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走了,林化雨心裏空空蕩蕩,一絲哀愁襲上心頭,望著那瓶沒喝完的百年桂花酒,林化雨自斟自飲,一會兒便把它喝了個底朝天。

    “百花難解心中憂,以酒消愁愁更愁。”林化雨跌跌撞撞地向後花園走去,他摸出鑰匙,打開了他神秘的書房的門。

    一個特大的老板桌擺在房間的正中,桌子上是一個大型的屏幕顯示器,兩邊的牆上都掛著巨幅的照片,這就是那個和和白雪長得一模一樣的燕子的照片。

    “燕子,我來了,化雨來了,來看你了,我來想告訴你,你終於活了,我終於把你給等來了,燕子,你出來吧,燕子,我的燕子。出來吧,我在等你,等你出來和你共歡,我們相親相愛,直到永遠。”

    夜晚如約來到,平淡的生活總是依然如故。林化雨耳邊依然是幽幽的歌曲,身邊依然是影子相伴。窗外依然是風兒輕輕,風鑽了進來,吹動窗簾,劃落眼前黑色一片,增添幾分活的動感。

    林化雨沒有開燈,他點燃了一隻紅燭,此時在無聲世界裏,把點點鬱悶化解,折疊起沉重,把笑容收起,要儲備新的能量,等待明天的太陽。繁忙裏閃現的浮躁,人與人之間交往的不快,此時都成為一個個彎彎曲曲的線條,浮現在林化雨眼前。

    林化雨無法走出自我的心間,讓傷心在宏觀裏逐漸縮小。他多想把說不出口的心思都趕走,那些看不見的無奈和哀愁。內心裏隻留下一縷縷的思緒,宛如看不見的雲煙,在心頭嫋嫋纏繞,痛苦已經折磨了他太多年,他靜坐在桌子前,聆聽著動人的音樂,讓靈魂在綿綿的曲調裏靜靜睡眠,搜索白日裏自己的虛浮,在痛的邊緣裏,尋找自己想得到的沉澱。打開心窗,迴首往事,或許愛情就像那飄落的花瓣,看似在空中獨自飛翔,其實卻在痛苦的往下墜落。

    “燕子,你聽到了,我來了,我來了,我來愛你了。”林化雨說著,邊一點一點托著自己的衣衫。

    “燕子,不要害羞,脫了罷,來,讓我給你脫掉,來,我們抱在一起,燕子,來。”林化雨脫光了衣服,赤條條地站在那裏。

    “燕子,來,別怕,我給你撒上愛情的花瓣,別怕,來,我抱著你,我的燕子。”隻見他輕輕地按動了一個按鈕,屏幕上一個姑娘出現了,完全是照片上的燕子,頭上蒙著一層薄薄的紗,她輕輕地走來,走來。

    “燕子,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林化雨不斷地重複著,重複著。

    他抱住了那個女人,然後揭開了她的紗,手抖擻著解開她盤著的衣扣,女人露出清晰的乳溝。林化雨衝動地抱住她,用嘴去親吻她的胸,衣服一點點滑落,林化雨把她抱到了灑滿花瓣的床。

    “燕子,別怕,這是你的第一次,你別怕啊,我會帶你到人生最幸福的地方,那裏隻有神仙在漂遊,聽到了嗎?燕子,我輕點,我也會溫柔,來,讓我看看你,看看你的酮體。”

    “太美了,我的燕子,你真是太美了。”林化雨把她放在床上,燕子嫵媚的眼睛裏閃著挑逗的光,把林化雨的魂早勾到了九霄雲外。

    他吻著她,他的喘息聲漸漸響起來,是他男人的衝動,在摩梭著燕子的身體。

    “燕子,我愛你,我要愛你,你別怕,女人都會有第一次的,你會流血的,可流血隻有這一次,你的身子底下我已經給你墊好了雪白的印紅綢,我要把你的****紅永久的收藏,別怕,啊?疼了,你就叫,好嗎?”林化雨低語著。

    女人的身體在抖動著,象蛇一樣在林化雨的身體下扭動。林化雨進入了女人的身體,他碰到了一層硬硬的東西,他知道,那是****膜,是那層膜擋住了他男人的剛強。就是為了這層膜,就是為了這膜的魔力,男人就是要攻克女人的這層膜。林化雨用盡了力量鑽了進去,女人的尖叫聲劃破了夜空,一股粘糊糊的東西流了出來,血滴在雪白的綢子上,就像一朵盛開的桃花,可它是鮮紅的,鮮紅鮮紅的桃花。

    他和她的身體扭動在一起,纏綿在一起,男人的瘋狂壓抑著女人的身體,女人輕聲地呻吟伴隨著男人上下抽動的身體。

    女人沒有一點動靜了,男人還在瘋狂地運動。

    “疼,疼死我了。”女人低聲地無力地叫。

    “不,你堅持,跟隨我到天上走一迴,馬上走,馬上走。”男人放鬆了運動,換了溫柔。

    “燕子,我愛你,我愛你,你聽到了嗎?”林化雨問。

    “嗯,聽到了。”

    “來,我要好好吻你,吻遍你的全身。”男人的手在女人的身上滑落,一股酥軟的柔情傳遍女人的身體,女人輕輕地喘息,喘息從鼻孔裏發出,帶著顫音。

    男人用他的嘴放在女人的嘴上,女人也輕輕地和著,女人的手勾住了男人的手,男人瘋狂地吻著,慢慢得把速度降下來,用舌頭舔著女人的胸,女人的乳,女人的喘息聲大起來,男人的舌頭繼續遊動,落在女人的毛茸茸的地方,男人用力吸著毛毛,女人醉了。男人繼續下移,落在她的花瓣上,如細雨般,輕柔地愛撫,女人靜下來,一動不動,隻有深深的唿吸。男人用手從下到上愛撫到女人的純,用舌和她的舌撕咬在一起,女人大口地喘息,男人挺進了女人的身體,淡淡的疼痛後是緩緩的花香,花香四溢,彌漫在整個房子裏,女人醉了,男人醉了。身體和身體完全地融合,那是愛情的海闊天空,那是美妙的人間天堂。女人的呻吟伴著男人的狂虐的瘋狂,緊緊地抱在一起。累了,累了,林化雨躺在了床上。

    突然他起來了,眼睛飛速地尋找,把女人的身體推到一邊,粗暴地推到一邊。

    “血,血,是燕子的血,燕子,你是我的女人了,你是我的女人,你看,這是你的第一次,你的處女紅,這是你的處女紅,燕子,你看,你看啊,燕子。誰說你不是處女,你是,你是處女!你是我的燕子。”林化雨的嘴哆嗦著,重複著。他把那潔白的綢子收起來,鮮血已經把它打得濕了更大的一片,可他的眼睛笑著,笑得有點變形。

    “燕子,我愛你,燕子,對不起,你疼了,我知道,來,讓我好好地摟著你。”他把女人摟在懷裏,緊緊地摟在懷裏,吻濕了女人的唇。

    可她懷裏的女人沒有說一句化。沒有,一句話也沒說。因為她不是燕子,她隻是燕子的替身。

    林化雨仍然赤條條的,他還在在衝動時分裏,在激情瘋狂的過後,他的下麵是一堆汙穢的東西,那是他男人的產物。他隻是看的錄像,可看著錄像卻讓他做了一次男人。那個女人,就是他選美選出的和燕子長的一樣的女人。林化雨的男人生活26年來就是這麽過的,他每年隻要一個女人,但這個女人的和他床上的錄像他卻要用一年。但這個女人一定要是個純潔的,一個和他的愛人燕子長的一樣的純潔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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