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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要不要繼續和我合作?”曉智突然伸手到莊亮麵前,“我不逼迫你,隻是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是,和我們合作,想辦法聯係到你姐姐,帶她離開,警方是鐵定會去現場抓捕你姐姐的;另一個選擇是,你按照原計劃,去和警方合作,在現場,阻止你姐姐,不過這迴是與警方合作,好處是你傷害你父親的事情應該可以忽略不計,而且作為特殊的汙點證人,有可能會給你新的身份對你保護。”


    “如果我選了第二個選擇的話,小姐姐會被抓起來吧?畢竟算是抓到小姐姐行兇的現行了吧?”方亮看了曉智一眼,握住了曉智伸在他麵前的手,“我沒的選擇不是嗎?一開始我就說了,我唯一想做的就是替我爸爸贖罪,我不能讓小姐姐被抓走的。”


    曉智看著兩人我在一起的手笑了,承諾道:可我不是也說了嗎?會讓你姐姐扯清和所有案子的關係的。所以,魏凱啊,我們去找莊心吧!”


    從後視鏡裏看見魏凱在淺淺的微笑,他找到了高度的出口,下了高架橋,直接從另一側翻了迴去,大力踩下油門,瞬間有一種飄起來的感覺。“估計開迴去車就真的報廢了。”魏凱在駕駛座上開著玩笑。


    曉智轉過頭問方亮:“我其實影響知道莊心是怎麽和你聯係上的。”


    方亮聳了聳肩,一臉輕鬆地說道:“就是那樣聯係上了的唄。”


    曉智一巴掌拍上方亮的腦袋,有些不耐煩地說道:“哪樣啊,說的具體點。”


    可能是曉智那一下子的力氣太大,方亮一下子沒適應過來,咧了一下嘴才說道:“哎呦,就是小姐姐找到我問我想不想知道媽媽的事情,因為那個時候,我媽剛去世。”說道他的母親,方亮眼神暗了一下,不過很快他便又假裝若無其事地說道,“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麽知道小姐姐找過我的。但是,小姐姐之所以能夠讓我相信她,是說了一些我母親隻有家人才知道的小習慣,而且我第一眼就認出了她。”說到這裏,方亮停了下來,看著曉智。


    曉智有些疑惑的望著方亮:“怎麽了嗎?你說你認出了她,你之前是有見過她的吧?很抱歉,昨天晚上去了你之前的家,看了你寫的日記,我沒有惡意,隻是想找一些關於你父親傷害你姐姐的證據,本來是打算威脅你父親幫我們的,但是後來的情況讓我們知道威脅幾乎是沒用的。你在日記裏提到,你看過的一張全家福裏,有看到過她。”曉智做了抱歉的手勢給方亮。


    方亮不以為意地笑了一下:“我早就該猜到你能這麽了解我,把準我的脈象,一定是有什麽東西讓你篤信我和她有聯係,不過沒想到你們會去老宅子,不過你們運氣還真好,我爸他昨天白天剛迴來,你們和他正好湊了個前後腳。得虧沒碰上,要不然可就熱鬧了。”他自顧自的笑了一下,接著衝兩人解釋道,“不過既然你們看了我小時候寫的日記,那有些內容我就不贅述了。我就和你講一下我看到小姐姐莊心後的事情。畢竟隻說出我媽的一些小習慣是絕對不會讓我完全相信他的,畢竟很多習慣,隻要努力觀察的話,還是能夠看到的。讓我信任的是他表情和眼神,十多年過去了,雖然她早已不是那個側身站著的骨瘦如柴的小黑丫頭了,但是她的眼神依舊沒有變過,那種憂鬱又略帶驚恐的眼神,我想你隻要看過一眼就永遠也不會忘的。我那天因為學校裏的事情很晚才走出校門,她當時孤零零地站在校門口。我一開始遠遠看著以為是社會青年,畢竟我之前的學校上課是要換校服的,她穿的是便裝,而且當時她看起來很年輕,我以為是外校的學生,就沒有多想,雖然覺得有些眼熟,但是因為離得太遠,所以也沒有看清。她當時衝我徑直走過來,我看著她一步步接近,知道我看清她那深埋受傷的眼神,我一下子就認出了她是媽媽手中全家福上的女孩兒。是我先向她打的招唿,她可能也沒想到我是知道她的。所以她當時有些發懵,問我想不想和她一起吃晚飯。”


    “你晚迴家沒事麽?”曉智問他。


    方亮笑的有些無奈:“沒什麽事情的,其實,我迴不迴去都沒什麽人關心我。以前也就是我媽每天著急我迴家的事情,然後在我抱怨的時候講講他的好話,讓我不要怨他。後來,我媽走了,也就沒人再過問我到底去了哪裏,似乎我上不上學去,都與他無關。連飯都是我一個人做的。所以,但我一直好奇的人出現在我麵前,要請我吃飯的時候,我根本沒有理由拒絕。之後的事情,我在日記裏寫了,小姐姐告訴了我真相。”


    曉智有些同情地看著他,之後又問道:“那後來呢,她和你說完了這些之後,又讓你做了些什麽嗎?”


    聽到這裏,方亮的眼神一下又迴到了警惕的狀態,小心翼翼地問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曉智連忙擺手道:“你不要誤會,我並沒喲有不好的意思,隻是好奇你知不知道你的小姐姐莊心一直在參與到殺人事件當中。我是說,不光是她安排給你的事情,而是她參與的其他案子?”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顯然為了逃避這個問題,下意識地方亮把頭轉向了另一邊。


    曉智心下了然,看來是和他聊過的,隻不過不知道聊到了哪一步。於是曉智緊接著哄道:“雖然是想要救你的小姐姐,但是就像律師打官司一樣,即使做無罪辯護,也要收集到全部證據後才方便打擦邊球,像你這樣固執的不說的話,我也不知道要怎麽幫你姐姐,我怕就算是咱們找到她,如果不能給他一個令人信服的理由,她怕是不會跟著我們走的。你看你都說了,你的小姐姐內心是比較脆弱的,缺乏安全感的人是很難相信別人的,我怕到時候惹怒了她,她做出什麽應急反應,一直帶來無法逆轉的後果,我想你是不願意看到的。”我這樣半嚇唬半哄騙地勸著方亮和我說更多的東西已證明我的推斷。


    果然,方亮聽到我說方心有可能會因為不信任而做出出格的舉動,他便著急地打斷了我的話:“那個,她是說了一些事情,但是小姐姐和那些事情是不相關的。”越說到最後他的聲音越小,連他自己都知道沒有底氣說出剛下的那些話,最後他想了半天才放棄了抵抗:“她是做過一些不好的事情,但是他說那是因為她殺的那些人和我父親犯下了同樣的罪行,但是卻得不到法律的製裁。甚至,給一些法官塞了錢之後,判決便有了截然相反的結果。她說她曾經最**的一個男人,強奸了自己的繼女後,繼女報警,但是他把繼女身上出現的那些傷痕汙蔑為繼女偷了家裏的錢,他在極度氣憤和無奈之下才毆打了繼女,是為了讓她能夠接受教訓所以才使用了暴力。但事實上並非如此,身上的傷痕有一部分很明顯並非暴力毆打所致,但是由於一些人收了她繼父的錢,所以,你知道的,先是有的時候就是這麽殘酷。那個女孩子不僅在身體上受到了侮辱,連名聲也被扭曲冤枉成了小偷,人格也受到了無法忍受的傷害。她本來是想著自殺的,但是小姐姐攔住了她,替她報了仇。當然不隻是小姐姐一個人下的手,剛剛我們不是說好了麽?我想讓你把事情都推到另外一個人身上,反正那個人身上都有那麽多命案了。對了,剩下的一些被小姐姐的搭檔殺死的人經曆也都差不多,總之誰對毫無血緣關係的繼女作出了過分的事情不僅不承認,還反咬一口。所以我從來不覺得他們的死亡有什麽可值得同情的地方。還有那些被殺死的人的家人,也應該受到懲罰,就是因為他們的無視和包庇,才導致了悲劇的發生。無論是因為害怕也好,還是因為其他原因也罷,就因為他們的冷漠和自保把別人推進悲慘的人生,這樣的行為無論如何也是無法被原諒的。”方亮說話的時候非常激動,甚至整輛車都因為他的情緒而微微晃動起來。


    我其實並不認同方亮的說法,我是說認為他小姐姐莊心殺人的事情涉及情有可原的說了這件事情完全就是混蛋邏輯,我有些苦惱要怎麽告訴他的時候,卻聽見了前麵魏凱的聲音幽幽傳來:“其實,這樣完全沒有達到你們想要的結果,你有想過其實做你們所謂的這種‘正義使者’是最無知和自私的一種表現麽?完全的利己主義者,以為是長發了一個惡人,但是有什麽意義呢?首先因為他們的死亡,受害者之前侵犯過的人會受到牽連,不僅之前被栽贓的事情沒有洗去冤屈,還會被懷疑為第一嫌疑人,接受各種各樣的調查,接著遭受人們的指指點點。但是事情暴露了,就是再次揭開傷口,受到二次傷害。你覺得有多少人可以亨受這種雙重大打擊呢?你們以為這就是放她自由,但是卻不知道她將要麵臨多麽艱難的境遇。另外,因為之前就沒有查明真相,所以根本不會有人知道他們是為了什麽而死,你小姐姐衝動的行為乍看之下好像是在給別人報仇,但實際上隻是在填補內心因為膽小懦弱而出現的空虛感。”


    “你閉嘴。”聽到魏凱說莊心,莊亮馬上變的咬牙切齒起來,“你什麽都不懂的。你不知道那些女孩兒多需要幫助。”


    “我知道。”魏凱從後視鏡上看了一眼後座上的兩個人,曉智竟然一直在讚許地望著他,兩人的眼神在交貨的那一刹那,曉智偷偷做了個加油的手勢。魏凱笑了笑,與其相比於平常吊兒郎當,玩世不恭的諷刺更多了一絲教育的意味在裏麵,“但是,真正幫到那些女孩兒了麽?實際上並沒有,她們依舊是被別人指指點點,甚至會被人認為是殺人兇手。你認為小姐姐幫她們擺脫了惡魔,實際上卻把他們推向了另外一個深淵,一個如果不查明真相,就要背負著一輩子殺人嫌疑人的惡名深淵。你有想過這一點麽?”


    可能是魏凱的話太過直接,讓莊亮有些摸不透情況地愣在座位上瞠目結舌。魏凱有諷刺的笑了一下:“這就是我為什麽討厭那些自以為是的‘正義使者們’,總是在做一些極端又沒腦子的事情,以為自己是在做多了不起的事情,以為自己在拯救別人,其實呢,不過是為了滿足自己殺人的**罷了。”


    “小姐姐不是那樣的人,他是真的想幫他們。”方亮帶著些顫抖的哭腔說道。


    “那就找到證據,把他們移交到警察局,或者更高的執法機關。我想這麽強大的證據麵前,真相總會有水落石出的一天。但是直接殺死這些人,你們害的真正的受害者再也沒有為自己伸張正義的機會了。”魏凱冷笑道,“這才是正確幫別人的方法,不隻有殺人這麽一條極端的路能走,讓事情的傷害和影響降到最低,才是真正救贖的方法。但是你的小姐姐,顯然還不知道這一點,隻知道殺人的話,是做不成任何事情的。”魏凱說完這句話之後就不再說話。


    “我知道莊心吃過很多苦,所以見不得別人受苦,但是你要想想。但是,她隨意殺人的做法確實不值得被原諒的。就像這迴一樣,她因為小的時候恐怖的遭遇讓她依舊膽小,就像你說的,他的眼神裏一直充斥著驚恐的情緒,所以她不敢和你父親麵對麵,因為少年事情的陰影實在太大了,所以他必須讓你刺傷他,限製他的行動,她才有膽量麵對他一直以來的噩夢。而之前那些不過是按照她所需要的條件作為鋪墊,實際上莊心最想殺的,一直是那個毀了她前半生的你的父親。很抱歉戳穿事實,但實際上,她並沒有你想的那麽好心。我們雖然不是什麽好人,但是我們不會做這種自私的事情,將自己腦海中的行為複製到別人身上,就是為了緩解腦海中的恐懼,他想殺掉自己的繼父,但是卻因為心理壓力而選擇逃離,之後利用你達到自己的目的,我不是讓你做些什麽,或者改變什麽,隻是希望你能分清楚事情的真相,不要以為‘正義使者’做的就都是正義的事情。”


    “但我依舊想要幫她逃離調查。至於那些受害者的事情,我覺得很抱歉。”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為莊心的行為道歉。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快要到了,怎麽還要不要和我們兩個繼續合作,你有唯一一次反悔的機會。”


    “可惜我不懂得珍惜。”莊亮笑了,“我說了,我所有的力量都是用來解救小金姐姐的。”(未完待續。)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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