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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崇華城是大梁國的一座大城,五年一度的符道大比今年就在這裏舉行。木浩然一行人進入崇華城的時候,距離正式開賽還有一周的時間。之所以提早這麽多天來,木家為主是想讓木浩然與木俊晟多一些適應的機會,當然更重要的是如果來得太遲,到時候各大客棧恐怕都已經人滿為患,訂不到客房那可就尷尬了。


    機緣客棧是崇華城裏一家中型的客棧,門麵並不是很奢華,規模也不算大。木英鬆特地選擇了這家客棧為主還是想最大程度地避免與一些大宗門的弟子同住在大型客棧裏產生不必要的摩擦和糾紛,用心不可不謂良苦。


    事實也正如木英鬆這老江湖所料的那樣,住在大型客棧的都是至少四級宗門的天才弟子,隻有二三級宗門的弟子和一些散修才入住在像機緣客棧這樣的中型店麵。


    隻是木英鬆有一點沒有算好,那就是機緣客棧賣的酒非常香醇,是崇華城屈指可數的美酒之一。再加上這客棧的名字有些討巧,每日來客棧一層酒堂飲酒的人可不在少數,這其中還有不少慕名而來、身份顯貴的公子哥。等到木英鬆發現情況不妙的時候,早就已經交付給店家一大筆靈石作為租房保證金了。這些靈石退房時是不返還的,巨虧且不說,隨著比賽日期的臨近,想要再找到合適的房間已經不可能了。


    既來之則安之,木英鬆便一再叮囑木家兄弟要低調再低調,這幾天呆在房間裏就好,切勿到酒堂與人起摩擦。


    以木浩然和木俊晟築基後的修為,辟穀一次可以至少持續二、三十天的時間,不下來酒堂吃東西根本就不會影響到什麽。隻不過機緣客棧的美酒實在太過吸引人了,兩兄弟在好奇心的驅使下終於禁不住偷偷下樓來。這個時候酒堂已經幾乎爆滿,兩人好不容易才勉強找到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


    要說這機緣客棧的主打酒“意難盡”確實是好喝,就是木浩然這種不好酒之人在品嚐了一口之後也不禁叫好起來,木俊晟更是一連幾杯把那小酒壺喝了個底朝天。


    酒堂的生意實在是太好了,夥計根本就忙不過來,木俊晟他們點的第二壺酒得等上一段時間才能送上。趁著這個功夫,兩兄弟就探討起了彼此間最近製符的心得。


    “你們兩個土冒趕快起來有多遠滾多遠,你們的桌位爺幾個征用了。”


    一個傲慢無比的聲音突兀地響了起來,木俊晟他們的座位前不知何時已經來了四名道服上統一都有黃金蟒標識的修士。


    “是禹神宗的人,這兩個喝酒的修士要倒黴了。”不遠處的一張桌子上一個認得黃金蟒標識的修士低聲跟同伴說道。


    本來極為吵雜的酒堂因為木俊晟他們這一桌所突然發生的變故而驟然安靜了下來。木俊晟是個急性子,脾氣也比較暴,之前遇到的一些挑釁都有二叔祖木英鬆壓著,他也就忍了。現在他哥倆隻是坐下來喝幾杯酒,這幾人居然當眾逼迫他們離開,這口氣他要是還能咽下,他就不是木俊晟了。


    “哪裏來的野狗在這窮吠,小爺我今天還就不離開了你怎麽著吧?”木俊晟冷哼一聲迴應道。他就不信這夥人還敢公然在客棧裏動手行兇。


    這四人的確是禹神宗的弟子。口出囂張之言者是築基九層的柴勇,屬於禹神宗的內門精英弟子。他身後的其他三個人的身份都不簡單,其中兩人赫然是結丹期的高手,分別是結丹七層的沈博和結丹四層的龐一開,他們都是禹神宗的核心弟子。最後一個神色陰冷之人雖然隻有築基大圓滿的境界,但身份卻是這些人當中最高的,是禹神宗三長老溫光耀十分疼愛的侄孫,名叫溫榮冠。禹神宗是五級宗門,這些人礙於身份原本是不會光顧機緣客棧這種級別店家的,隻不過機緣客棧的“意難盡”實在太過出名,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溫榮冠便決定來這客棧的酒堂品嚐一下這酒是否言過其實。


    隻是他們四人來得有些不是時候,客棧裏早已經人滿為患,哪裏還有空餘的座位給他們坐下?一向橫行霸道慣了的溫榮冠自然是開始尋找合適的目標強占對方的位置。偏偏這個時候木浩然與木俊晟兩兄弟正在興高采烈地談論著符道方麵的問題,這立即吸引了溫榮冠的興趣。


    溫榮冠雖然在禹神宗的靠山很大,但他自身的符道天賦確實十分出色,此次正是由他代表禹神宗參加符道大會的。他不經意地從木家兄弟口中獲悉對方此次也是來參加符道大賽的,這下他就選定好了目標。無他,所有參加符道大賽的人都是他的對手,他也不管這些人在符道水平方麵是否能夠威脅到他,先找這些人的晦氣再說,於是就示意柴勇帶頭出來挑釁木家兄弟。


    “小子找死!”龐一開被木俊晟的話激怒了,結丹期的威壓直接向著木家兄弟碾了過去。


    木浩然修為最低,體內血氣瘋狂翻湧之下禁不住一口鮮血直接嘔了出來,木俊晟竭力撐了一會兒,最後還是跟著也吐出了鮮血。


    柴勇再次站了出來,神情依舊十分欠打地說道:“兩個土冒知道厲害了吧,早點識相滾蛋不就不用承受這番皮肉之苦了嗎?”


    木俊晟強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他寧可死也不願向這些人退讓半步,掙紮著一字一句說道:“小爺的座位不讓給狗!”


    “的找死!”溫榮冠眼中厲色一閃,悍然祭出自己的飛劍斬向了木俊晟。以木俊晟此時重傷的狀態,根本就無法招架這突然而來的必殺一擊。


    那飛劍在空中劃出了一道優美的弧線,在即將刺入木俊晟丹田的前一刻突然遭到了一股巨力的衝擊,直接斜飛了出去釘在天花板上,緊接著一個皓首老者擋在了木俊晟的身前,神情憤怒地說道:“好歹毒的手段,你們真想要在客棧公然殺人不成?”


    來人正是木英鬆,之前木俊晟與木浩然偷偷溜下去的時候他本來想要叫住他們,後來一想難得來一趟大梁國,年輕人的天性他這樣禁也不是辦法,就沒有再出來阻止他們。沒想到這才片刻功夫立即就有禍事找了上來,若非他出手及時,恐怕木俊晟此時已經被這歹毒的家夥毀去丹田了。


    溫榮冠在飛劍被木英鬆震飛的同時自身也受到了頗為厲害的真元反噬,體內血氣翻湧間一口血已經湧到了喉嚨口。他盯著木英鬆,雙目中憤怒的殺意顯露無遺。


    “沈叔,我要他死!”溫榮冠伸手一指木英鬆咬牙切齒地說道。居然敢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將他打傷,無論這皓首老者什麽來路都隻剩下死路一條了。


    沈博雙目緊盯著木英鬆,冷冷地說道:“區區結丹四層的修為,居然敢對溫少動手,老家夥你死定了!”言罷他伸出手指對著木英鬆的小腹處一點,另一隻手則快速掐動著法訣。


    木英鬆知道這些人很囂張,但沒料到他們居然一而再,再而三地在客棧酒堂這樣人滿為患的地方連出殺招。他一直在提防著對方修士當中這個實力高出自己不少的對手,但麵對沈博這駭人的一指,他竟依然提不起一絲抗衡的勇氣。倉促間他隻來得及祭出一麵極品法器護盾擋在身前,沈博的這一指已經狠狠地擊在護盾上。一聲悶響後,法器護盾在被砸飛的同時也成功將這一指之力消耗殆盡。


    隻可惜沈博的第二指已經再次戳了出來,這一次木英鬆再也避無可避,他禦使著自己的飛劍試圖阻擋下這一次進攻,但他的飛劍可沒有極品法器護盾的防禦力那麽驚人,隻是一個照麵就被擊飛了。這一指的餘勁繼續向前衝擊著,直接轟中了木英鬆身上所穿的護甲,將那甲胄打得基本報廢掉了。


    不等木英鬆稍微喘息一下,沈博的第三指已經再次襲來,這一次他已經避無可避。


    血花飛濺中,木英鬆的腹部被這一指之力一舉洞穿,生生擊出了一個透明大窟窿出來,他的丹田也在這一擊當中遭受到了重創,身體的真元頃刻間向體外狂瀉而出。


    “二叔祖!”木浩然與木俊晟齊齊失聲喊道,兩人一左一右攙扶住了搖搖欲墜的木英鬆。


    “殺了他!”溫榮冠並不肯罷休,語氣殘忍地說道。


    沈博跨前一步,正要戳出第四指的時候,一個洪亮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道友停手,莫非以為在我機緣客棧裏可以隨意殺人,崇化城裏沒有王法了嗎?”


    隨後一名長衫中年人便擋在了沈博的麵前。


    “結丹大圓滿境界!”沈博倒吸了一口冷氣。他隻是結丹七層而已,對方要收拾他就像是他要收拾木英鬆一樣不要太簡單。


    “我們走!”


    出人意料的是溫榮冠並沒有繼續要求沈博與龐一開與這長衫中年人死磕,而是直接掉頭就走。他都帶頭離開了,與他在一起的其他幾人自然立即跟著他出了機緣客棧。


    “溫少,難道我們就這麽放過那幾個該死的家夥了嗎?”在路上,柴勇有些困惑地問道。


    :今天的更新就到這裏,感謝大家的支持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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