而久之也染上了對方的壞習慣，在這時候何曦和孫安娜心有靈犀，便順著她的話接下去。
“今晚不許迴去。”
“不迴去睡哪裏？”
孫安娜勾起唇，露出詭異的笑，說：“你說呢~”
夕陽下，孫安娜將何曦拉向自己，何曦放下抵抗身體化作軟綿綿的一團靠近她，擁抱她。
夜晚，孫安娜變戲法一樣的變出蠟燭和備用燈，孫安娜打開車子後備箱，裏麵還有兩床毯子，這都不知道是什麽時候出現的。
孫安娜跳上後備箱，把毯子鋪好，然後拍打著身邊的位置，期待何曦坐過來。
兩人就靠在一起，身上蓋著毯子，仰頭看著天空。
“為什麽一顆星星都沒有？”孫安娜忍不住嘀咕起來，看了半天就看見漆黑的天，這和她當初所想的不一樣，她以為至少是滿天星
空輝映，她和何曦可以數星星，雖然那種場麵想起來很傻，但是談戀愛的人做的事情哪樣不傻。
何曦說：“你今天有看天氣預報嗎？”
“我看看。”孫安娜拿出手機看天氣預報，她今天出門時卻是沒有把天氣計算進去，手機上顯示今天會下雨，她以為自己看錯了，她說：“有沒有搞錯，天氣預報說會下雨？”
“是已經下雨了。”何曦轉頭看著她，才彈指一揮間，雨點拍打著玻璃窗，那聲音像無數的豆子砸下來，雖然躲在車裏什麽都感覺不到，但是光是那個聲音就能讓人寒毛直豎。
孫安娜自覺沒臉見何曦，她把自己埋在毯子裏，聲音虛弱地說：“約個會怎麽就那麽難！”
兩人坐迴駕駛座和副駕駛座上，椅背放倒，窗外大雨滂沱，雨點密密麻麻敲打著窗戶。
何曦和孫安娜互看著對方，好像對方就是要看的風景。
“有沒有覺得外麵的雨下很可怕？再這樣下去會不會發大水，把我們都衝走？”孫安娜問。
“嗯。”想象那種世界末日的場景並不難，配合著雨聲，覺得世界都危在旦夕，就這個車子裏狹小的空間是安全的。
“我們馬上就會被大水衝走，在剩下的時間裏你有什麽想說的，想做的？？”孫安娜用手撐起下巴。也許這不是一次完美的約會，但是也不是太糟糕，這個狹小的空間裏，身體被拘束著，越是這樣，越有挑戰禁忌的衝動。
答案就在舌尖。
何曦想，大家都在期待世界末日，是因為厭倦了眼前的糟糕現狀，又沒有勇氣脫身，便想借此去求一時半會的解脫，之所以覺得美好，是因為心裏清楚明天太陽照常會升起。
她希望還有無數個明天，好讓她把日子重新過一遍。
“如果像你說的那樣，我要做不會讓我後悔的事情。”
“是不是和我想的一樣？”孫安娜的手先從何曦的腿上開始第一步的進攻，何曦低下頭，看到那隻按耐不住衝動的手，再和孫安娜目光交錯，視線在空中撞出火花。
孫安娜調整著姿勢，她說：“這車子性能不錯，我可以證明給你看。”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太晚了，震不出感覺，明天再震。
何曦從陽台消失，孫安娜開始漫長的等待，分分秒秒計算的時間被放大，變得像一天這麽長。
她在等，心急如焚，卻一定要壓抑著心裏的那份情緒。
直到何曦再度出現她的視線裏，這等待是多麽難熬的事，她又是多麽不習慣去等一個人。
坐在車上，孫安娜先是看著何曦笑了一會兒：“你喜歡嗎？”
新車裏麵有著皮革和塑膠的味道，車子的保護膜還沒撕掉，可想而知買這車的人是多麽急切地想把它開迴來。
“你說要給我驚喜，你就去把你的東西賣了？”何曦先忍著感動的情緒，試著把話說清楚。
“沒想到我還是個富婆，賣了一點，撈迴本，看看差不多了就挑這款車，車子安全，車內空間也很足夠大。”孫安娜盡可能地誇這車有多好多好，她就怕何曦覺得不夠好。如果真的是這樣，允許她躲角落裏哭一會兒。
孫安娜用這種辦法討好她，這些年，想討好她的人用盡了辦法，多的是錦上添花，她不缺，也就不會看在眼裏，缺的是雪中送炭。或者說正因為這是孫安娜為她做的，哪怕是一件小事，都能觸動她。
“你不遺憾？”何曦希望孫安娜說實話。
“別說了，再說我快哭了。”孫安娜誇張地拉出餐巾紙擦著眼角，“反正現在最重要的是這個東西，你喜歡就好。”
“喜歡。”何曦哪有不喜歡的道理。
兩人開車出去兜圈子，開著開著開到了郊區，孫安娜知道一塊地方沒有高樓大廈沒有車水馬龍，適合看夕陽，談戀愛，野營。
她把車開下公路，停在一小湖邊上，夕陽還在醞釀中，隻是風很靜，這裏也感受不到也沒城市的喧囂，就能讓人的心靜下來。
何曦坐在湖邊的石頭上，問：“真是個好地方。”
“嗯啊，適合約會。”孫安娜挨到她的身邊，大膽地握住她的手，“你喜歡這裏嗎？”
“有不喜歡的理由嗎？”
孫安娜說：“現在有沒有愛上我？”她期待何曦給她一個讓她滿意的答案。
“娜娜，我一直在說，我愛你，可是每次你都不相信，就像現在，你臉上寫著‘你在騙我’。”何曦也覺得無奈，她說了好多次，可是每次都被孫安娜當做是謊言，換做其他人，她早就轉身了，偏偏對方是孫安娜。孫安娜會不相信她，也是她的錯。所以她才會
一直縱容孫安娜懷疑她。
“真的嗎？”孫安娜小心翼翼地問。她可以相信嗎？
何曦聽到這樣的話，心裏也有點受傷，“要怎麽樣你才肯相信我？”
“我是太激動了。”孫安娜用力抱住她，說：“我做夢都沒想到有這麽一天！你一定是看到我的真誠和善良，被我的誠信追求打動的。”
何曦說：“也許我是喜歡你的美貌和長相。”
“那更好了，你盡管喜歡，真善美都聚集在我身上，你都可以拿去。”孫安娜一個勁地吹捧自己，她可開心了，把夢中情人給追到，光是想想就足夠她樂上半天！
“好了，你抱太緊了。”喜悅的時刻，孫安娜忘記了控製力道，何曦忍不住叫疼。
“那我們現在是在交往了？”孫安娜突然一本正經地問她。
“是啊。”
一聽到肯定的迴答，孫安娜越發嚴肅：“我以前沒有和女人交往過，所以在這方麵還是新手。很多東西都不懂。”
“我以前也沒有和女人交往過。”
孫安娜放鬆下來，鬆口氣，再說：“那就好，那我們就新手上路慢慢摸索。但是！有件事情我必須要說清楚，下次你再無緣無故地離開，我一定會抽你。”
“對不起。”把橫在兩人之間的隔閡攤開來說清楚也好，她們心中都有一個結需要打開。
“道歉沒有用。不如用實際行動表示。”
“你說，我該怎麽表示？”大概是在一起久了，久而久之也染上了對方的壞習慣，在這時候何曦和孫安娜心有靈犀，便順著她的話接下去。
“今晚不許迴去。”
“不迴去睡哪裏？”
孫安娜勾起唇，露出詭異的笑，說：“你說呢~”
夕陽下，孫安娜將何曦拉向自己，何曦放下抵抗身體化作軟綿綿的一團靠近她，擁抱她。
夜晚，孫安娜變戲法一樣的變出蠟燭和備用燈，孫安娜打開車子後備箱，裏麵還有兩床毯子，這都不知道是什麽時候出現的。
孫安娜跳上後備箱，把毯子鋪好，然後拍打著身邊的位置，期待何曦坐過來。
兩人就靠在一起，身上蓋著毯子，仰頭看著天空。
“為什麽一顆星星都沒有？”孫安娜忍不住嘀咕起來，看了半天就看見漆黑的天，這和她當初所想的不一樣，她以為至少是滿天星
空輝映，她和何曦可以數星星，雖然那種場麵想起來很傻，但是談戀愛的人做的事情哪樣不傻。
何曦說：“你今天有看天氣預報嗎？”
“我看看。”孫安娜拿出手機看天氣預報，她今天出門時卻是沒有把天氣計算進去，手機上顯示今天會下雨，她以為自己看錯了，她說：“有沒有搞錯，天氣預報說會下雨？”
“是已經下雨了。”何曦轉頭看著她，才彈指一揮間，雨點拍打著玻璃窗，那聲音像無數的豆子砸下來，雖然躲在車裏什麽都感覺不到，但是光是那個聲音就能讓人寒毛直豎。
孫安娜自覺沒臉見何曦，她把自己埋在毯子裏，聲音虛弱地說：“約個會怎麽就那麽難！”
兩人坐迴駕駛座和副駕駛座上，椅背放倒，窗外大雨滂沱，雨點密密麻麻敲打著窗戶。
何曦和孫安娜互看著對方，好像對方就是要看的風景。
“有沒有覺得外麵的雨下很可怕？再這樣下去會不會發大水，把我們都衝走？”孫安娜問。
“嗯。”想象那種世界末日的場景並不難，配合著雨聲，覺得世界都危在旦夕，就這個車子裏狹小的空間是安全的。
“我們馬上就會被大水衝走，在剩下的時間裏你有什麽想說的，想做的？？”孫安娜用手撐起下巴。也許這不是一次完美的約會，但是也不是太糟糕，這個狹小的空間裏，身體被拘束著，越是這樣，越有挑戰禁忌的衝動。
答案就在舌尖。
何曦想，大家都在期待世界末日，是因為厭倦了眼前的糟糕現狀，又沒有勇氣脫身，便想借此去求一時半會的解脫，之所以覺得美好，是因為心裏清楚明天太陽照常會升起。
她希望還有無數個明天，好讓她把日子重新過一遍。
“如果像你說的那樣，我要做不會讓我後悔的事情。”
“是不是和我想的一樣？”孫安娜的手先從何曦的腿上開始第一步的進攻，何曦低下頭，看到那隻按耐不住衝動的手，再和孫安娜目光交錯，視線在空中撞出火花。
孫安娜調整著姿勢，她說：“這車子性能不錯，我可以證明給你看。”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太晚了，震不出感覺，明天再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