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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仔細找的話,每個人都會有些不為人知的事情,總會落下把柄的。子芝,你不是最有體會的麽?”金浩揚起了組角,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知道我無法反駁他。


    我‘哼了一聲,諷刺道:’“不過那句老話‘喂不熟的狼’,想想也非常適合用在你身上,這邪念,金價可真沒虧待過你,畢竟現在組織裏的扛把子是真把你當親生兒子一樣對待,還想著傳位給你,可是你倒是對於傷害起他來還真是毫不猶豫。不過,你這個養父還真是眼神不好,明明兒子長得越來越像是自己的兄弟,竟然還沒有一點點懷疑。”


    金浩搖了搖頭:“他怎麽可能沒有懷疑?他偷偷做過dna鑒定,隻不過檢驗結果被人動了手腳,組後的結果我和他的dna配對有99%的相似,結果證明我是他兒子無誤,所以他也不再對我有所懷疑。不過雖然打消了這個疑慮,對於我長得向他親兄弟這件事情還是沒有放心。所以,那幫在dna上動了手腳的人,就找了個江湖術士,讓他在機緣巧合下,找到了他,說是有邪祟在他的命格裏搗亂,胡亂說了一些,又說了一些我們告訴過那個江湖術士的事情,反正最後就給他蒙騙成功而來,他信了,還買了些亂七八糟的法器擺在家裏。之後,可能是心理上的作用,反正在那之後,他就沒再作妖。至於那個江湖術士,反正也沒什麽用處了,為了不給自己添不必要的麻煩,他們直接處理了那個江湖術士。不過可憐了那個江湖術士,剛拿到票子,就掉了鏈子。”雖然嘴上說著可惜,但是金浩的表情倒是一點也看不出難過,倒是更像是吐著信子的毒蛇。


    說實話,我有些被他和以往完全不同的表情嚇到了,我拍了拍心口,緩解了一下被嚇到的心情才開口小聲問道:“那他老婆梅說些什麽,畢竟你真正的父親已經死了啊?已經沒有人攥著他的把柄了吧?”


    金浩‘嘖嘖’了兩聲,之後,盯著門的位置說道:“你覺得隻有一個人握著她的把柄麽?你忘了,班闕之所以這麽牛氣,其中有多少信心是來子她認為一直支持他謀反的元老呢?”


    “他到現在都蒙在鼓裏,以為自己才是半價的兒子?”這樣想來,班闕簡直從一開始就被人當棋子來耍,想想真是讓人覺得後怕。無論是他從一開始對我的恨意,無時無刻不想替父報仇的做法,到現在他為了保住地位而做的掙紮,不過就是在被人人當作棋子,隨意安放在幕後人想要安放的位置。在他心裏,班家的利益大於一切,但是事實上,他不過就是在給別人做嫁衣。反觀金浩這邊,一直以來用文弱書生的樣子當作幌子,卻早已和其他人謀劃好了一切,坐等宇文智力,想起來還真是卑鄙。不過既然他才是班家真正的後代,而班家卻是被曉智的父親和老大做局整垮的,那麽他對曉智,或者說他對我未來的安排更加讓我擔心。現在看來,他才是曉智身邊最為危險的人。


    金浩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朝我笑道:“我對班家沒有感情,之前的愧疚心可以當作是年輕時候的不懂事而已。所以,我對曉智並不很易,而且我的親生父親應該是早就預料到了這一點,在這個圈子裏,總會有被黑掉的一天,隻是早晚而已,所以他才想護我周全,就像是你爸為了讓你多活些日子,把你交給老大一樣,我爸也是為了能讓我好好活著,才做了狸貓換太子的決定。雖然讓我現在很困惑,但是我卻很難擁有班闕那種報仇的衝動。”金浩說這,表情也不再想剛才那樣猙獰。


    “連複仇都算不上,你為什麽要做到那個位子?”除了害怕,現在的我更多的是對於金浩毫無頭緒的決定感到好奇罷了。


    金浩顯然不想迴答我的問題,他轉移了話題“之前你不是問我對於曉智是什麽樣的情感麽?”


    “我隻是覺得無論是版卻利用曉智,是因為他對曉智除了我到現在都不明白的八竿子打不著的仇恨,所以可以毫不在乎曉智的生死。但是你利用小智,我不理解,如果我的感覺沒有錯誤的話,我總覺得你還是對曉智有一種叫做‘喜歡’的情感的。對麽?”我向金浩求證著。


    金昊猶豫了一下,突然反問我:“你這麽著急的問我對於小智的情感,是因為你想弄明白為什麽魏凱會利用你吧?畢竟,你也知道魏凱是喜歡你的,而且你也動心了。不要著急反駁我,起碼你現在難過的表情告訴我,你對魏凱利用你這一點很失望不是麽?所以你想通過確認我到底愛不愛曉智,來判斷尾開對你的感情,你不覺得很愚蠢麽?”金浩的眼神裏毫不掩飾的全是嘲笑。


    我卻在堅持自己的問題:“我想知道你到底是怎麽看你對曉智的感情的,如果你隻是覺得裏喲高耗能他無所謂的話,我希望在我幫助你坐上你想要的位置之後,就放有我們自生自滅。我不希望,玉扳指給你之後,再節外生枝,恕我直言,我覺得你比任何人都危險。”


    “那是我的事情,你還是自己想想怎麽麵對魏凱到時候質問你為什麽返水比較好吧?”金浩似乎不太喜歡我剛才說的話,語氣也開始暴躁起來。、


    感覺班闕快迴來了,我想起了之前想要問的問題:“對了,我一直有個疑惑,說真的,我隻要吧班卻帶到武器庫就可以麽?聽你剛才說話的意思,似乎他隻想我一個人進去。”我轉了轉眼珠子,想起了剛才對話的時候金浩告訴我的事情:“如果到時候他不進去的話,在我看來我反正天鵝讓我進去,就意味著他想讓我和魏凱背他的鍋,以我現在的身體情況來看,我完全阻止不了他。或者說,哪怕就是在我身體如常的情況下,我依舊無法強製他進去。”我看著金浩,提出了自己的困難。


    “你覺得我真的會袖手旁觀?”金好突然笑了起來,“班闕既然想要冤枉你,那他避讓會帶你過去,但是我平常的表現,讓他會大意我的威脅,他不會想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教訓,而隻會讓我守在門口,或者害怕我阻止他傷害曉智,而特意在那天把我支開。而你手上這件事情,簡直可以稱為天作安排,因為你的傷勢讓你無法一人到達那裏,他必然會和你一起過去。而我則會趁著那段時間,也潛伏在那裏等待你們,隻要你們踏進那裏,我就會安排我的人出現,而你不要忘了,那些他身邊的勢力,平常維護他,也不過就是為了迷惑金家做的家鄉,我早已安排好他們反水,到時候共同指認他就好。所以我唯一需要你做的就是陪我我演完整場戲。我會保你安全,隻是有些事情,你需要自己和魏凱作解釋,或者你用你的方式,讓魏凱不要到那裏去。畢竟,我能救的隻有曉智一個人。”門外傳來了走路的聲音,我歎了口氣,小聲答應道:“好,我會盡量配合你,不過我現在的身體狀況,我很難保證自己能神誌清醒的堅持到那個時候。”


    “班闕清楚你的情況,尤其是在醫生說了那些話之後,他既然毫不在意你,我想他一定會提前自己的計劃。而我的計劃也會同步實施,知道抓到他,我馬上送你去醫院。我不會讓小致死的。”說到最後他已經變成了起因,話音剛落,門被推開了,班闕麵無表情的走了進來。


    “老二給你拿了拐杖,你自己過去的時候小心一些,不過他好像安排了一位大姐幫你。”班闕把拐杖遞到我手裏。


    “替我謝謝老二。”我接過了拐杖,慢慢向淋浴間的位置走去,我知道現在建好一定又變成了文質彬彬的少爺樣子,人還真是最會隱藏自己的動物呢。


    幫我忙的是個話不多的老媽子,幫我用塑料布裹好了一聲包紮的紗布之後,她一直在幫我八折淋浴器。我擦頭發的時候,大姐才開口:“姑娘,你再發燒。”


    “是麽,掛不得老是覺得關節疼,頭也不清醒。”我笑著迴答道,應該是從手上的那一刻開始,就一直在低燒的狀態吧,怪不得這麽難受,“大姐,家裏有退燒藥麽?”


    大姐接過我手上的毛巾點了點頭。


    “一會兒給我幾粒吧,希望能讓我不那麽難受。”我用拐杖撐起了身體,在大姐的攙扶下迴到了休息的房間。推門進去的時候,兩個人還沒有睡覺,在我推開門的那一刻,齊齊地裝過頭看著我。


    “我讓剛才幫我忙的大姐一會兒送點退燒藥迴來。我發燒了。”我事先說明了情況,免得一會兒讓大姐送藥的時候,兩個人又疑神疑鬼。


    不過送要過來的不是大姐,老二敲了門,進來的時候,手上端著熱水瓶和幾粒藥片,應該是大姐告訴了她我的需求吧。老二訕訕地衝我們笑了笑,把藥先遞給了班闕:“這個是剛才小姑娘問紅姐要的退燒藥,我們平常都吃的是這種,很管用的。”


    “謝謝了。”我禮貌地道謝後,因為站著,就想挪過去自己把藥接過來。但是班闕先我一步,從老二手裏拿過藥,我的手停在半空中,看著眼前的情景,不免覺得有些好笑。搖了搖頭,拄著拐杖做到了床邊:“老二,我覺得晚上和兩個大男人住在一個房間不方便,這裏還有其他房間麽?”心裏竄起了一股無名火,我提出了任性的要求。不過,這個要求也確實不算是特別過分。以我現在的狀況,就是住在別的房間,在這醫院自認的監視之下,我也無法從這裏逃跑。


    但是老二還是把目光轉向了班闕:“那個?”他有些猶豫地開口,觀察著班闕的表情。


    “另外安排一間房間吧。”班闕開口道,正在我詫異他怎麽會答應我如此任性的要求的時候,他接著又開口說道:“讓金浩住那間房間,他腿腳靈便,曉智就暫時住在這裏就好了。你一會兒給我安排一張行軍床,我睡在房間門口就好。”果然,這才像是班闕的風格,即使在自己的地盤,也無法產生安全感。所以我突然間產生了一些懷疑。對於自己的人騙了班闕這一點,靜好會不會太自信了一些。班闕可是沒有任何安全感的人啊。


    老二麵露難色地看著班闕:“少爺,這樣的話,您可是為難我了。又不是夏天,外麵可是很冷的,尤其是村子裏,同樣的季節,可是要比城裏還要冷一些的,你在過道上睡覺不太好的。”


    “沒關係,班闕你住在這間屋裏吧,我多穿兩件衣服就好,你別讓老二為難了。”我也不看班闕的方向,接著說道:“而且,萬一晚上曉智醒過來,看見你,她會覺得很高興的。”


    班闕的表情僵硬了一下,什麽話也沒有說。金浩裝模作樣的擔心的看了一眼我們兩個剛想開口說些什麽,班闕便阻止了他:“就這樣決定了,我住在這個屋裏。”班闕的態度生硬得讓人無法反駁,金浩又看了我們兩個一眼:“那先把藥吃了吧。老二,我一會兒去找你。”


    “好。”老二簡單答應了一聲,“我去收拾一下。”


    老二離開房間後,我把手伸向了班闕:“能讓我吃藥了吧,我現在難受的離開。”


    班闕沒有迴答我,而是將藥片碾碎之後才給我。


    “比知道這樣有多苦嗎?”我看著班闕抱怨道。


    “我必須確認藥片裏沒有別人塞給你的紙條之類的,畢竟誰都知道你之前的合作人魏凱,可是現在能找到的最好的易容先生呢。”班闕把水杯遞給我,滿臉的嘲笑。


    “還真是謹慎呢。”我小聲嘟囔著,之後咽下了已經碎成渣的藥片,感受著滿嘴難忍的苦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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