繡線從花紋輪廓一邊起針,直拉到輪廓的另一邊落針,抬頭瞧著若水目不轉睛的盯著,時不時的顯出羨慕的神色,不禁笑出聲搖了搖頭。


    “娘娘,我......”。


    “無人時叫我瑤兒便好,你二十一世紀的家是哪兒的”。


    “額什麽”若水張著嘴巴,成了一個“0”形。


    瑤兒徐徐道:“怎麽,不是一直想問的嗎,如今我問出了口,卻顯得愈發奇怪了”。


    “不不,一點兒都不奇怪,隻是有點驚喜”說著用手指筆畫一下那個一點點:“我是浙江人士,瑤兒你呢”。


    “北京人士”歎了口氣,“有時卻是不知道前世之事是否真的發生過,恍如夢一場”。


    若水聽到後點點頭:“曾有一段時間分不清是夢還是現實,瑤兒你是什麽時候穿來的,又會刺繡,古話也說得不錯,不像我說句話還要想想”。


    “自然是比得上你,我是胎穿從嬰兒開始便在這兒,有時候白話文隻有在夢裏說過吧,不過你一來通篇說著白話文,我到是不習慣了”。


    “呀!那你豈不是要悶死啦”似是可惜的搖搖頭:“怪不得那麽悶,剛見你時那通身的貴氣怪嚇人的”說後一副小生怕怕的樣子。


    瑤兒見了她這般,伸出手便撓著若水癢癢,在室內跑著嘻哈之聲引來了夏汐,卻被嚇了一跳,還未見過自家主子這般活潑,平時一副老實持重的樣子,這樣才有這此時年紀的活躍感。


    “不行了,還累”隻見瑤兒氣喘籲籲,順手接過夏汐遞來的水。


    “才這樣你就累了,可見是平時不運動的原因”,咕嘟咕嘟喝了一大杯,尋著聲音忘了去,卻發現室內時如此的寂靜,可不是,室內的宮女被驚呆了。


    ‘噗嗤’,便再也忍不住,笑了好一會兒,清了清嗓子:“今日你家主子與若水姑娘相見如故自然開心了點,旁的都沒見到,若有一點風聲便為你們是問”。


    眾人稱是,若水卻不開心了起來:“即使這般也要注意一下自己的舉止”。


    “既然來到這個時空還是莫要出格的好,否則豈不是太過於突兀了”瑤兒出生勸道。


    忽的吳琦公公匆匆跑來,臉色頗為難看,見到瑤兒伏在耳邊低語。


    “什麽竟有這事,四阿哥怎樣,可有事”,瑤兒頓時驚訝道。


    吳琦公公欲言又止,瑤兒見他這般,便出聲道:“你們都下去吧”。


    若水心知牽扯到宮闈新密之事起身將要離開。


    “若水也留下吧,多個人多個想法”。若水聽到後複有坐了下來。


    “四阿哥發燒之事,像是跟太子有關,但是為何會牽扯到太子”吳琦說了一半。


    瑤兒氣怒道:“自然是跟我有關,見景仁宮密不透風卻打起太子的注意了,膽子也夠大的,牽扯到也不怕皇上出手,愈發張狂了”,隨後又失望道:“這些年來卻是查不出到底兇手為何人”。


    ‘碰’茶水被砸在桌子上,可見心中這些年的氣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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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景仁宮傳召,說有事讓娘娘過去”景仁宮的小太監說道。


    起來便往景仁宮趕過去,隻是若水也要隨著一起。


    “今日指不定會往我身上潑什麽髒水呢,宮中你無根基還是莫要去的好”,見她神色擔心,又出言道:“放心,即使真要把什麽髒東西往我身上潑,怎麽說我也是元皇後的嫡親妹妹,元皇後不會有個德性虧損的嫡親妹妹,況且,太後太皇太後眼睛明亮著呢”。


    請過安坐下,閑話了一晌,但都有些惶惶不已,佟佳貴妃見眾人俱已來齊,便出聲道:“想必眾位姐妹都有所耳聞,四阿哥前些日子生病一直未好,如今卻是發著燒了”緩緩喝了杯水,停了停話環繞著看了一遍,突然把茶杯摔在桌子上:“本宮到是以為都是風寒發燒,哼哼,你們到是比太醫還要厲害竟把太醫騙了過去,若不是廖太醫醫術高超你們是不是想要毒死阿哥”說著氣的咳嗽了起來。


    彩月見自家主子本就不好的身體,因著四阿哥這些天愈發消瘦了,心疼的拍了拍後背,佟佳貴妃擺了擺手說道:“快速速招來,省的查出來嚴重處置”。


    “四阿哥,現如今怎樣了”德嬪哭的梨花帶雨。


    佟佳貴妃雖然討厭德嬪,但終究是別人的兒子,如今還生著病:“德嬪妹妹莫過於擔心,四阿哥找到症狀已有好轉,倒是妹妹如今有了身孕,好好的顧惜胎兒”。


    我微微頷,這德嬪倒是好命,出聲道:“宜嬪妹妹同德嬪皆懷有身孕,倒是宮中的喜事了,隻是宜嬪妹妹頭胎要好生照顧著,德嬪已是第二胎,到是可以向她學習一二”。


    說罷低頭掃了眼眾嬪妃,皆記恨著德嬪好命,倒是慧妃的手帕,若不仔細了瞧,還看不出這帕子被撕扯的皺皺的,你們二人結盟。如今德嬪第二胎若平安生產,被封為妃位指日可待,倒是你慧妃如何自處。


    “貴妃姐姐,這四阿哥平日裏姐妹們倒是不常去看的,四阿哥生病的消息也是這些日子才知道,姐姐你景仁宮戒備森嚴,怎能讓人鑽了空子,且查查這些日子誰與四阿哥走的進不就行了”成嬪撫了撫發上的簪子。


    瑤兒閃了閃眼,這成嬪向來是個低調的主,莫不是皇上這些日子去了幾次,張狂了起來,眼神暗了暗,希望你是無心之語,否則......定會當成不是無心人對待。


    “自是要這樣檢查,不過成嬪妹妹說的這番話,倒是像說太子一樣,妹妹可是要慎言”慧妃出言道,像是為瑤兒解釋,但字字都指向瑤兒。


    慧珠姐姐的目光飛在我麵上一掃,維護到:“慧妃才是要慎言之人,如今這事兒出現了,便誰也逃不了,更不用說那個兇手,事關太子想必皇上更會注意一些”說完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卻見她強裝鎮定的坐著,果然與她有關,然而在一旁看著的佟佳貴妃暗恨不已。


    慧妃雖害怕,但劍已是在弦上不得不發:“若是覺得臣妾說的不對,就把瑤妹妹住處翻上一番,正好給瑤妹妹證清白,想必那藥一時間是用不完的”。


    好一個栽贓陷害的戲碼,如此名目張膽自然已經把藥物放了過去,難道是景陽宮出了內奸,正想反駁卻聽到。


    “雖說四阿哥如今養在姐姐身邊,但終究是臣妾掉下的肉啊,姐姐就當是安慰臣妾一番,好歹有那麽個明處”這德嬪說著又轉過來對著瑤兒說:“平妃妹妹一向喜歡四阿哥,臣妾自是看在眼裏,又怎不會知道,隻是事關四阿哥,臣妾即使被怨也認了,還請妹妹了解我這個做額娘的心意,若事出在太子身上,平妹妹對太子也是如此啊”。


    我的心微微一顫,從來都知道這德嬪不是個好主兒,這句句話用一個額娘的身份來說事,若我不同意豈不是做賊心虛,這最後一句更狠,想讓這話傳到太子耳中嗎。若我不同意,是要讓太子與我生間隙。


    我團著手中的絹,睫毛一爍,耳邊忽忽一冷,冷哼了一聲剛要說話,卻瞧見佟佳貴妃意味深長的點頭,深色緩和像是知道一番,微微疑惑,卻也不得點頭出聲道:“既然如此便去查了吧,但若叫本宮看到被翻的太過於淩亂,別怪本宮不客氣,見這些宮人嚇得發抖,心中愈發覺得煩躁。


    “慢著,四阿哥的事本宮不放心,親自派了人瞧去”說著便攬了那些子人,讓自個兒宮裏人去。


    景陽宮中正焦急不已的若水,見到一群宮人來到室內,便進去翻動好在不是翻得甚亂,但心中也是焦心不已,若水突然想到什麽,便吩咐了身邊三個貼身宮女盯著那些人,麽趁亂放了什麽不該放的東西。


    而在景仁宮的瑤兒也沒閑著,佟佳貴妃這最後一舉自然是有深意,便一動不動的盯著那些本來要去翻宮的宮人。


    不一會兒景陽宮那邊的人便過來了。


    “稟報貴妃娘娘,並未發現什麽東西”。


    “怎麽會麽有什麽東西”慧妃尖叫道。


    瑤兒冷冷一笑:“莫非慧妃姐姐覺得,本宮的景仁宮內有東西才是正常”。


    “沒,隻是替妹妹有點擔心”慧妃暗恨道。


    此時德嬪眼睛閃過犀利之色,卻被瑤兒瞧個正著,轉眼閃過那群未被派遣到景陽宮的宮人,見到一人用手不由自主的捂了捂腰邊。


    “快抓住那個左邊第三個公公”。


    作者有話要說:唉 話說這妃嬪進宮的時間找不到啊啊啊


    那什麽下一屆選秀的人 熏熏就看各自生孩子的時間估計啦


    想開一篇紅樓同人的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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