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做夢,還是在拍戲?”殘風忍不住問自己。

    他晃動著自己的頭,頭痛欲裂,渾身乏力。

    他向四周看了一眼,見自己此刻正躺在一張雕花紅木大床上,身邊圍著幾個女子。

    他的目光馬上被這幾個妙齡女子吸引過去。

    這幾個女子清一色的貌美如花。她們穿的是奇裝異服,年紀都隻有十六七歲的樣子。此刻手忙腳亂的圍在殘風的床前,麵露憂色。

    見殘風終於睜開眼睛,這些女子馬上笑逐顏開,欣喜異常。

    “太好了,殿下終於醒了,馬上去稟告皇上。”其中一個綠衫女子道,這個女子體態婀娜,身段豐滿,身上的綠衫羅裙窄袖低胸,束腰博帶。她的胸部傲然挺立,使得一般酥胸都暴露的空氣中。而這女子卻一連神態自若,沒有半點半點羞赧之色。

    再看看其他六七個女子也是一般打扮,窄袖羅裙,低胸束腰,圓領長帶搭配著,這些服飾都是絲質,呈半透明狀,根本藏不住貼身的褻衣抹胸之類。就連她們貼身衣物的顏色都看得一清二楚。這半遮半掩的姿態,比起三點式有過之而無不及,更能激起人的欲望和好奇之心。

    滿室的春意盎然,看得殘風氣血上湧,頭腦也在一瞬之間清醒了許多。不過也產生了一種錯覺,以為自己在拍攝一部唐朝的宮廷戲。

    殘風掃了一眼當場的幾個女子,卻見此時他們正在嘀嘀咕咕的討論著。

    “是啊,殿下終於醒了,皇上知道一定會高興得發瘋的。”一個黃衫女子舒心一笑道。

    “可不是嗎,殿下都昏迷好幾天了,我還以為殿下……”旁邊的一個紫衫女子也是抑製不住高興。

    “不要瞎說,殿下不會有事的。”另外一個白衫女子白了姿衫女子一眼,責備道。

    “我這是在哪裏啊?”這是殘風醒來後說的第一句話。

    這時候一個身著花灰色羅裙的女子走了上來,貼著殘風的床沿坐下,彎下腰身,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關切的問道:”殿下,您沒事吧?”

    殘風感受著女子青蔥般的手指劃過自己的臉龐,緊接著一股淡淡的奶香味道傳至鼻尖,隻感覺渾身的舒爽,很是受用。他抬起眼光,卻對上了兩團碩大白皙的肉,差點沒有昏厥過去。女子由於是低著腰,衣服又是低胸,這樣一來,把整個乳gou都暴露在了殘風眼前。距離極近,他幾乎能感覺從那一對羊脂白玉上傳來的絲絲熱度。

    嗯,這確實不是在做夢,這是真的。

    殘風偷偷的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某一部分,如果這是在做夢的話,自己的某一部分肯定是紅旗高舉的。可是它沒有,隻是有一點點舉起的趨勢。

    擦,受不了了,限你在三秒鍾時候消失在我眼前,否則別怪我犯罪。

    而那女子卻沒有半點扭捏和不自然,依舊細心的給殘風查看病情,時而摸摸他的額頭,時而翻開他的瞳孔,最後還用三指禪給殘風把脈,一副煞有介事的樣子。女子微微眯著眼睛,細心體會這殘風的脈搏,長長的睫毛不時抖動一下,白皙的皮膚滑嫩無比,玲瓏剔透的五官可愛至極。

    這些殘風都沒來得及欣賞,他的目光依舊停留在那一對傲然挺立之上。

    嗯,d杯,最少在d杯以上,殘風目測了一下規模,心中估摸道。

    他可不是什麽好鳥,逛街的時候,為了看清美女,多看美女,沒有近視的他還特意佩了一副兩百度的近視眼鏡,並且他最近正在節衣縮食,打算買一套傳說中的透視裝備。此刻有如此美景在眼前,若不懂得欣賞,要麽就是傻子,要麽就是某一部分功能不健全了。

    不過說句實在話,隻能看不能摸確實是一件很難受的事情,遠遠要比沒看到要難受一百倍。

    哎,算了,不看了。

    殘風終於下定了決定,再看下去他就要欲火攻心了。

    “你們誰能告訴我這是在哪裏嗎?”他突然開口問道。

    “遭了,殿下是不是燒壞頭腦了,怎麽問這種問題啊?明明是在寢宮啊。”

    “是啊,殿下這是怎麽了啊?”

    幾個女子沒有迴答他,像看著陌生人一樣。

    “你們是誰啊?”殘風忍不住問道。

    “我們是您的婢女啊。”

    “對啊,我叫春紅。”

    “我叫綠萍。”

    “我叫藍羽。”

    “我叫……”

    “好了,我想殿下可能是生病太久了,一時迴不過神來,我看我們還是先讓殿下好好休息一下吧。”花灰色女子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對其它女子道。

    如果真是婢女,那麽她應該是領頭的。

    “那你呢?你叫什麽名字。”殘風色迷迷的看著花灰色女子,死皮耐臉的問道。

    “殿下,我叫流音。”女子嫣然一笑,帶著點嗔怪看著殘風。

    “流音,流音,嗯,好名字。”

    這時候,門口走進來一人,是一個六十開外的老者,一身錦衣華服,氣派無比,威嚴自露。

    老者分開眾人,徑直的走到了床前。

    “孩子,你醒了,你終於醒了,真是老天開眼啊,仙遊國有救了。”老者抑製不住喜悅,一雙老手抓住了殘風的手,激動的連眼淚都流了下來。

    “這不像是在拍戲啊?這究竟是怎麽迴事?”殘風心裏嘀咕道,一切看起來都那麽自然,古典服飾,古典家具,古典裝飾,還有眼前這個老淚縱橫的老者,和這一屋子對自己畢恭畢敬的女子。

    如果說這是在拍戲,那這些人的演技也太好了,不封後稱帝都對不起觀眾。

    他特意用眼睛打量了一下四周,整個屋子到處都充滿著古韻,花瓶,書架,屏風……再看向門口外麵的事物,居然是一個雕梁畫棟的後花園,假山巍峨,石桌石凳,各色奇花異草雜種期間,規模還很大。

    “皇兒,你怎麽了?我聽婢女說你一醒來就問奇怪的問題,是不是感覺腦子不舒服啊?”老者關切的問道,還用手摸了摸殘風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

    “沒有發燒啊,燒已經完全退了啊。”老者麵露憂色,轉眼看了看身後的婢女吩咐道:”來人,馬上叫禦醫。”

    “禦醫?難道這裏是皇宮嗎?”殘風心道。他深深知道目前最重要的是要搞清自己現在身處何地,發生了什麽事情,於是他心生一計,道

    “不用了,讓我一個人休息一下吧,我沒事。”

    “你真沒事?”老者似乎放心不下。

    “放心,我真沒事。你們先出去,讓我一個人休息一下就好了。”

    “那好,我派兩個婢女在外麵守著,有什麽不舒服或者想吃什麽你就吩咐她們,你看好不好?”

    “好好好,都出去吧。”殘風隻想先弄清楚緣由,他迫不及待的想知道那些美女跟自己的關係。

    等人都走出房間之後,他馬上跳下床,上了栓。

    他像一個賊一樣審視著房間中的一切。

    窗子邊擺著一張書桌吸引了他的注意,他迫不及待的跑了過去,希望能發現什麽有用的東西。

    無意間他發現了本線裝的書,幾個字映入眼簾:六合大陸地圖總冊。

    乖乖,還是彩色的,估計有a3紙那麽大。

    他一張一張翻看起來。

    仙遊國?

    叢蘭國?

    會澤河?

    遺古河?

    ……

    中國有這些地名嗎?沒有吧。難道是古代的?不對啊?我曆史學的這麽好,就算是古代的我也應該知道啊?

    難道到了新大陸?屁話,哥倫布發現新大陸那已經是幾個世紀前的事情了,要有新大陸沒被發現,還會輪得到我?

    難道——穿越了?

    不可能吧,雖然穿越小說看的不算少,不過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啊,可是……想了很久,他還是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於是,他開始迴憶。

    嗯,昨天晚上我失戀了,我被該死的柳逸夢甩了,然後我跟老大一起喝酒,一直喝,一直喝,先是啤酒,然後是白酒,一直喝到天昏地暗,日月無光,再然後,老大把我拖出了包廂……後來……

    後來……哦,對了,後來出了飯店,來到郊外一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鬼地方,然後我想上廁所,可是四周沒有廁所,於是我去了最近的殯儀館……殯儀館黑燈瞎火的,我隨便找了一個角落放完了溫馨,然後腳下不知道絆住了什麽,摔了一跤……

    再後來呢?

    後來究竟發生了什麽?

    我怎麽記不起來呢?

    後來究竟發生了什麽啊?

    殘風死勁的錘著自己的腦袋,可是無論他怎麽想都想不起來後來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奶奶的,難道真的是穿越了嗎?

    老天,可不要跟我開這種玩笑,我不想死啊,如果真是穿越了就等於我已經死了啊。

    殘風這麽一想,不免有點傷心起來。

    這時候,他看到了一麵銅鏡,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衝了過去。拿起銅鏡。

    這是?……

    這是——我嗎?鏡子裏麵是一個俊秀的儒生,小白臉模樣,長的人模鬼樣,除了有些削瘦外,看起來還算帥氣,卻截然不是以前那個殘風。

    再看看自己的身材,翩然出塵,足有一米七五的樣子。身上穿的也是錦衣華服,鑲金佩玉,高貴不凡。

    跟以前那個短小精悍的殘風相比,那簡直是王子與青蛙的區別。

    好吧,我承認,我對這幅臉孔,這幅身板十分滿意,它成全了我作為一個帥哥的夢想。如果我的身份真的是太子的話,那麽我承認,我對這個身份也沒有話說。至於身邊的那些美女,嗯,這個我更沒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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