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些人看看,雜毛青年完全就等於是自己撞在蕭淩天手中的玄鐵棒上自殺的。


    因為從始至終,蕭淩天隻是把玄鐵棒拿出來而已,根本就沒有什麽其他的動作。


    雖然門口站著的十幾個青年都是海業石油公司所培養出來的江湖中人,但是沒有了首領,他們已經沒有心思再繼續下去了。


    切!


    還真是弱啊!


    亨利那貨到底在怕什麽?


    海業石油公司的人戰力也才這麽一點兒而已,根本就沒有任何威脅來著。


    雜毛青年一死,就等於在場除了野牛之外就沒有任何人知道傳國玉璽的事情了。


    至於監控,那也需要時間去調取的。


    現在他就在這裏,也根本不可能有人去想到調取監控。


    “嘖嘖,貌似有點兒意思!”


    正在蕭淩天想著怎麽把這裏的事情繼續延伸出去的時候,一聲陰笑則頓時從酒吧門口響了起來。


    咦?


    聽到聲音,蕭淩天的透視眼則頓時開啟,朝著外麵看去。


    在酒吧門口的那些青年隨著聲音的響起則乖乖的閉上了嘴巴,並且一分為二,讓出了中間的一條通道。


    “蕭淩天?你就是最近在華夏名聲鵲起的那個坑貨麽?”


    緊接著,一個青年眯著眼睛,邁著輕鬆的步子走進了酒吧,並且輕描淡寫的開口問道。


    這家夥是高手!


    蕭淩天早已經察覺到了這個青年的存在,心中也不禁暗生警惕,嘀咕了一聲。


    這個青年長相平平無奇,但是卻是典型的東方麵孔,臉上始終掛著那種邪笑的模樣。


    尤其是那雙眼睛,狹長而又有一股精芒在其中閃爍不定。


    “喂,你是誰啊?報上名來!”


    蕭淩天已經能清晰的感覺到對方身上所湧現出來的強橫氣場,完全是一股碾壓式的氣場,讓整個酒吧內的氣氛再次開始凝結了起來。


    呃?


    怎麽迴事兒?


    唿哧,唿哧!


    在蕭淩天的身後,野牛隻感覺酒吧中的空氣在青年進來之後好像已經被抽空了一般,頓時忍不住開始大口大口的唿吸了起來。


    “江湖事,江湖了,蕭淩天,你讓這麽一個普通人在這裏,貌似並不符合規矩吧?”


    青年進入了酒吧,一眼便看到了野牛,忍不住邪笑了一聲,道。


    嘎!


    我嘞個大槽!


    老子這是沒辦法好麽?


    誰若是想要呆在這裏誰是孫子。


    野牛被對方的這句話弄的全身一顫,甚至就連嘴唇都開始哆嗦了起來。


    全身的毛孔中也在刹那間湧出了一股冷汗。


    這一刻,他已經明顯感覺到了死亡的威脅。


    “嗬,隻不過留下個見證人而已,咋了?礙著你的事兒了麽?”


    蕭淩天把手中玄鐵棒的一端斜杵在地上,輕鬆的問道。


    看似他此刻一點防備都沒有,但是實際上他卻已經在心中暗生警惕了,而且更是做好了隨時出手的準備。


    對麵的這個青年給他帶來的壓力似乎比墨央,甚至天丹門使者都要強橫許多。


    所以麵對這樣的危險人物,蕭淩天必須要小心謹慎。


    “沒有,隻不過很好奇而已,既然你存心要保他,那我也沒什麽說的,我們本來沒有任何恩怨。”


    “你可以馬上離開,這裏也就沒你什麽事情了,中東這邊的事情,以後你不能再插手,而且按照你的成長速度,相信不久的將來便可以在修真界相遇了。”


    “到時候完全可以加入我戰陽門,怎麽樣?同意麽?”


    青年輕蔑的掃了一眼蕭淩天,然後才淡淡的開口解釋道,臉色間更是寫滿了自豪之色。


    戰陽門?


    我擦!


    怪不得感覺氣場有些不對勁兒呢,原來這個家夥就是一招把白小妞兒製服的那個人呢。


    “沒有任何仇怨?嘿,你貌似想的太簡單了,老子的女人腿是不是你弄廢的?”


    刹那間,蕭淩天的目光一冷,然後才開口對著青年質問道。


    嘎!


    這貨的女人?


    當青年聽聞蕭淩天的話之後明顯愣了一下,臉色間也頓時多出了一些疑惑之色。


    不過他很快便想起來白玉瑤的事情了。


    “嘿嘿,是又怎麽樣?那個女人雖然長得不錯,但是太不識趣了,而且把亨利那死胖子給放走了,怎麽能饒恕呢?”


    “老子不管她是誰的女人,隻要是海業石油公司的絆腳石,這次就一定要鏟除,懂麽?”


    青年想起來白玉瑤的事情之後,當即滿是囂張的陰笑了一聲,然後才開口對著蕭淩天用一種蠻橫的語氣說道。


    我擦!


    這家夥狂的還真是夠可以的!


    “嗬嗬,既然如此,那麽你憑什麽讓我不插手中東的事情?而且,老子的產品在這邊的銷量很不錯的,不來這邊,你讓老子怎麽生活?”


    蕭淩天淡然一笑,雙目中卻散發著一道道的寒芒,第一時間開口對著青年道。


    “你愛怎麽生活怎麽生活,今天你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麽?嘿嘿,後果自負!”


    下一秒,青年赫然對蕭淩天一點都不在乎的開口說道。


    呃?


    這貌似是老子的台詞好麽?


    你丫的這麽搶別人的台詞,真的好麽?


    蕭淩天在聽聞對方的話之後,臉色間則頓時露出了一絲不屑之色,並且緊接著又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既然如此,那就沒什麽好說的了,嘿嘿,誰勝誰負還不知道呢,戰陽門?吃屎去吧!”


    他在說出最後這句話來的時候,已經悄悄的把所有的注意力全都定格在了對麵的青年身上。


    “你……不知死活的東西!”


    果然,青年在聽聞蕭淩天最後這句話之後當場暴怒,手腕一抖,一把長刀便從掌心中閃了出來。


    我擦!


    看著對方的動作,蕭淩天很自然能明白這個青年身上也有空間類的寶貝,至少是個儲物袋的。


    哈哈,財運來了簡直擋都擋不住呢!


    這個戰陽門的小子從修真界過來,儲物袋中一定有些好東西的,嘖嘖,老子要定了。


    在看到青年手中長刀出現的刹那,蕭淩天所看向對方的雙目中都開始變的滿是小星星了起來。


    若是對麵的青年知道他心中真實的想法,估計會鬱悶的當場吐血吧!


    “蕭淩天,既然你這麽不識趣,那就死吧!”


    隨著青年這句話的落下,他手腕一抖,手中的長刀則頓時猶如一條毒蛇一般朝著他的身體刺了過來。


    這把刀比現在這個世界的刀要細窄許多,鋒利的刀尖和寶劍差不多,甚至比寶劍還要鋒利。


    尤其是這把刀在青年使用出來完全猶如他和刀融為一個整體一般,絲毫沒有拖泥帶水的停滯感。


    嗤!


    長刀那鋒利的刀身好像刺破了空氣一般,發出一聲破空的輕響。


    切!


    這麽花裏胡哨的刀法,有個屁用啊!


    本來這一刀若是在一般江湖中人看來絕對是威力無比,可是青年對麵站著的卻是蕭淩天這個坑貨來著。


    九陰九陽逆天決自行運轉,在刹那間便已經找到了這一刀的弱點。


    可以說蕭淩天此刻身上一直呆著九陰九陽逆天決的這種逆天作弊器,所以青年若一直用這種招式來攻擊,對他來說沒有任何作用的。


    他並沒有使用自己的玄鐵棒,而是在長刀到了自己眼前的那一刻,身影一閃,輕巧的躲開了鋒利的刀尖。


    叮!


    下一秒,他出手如電一般,曲指在長刀的七寸處微微一彈。


    清脆的聲響則頓時響了起來!


    嗡!


    長刀被他這麽一彈,頓時發出了一聲嗡鳴,並且開始以及其細微的幅度開始劇烈的顫動了起來。


    嘎!


    我嘞個大槽!


    這怎麽可能?


    青年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這一刀的弱點就這麽輕而易舉的暴露在了蕭淩天的一指之下。


    “這……你怎麽可能知道老子刀法的弱點?”


    下一秒,青年則頓時深吸了一口氣,盯著蕭淩天有些不可思議的喊道。


    “不知道啊,湊巧而已!”


    蕭淩天輕笑一聲,並沒有如實迴答,隻不過那邪魅的笑意卻讓青年心中隱約感覺有些不對勁兒來著。


    “再來!”


    雖然青年心中已經有了些許的警惕,但是卻也相信了蕭淩天的話。


    畢竟他這套劍法是戰陽門的基礎刀法,並不算高深,可弄死一個現在這個世界的江湖中人卻應該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所以他才會相信蕭淩天隻不過是真的湊巧擊中了這一刀的弱點所在。


    幸運也許會有那麽一次,可絕對不會接二連三的出現!


    嗤!


    隨著他一聲暴喝,刀法一變,赫然以一個及其刁鑽的角度朝著蕭淩天的胯下往上麵一撩。


    這……


    我嘞個大槽!


    這一刀若是真的成功,老子就算不死恐怕也得斷子絕孫了呢!


    眼看著對方這一刀的角度和力道,蕭淩天則忍不住咧了咧嘴,隻不過卻並沒有任何動作。


    因為在同一時間,九陰九陽逆天決已經自主運轉,這一刀的弱點也被他完全掌握在了腦海之中。


    “槽,老子讓你湊巧,你倒是湊巧一個再讓老子看看啊!”


    青年此刻已經露出了猙獰的笑意,甚至他已經能想象到蕭淩天被這一刀撩成兩半的血腥場景了。


    所以他當場滿是得意的發出了一聲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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