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當然要去。”張恆可是早就期待這一天了。

    賭石大會在靈山的賭石坊召開,到時候那些珍品石料都會拿出來,這可是一個不容錯過的機會。

    張恆有玄天樹幫助,賭石對於他來說輕而易舉,就跟拿著作弊器似得,他可沒有理由缺席。

    “我就知道你會去。”獨孤勝無奈歎息。

    別人幹了這等膽大包天的大事,肯定是要低調起來,等到風頭過了,再出來走動。

    可是張恆絲毫不慌亂,居然還要去參加賭石大會,在外麵拋頭露麵,到時候遇到姬戰雲這幫人,肯定又要掀起不小的波瀾。

    但是他現在多多少少也對自己的這個兄弟有所了解了,知道張恆壓根不知道“慫”字怎麽寫,退避是不可能退避的,這輩子都不可能的。

    “也罷,我就陪著你一起去,弄他個天翻地覆!”獨孤勝咬咬牙,他本來也是隨心所欲,狗膽潑天的性格,幹脆舍命陪君子了。

    反正隻要躲在通天城,誰也不能奈何他。

    這就叫有恃無恐。

    “行,那我們就同去。”張恆想了想,又說道:“對了,過兩天的拍賣會我想參加,你陪我去報名吧。”

    “拍賣會?”

    獨孤勝古怪的看了張恆一眼。

    “好吧,你還真是不知道低調。”

    又是賭石,又是拍賣會,那些恨不得要弄死他的人定然會憤怒不已,張恆活蹦亂跳,四處走動,對於他們來說就是最大的挑釁。

    可偏偏通天城有規矩,又奈何不得張恆。

    張恆和獨孤勝走了出去,天魔宗長老尾隨其後,他很無奈,對於張恆把自己少宗主帶壞一事,相當的不爽,因為他覺得獨孤勝和張恆廝混在一起,肯定會把天魔宗也給拖下水,但是他又做不了什麽,獨孤勝並不聽他的,也隻能把消息稟告給宗主了……

    二人招搖過市,走向拍賣會。

    現在張恆可不是籍籍無名之輩,剛一出現,就被人認出來了。

    “瞧,那就是張恆!”

    有人指著張恆。

    “傳說中的張屠夫就是他啊!”

    很多人小心的打量著張恆,很稀奇,就跟看大熊貓似得。

    “張屠夫?”張恆皺了皺眉頭。

    “是鳳棲州的修行者給你起的外號,說你動不動就殺人,殺人如殺雞,簡直就是個屠夫,傳到了這裏,大家就叫你張屠夫了。”獨孤勝很羨慕,他覺得張恆這個外號相當拉風。

    張恆欣賞不來,則是搖了搖頭。

    沒多久,二人就到了拍賣會。

    拍賣會場館是現代化的裝修,裏麵空間很大,足以容納五六千人,二人剛一進來,就有專人接待。

    “拍賣會的背後勢力是四海商行,也是個一流大勢力,據說背後還有靈山的股份,說起來也是靈山扶持的,無人敢招惹……”獨孤勝低聲泄露了個秘密。

    張恆點頭,卻是聯想到了很多。

    靈山有四海商行,其他兩個聖地顯然也有,這是他們聚攏財富的主要手段。

    “張道友,還有獨孤道友,二位也要參加拍賣會嗎?”

    一個白發老者衝著二人拱手。

    他有築基大圓滿的修為,精神矍鑠,是四海商行的老牌主管,屬於經理一樣的角色。

    “當然。”獨孤勝很客氣,說道:“至少要有二十萬中品靈石才能入場對吧,你現在就可以檢驗我們的財產了。”

    他準備了個儲物袋,裏麵裝了四十萬中品靈石。

    “這個規矩是對於旁人的,卻不限於二位,獨孤道友是天魔宗少宗主,靈石自然不會缺,至於張道友嘛,剛剛發了一筆橫財,誰人不知,誰人不曉?”老者笑得很和善,從懷中摸出兩個金色的牌子,說道:“到時候二位憑此進場即可。”

    獨孤勝看到金色的牌子,眼前一亮,拱手說道:“多謝。”

    張恆也衝著老者拱了拱手,說道:“我這裏有一樣拍賣物,不知道老爺子願不願意拿去當拍品?”

    皇極決是趙氏皇族的功法,誰買誰就是趙氏皇族的死敵,四海商行有靈山背景,應該不懼,所以張恆便打算在這裏拍賣。

    放在其他拍賣行,隻怕是不敢接收。

    “這是何物?”老者接過玉簡,臉上帶著笑容,神念一掃,笑容頓時僵住:“皇,皇極決?”

    “什麽,你要拍賣趙氏皇族的命根子?”獨孤勝也被驚到了。

    “怎麽,莫非老爺子也不敢答應嗎?”張恆問道。

    “不是不敢,而是不想惹麻煩。”老爺子深深的看了張恆一眼,搖頭說道:“四海商行和趙氏的關係很不錯,若是拍賣此功法,那麽雙方臉麵都不好看。”

    “也罷。”張恆隻能收迴玉簡。

    老爺子望著二人離去的背影,卻是臉色變了好幾次,喃喃說道:“都說張屠夫膽大包天,果然名不虛傳……”

    出去之後,張恆問道:“這金色的牌子是什麽名堂。”

    “嘿嘿,身份地位的象征唄,到時候咱們可以坐包廂,不用坐在大堂。”

    獨孤勝說道。

    “坐在包廂又能怎麽樣,依然改變不了你是個鄉巴佬的事實。”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冰冷的聲音忽然響起。

    卻正是姬戰雲和段青衣,他們一步步的走來,卻是也來拍賣會報名,和張恆撞到了一起。

    仇人見麵分外眼紅,二人的眼中立即便露出了赤裸裸的殺意。

    “這年頭欠錢的人都這麽狂嗎?”獨孤勝見了二人,聳了聳肩膀,嘲諷說道:“二位莫非是來還錢的?”

    “還錢?”段青衣冷笑連連,眼裏露出怨毒之色:“我恨不得把他挫骨揚灰,怎麽可能給他靈石?”

    “就是,識相的話,最好把拿我們的東西還迴來,或許還能給你一條活路。”姬戰雲說道。

    “這年頭,欠錢的人是大爺啊,居然這麽理直氣壯。”獨孤勝歎息說道。

    “獨孤勝,你少在這裏說風涼話,我們當時是在生死台上被脅迫了,被逼著寫下了欠條!”段青衣可不願意承認自己是欠錢不還之人。

    “所以下了生死台,馬上就翻臉不認賬了。”張恆淡淡說道。

    他的目光,卻是看向二人身後之人。

    好家夥,足足兩個金丹強者守護!

    一個,應該是類似於護衛一樣的角色。

    而另一個,威勢很重,則是從他們背後勢力趕來,準備參加賭石大會的前輩。

    “年輕人這麽喜歡在生死台上談生意,不如和老夫走一趟如何?”姬家的前輩開口,他也在打量張恆,目光很冷。

    “算了吧,冤有頭債有主,我隻想和姬兄談。”張恆拒絕。

    “莫非年輕人瞧不起老夫嗎?”他威嚴詢問。

    “不不不,我們隻是不想欺負老人而已。”獨孤勝看著他,一臉嫌棄:“你太老了。”

    反正他都不打算出通天城了,自然嘴巴有多損就多損,百無禁忌。

    “天魔宗的小崽子,我和你父親論道之時,還沒有你呢!”姬家前輩目光冰冷。

    “所以說你老了嘛!”獨孤勝低聲嘟囔。

    “張恆,我就問你,現在還敢不敢和我們上生死台!”段青衣不搭理獨孤勝,一直死盯著張恆。

    “我累了,不想上。”張恆搖了搖頭,說道。

    “你是怕了吧!”姬家的一個年輕人譏笑。

    “不不不,就是太忙了而已,明天還要參加賭石大會呢,哪有時間跟你們瞎鬧。”張恆說道。

    “賭石大會,就憑你這個鄉下土鱉也敢參加賭石大會?”姬戰雲鄙夷說道。

    “我是土鱉沒錯,但架不住我有錢啊,昨晚上剛發了一筆橫財,嘖嘖,我的靈石拿出來幾乎能堆成一座山啊,就算切不出來什麽好東西,也能去靈山的賭石坊見識見識,豈不是美哉?”張恆說道。

    二人聞言,氣的臉色鐵青。

    張恆所謂的這一筆橫財,顯然正是他們的“饋贈”。

    太虛門的前輩眼中放出冷光,直接一掌拍向張恆。

    “小子,你應該是活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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