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歌和一臉迷糊的東方爽站在旁邊,感覺好像搶親搶出了一個大麻煩!這已經超過自己理解的範圍了。


    “有些話不用我說出,你們應該明白吧!”道德子幽幽說道,有些話不用說出來,你們應該也會懂的。


    一行人看著道德子,仿佛在說,你不說,咱們也不明白啊,但也不敢問。


    現在要是問了,豈不是顯得自己很沒腦子?


    所以點了點頭,然後故作分析其中的利弊。


    道德子既然這麽說了,肯定就有人不想讓自己活著迴去,但也不對啊,今日也沒出現很特別的情況。


    “對了,今日的事情,是誰領的頭?”道德子將拐杖上的一壺酒取下,開始喝了起來。


    “我。”顏承天坦誠說道。


    “隻是你也一個人?”道德子有點不信。


    “是。”


    “為什麽?”


    說到原因,顏承天目露氣憤,沉聲說道:“因為在六年前,我收到夜明的話,他想讓我的女兒,嫁給他兒子!”


    童歌三個小輩聽後也是很驚訝的,原來這親事六年前就訂下了啊。


    東方栝好奇問道:“這有什麽問題嗎?當年夜明還在太京的時候,你成天跟著他混,多厲害啊。”


    顏承天輕喝一聲:“但是!我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小弟了!但他還是用一種命令的語氣跟我說!那可是我女兒!可不是器物!他讓我女兒嫁,我就要嫁嗎!我就不能反抗他嗎!”


    夜陽聽後淡淡了一聲:“他就是這種人。”


    道德子喝了一口淡然說道:“要不是當年你跟著夜明混,你能累積今日的人脈,說到底你隻是覺得夜明現在落難了,已經沒有權力差遣你,你心有不甘而已,別把別人說的那麽不堪,誰還沒個難的時候,況且夜明現在也不算難,隻是你們認為他很難而已。”


    童歌趕緊拱手,尊敬問道:“前輩,這其中還有什麽秘密嗎?”


    “小孩子好好修煉,等到了能知道的時候,你就不想知道了。”


    道德子的話讓夜陽等人不語,看來這其中牽涉很大,沒有那麽簡單,看來這次和顏承天過來還是太草率了,甚至有種打草驚蛇的意思。


    就在此時,道德子那皺著的額頭都擠在一起了。


    “來了!”


    眾人聽後一頓,立馬看向四周,右手搭在劍柄之上,凝視著樹林深處。


    此時除了森林裏發出細微的滋滋滋聲,並無其他。


    但就是因為這樣,所有人的心格外的沉重,但一想到道德子在這裏,心裏稍微能放心一點。


    如果連道德子都無法處理,恐怕太京就沒人能處理了。


    到底是誰想殺自己滅口!


    就在眾人苦苦尋思的時候,一股狂風忽然襲來,參天大樹都為之傾倒,一行人被這股狂風拖動向後滑行,也隻有道德子穩如泰山,任憑狂風襲在身上,也不能撼一分。


    幾息之後,眾人終於感覺狂風消失,揚了揚手揮去灰塵,而那揚塵中隱隱約約可以看見一個人影!


    這是一個頭發很長的人!


    瞧那飄動的弧度就知道了,甚至還可以看見身後的披風飄蕩,眾人疑惑!


    來者是何人!


    敵人!還是自己人!


    夜玉書此時都被吹倒在地,晃了晃腦袋讓自己清醒一下,然後觀察四周,隻見四周空曠了···


    樹木被連根拔起,都不知道吹哪裏去了!


    看著不遠處的人影,這人用了什麽道法,居然產生這麽強大的威力!


    我昆哥隻是停住了腳步而已。


    沒錯!急速奔跑的夜昆突然停住,產生的威力足以讓身前的事物受到強烈的傷害!


    剛剛要不是道德子暗中加持,可不止是向後滑行,都能和那些樹遠走高飛了。


    當塵埃消散,眾人終於是看清楚來者!


    一個穿著銀色皮甲的男人?


    夜昆終於是看到一行人了,尤其是看見倒在地上的夜玉書,腹中的火氣仿佛能衝到口腔,然後噴出火。


    “你是什麽人!”夜陽沉聲質問。


    夜昆將自己的聲音壓沉,淡淡說道:“殺你們的人!”


    “閣下,我們無冤無仇···為何···”東方栝低聲說道,此人似乎很強大。


    “在我認為,殺了你們不需要理由。”


    東方爽表示不服,大聲喊道:“你都要殺我們了!難道給個理由就那麽難嗎,就算編一個理由也好啊,看不起死者嗎!”


    東方栝眼珠子都要翻出來了,這個侄兒你能別說話嗎!


    直接用一顆石子將東方爽給打暈。


    我爽爺又暈了···


    夜昆原本是帶著滿腔的怒火來的,但是看到東方爽倒下的那一刻,忽然感覺很滑稽。


    我昆哥襯托好的氣氛全都被你們打亂了。


    “在下道德子,閣下如何稱唿?”道德子終於是走了出來,在場的人恐怕都不是對手,也許隻有自己才有一拚之力,這人到底是誰派來的,聖人?還是天羅院的老不死?


    夜昆倒是不想為難道德子,畢竟之前看到老師和道德子有交情。


    但既然別人都問了,一個名號總得有,像爹就有閻王的稱號,娘親是什麽還不知道,估計沒有爹那麽自戀吧。


    想個什麽才好,之前根本就沒考慮過這件事。


    眾人就這麽看著麵前的皮甲男,說一個名號要想這麽久嗎,看來還是有顧慮的。


    “叫我銀色男人吧!”夜昆沉聲說道,這股聲音居然還有點磁性,蠻有味道的。


    眾人一聽這名號,沒聽說過啊,新崛起的人物?


    “好吧,銀色男人,可否賣我道德子一個麵子?”


    “不能。”夜昆倒是想,但這些人實在可惡。


    道德子輕歎了一聲,朝著眾人說道:“你們站遠點,怕波及到你們。”


    一行人拱了拱手,有道德子出馬,穩妥!!


    夜昆注視著道德子,心裏還是有點小緊張,畢竟這可是太京法道第一人啊!


    “聽你的聲音還年輕,就有如此的修為,年輕人,迴頭是岸,老夫下手沒個輕重,斷胳膊斷腿那是很正常的。”道德子將酒壺從新掛在拐杖上,輕聲低語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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