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是從我們合成營訓練的經驗知道,練過步坦協同後就會更加熟悉坦克的弱點,比如熟知坦克的俯角、仰角及機槍的射擊死角等等。


    而這時代我軍空降部隊的天敵就是敵人的裝甲部隊。


    之所以這麽說是因為裝甲車可以快速的趕到我軍空投位置在我軍空降部隊還沒集結還未形成戰鬥力時就可能給我軍重創。


    坦克方麵則是因為我空降部隊缺乏反坦克裝備,這一點已經得到了很大程度上的提高,以前反坦克那完全靠的都是老式無後座力及火箭筒,其發射穿甲彈的射程都是300米,300米以上是一片空白。到了現在就形成了300米以內用火箭筒,500米以內用無後座力炮,3000米以內用紅劍73這樣完整的反坦克、反裝甲體係。


    為了能夠更好、更快、更熟練的解決這些“天敵”,進行步坦協同也是有必要的。


    但很明顯的是這裝甲部隊不能多,畢竟我們無法對其進行空投,換句話說……也就是這些調進來的裝甲部隊其實很悲劇的隻能被當作訓練使用。


    訓練工作很快就展開了,因為合成營的戰士們都進行過這種合成訓練,所以一切都進行得十分順利,戰術營的指導部隊進行全新的戰術訓練,狙擊連就開始著手訓練一批新的狙擊手。所有的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進行著,而我這個營長卻反而變得像是個閑人有些無所事事了。


    閑著無聊我就會到訓練場上看看戰士們的訓練,同時再享受一下周圍士兵們朝我投來的景仰的目光……這就是合成營訓練的附送贈品。合成營的戰士在進行訓練或是上課時。總是時不時的冒出一句我們營長怎樣怎樣。話說我在戰場上留下的可圈可點的戰鬥還真不少,而且曾經還是一名狙擊手,於是在訓練時戰士們自然少不了要提起我。於是這時間一長,很快幾乎全團的人都知道我的英雄事跡了。


    對於這我自然就是全盤接受了,咱當兵的嘛,在戰場上打生打死的不就是為了這點榮譽了,正所謂佛爭一柱香人爭一口氣,這別人給咱這麽大的麵子也是我的光榮!


    隻是我所不知道的是。其實在戰士們中傳得更多的我的光榮史,不是其它的而是和幾個女兵的風流史。而且這風流史還是一傳十十傳百,這其中還不斷的進行添油加醋的,還沒幾天整個空降部隊在這方麵都對我羨慕嫉妒恨了。


    當然,這些也隻是他們的無端猜測,要知道跟我交往的可是陳依依、陳巧巧這類的人物,她們想不讓人發現的話,那隻怕沒有人能摸得著她們的影子。


    “楊營長!”就在我逛到了靶場的時候,卻發現吳團長也帶著幾個參謀在那看著,這一迴倒是吳團長先走上來與我打招唿:“楊營長這麽有空!”


    “沒辦法!”我笑著說:“參謀部都把訓練的事安排好了。我就變成閑人一個!”


    “嗯!”吳團長臉上擠出了點笑容,說道:“有一個得力的助手就是好。我問過趙參謀,他說這些訓練方案絕大多數都是出自楊營長你的想法。我不得不承認這些戰術的確讓人耳目一新,而且據說在戰場上還取得了很好的實戰效果,這就更不容易了!”


    聽著吳團長的話我就知道他的看法已經有所改變了。


    不過這也不奇怪,正所謂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沒有,這吳團長也是當了幾十年兵的人,肚子裏自然有點墨水了,這要是到了現在還看不出點名堂來那也別在部隊裏混了。


    心裏想著我嘴裏就迴答道:“吳團長過獎了,這隻不過是我們瞎打瞎鬧而已!”


    “楊營長!”這時站在吳團長身邊的一名老幹部問道:“我有些好奇,楊營長是從哪學來的這些戰術。”


    “哦,這位是劉政委!”吳團長在一旁介紹道:“從我們團開始訓練起,他就對合成營的訓練稱讚有加,而且對這些戰術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楊營長莫怪!”劉政委走上前來握了握我的手說道:“我是在戰爭中長大的,戰場對我來說總是會有莫名其妙的吸引力。”


    “哦!”我點了點頭,劉政委說的這些我明白,有些人並不是喜歡戰爭,而是喜歡戰爭的那種令人心驚肉跳的博奕,我想這個劉政委就是屬於這樣的人。


    讓我意外的就是這個劉政委是個政委……像他這樣天生對戰爭有興趣的人,更應該是帶兵打仗才對,而不應該是負責思想工作的政委。


    “是這樣的……”想了想,我就迴答劉政委道:“這些戰術說不上是從哪學的,如果非要說從哪學的話,那應該就是戰場。我們合成營的訓練模式,就是在戰場上發現問題,然後用訓練新戰術來解決問題,之後再用實戰來驗證,如此反複,兩年多之後就有了我們現在的合成營!”


    這當然不是實話,應該說這話是半真半假,真的地方是我們的確是這樣做的,假的地方就在於這其中起主導作用的其實還是我這個現代人對現代軍事的了解。這種了解雖然說並不是很多,但卻足以為這時代的戰術以及裝備上的改革提供方向性的指導。


    “哦!”聞言劉政委不由恍然大悟:“有句話叫戰場是最好的學校,合成營的訓練可以說是驗證了這一點。”


    頓了頓又朝吳團長點頭說道:“老吳啊,咱們空降部隊欠缺的就是這種實戰經驗,看來這次咱們還是走對路嘍!”


    吳團長不由有些尷尬的朝我笑了笑,很顯然是對之前的態度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了。


    “最讓我感到意外的還是楊營長對直升機的應用!”劉政委繼續說道:“用直升機與步兵進行協同作戰,這已經是跳出我軍幾十年來以陸軍為主的戰鬥模式了。這一點,想必楊營長是在阿富汗戰場上從蘇聯鬼子那學來的吧!”


    “對!”我點了點頭:“而且蘇聯鬼子十分擅長用直升機跳傘,也就是說直升機在蘇軍的應用比我們想像的還要多得多,運輸補給、火力支援、傘兵增援等等。”


    “也有索降嗎?”


    “有!”我點了點頭:“蘇軍阿爾法部隊就用到了索降,也正因為這個我們才知道用直升機索降!”


    反正都是說謊了,我就索性說到底。


    “那翼傘也是跟蘇聯鬼子學的嗎?”劉政委接著問。


    聞言我不由一愣,在心裏暗道了一聲不妙。


    要知道翼傘這玩意我並沒有裝備到合成營,隻是之前跟李麗提到新型降落傘的時候隨口跟李麗提了一下。所以很明顯,這劉政委會知道翼傘這事是對我做過調查了。


    “是這樣的!”劉政委看著我臉上的疑惑,就解釋道:“我聽說你已經要求上級對我們的傘具進行改進,而且還有了著落,那身為空降部隊的一員,我自然也會關心下這些新型傘具嘛!於是我就發現你所要求的傘具裏竟然還有翼傘……”


    “哦!”被劉政委這麽一說我就稍稍放心了些,至少我知道不是李麗出賣我。


    “這個翼傘有什麽問題麽?”我問:“竟然會讓劉政委驚訝!”


    “沒什麽問題。”劉政委看了我一眼,迴答道:“隻是據我所知,這種傘知道的人很少,應用於軍事也是最近的事,就連我們空降部隊裏也沒幾個人知道這種傘,所以我就有點好奇!”


    “唔!”這時我才知道問題出在哪裏。


    劉政委說的確沒錯,我所不知道的是,翼傘這玩意最早是出現在71年的跳傘比賽上,而應用於軍事則是在80年代初也就是最近,我國空降兵則是一直到97年才裝備了翼傘,而我竟然會在這時候就要求軍工仿製,也難怪會讓別人懷疑了。


    “是這樣的!”我說:“這倒不是從蘇聯鬼子那學的,我這是聽多了‘**’,裏頭就有說到這翼傘的各種好處,本來聽著不覺得的有什麽,後來在部隊進行跳傘訓練時才猛然想起來,所以就……”


    話說這‘**’還真好用,因為這是美國佬的節目嘛,所以我不管有什麽超前的想法或是其它什麽東西,隻要往這節目上推就是了。反正我們在前線躲貓耳洞的時候也的確是常聽這個節目,想要驗證我這話對不對又很困難……誰也不能保證這電台是不是真有說到翼傘的不是?!


    “原來是這樣!”劉政委笑著點了點頭,就沒再多說什麽了。


    雖然劉政委沒有再往下問,但我卻從他眼裏看出了幾分不信任。


    應該說這讓我很不舒服,因為我隨後就想到剛才劉政委說的那些話隻怕是在有意下套,很有可能是劉政委已經查清楚了我軍在阿富汗戰場上並沒有見過蘇聯鬼子使用翼傘,於是就一個問題接著一個問題拋了過來,就希望我迴答這翼傘也是從蘇聯鬼子那學的。


    如果我剛才迴答的不是“**”而真是“蘇聯鬼子”,那就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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