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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京聽完我這樣說,便有些著急的想我確認男人侄子的是否和17年前銀行搶劫案所留下的樣本相符。


    我給了李京確認的答案:“百分之百的相符,完全可以確定是本人。但是因為證據不足,我隻能睡直接證據指向了他和當年的銀行搶劫案有關,卻不能說明他和其他案子也有關聯。如果找不到更加有力的證據證明他和後麵的連環搶劫謀殺案有關,那就隻能以搶劫罪起訴他和他的同夥。我想沒有證據的話,他也斷然不會提起和承認當年他犯下的罪行。”


    李京把筷子放到桌上小橋狀的筷架上,和剛才吃東西是漫不經心的態度不同,他現在非常認真的看著我的眼睛:“說說後來那幾起搶劫謀殺案吧?”


    意識到他真的對案子產生了興趣,我也就開始一邊迴憶,一邊向他講述後來那些殘忍可怕的案情。因為一係列的連環搶劫殺人案其實並不是單獨發生在一座城市,而是兇手在相鄰的城市流竄作案,使用的兇器後來確認了是製槍廠丟失的7把獵槍。但是因為當時的條件並不是每個地方都有監控鏡頭,再加上有些案子是發生在當時的郊區,那裏的安保措施也不是很完善,兇手作案的時候又戴著麵具,所以關於嫌犯的畫像也隻是停留在身材方麵和口音方麵,並沒有其他進展。當時因為涉及到死亡人數過多,我到現在為止查出來的死亡人數就有20多人,幾乎他們到過的地方就沒有手下留情地留下過活口。能為警方提供證明的也隻是僥幸從謀殺中受重傷的受害者提供的一些口供,但是遺憾的是,即使是暫時僥幸逃離危險的受害者,也在最後因為傷勢太重的原因最終還是在入院後不久唿吸衰竭死亡。所以,在最後幾乎都是憑著再也查無對證的口供尋找嫌犯,所以進度一直很慢。但是,這一係列的搶劫謀殺案卻在一年半以後突然就銷聲匿跡了,之後再也沒發生過相似的案件,所以後來也沒有更多的線索出現,這一係列的案子一直沒有結案。但事實上,每年都會有人再去翻閱卷宗,因為手段太殘忍,受害者太多,這一係列的案子從來都沒有走出過警方的視線,每年都會有人想從那些舊的線索中發現什麽,所以曉智在發現契合的後快速地找到當年發生的一係列案件,從而產生銀行劫案和搶劫謀殺案為同一夥人所為的想法。


    具體說到後來的一些列搶劫殺人案,第一件案子發生在銀行搶劫案過去不到2個月之後不久的一個周六的上午10點半,發生的地點是在一個住宅小區內。這座小區剛建成不久,在城市的邊緣地區,當時因為周六還是工作日,所以小區裏幾乎沒有什麽人,按照扒手的一般邏輯來說,肯定是提前踩點找到空屋盡情行竊。但是,這夥人卻反其道而行之,他們沒有挑選無人的空屋,而是選擇了在搶劫屋主的同時與當時的受害者直接接觸,並且使用了暴力。按照一般邏輯,扒手入室行竊一般是不會攜帶武器的,而是傾向於在屋主突然返家的時候,在行竊的地方找武器,畢竟如果是自己攜帶武器的話,如果武器遺失在屋主家裏,很容易就能偵破出扒手的身份和曾經停留的地點。但是很明顯這夥人,是帶著致命武器進入到小區,雖然原因不明,但是幾乎可以肯定的是這夥人帶著與其他扒手不一樣的目的。


    “他們的目的根本不在於行竊,而是試驗性地使用暴力。”李京聽到這裏插話進來,並且分析道,“攜帶槍支的意義就在於此,如歸遇到受害者的反抗或妨礙的時候、可以對其使用暴力,所以目的是為了使用暴力,而非獲取錢財。另一個可以說明這個結論的證據就是他們選擇作案的地點,普通的住宅小區,而非金融機構這樣資金充裕的地方。他們似乎並不看中會搶到多少資金,而是更多的看重他們在案件中做了什麽,是否使用暴力。受害者家裏應該是沒有損失什麽資金吧?”李京這樣詢問著我。


    我一邊梳理著案情一邊非常肯定的迴答:“你說的沒錯,受害者家裏隻是象征性的被翻亂,拿了一些現金什麽的,其中有一戶比較富裕的受害者家裏除了遺失了少量的現金和一些不是特別值錢的金銀首飾以外,家裏真正值錢的珠寶之類的並沒有被帶走。”


    李京聽我說完隻是點了點頭,然後看了一下手表:“咱們該迴醫院排隊了。現在也是該出生意的時候了,咱們說的這些話題會嚇到客人的,我覺得我們兩個還是不要在這裏給老板添麻煩了。”之後李京付了早餐的費用之後,打包了一份蝦仔餛飩就離開了。


    “打包給誰的啊?”我看著李京手裏的外帶盒問道。


    “給醫院裏的一個朋友。”李京淡漠地說道。


    我突然想起他剛才說前女友似乎曾在這裏實習:“是那個畫報上的漂亮姑娘麽?”


    李京瞥了我一眼,之後有些傲嬌的轉過頭不再看我:“是好基友。”


    “你女朋友?”


    李京的表情顯得有些無奈:“她出國了。”


    “哦。”我不知道現在是該安慰他還是幹脆轉移話題,有點後悔多嘴提了這件事情。


    不過,李京似乎也沒有太在意的樣子,接著說迴了案子的事情:“如果真像你說的,銀行劫案和搶劫殺人案之間有所關聯的話,那麽變化就發生在兩起案件中間的兩個月一定發生了什麽,讓犯罪團夥改變了他們的初衷。有去查那段時間裏嫌犯們都經曆過什麽嗎?”


    我搖了搖頭:“沒有。我除了能確認信息和幾位嫌犯離開故鄉的信息外,幾乎是一無所獲,所以這也是我為什麽一直壓著曉智不讓她把事情說出去的原因。我們手裏的證據太少了,不足以證明我們的猜測。”


    李京的表情變得有些吃驚:“你是說你的另一個人格想報警?”


    “嗯。”我並沒有否認李京的推測,“我的另一個人格比較看不清狀況,所以經常會做一些荒唐事。不過我欲指數比較清醒的,所以能夠經常組織她最那些不經過大腦的決定。就比如說這次,當她發現幫派成員涉及到非常大的案件,非得要報警,還要找班闕商量製服他們的對策,想要讓他們接受法律的懲罰。你想想可能嗎?當年班闕他爸知道這些人是走投無路的亡命徒,所以才收編他們,幫助自己作惡,班闕怎麽可能告發自己老爸的原部下,現在自己的得力傭兵?根本不可能,而且他也不長腦子想想,在幫派裏,大事小事都是幫派內部解決,根本不會把警方牽扯進來,如果警方介入調查的話,還不定會被挖出什麽陳年舊案,所以如果組織內部發現有成員的過去被挖掘出來,很有可能保不住的時候,好的情況是給一筆錢讓這個成員永遠不要迴來,不太好的情況就是內部私下解決這個成員的生死,讓他悄無聲息的離開這個世界,再拋屍到很少有人經過的地方。警察過來查的時候,就說是失蹤了撇清和組織的關係。像曉智那種想報警的想法在組織裏簡直就是天方夜譚,畢竟我們一直生活在太陽照不到的黑暗裏,接受不了陽光的洗禮。所以,如果當時不攔著她,讓其他人知道了她的想法,尤其是班闕知道了曉智所知道的事情,會傷害到班闕的個人利益的時候,班闕一定會想辦法整垮她的。沒準你現在接手的案子就是在深山老林裏尋找我的屍體呢。”我來這玩笑,想緩和一下從剛才一直彌漫到現在的尷尬氣氛。


    李京皺著眉頭戳了一下我的額頭:“不要亂說話,好好活著,不要詛咒自己。”聽他的語氣,貌似他的心情沒有因為我胡鄒的玩笑而變好。


    我吐了吐舌頭:“啊,不過你有什麽看法麽?比如水從哪裏能收集到更多的證據什麽的?畢竟是你剛才說他們哈愛想在第一起連環謀殺案和銀行搶劫案之間發生了什麽事情?”


    李京看著前麵的路並沒有迴答我的問題,隻是與個人默默地走著,知道他在想事情,我也沒再打擾他,跟在他後麵百無聊賴地左顧右盼著周圍的風景。直到我發現似乎有人一直在跟著我們的時候,我才警覺起來,一下子拽住了李京的胳膊,推著他快速朝醫院走去。


    李京疑惑地剛要開口問我怎麽迴事,但是看到我的表情後,他也不再拖遝,而是加快了腳步,我們兩個基本上是小跑迴了醫院。


    “抱歉掐按,把你牽扯進來。”雖然反複道過歉了,但是我還是覺得有些過意不去。


    李京沒有抱怨,而是拉著我一路走到了拍光片的胸透室前的休息區。雖然時間還很充裕,離開始檢查的時間還早,但是休息區已經等候了很多人。我們在一個僻靜的角落裏坐好後,李京迫不及待地問我:“能說說那個有嫌疑的男人你所查到的所有的情況麽?”


    李京的表情顯得很急迫,我也不敢怠慢,仔細說出了我知道的所有細節:“第一個被曉智查出來相符合的男人叫作宣峰,當時他參與銀行搶劫案的時候應該隻有17歲,當時他的名字還沒有改成現在這個新身份,他原來的學籍檔案裏記載他的名字叫司良,讀到高二的時候就退學了,如果隻看成績的話,倒是個聰明的孩子,但是聯係不到學校的老師並不能了解他為什麽退學。其他幾個能查到相符的人還有指紋相符的人,情況也都差不多,不過成績的話,還是司良,也就是現在的宣峰成績是最好的。不過我查過他們幾個在當地的親戚,現在來看的話,生活水平還是蠻不錯的,但是因為不知道當時的情況,不知道是不是近幾年有好轉。家庭方麵一直找不到什麽特別能影響到他們的事情。”我實在想不出什麽能讓這些人突然對殺人感興趣的影響因素。


    “從搶錢到殺人的過度基本上都有感情因素夾雜在裏麵。比如之前有過罪犯因為金錢上的糾紛痛失親人後,在一夜之間性格發生變化,或者在花掉大量資金後仍無法達到自己的期望值,比如說花費巨大討好情侶無果的情況下,會因為巨大的挫敗感而在一夜之間發生性格上的轉變。”李京進一步地為我解釋,如果你之前覺得兩類案子中間有關聯但是苦於沒有指向性的證據可以證明你的觀點,現在去調查那個空白期的兩個月發生了什麽是最好的線索,也許在那段是親發生了什麽事情,讓他們其中一個,甚至可以說是整個團夥的負責人在策略上進行了改變。對了,那時候被你們組織收編的團夥的頭頭是誰?”


    “就是宣峰。”


    李京嘴角微微翹了翹:“怪不得你幾乎總是在提他想其實在你潛意識中,你一直認為宣峰是主謀不是麽?”


    說實話我討厭他現在這樣自負地戳穿我心事的表情,在某種程度上像極了班闕那副誌在必得的驕傲表情。看得我火大,卻找不到說不的理由,最終我還是放棄地點頭同意了李京的觀點:“通過這幾年的觀察,那些沒有收編進來,做小買賣的人中會不會有更合適的人選我不知道,但是就當時收編的那幾號人來說,確實隻有宣峰最有實力勝任他們頭頭的這個職位。聰明,冷靜,善於觀察,少言寡語,最關鍵的是在那幫人裏說一不二,非常有威信。”


    “所以他的一言一行會影響到他的部下的決定。那麽也就可以大膽推斷,當時很有可能是旋風你能夠遇到了某些事情讓他的性情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從而改變了所有的犯罪策略。”


    “可以這樣理解。”我附和道,“但是還是不知道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李京想了想抬頭問道:“你有查過當時他們徹底停止作案的時候發生了什麽事情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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