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難過也不能跟自己慪氣,隻有把自己的身子養好了,才能在懷上小阿哥不是,不過主子也莫過於傷心,溫僖貴妃也懷有身孕了,主子們關係這樣好,自然是主子的孩子便是貴妃的,貴妃的孩子便是主子的孩子”綠袖故意說道。


    敏貴人聽到這兒想起自己當時懷有身孕時,孩子要抱養給溫僖貴妃的事兒,心中難過。


    綠袖見到敏貴人便了臉色,又加了一把火:“聽說都三個月了,溫僖貴妃人好,這命也好孩子三個月胎兒就穩妥了,隻是胎兒健康太醫為何沒診出來,若是診出來了,又為何要抱養主子的孩子,想來是奴婢想多了,平貴妃同她這般好,若是知道定不會讓主子您們母子分離抱養給溫僖貴妃的”。


    看著似是安慰其實句句都在挑撥,最後走時又故意裝作自言自語道:“奇怪,出了這事兒佟佳貴妃的孩子被診斷不好了,主子也失去了小阿哥,隻有溫僖貴妃不僅爆出了懷有三個月的身孕,而且還平安,也許是貴妃娘娘人好,連老天爺都保護著的緣故吧”。


    這最後一句敏貴人自然是聽到了,本就是講與她聽得如何不讓她知道,敏貴人這才去仔細的思考這件事兒,無疑獲利之人非溫僖貴妃莫屬,且又是受害者不會讓人懷疑,隻是瑤兒在此中又扮演者什麽角色,手抓著手帕發白,不覺喉嚨上湧血腥之味。


    夏日雷雨轟鳴像是要洗刷宮中的血腥之味,這事不會如此簡單的了解,隻是幕後之人如何才能揪出來,又豈是件容易的事兒。


    “主子,剛剛景仁宮傳來消息,那個搬了盆栽的小宮女自殺了”小劉公公打探消息迴來說道。


    “嘶”正在做針線的瑤兒被紮了一針,不覺吸了口涼氣,雪白真絲綃在黑檀木架上合繡一幅雙麵繡上一滴血紅刺傷人的眼睛,夏汐擔憂的看著,瑤兒輕輕用嘴吮吸,淡淡道:“不要打草驚蛇,讓探子繼續盯著個宮,尤其是有子嗣的四妃,還有德妃那兒多加注意”瑤兒想到事出之後,宜妃都有過來,像德妃這樣八麵玲瓏之人不可能不來,除非心裏有鬼,若不是宜妃懷有身孕還過來,自己還不能發覺這事,輕哼了一聲,這幕後之人做的越多錯的就越多,早晚會抓住。


    這兩日去敏貴人那,如何看不出敏姐姐她的疏遠之意,心裏蔓延著苦澀,惱怒她不信自個兒,同時也是恨這背後之人,讓敏姐姐遭了這麽大的一個罪。


    這日太後宣召平貴妃,瑤兒心中詫異也不敢多耽誤,收拾了一番便趕去慈寧宮,夏日的天氣風有些熱,連花香也是過分的甜膩,一株雪白的荼蘼花枝斜逸在窗紗上,禦花園中的花甜味膩人,讓人心中也沒由來的一悶。


    慈寧宮處倒是樹木繁多,想來那威嚴之氣也少不了茂密的竹子和樹木,平貴妃進入慈寧宮內並無她人,唯有皇太後一人坐在那兒,瑤兒請安道:“參見太後,太後吉祥”。


    “起來吧”皇太後歎了口氣,平貴妃不知所以,卻見她道:“瑤兒一向聰明可知哀家如今為何事喊你過來”。


    瑤兒心頭一動,想起這些日子宮中的謠言,眼中閃過,太後看到心中明了,也不在賣關子直接入主題道:“敏貴人之事雖罪不在你,但如今她身在你宮殿內,出了事也是你主位的過錯,如今你夾雜在溫僖貴妃同敏貴人二人中間也不好過吧”。


    平貴妃看了看太後,這個從小看自己長大的長輩,心中莫名的委屈眼眶紅紅的,太後見到心中滋味也不好受:“如今傳言溫僖肚子之子生而克兄弟,這事兒到底是誰傳出去,誰推波助瀾想必你心中也知道,如今瑤兒多抄寫佛經吧,這一個月避避風頭這些事兒就交給皇上和佟佳貴妃就可以了”。


    “為什麽”。


    太後摸著瑤兒頭:“沒有為什麽,隻要照做就好,宮中本就沒有永遠的朋友,你好好想想吧”。


    知道平貴妃迴去還在想著那句,宮中沒有永遠的朋友,自己心中又如何不知道那傳言是從敏姐姐那兒傳出去,是綠袖傳出去,即使那人有幕後的主子,瑤兒自我安慰,可是暗位傳來的消息,這件事敏貴人也是知道的但是……為阻攔。


    炎炎夏日,刺眼的眼光射的人頭疼,夏日的雨水便是這般,下過之後隻會更加熱,令人不耐煩,瑤兒是何時迴到延禧宮的,她自己也不知,隻知道迴到景仁宮時,眾人的驚唿忙扶著她坐下,喝了碗冰鎮的酸梅湯後才醒過神兒來,夏汐在得知自家主子要禁足時,並無太大意外。


    “此時禁足,對於主子來說是好事,宮中懷有身孕之人大有人在,況且幕後之人還未尋到,主子此時太危險不如先隱退,待事情風平浪靜之時在出來。


    從這日起,瑤兒也過了一次清貧的日子,不為別的隻因此時溫僖貴妃懷有身孕,宮中事物交由幾位妃子,更因為瑤兒此番禁足是因為太後下旨,大家都以為平貴妃不在討太後歡心,本來還處於觀看態度的人,在看到皇上對於平貴妃禁足之事沒有表態,采取默認態度便覺得平貴妃怕是失了聖寵。


    “內務府那幫子勢利眼,平日裏巴結著,如今卻克扣著主子的東西”詩畫氣憤的說道。


    正在抄經書的瑤兒見到詩畫氣鼓鼓的臉笑道:“哪有你說的那般,隻是比往日少些,平日裏撿好的緊吧的送來,如今不過是按規矩來罷了,太子畢竟還在本宮身邊”。


    這兒剛說著,那邊詩煙也氣憤的過來:“那群子人真是勢力,真是氣死奴婢了,奴婢去拿燕窩結果給了殘品不說還一臉的不耐煩,竟說燕窩都讓別宮拿走了”。


    “別宮”瑤兒說道。


    “是說……”。


    “是說景仁宮同慧珠姐姐宮中吧”平貴妃打斷說。


    詩煙睜大眼睛,似乎在說奴婢還未提起,主子如何知道,瑤兒笑著拍了怕那丫頭的頭道:“這是有人迫不及待想要你主子我同慧珠姐姐生間隙了,畢竟太子公主如今還在本宮宮中,竟如此大膽必定是有人示意”瑤兒閃了閃意味深明的眼神道:“今兒中午讓太子來用餐,莫要讓內務府人知道今兒太子用餐,還有冰中午時也別用了”。


    果真中午時太子便過來,不僅如此還帶著皇上來的,本來太子聽到自家額娘專門傳人讓自己去中午去她那用膳,本就是奇怪之事,好在太子聰明想到平貴妃此時是禁足之身,補腦了一番自家額娘應該是想皇阿瑪了,在乾清宮內就有意無意的讓皇上知道自己要去延禧宮用膳,玄燁聽了許久未見到平貴妃,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加上太子最後說一句:“皇阿瑪可隨兒臣一同去”。


    玄燁平靜的麵孔下,內心早就蕩漾的沒邊了,暗道自家兒子真不愧是自己親生的,但是太子看到皇上眼中瞬間一亮,隨後又見他淡然的點點頭,仿佛是一件漠不關心的事兒,太子囧了,自家的皇阿瑪怎麽這樣。


    在皇上踏進延禧宮的那一刻,平貴妃也囧了,希望內務府那群人不要被扒一層皮的好。


    看到平貴妃,許久未見更多了一份淡然,見她氣色上好心中安慰些。


    平貴妃笑吟吟的讓他們坐下,吩咐了詩畫去沏茶:“臣妾這兒可是沒有皇上那處的茶好喝,好在水還是去年的雪水”。


    玄燁淺聞一番,清香撲鼻,隻是嚐下去卻與從前大不相同,眉頭皺了皺眉也未多言,皇上似是瞧見瑤兒繡的東西,平貴妃迴答道:“閑來無事便繡些東西,太子又長高了些,等秋季在趕工便有些忙了”。


    “你四姐姐家,石文炳朕決定將他去駐防杭州任文炳擢副都統”。


    瑤兒淡淡一笑道:“皇上做決定自然是好,臣妾的娘家之人能為皇上效力是他們的榮幸,自從瑪法去世後,赫舍裏家族的人便不如瑪法那般,臣妾自然也是羞愧家族之人無能幫助皇上的”。


    玄燁想到朝堂上無赫舍裏家族的人去說話,對太子也是不利的一件事,驚覺這朝中大阿哥跟明珠仿佛蹦躂的最歡快,想了想看著太子的眼光不覺有些愧疚,是該讓赫舍裏家族人進入朝中了。


    太子被自家阿媽看的全身起雞皮疙瘩,打了個冷戰,也不難怪自從平貴妃囑托了後,赫舍裏家族的男人都是在背後做事,即使索額圖在朝中行事也低調,皇上對此多加讚賞,不過如今也該出現在眾人麵前了,不為別的因為太子離大婚也不過五六年的樣子,太子嶽家要隱在背後,那赫舍裏家就要出現在人眼前。


    皇上想起赫舍裏家族人,隻做事不說話的品質心中大好,不願委屈了太子,自然又會對赫舍裏加官封爵,想到這兒心中愉悅便吩咐了人傳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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