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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說心理認同杜警官的話,但是嘴上我還是在逞強地說道:“那又怎麽樣?我攔不住他,也勸不了他。”


    “但是他最終還是難逃法網。”杜警官在一旁說道。


    我點點頭,心裏突然有些傷感:“很難說。”


    “嗯?”杜警官不解的哼了一聲,轉頭看向我。


    我有些難過地解釋道:“我都很難保證下次見到她的時候,他還活著。”我把臉埋在了領子裏,“我知道您會覺得既然我早已經知道了他會死掉,還放任她離開這一點,是非常不負責任的,或者來說是自私的。我確實不想為自己剛才的行為邊界,畢竟包庇罪犯是最可惡的行為,我心知肚明。但是你知道,我無法做出那樣的選擇,他不願意被我看到他被抓的樣子。他太害怕在我麵前漏出脆弱的樣子,即使知道是錯的,但是我隻能放任她逃走,畢竟最終他還是會接受它應有的懲罰,隻不過不會被我看到罷了。我想他隻是逃離我的視線,而不是真正的想要逃避,魏凱天和我不一樣,他從來不會逃避任何事情,即使是要鋃鐺入獄,他也不會選擇逃避。隻不過,現在的她在害怕我的輕視,而選擇了離開。我想他很快就會迴來成大自己的罪責,隻不過,我不知道這是不是我們還有沒有機會再見麵。”我說完便閉上了眼睛,我企圖通過這個幼稚的動作讓自己不看這個已經混亂的局麵。杜警官在我耳邊歎了口氣,說了句‘好自為之’,車也停了下來。


    杜警官下了車,另外一位警官走了上來:“您好,我姓吳,接下來負責保護你一起迴b市。”讀幾個供暖在撤下衝我們擺了擺手,便隨著車子的開動見見小時在我視線裏。


    “您認識李京吧?”過了一會而,我有些不太確定地開口問身邊的吳警官。吳警官微微地點了點頭,算是迴答了我,我送了口氣,心想正好可以趁這個時候探一下口風。還沒等我開口,吳警官先說道:“在我上來之前,剛和肖隊通完電話,肖隊說如果你問起關於李京那邊的事情,讓我暫時先不要和你說。”說完,吳警官做出一個無奈的表情,“更何況,我這邊也確實不太清楚你想知道的事情。我的任務是負責你這一路上的安全。”他特別加重了最後的語氣,我知道他的意思是不想讓我問的太多。


    我盡量壓抑著自己的小小心思,終究還是忍不住好奇的問道:“他們讓您跟車,是真的出於保護,還是監視我?”


    “你準備逃走?”吳警官側過頭挑眉看了我一眼,這時候,我才借助車裏的燈光才看清楚他的長相。高鼻闊眉,眼窩深邃,如果不是因為瞳孔的顏色和深色的頭發,還有標準的普通話,我真的會誤以為是老電影裏的格裏高利。1因為被帥到了,所以我沒有聽見吳警官的質問,知道他又問了我一邊的時候,我才慌忙擺手:“不是的,不要誤會,我既然讓李京來救我,我就不會在逃跑,所以您大可不必擔心我中途逃跑。我剛才問您跟車的目的,隻不過就是想讓心裏舒服一些,如果是這路上真會遇到危險,有個帥大叔保護我,會覺得非常開心;但是如果隻是為了監視我的話,我倒是覺得李京那邊有些小題大做,缺乏信任感的話會讓我很受傷。”


    “你多慮了,他們沒有那個意思,我跟車隻不過就是為了以防萬一而已。”聽完我的解釋,吳警官鬆了口氣,有把臉轉向了窗外。


    我們一路上就這樣沉默著,直到b市高速入口收費站的招牌越來越清晰,吳警官才重新開口:“再過不遠,李京會上車和我交班,你有什麽就問他吧。”吳警官整了整頭上的帽子。


    “藏好你的刀子。”我低聲提醒道,“不要覺得自己偽裝得有多好,你剛才太緊張了。”我的異地衝他笑了一下。


    收到對方詫異的眼神的時候,我同時將餘光投向了正在開車的司機,我發現他的表現也不是特別自然,便在心中暗下了然,說實話,我現在的心跳速度快到讓我感覺下一麵心髒就會跳出喉嚨,整個人都處於一種極度的緊張當中。為了調整好情緒,我還是硬著頭皮假笑道:“如果二位都是班闕的人的話,其實大可不必停車,帶著我一起去送死就好。少殺一個人,少給自己增加一份罪孽。不是有句話,講的就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嘛。雖然二位不至於有成佛的想法,但是終歸還是少積一些惡業為好。”我苦口婆心勸著身邊的男人,雖說可能性幾乎為零,但是隻要能夠讓他們打消讓李京上車的念頭,那麽我在在死前還是有一線生機的,隻不過另外一個疑問突然間縈繞在我的心頭:這兩個人是怎麽騙過杜警官成功扮成司機和同行警員的?難道連外地警局裏,班闕都已經安插了自己的眼線?所以在我用魏凱的手機撥通電話開始,班闕就已經知道了我全部的行蹤,知道李京會派人營救我,他就啟動了自己的眼線?但是按我對班闕的了解,即使我們已經很久沒有見麵,但是在短短幾年時間裏,在幾乎全法國每一個角落都擁有自己的人脈,顯然是不符合邏輯與現實的,但是眼下的情況。我瞄了一眼我身旁男人皮衣地下刀柄的形狀,總覺得整件事情透露出無限的詭異。如果班闕的勢力真的發展到這麽大的話,我想老大和我麵臨的絕對不是小小的一個b市的組織那麽簡單了,而一直篤信自己就是掌控者的我們,其實自始至終不過都是局中人。我現在能感覺到我背後有冷冷的水滴劃過,我忐忑地看向坐在我身邊的人,肅然表麵上一直在強裝鎮定,但是在心理上一時間也有些拿不定主意。


    “現在知道害怕了?”男人揚起一邊的嘴角笑道。


    我沒有迴答他的問題,反問道:“杜警官?”


    男人將食指放在嘴唇前:“我說過,無可奉告。”


    聽到這樣的迴答,我有些不滿,但是知道情緒上的流露隻會給我帶來更多的麻煩,我轉而繼續笑著說道:“但是你沒有說過不能談談你自己的情況吧?就當咱倆嘮嗑了。”


    假‘格裏高利’不屑的笑了起來:“死到臨頭,你還笑得出來。”但是他當他看到我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表示出一副‘悉聽尊便’的樣子,便也放下了嘴角,有些無奈的說道:“現在不知道該嘲笑你心大,還是該佩服你勇敢。不過,我確實沒有接到隱瞞自己的解釋,不過我覺得我們很快就會見到你的小男友了,你真的覺得現在還有必要透徹了解一下我?”


    我剛想反駁說那是曉智的男朋友,轉念一想,也許身旁的男人根本不知道我的情況,現在說出曉智,不好說會帶來什麽樣的後果,現在最保險的方法,還是先不要說出這件事情。決定之後,我變馬上點了點頭:“當然有必要了,如果你腰上的刀子是為了要他的命的話,我起碼要知道殺他的人是誰。雖然不一定能幫她報仇,不過也不能讓他死得不明不白。即使活著報不了仇,也要在死後找到罪魁禍首。所以,既然都沒有人讓你隱瞞自己,不妨說說自己的事情,也算是滿足一個將死之人的願望吧。對了。”我轉過頭衝著司機的背影說道,“如果可以,司機先生也說說自己的事情吧,離京到我們要見的人應該還有些時間呢吧?”


    吳·格裏高利可能真的拿我的‘厚臉皮’沒轍了,看了我幾秒鍾之後,才開了金口:“小張,你看著點路邊,別被這丫頭乎喲對俄忘了正事兒。”得到前麵張姓司機的點頭允諾後,吳·格裏高利才接著說道:“我的身份沒有騙人,我確實是警察,而且我確實醒悟,所有的身份都沒有作假。你能查到的,就是真實的我的信息,不過因為工作原因,我的大部分信息是保密的,不過如果你有能力進入到內部網絡的話,我記得你混了這麽多年,身邊應該早認識一些能夠輕易進入任何網絡的高手吧?讓他們去查的話,連我的駕駛都能查出來,那些都是沒有造假的。”


    “那你的意思是,你是個壞警察了?”我笑著等著旁邊的人迴答,但是旁邊的人隻是不置可否的看了我一眼說道:“你怎麽評定好和壞?隻是通過雙眼的觀察麽?如果隻是這樣的話,就太片麵了吧?”男人眼裏全是嘲笑,“比如說,如果我平常表現的特別像個壞人,燒殺搶奪,無惡不作,但是有一天,突然幫派老大被警察所抓,交易現場被警察截獲,這時候,其中一個警察對我伸出手說‘辛苦了,因為你的配合,才讓我們順利抓到罪犯’,你會怎麽看我,如果說我的身份是警察安插在幫派中的臥底,你要怎麽看待我?還會認為我是個壞警察麽?即使我曾經也做過很多違背法律的事情,但是一切都是為了搜集證據的話,你要怎麽看待我做過的壞事麽?如果當場原諒的話,那這個你們口中的‘壞人’曾經犯過的罪惡就能消除麽?如果他的能消除,那其他人隻要找到合適的理由,所犯下的罪行就不是罪行了麽?還有,如果我本身表現的是個遵紀守法、樂於助人的良好貢米你,但實際上我所表現出的一切良好的行為隻是為了掩飾我最終要殺掉某個人目的,隻是為了通過平常良好的表現試圖逃過警方的懷疑,即使最終被抓,那麽我之前為了接近受害者或者就是為了掩飾自己的目的所做的一切好事就馬上轉壞成了壞事麽?那我就是個十惡不赦的壞人麽?”


    吳·格裏高利的話一下子把我繞暈了,花了一些時間我才明白他話裏的意思,但是隨著我的明白,我的心也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我不知道他之前那些關於臥底的話,真真假假有幾分是暗指老大的我不確定。但是我知道他所謂的那些好人和壞人的理論和疑惑絕對不僅僅是字麵上表達的那樣簡單。我看了一眼窗外,我們飛馳在高速公路上,突然間,我腦子靈光一閃,如果在高速上製造一些事端,比如讓車打滑撞在隔離帶上,這樣的家通事故雖然會給自己帶來危險,但是應該能夠讓那麽聰明的李京知道我現在的情況吧。隻要李京能夠明白我的意思,那麽應該會理解我讓他直接去就老大的意思,雖然在這裏有可能搭上我的性命。隻不過和曉智的約定要爽約了,不知道在另一個世界,曉智會不會原諒我。做好了這個決定之後,我開始留意周圍的情況。


    “我不知道該怎麽迴答你的問題,隻是,你有沒有想過,其他人之所以界定她是好人還是壞人從來不是單從一件事情上來判斷他,甚至不會隨便為他下定義。就比如說,你說的那個最終目的是為了避開嫌疑的‘好人’,即使它最終被抓住,那些曾經和她相處的人不會以為呢僅僅是一件是經久把他打入地獄,直接將他劃分為壞人,甚至那些曾經受到過他幫助的人也隻是會搖搖頭說‘可惜’,而不是一竿子打到底地說‘惡有惡報’。除了受害者的家屬和朋友意外,那些曾經和他相處過的人也會覺得惋惜大過痛恨吧。不過對於受害者和她的家屬還有朋友,來說,這個人可是十惡不赦的。這是對不同人而言的。同樣,對於那個我弟,即使目的是為了抓住惡人,但是曾經所犯下的最,所傷害的人,卻不能因為這個目的而選擇原諒,畢竟即使是迫不得已,他的行為也曾經帶給了一些人傷害,即使所有人都說他是好人,但對於某些人來說,她還是傷害了自己或者自己親人或者朋友的壞人。所以對於好和壞沒有特定的界限,我之所以剛才說你是會啊警察,1也隻是對於我是多觀察或者猜測到的東西的片麵的推測,至於事實,那我就不得而知了,我相信每個人心裏都有一把標尺,去衡量每個人定位的善或者惡。”我可以避開了他的問題,觀察著周圍的情況。(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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