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蕭淩決定破罐子破摔，一頭闖進了女廁所裏麵。
不就女廁所麽。
別說女廁所，光溜溜的大美女蕭淩都不知道看到過多少，進個女廁所而已，算什麽醜聞？
不過當蕭淩走進女廁所之後，卻是傻眼了。
隻見一個老頭正背對著他，穿著雨膠鞋，戴著膠手套，正在拿著水管衝洗裏麵的地麵。
盡管看不到臉，但是蕭淩還是一眼就分辨出，此人肯定是周立。
隻是正因為如此，蕭淩才會感覺到難以置信。
神醫周立，對省城大佬都可以唿之則來，揮之則去的恐怖存在，竟然在這裏清洗廁所？
扯犢子的吧？
“周……周老師？”蕭淩不確定的輕聲喊道。
那人聽到這話，扭過頭來看了一眼，不是周立還能是誰？
“嗬嗬，來了？剛才聽到電話響了，不過我手濕，沒顧得上接。”財立軍嗬嗬笑著道。
“我……我去！周老師，你……你……你這……”蕭淩瞪著圓滾滾的眼睛，指了指周立，又指了指廁所，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來。
原本他還以為周立會住在豪華套間裏麵，卻是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竟然在廁所裏麵見到周立。
而且這周立還特麽是廁所的清潔員。
開玩笑的吧？
“你什麽你，怎麽，是不是看不起我？”周立皺著眉頭道。
“不是！我是想說，以你的身份，做這種事，也太……”
“嘿！做這種事怎麽了？能掙錢就是好工作，什麽工作不得有人做？既然是人做的，我為什麽就不能做了？你以為人人都像你家有花不完的錢啊？我不幹我哪來的錢啊？衣食住行，還有我家孫女的學費生活費啥的，哪一樣離了錢可以的？”
“汗！周老師，你……你開玩笑的吧？你會缺錢？以你的醫術，隨便做個什麽事不比這個掙的錢多？”
“我嫌那太麻煩，還不如我找個小工作，什麽事都不用管，什麽事都也不用問，更不用操心，幹完這一廟三分地的活，落得個逍遙自在。”
“呃……”蕭淩這下算是徹底服了。
現在他總算是明白什麽叫‘人各有誌’了。
人家都是拚了老命的幹大事，掙大錢，生握自己掙的錢少。
你倒好，有掙大錢的能力偏偏不掙，嫌麻煩，倒是對這些普通工作情有獨衷。
先是去當圖書館的管理員，現在管理員的差事黃了，又跑到家家酒店來清洗廁所。
您老倒是懂體驗生活。
本來還想著蹭這老頭一頓飯呢，看這形勢，要是自己真敢硬著頭皮蹭這老頭一頓飯，這老頭真敢把自己轟出來。
“周老師，您老辛苦了。”蕭淩由衷的感歎道。
“知道我辛苦就好，正愁中午怎麽吃飯呢，等會你請我啊，我知道現在你小子手裏肯定有錢。”周立嗬嗬笑著道。
“汗！好吧，我請就我請。”蕭淩汗顏道。
“我這馬上忙完，你先去外麵等我一會兒。”
來到廁所門口，蕭淩點了根煙抽了起來。
剛抽幾口，周立就從裏麵走了出來。
“給我也來一根。”周立摘掉手套道。
“謔！你一個醫生也抽煙啊？不知道抽煙對身體不好麽？”蕭淩說著，從兜裏掏出來一根遞了過去。
“沒辦法，醫生也是人，幾十年的老煙癮了，戒不掉。”周立邊說邊掏出一個打火機點著了。
深深的吸了一口，緊接著幾個完美的煙圈從周立的嘴裏吐了出來，一看就是老煙民。
帶著蕭淩來到2204房，把膠手套和雨膠鞋扔在了裏麵，就又走了出來。
“這2204基本上沒有人住，就改造成了雜物間。不過這兒不讓吸煙，有煙霧感應器，咱們去樓梯那兒抽去。”周立說著，帶著蕭淩走到樓梯間，然後靠著牆壁蹲在了地上。
蕭淩也隻能跟著蹲了下去。
就這樣，一個名動省城的神醫，和一個富家大少，像是兩個小混混一樣，蹲在樓道裏麵的地上抽起了煙。
“周老師，你咋想的找了個這樣的工作？”蕭淩皺著眉頭納悶道。
“還說呢，這不是圖書管理員的事被你給攪黃了麽，尋思著閑著也是閃著，剛好那天走到這門口，就過來了。”
“好吧，那周老師，這拜師的事，怎麽進行？需要不需要什麽證件，或者是儀式啥的？”
“這個啊，你先給再給我弄三根煙過來，我再告訴你，你這煙可是好煙啊，至少20塊錢一盒吧？”
“呃……二十八一盒，您老想要我全給你吧。”蕭淩說著，把一盒煙都掏出來遞給了周立。
周立嘿嘿一笑道：“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說著，直接把煙接了過來，站起來裝進了自己兜裏，然後又坐了下去，又美美的抽了一口。
“這拜師啊，按照咱們師門的規矩，必須行入門大禮，三跪九扣，拜祭師祖，還要有拜師禮，越貴重越好。不過到我這裏，沒這麽多規矩，這半盒煙，就相當於你孝敬我的禮品了，已經算是入門了。”
“呃……”蕭淩眨了眨眼睛，直接就懵了。
兩個人往牆根上一蹲，一人抽著一根煙，嘴皮子一啪嗒，這就算是拜師了？
前麵話聽著這麽正規，還三跪九扣，還師門，還拜祭師祖，整的比加入組織還要麻煩，後麵直接來一句半盒煙就算是入師門了。
這也太兒戲了吧？
怎麽這麽感覺像是在賣狗皮膏藥的啊？
就在這時候，一個西裝革履戴著眼睛的小白臉，從下麵走了上來，看到樓道裏麵蹲著的蕭淩和周立，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讓你上班你給我在這裏偷懶，還想不想要工資啦！”小白臉冷喝道。
“不好意思啊張經理，煙癮犯了，抽根煙。”周立揚了揚手中的煙道。
“哼！抽抽抽，抽完趕緊給我幹活去！再讓我看到你在這偷懶，今天的工資你就別想要了！”張小白臉冷喝一聲，扭頭往樓上走去。
蕭淩看到這一幕，頓時翻了翻白眼。
臥糟！
躲在二十二樓的樓道裏抽根煙都能讓人碰上，你丫腦抽了啊爬樓梯？
你丫咋不上天呢？
沒看到我們正在商量拜師的事麽？
臥糟我們這麽神聖的事情，你丫過來湊什麽熱鬧？
你丫知道你訓的這個老頭是誰麽？
真亮出來身份，別說是你，連你們的老板都得過來跪舔。
算了，懶得搭理你。
待張小白臉走後，蕭淩問道：“師傅，你說師門，是什麽意思啊？難不成除了你之外，還有其它人？”
周立吸了口煙，換了個姿勢，然後向蕭淩道：“當然！真正的中醫，都是家傳，或者是師傳，至於你們中醫學院，說是中醫學院，其實學的都是一些皮毛，大部分教的還是西醫裏麵的東西。”
蕭淩點了點頭，這點他不反對，畢竟他在中醫學校裏麵待的時間也不少。
“那咱們這算是師門還是家傳？應該是師門吧？叫什麽名字？是不是神農門？華佗門？扁鵲門？”蕭淩興奮的道。
這些人可都是華夏曆史中醫學史上的名人，這些師門更是隻有在一些電視裏麵才會出現，在現實中從來沒有聽說過，最多就是一些掛羊頭賣狗肉的。
難道真有這些師門不成？
如果是真的話，那自己就牛大發了，出去大喊一聲：“我及神農門第二千代傳人蕭淩，入世救死扶傷，普濟眾生而來！”
一聽就感覺很高大上有木有？
周立翻了他一眼，冷笑一聲道：“看電視看多吧？純粹腦殘！哪有這些師門？真要是有這種師門，咱們華夏大地哪裏還有西醫的立足之地？”
“呃……我就隨便問問而已，反正我現在是你的徒弟了，愛什麽師門什麽師門吧。”
“你真的想好要拜我為師，入我師門了？”
“當然了，你以為我來玩的麽？”
“那就行，改明你再給我帶過來一盒這煙，抽著真夠勁。”
“汗！就這事啊，明天我給你帶過來一條。”
“夠意思！沒白收你這一個徒弟，既然如此，那我就說說咱們師門的情況，咱們師門名叫布衣門，起源於乾隆年間，距今已經近三百年，乃是懸濟閣的分支，不過……”
說到這裏，周立突然停了下來。
“不過咋了？怎麽不說了？”蕭淩疑惑的問道。
周立長長的歎息了一聲，把煙卷扔在了腳下一腳踩滅，看著窗外道：“不過可惜的是，我已經被布衣門驅逐，隻是一名棄徒罷了。”
“什麽！”蕭淩頓時瞪大了眼睛道。
“算了！不說這個了，我隻告訴你一件事，咱們布衣門有一個規矩必須遵守，那就是不能用學到的醫術掙錢！一旦發現，直接驅逐師門，你務必遵守。”周立沉聲道。
蕭淩聽到這話，眉頭一皺。
還有這種奇葩的規定，學了這麽好的醫術，不用來掙錢，那要它有什麽用？
難怪周立跑到這兒來打掃廁所，難怪跑到圖書館做管理員，原來是因為這個布衣門的規定。
“還有，布衣門有三不救，好色之人不救，為惡之人不救，該死之人不救，雖然我現在是布衣門的棄徒，你也不能真的算是布衣門的人，不過這兩條規矩，還是必須要遵守。”周立繼續道。
“那我就奇怪了，既然不是布衣門的人，為何還要遵守他們的規矩？”蕭淩納悶的問道。
他不是對這些規矩反感，而是周立守著這個規矩，寧可掃廁所，也不願用醫術掙錢，實在是讓蕭淩費解。
不就女廁所麽。
別說女廁所，光溜溜的大美女蕭淩都不知道看到過多少，進個女廁所而已，算什麽醜聞？
不過當蕭淩走進女廁所之後，卻是傻眼了。
隻見一個老頭正背對著他，穿著雨膠鞋，戴著膠手套，正在拿著水管衝洗裏麵的地麵。
盡管看不到臉，但是蕭淩還是一眼就分辨出，此人肯定是周立。
隻是正因為如此，蕭淩才會感覺到難以置信。
神醫周立，對省城大佬都可以唿之則來，揮之則去的恐怖存在，竟然在這裏清洗廁所？
扯犢子的吧？
“周……周老師？”蕭淩不確定的輕聲喊道。
那人聽到這話，扭過頭來看了一眼，不是周立還能是誰？
“嗬嗬，來了？剛才聽到電話響了，不過我手濕，沒顧得上接。”財立軍嗬嗬笑著道。
“我……我去！周老師，你……你……你這……”蕭淩瞪著圓滾滾的眼睛，指了指周立，又指了指廁所，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來。
原本他還以為周立會住在豪華套間裏麵，卻是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竟然在廁所裏麵見到周立。
而且這周立還特麽是廁所的清潔員。
開玩笑的吧？
“你什麽你，怎麽，是不是看不起我？”周立皺著眉頭道。
“不是！我是想說，以你的身份，做這種事，也太……”
“嘿！做這種事怎麽了？能掙錢就是好工作，什麽工作不得有人做？既然是人做的，我為什麽就不能做了？你以為人人都像你家有花不完的錢啊？我不幹我哪來的錢啊？衣食住行，還有我家孫女的學費生活費啥的，哪一樣離了錢可以的？”
“汗！周老師，你……你開玩笑的吧？你會缺錢？以你的醫術，隨便做個什麽事不比這個掙的錢多？”
“我嫌那太麻煩，還不如我找個小工作，什麽事都不用管，什麽事都也不用問，更不用操心，幹完這一廟三分地的活，落得個逍遙自在。”
“呃……”蕭淩這下算是徹底服了。
現在他總算是明白什麽叫‘人各有誌’了。
人家都是拚了老命的幹大事，掙大錢，生握自己掙的錢少。
你倒好，有掙大錢的能力偏偏不掙，嫌麻煩，倒是對這些普通工作情有獨衷。
先是去當圖書館的管理員，現在管理員的差事黃了，又跑到家家酒店來清洗廁所。
您老倒是懂體驗生活。
本來還想著蹭這老頭一頓飯呢，看這形勢，要是自己真敢硬著頭皮蹭這老頭一頓飯，這老頭真敢把自己轟出來。
“周老師，您老辛苦了。”蕭淩由衷的感歎道。
“知道我辛苦就好，正愁中午怎麽吃飯呢，等會你請我啊，我知道現在你小子手裏肯定有錢。”周立嗬嗬笑著道。
“汗！好吧，我請就我請。”蕭淩汗顏道。
“我這馬上忙完，你先去外麵等我一會兒。”
來到廁所門口，蕭淩點了根煙抽了起來。
剛抽幾口，周立就從裏麵走了出來。
“給我也來一根。”周立摘掉手套道。
“謔！你一個醫生也抽煙啊？不知道抽煙對身體不好麽？”蕭淩說著，從兜裏掏出來一根遞了過去。
“沒辦法，醫生也是人，幾十年的老煙癮了，戒不掉。”周立邊說邊掏出一個打火機點著了。
深深的吸了一口，緊接著幾個完美的煙圈從周立的嘴裏吐了出來，一看就是老煙民。
帶著蕭淩來到2204房，把膠手套和雨膠鞋扔在了裏麵，就又走了出來。
“這2204基本上沒有人住，就改造成了雜物間。不過這兒不讓吸煙，有煙霧感應器，咱們去樓梯那兒抽去。”周立說著，帶著蕭淩走到樓梯間，然後靠著牆壁蹲在了地上。
蕭淩也隻能跟著蹲了下去。
就這樣，一個名動省城的神醫，和一個富家大少，像是兩個小混混一樣，蹲在樓道裏麵的地上抽起了煙。
“周老師，你咋想的找了個這樣的工作？”蕭淩皺著眉頭納悶道。
“還說呢，這不是圖書管理員的事被你給攪黃了麽，尋思著閑著也是閃著，剛好那天走到這門口，就過來了。”
“好吧，那周老師，這拜師的事，怎麽進行？需要不需要什麽證件，或者是儀式啥的？”
“這個啊，你先給再給我弄三根煙過來，我再告訴你，你這煙可是好煙啊，至少20塊錢一盒吧？”
“呃……二十八一盒，您老想要我全給你吧。”蕭淩說著，把一盒煙都掏出來遞給了周立。
周立嘿嘿一笑道：“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說著，直接把煙接了過來，站起來裝進了自己兜裏，然後又坐了下去，又美美的抽了一口。
“這拜師啊，按照咱們師門的規矩，必須行入門大禮，三跪九扣，拜祭師祖，還要有拜師禮，越貴重越好。不過到我這裏，沒這麽多規矩，這半盒煙，就相當於你孝敬我的禮品了，已經算是入門了。”
“呃……”蕭淩眨了眨眼睛，直接就懵了。
兩個人往牆根上一蹲，一人抽著一根煙，嘴皮子一啪嗒，這就算是拜師了？
前麵話聽著這麽正規，還三跪九扣，還師門，還拜祭師祖，整的比加入組織還要麻煩，後麵直接來一句半盒煙就算是入師門了。
這也太兒戲了吧？
怎麽這麽感覺像是在賣狗皮膏藥的啊？
就在這時候，一個西裝革履戴著眼睛的小白臉，從下麵走了上來，看到樓道裏麵蹲著的蕭淩和周立，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讓你上班你給我在這裏偷懶，還想不想要工資啦！”小白臉冷喝道。
“不好意思啊張經理，煙癮犯了，抽根煙。”周立揚了揚手中的煙道。
“哼！抽抽抽，抽完趕緊給我幹活去！再讓我看到你在這偷懶，今天的工資你就別想要了！”張小白臉冷喝一聲，扭頭往樓上走去。
蕭淩看到這一幕，頓時翻了翻白眼。
臥糟！
躲在二十二樓的樓道裏抽根煙都能讓人碰上，你丫腦抽了啊爬樓梯？
你丫咋不上天呢？
沒看到我們正在商量拜師的事麽？
臥糟我們這麽神聖的事情，你丫過來湊什麽熱鬧？
你丫知道你訓的這個老頭是誰麽？
真亮出來身份，別說是你，連你們的老板都得過來跪舔。
算了，懶得搭理你。
待張小白臉走後，蕭淩問道：“師傅，你說師門，是什麽意思啊？難不成除了你之外，還有其它人？”
周立吸了口煙，換了個姿勢，然後向蕭淩道：“當然！真正的中醫，都是家傳，或者是師傳，至於你們中醫學院，說是中醫學院，其實學的都是一些皮毛，大部分教的還是西醫裏麵的東西。”
蕭淩點了點頭，這點他不反對，畢竟他在中醫學校裏麵待的時間也不少。
“那咱們這算是師門還是家傳？應該是師門吧？叫什麽名字？是不是神農門？華佗門？扁鵲門？”蕭淩興奮的道。
這些人可都是華夏曆史中醫學史上的名人，這些師門更是隻有在一些電視裏麵才會出現，在現實中從來沒有聽說過，最多就是一些掛羊頭賣狗肉的。
難道真有這些師門不成？
如果是真的話，那自己就牛大發了，出去大喊一聲：“我及神農門第二千代傳人蕭淩，入世救死扶傷，普濟眾生而來！”
一聽就感覺很高大上有木有？
周立翻了他一眼，冷笑一聲道：“看電視看多吧？純粹腦殘！哪有這些師門？真要是有這種師門，咱們華夏大地哪裏還有西醫的立足之地？”
“呃……我就隨便問問而已，反正我現在是你的徒弟了，愛什麽師門什麽師門吧。”
“你真的想好要拜我為師，入我師門了？”
“當然了，你以為我來玩的麽？”
“那就行，改明你再給我帶過來一盒這煙，抽著真夠勁。”
“汗！就這事啊，明天我給你帶過來一條。”
“夠意思！沒白收你這一個徒弟，既然如此，那我就說說咱們師門的情況，咱們師門名叫布衣門，起源於乾隆年間，距今已經近三百年，乃是懸濟閣的分支，不過……”
說到這裏，周立突然停了下來。
“不過咋了？怎麽不說了？”蕭淩疑惑的問道。
周立長長的歎息了一聲，把煙卷扔在了腳下一腳踩滅，看著窗外道：“不過可惜的是，我已經被布衣門驅逐，隻是一名棄徒罷了。”
“什麽！”蕭淩頓時瞪大了眼睛道。
“算了！不說這個了，我隻告訴你一件事，咱們布衣門有一個規矩必須遵守，那就是不能用學到的醫術掙錢！一旦發現，直接驅逐師門，你務必遵守。”周立沉聲道。
蕭淩聽到這話，眉頭一皺。
還有這種奇葩的規定，學了這麽好的醫術，不用來掙錢，那要它有什麽用？
難怪周立跑到這兒來打掃廁所，難怪跑到圖書館做管理員，原來是因為這個布衣門的規定。
“還有，布衣門有三不救，好色之人不救，為惡之人不救，該死之人不救，雖然我現在是布衣門的棄徒，你也不能真的算是布衣門的人，不過這兩條規矩，還是必須要遵守。”周立繼續道。
“那我就奇怪了，既然不是布衣門的人，為何還要遵守他們的規矩？”蕭淩納悶的問道。
他不是對這些規矩反感，而是周立守著這個規矩，寧可掃廁所，也不願用醫術掙錢，實在是讓蕭淩費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