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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凱的話剛一出口,就讓李警官一下子將目光放到了他的身上:“你剛才說你妹妹去那裏了?”


    魏凱本來隻是一句詩壇,但是看到李警官的反應,他便證實了自己的猜想,曉智那邊出了問題。李警官眼神裏帶著因為確認了某種結果而顯現出的興奮感。他便知道,曉智那裏一定暴露了。


    魏凱隻是沉吟了半秒,便直接反問道:“怎麽,我妹妹被抓住了?”魏凱探究的看著李警官,但是李警官,李警官看出了他的意思,也沒有迴答她的問題,而是將目光投給了對麵的老魯,用眼神示意他來迴答。


    誰知道老魯竟然裝作看不懂的樣子,有些誇張地說道:“都看著我幹嘛?我是來這裏勸解這位年輕人不要衝動做傻事,剩下的事情我也不知情啊。怎麽?你還有個妹妹?你們是龍鳳胎?”


    魏凱白了他一眼,冷哼了一聲:“不是我親妹妹,是我媽看著可憐撿來的孩子。”


    “你們一家人還真是好心啊。”老魯讚歎了一下,“怎麽那個女孩子也知道了你媽媽的事情?然後被你們帶著一起胡鬧?”陸老師的語氣聽起來漫不經心,但是實際上讓人聽起來確是非常諷刺。


    “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魏凱有些生氣的迴了一句,不過這句話是說給對麵的老路聽的,還是說法給被銬起來的宣峰聽的,這個就要看聽者之心了。不過莊心這麽多年跟著宣峰,即使是再一步步實施自己的複仇計劃,但是這一步步的跟隨也算是對於宣峰的一種報答,隻是這種報答卻將兩人帶進了更陰暗的深淵當中。


    果然,老魯有些無奈的說道:“你們這些無理智的行為叫做沉淪,並不是報恩。報恩可不是像你們這種頭腦一熱地去報仇,而是做一些更為理智,也更有用處的事情。比如說找到證據起訴曾經欺負你媽媽的人。”


    “起訴麽?”魏凱嘲笑道,“我說了,十七年了,什麽證據都沒有了,你讓我怎麽起訴他?啊?說啊?”魏凱提高了聲音,因為整個樓道裏隻有他在說話,聲音在幽深的樓道裏打了幾個迴旋,就像是故意讓所有人都聽到一樣。勞碌揉了揉耳朵,像是被聲音震到了一樣看著魏凱說道:“小夥子,中國有句老話,叫有理不在聲高,你說話的聲音太大了。但是我剛才也說過啦,所有的真相,不論等多久,都會水落石出,你母親的事情也是一樣的,如果你能放了這個孩子,我保證幫你母親洗清屈辱。”


    老魯說到這裏,轉過頭看了一眼站在對麵的李警官說道:“老李,你應該知道這小子剛才說的是什麽吧?既然這樣,你可以說說那裏的情況,讓他多知道一些,也能讓他安心一些。”老魯無意中加重了安心兩給子,對麵的李警官一下子了然地迴答道:“確實,那個小姑娘,在市第二醫院被抓到了。”


    “被抓到了?”魏凱突然笑了起來,表情特別天真,“那車來了,我們先去第二醫院接我妹妹吧?”他看著宣峰的方向,提議著。不過,馬上臉上又顯出了不耐煩的神色,“老頭,我的車怎麽還沒有到呢?”


    “我說了,要找到炸彈,才可以交換條件。”老魯並沒有顯得特別著急。恰好,這個時候,李警官的對講機刺啦響了起來:“報告李隊,已經找到了炸彈,是自製的土炸彈,已經護甲了拆彈專家。”


    “好的。”李警官對著對講機吩咐道,“通知院方,疏散人群,大樓裏其他位置還有炸彈,繼續尋找。”


    魏凱聽完衝老魯笑了一下,“條件達成,要信守你的諾言。”


    老魯看了一眼身邊的警員,警員點了點頭,老魯便轉過頭看著魏凱說道:“車已經準備好了,不過,你上車以後,要放過這個孩子。”


    魏凱看了一眼宣峰的方向:“我爸爸也要跟我一起離開。”


    本來李警官是現在這一層就讓談判師將魏凱拿下,所以才決定讓警員將宣峰悄悄拷上,但是誰知道老魯竟然要把這登徒子放走。現在看來,剛才的動作未免有些多此一舉。就連旋風本人也有些木訥,他以為魏凱會在這個時候尋求突破,但是怎麽也沒想到竟然給了自己離開的機會。但是他依舊沒有反抗,默默地看著眼前的變化。畢竟做了這麽多年的殺手,他知道觀察對於決定會有多麽重要。他小心翼翼地看著魏凱的申請,直到他發現當聽到談判師說車準備好了的時候,魏凱臉上一晃而過的算計,他才知道,較量才剛剛開始。在聽到自己會離開之前,他曾經在心裏和自己約定過,如果這小子再知道有一線生機能離開這裏的時候,如果臉上露出的是喜氣洋洋的得意,那她一定不能配合魏凱做任何事情,得意忘形會讓他最終出賣莊心。宣峰一直相信,把喜怒哀樂寫在臉上的人最容易被人利用,而捅了簍子但是如果在魏凱發現自己有意思逃跑的機會的時候,他還能沉著應對,而非喜形於色,他便配合他完成所有的計劃。宣峰早已不奢求自己還有逃脫懲罰的機會,隻是希望能保護好被他一同拉進泥潭的那個姑娘。麵對泰山壓頂之勢,仍能麵不改色,沉著應對,得到金榜題名之時,仍能冷眼靜看,這樣的人才能突破萬難,有所成事。所以,當他看到魏凱眼神裏的那一抹算計之時,他摘到他可以相信眼前這個年輕人會逃離這裏,完成他的心願。他抬起頭看著眼前隻是在組織裏見過幾麵,卻早有耳聞的青年,心裏竟生出些可惜,如果不是在這種環境下長大,應該會比現在更有出息吧?


    話分兩頭。李警官那邊算是氣炸了肺了,他怒氣衝衝地瞪了一眼老魯,但是他心裏清楚老魯在與嫌犯談判方麵的經驗比他們都要豐富,他確實沒有必要在這件事情上對老魯指手畫腳。心裏雖然生氣,但李警官還是尊重了老魯的意願,讓警員配合著老魯的行動,解開了困住宣峰的手銬,讓人一路上帶著走到了警員幫忙準備的越野車上。


    “車準備的不錯。”魏凱冷笑了一聲。


    老魯看見之後還小聲的驚唿了一下,轉過頭李警官說道:“老李,把你們局長的座駕給搞來了,真是有本事啊。”


    李警官懶得搭理他,推了一下宣峰對著魏凱問道:“到哪裏,把人質放下來?”


    魏凱用刀抵著莊亮的脖子讓他把後門打開,讓宣峰進去,之後一邊用刀抵著莊亮讓他上車,一邊自說自話:“其他炸彈的安放地址我會告訴這個孩子的,他記得住的話最好,記不住,我就隻能愛莫能助了。不過問他會在哪裏被我放了,很抱歉,這個問題我還真的不好迴答。這樣吧,放孩子,和告訴你們答案是兩個條件,既然我已經有了車,那麽我隻用了其中一個條件。這樣的話,我還有一次機會不是麽?”


    “不要得寸進尺。”李警官顯然被魏凱三番五次的無理要求激怒了,有些轉框的看著他說道:“你小子不要太得意忘形,這裏是空曠的空間,狙擊手的視野很好。”


    但是這種威脅對於掌握了一定優勢的未開來說,並沒有想象中那麽大的威力。他揚起了詭異的笑臉,從兜裏掏出了個微型遙控器,輕輕按了一下,醫院的大樓發出了一聲挺大的轟鳴,隨之而來的是人群的尖叫。“是爆炸的聲音。”有警員說道。


    扯著騷亂的功夫,魏凱已經帶著莊亮上車,開車忽的一下衝出了醫院。等到李警官反應過來的時候,魏凱已經用最大車速將車開出了醫院。“追”李警官發號施令,“另外的人去查看爆炸現場情況。”


    幾位早已在原地待命的警員發動了車子,李警官和老魯也立刻上了另一輛早已停在他們身邊的警車。


    “跟蹤器。”李警官用對講機和其他幾位警員確認道。


    “已經裝好了。”


    這個時候,老魯突然笑了起來:“裝了追蹤器也沒有用,我們抓不住那小子的。”


    這句話顯然戳到了李警官的底線,他有些煩躁的大聲質問道:“你在質疑警方的能力?”


    老魯並沒有因為李警官突如其來的脾氣感覺到有任何不舒服,反倒笑著擺了擺手:“不要誤會,我並非是在質疑我們的偵查能力,而是覺得這件事情另有蹊蹺。”


    聽了這話,李警官也皺起了眉頭:“確實,在我第一次抓到那個嫌煩的時候,就覺得我們進行的太順利了一些,覺得好像是嫌犯讓我們故意捉到的一樣。本來,另外一撥人打過電話來的時候,我覺得心裏的疑問得到了解答,覺得嫌犯是為了讓我們覺得自己抓住了他們,之後放鬆警惕,去找受害者真正待的地方。但事實上,這個解釋看上去合理,但是仍然沒有解答我的疑問。”李警官並沒有因為老魯的話顯出一絲絲的不耐煩,而是同老魯一樣下陷入了沉思。


    “有人從車上被推了下來。”對講機裏傳來了聲音,李警官和老魯都將視線集中到對剪輯上,不過卻傳來了令人詫異的迴答:“不是那個孩子,是之前闖進病房的人,被推下車的時候撞到了頭部,一直在流血,處於昏迷狀態。”


    “叫救護車。”李警官說道,“繼續盯緊那輛車。”


    “為什麽要讓他下來?”在吩咐完警員之後,李警官在一旁喃喃自語。


    “這就是你覺得疑問的關鍵。”魯老師打開窗戶點了根煙,“事實上兩個人不是父子,甚至在這件事情之前,合作甚少。”


    這個迴答讓李警官不由得吃了一驚:“什麽意思?”


    “李警官有孩子吧?”老魯問道,在得到了老路肯定的迴答之後,老魯接著問道,“如果你和你的兒子同時處於危險的狀況,你會做出什麽樣的選擇?”


    “當然是救兒子了。”說到這裏的時候,力警官像是想明白了一樣突然頓住了,然後看著勞碌說道:“兩人之間,隻有那個自稱為兒子的人在表演雙簧。我們抓到的人甚至連最基本的配合也沒有。”


    “沒錯。”勞碌點頭道,“父子間連眼神都沒有交流,就更不要說一般情況下,父親一方會先服軟的情況。這個時候,一般的父親絕對會為了阻止兒子以為內救自己而做出傻事,哪怕是在警察麵洽,都會大聲訓斥兒子,讓他置身事外,但是很明顯在這出父子戲裏,那位父親沒有一次讓自己的兒子離開那裏,也沒有明確表示自己想要為了幫兒子擺脫未來可能要遭受的處罰而求情,承諾放棄。人們會為了親情而報仇,但是卻不會以為內報酬而放棄親情,這是人之常理。但是很顯然,這對夫妻違背了常理。”


    “這麽說,為什麽嘛為年輕人要來救和他毫無關係的陌生人呢?”李警官有些不明所以的問道


    老魯表情嚴肅了起來:“為了拖延時間。還接我中途有讓你告訴把那個年輕人另外一邊的呢情況麽?”


    李警官點了點頭:“因為你說特地加重了安心二字的語氣,所以我說了謊話。實際上,那邊的嫌疑人也跑了。打來電話就是為了讓我們看住我們抓到的人,到時候從他嘴裏套出另外兩個嫌煩的信息。”


    “兩名嫌犯?”老魯思華覺得有哪裏不對勁,他想了想接著問道:“對了,老李,你還記得你說完那邊的情況之後,那個年輕人說了什麽嗎?”


    老李迴憶了一下,才驚覺其中不對勁的地方:“那個年輕人說的妹妹是指一個人吧?我記得那個年輕人說他媽媽收留了她妹妹,而不是妹妹們。所以年輕人心裏,那另外一個犯罪現場應該抓到的隻是一個人。但是那邊給我的反饋是有兩個嫌疑人,這樣的話,即使是他也不清楚那邊的真實情況?”


    老魯點了點頭:“沒錯,這就是我們一直沒有想明白的地方,為什麽這位年輕人的出現會顯得如此突兀。事實上,真正的兇手從來沒有出現在我們眼前。而且我相信他們的目的就是為了隱藏真正的殺手。如果我們能夠救活那個男人,調查,我相信他身上一定還有其他案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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