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去了之後一定要小心一些,我總感覺這裏麵好象透著一股子不太對的味道!”在蔣海的耳機當中,阿紮麗娜有些疑惑的說道。


    “放心吧,感覺不對勁我就跑了,我有多怕死你還不知道?東西都準備的怎麽樣了?”聽著阿紮麗娜的話,蔣海也笑著向她問道。


    “已經差不多,還有一把反器材估計得明天到貨,今天你迴來了之後,明天去看完快船隊的比賽,我們後天就要進山了。”聽到蔣海所講的,阿紮麗娜也向著他說道。


    “行,那你抓點緊就行了……”看阿紮麗娜那裏都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蔣海也放心的說道。


    “刻,刻……好……嗬嗬……”不過正在此時,蔣海耳機當中的聲音卻開始滋拉拉的響了起來,看了一眼車上麵放的手機,信號已然隻剩下一格了,看到了這裏,蔣海不禁踩下了刹車,然後有些疑惑的看著自己的手機,這是什麽鬼?


    正在此時,在他的麵前開過了一輛皮卡,看著這速度也不快,蔣海也向著他招了招手。


    “嗨,老兄有什麽事嗎?”不得不承認,因為華人在加利福利亞真的很多的關係,所以這裏的人對黃種人還都是挺客氣的,看著蔣海招手,這個開著皮卡的黑人大叔便把車停了下來。


    “大叔麻煩問一下,這塊有什麽信號幹擾嗎?”看著這個黑人大叔,蔣海也笑著問道。


    “哦,這邊沒有什麽信號幹擾,但你有什麽話,最好還是要在進鎮子之前說,因為兩天前刮了一陣大風,把鎮子那邊和山上的信號塔都給吹倒了,鎮子這邊今天才來人修,山上都不知道要什麽時候才會上去修了,這裏屬於山上的範圍,是沒有信號的。”聽到蔣海的話,這邊的黑人大叔也笑嗬嗬的說道,聽到他的話,蔣海也不免尷尬的笑了一下,信號塔倒了?


    好吧,以前總是聽說美國這邊容易刮龍卷風,不過不都是中部麽?怎麽沿海地帶還會刮這東西?但不管怎麽說,蔣海算是知道了這是什麽情況了,於是笑了一下,對著大叔說了一聲謝謝,接著這個黑人大叔便開走了,而蔣海也特意拐了一個彎,重新往迴走了大概一公裏左右,信號就滿了,無奈的搖了搖頭,重新把電話給阿紮麗娜打了過去。


    在知道了這裏沒有信號之後,阿紮麗娜也有一些無語,但她不能叫蔣海迴來,明天再去之類的,因為按著當地人的說法,他們都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修好,更何況是他們了。


    所以隻能叫蔣海自己小心,至於蔣海本身也不是很在意,他本身的實力在這裏擺著呢。


    再加上他的車上又不是沒有家夥,除非對方出動一個好幾十人的小隊,否則的話想要找他的麻煩,嗬嗬,是他找他們的麻煩吧!要知道蔣海可不是什麽善碴。


    “行了,我知道自己注意了,你們也小心一些。”和阿紮麗那又說了一句之後,蔣海掛斷了電話,踩下了油門,向著遠處他的目的地而去。


    蔣海這兩天在洛杉磯也沒有白呆著,比如說此時他開的這輛車,這是一輛很好的躍野車,甚至這應該是除了限量版的車之外,最好的suv了,奔馳g65amg。


    這一次進山,鬼知道會發生什麽,一輛好車,就跟古代的好馬一樣,這些都是必需的。


    蔣海一共買了兩輛這個車,而且都是防彈版的,當然不可能像是他的戰盾一樣,連火箭筒都可以防,這個車,頂多也就是防防手槍和步槍之類的,大口徑的機槍估計都懸。


    但這樣的水平就足夠了,在買完了車之後,蔣海又去買了槍,他是有持槍證的,而且因為他也算是溫斯羅普的土霸王,所以溫斯羅普警察局那邊給他的持槍證是最高級的。


    雖然平常的時候不可以別著槍上街,在車上也要人槍分離,但對於槍的要求不限。


    他坐飛機來,既然不是他自己的飛機,自然就不可以帶著他自己的槍來。


    於是他在洛杉磯這裏重新買的,此時他這車的後座下麵就放著兩個槍盒,一個裏麵放著兩把點五零口徑的沙鷹,蔣海平常的時候也是最喜歡用這槍的。


    除此之外,還有一點scar突擊步槍,這是三十個彈匣裝的,雖然還是半自動的,就是摳一下子打一發,不過效果卻相當的不錯,有了這些東西在,到時候就算是蔣海遇到了什麽麻煩,他進入鑽進山裏麵去,他也可以把那些要找他麻煩的人給解決掉。


    有的時候人的自信心就這麽來的,這一次他要去的地方叫做巨山精神病醫院。


    坐落在加利福尼亞州和內華達州的交界處,離蔣海要進山的地方不是特別的遠,但路卻不太對勁,這裏也是科羅拉多山脈的一支,所以顯的有些荒涼。


    這所精神病醫院很早以前就有了,大概五十年前就在這裏開放了,一開始是為了經營賺錢的,收的也是全加利福尼亞的精神病患者,本著人道主義精神麽,但這麽幹,肯定是賺不著什麽錢的,在美國這個一切以利益致上的國度,拋棄孩子和拋棄老人,尤其是有拋棄精神病,真心不是一件很難的事情,所以這家精神病醫院是很難收到患者給的錢的。


    再加上精神病麽,又不萌,不像是孤兒院之類的,還可以收到捐款,會來這裏看精神病人的人都沒有,所以在大概二十年前,在美國納斯達克股災之後,這家醫院的院長破產了,跳樓了,然後病全部轉走,至此就荒廢了下來,一直到三年前,有一家名為木可夫的跨國企業,研究和慈善分部把這裏接手了,但加州政-府不希望他們再以營利為目的經營了。


    於是他們便成為了一個公立的精神病醫院,因為地處的位置很偏遠,再加上管理條例的關係,這裏專門關押那些犯了罪的精神病。


    都說神經病人殺人不犯法,確實,他在意識不清楚的時候,殺人確實是不用被槍斃的。


    可是不管是什麽國家,都不可能會讓這樣的人再次在社會上橫行,因為這要致人民的安全於不顧,所以那些犯了大罪的精神病人,都會被關在這裏,一邊被治療,一邊也算是關押,隻不過他們不用做什麽事情,反而有人照顧他們而已,但說白了,這裏,其實就是精神病人的監獄,而且不是那種很輕微的精神病人,是那種很重的,會殺人的精神病人。


    說這裏的人,都是變-態-殺人狂,一點都不為過,而蔣海要找的布魯斯-戴維就在這裏。


    順著公路上的指路牌,蔣海很快找到了上山的路,不過不得不說,這裏可能也是真的沒有什麽錢,上山的路挺破的,基本上就是土路,隻有一小段的公路,如果不是因為蔣海開的車是suv,還是躍野性能最好的,可能他都要感覺刮底盤了。


    一路晃晃悠悠,慢慢的蔣海的車便來到了道路的盡頭,遠遠的蔣海就看到了一個巨大的建築。


    這個建築就是巨山精神病院的主體,因為建立的時間是在五十年前,所以樣子跟一個古堡似的,古堡的周圍,是一圈兩米高的院牆,上麵還圍著鐵絲,以防這些病人逃走。


    門口的大鐵閘門看起來就跟監獄的是一樣的,蔣海把車停在了門口後,便有一個拿著警棍的白人大漢走了過來,看向了蔣海。


    “有什麽事麽?”看著蔣海,他便沉聲問道,一般來這裏的人可不多。


    “我有事要進去找一個人,這是我的條子。”蔣海一邊說,一邊從那一遝文件當中,抽出了一張紙遞給了麵前的這個警衛,這張條子是由兩部份組成的,第一部份是洛杉磯一個警察局開具的讓蔣海進門的條子,第二部份則是一張藏在條子下麵的富蘭克林。


    “有武器麽?”不動聲色的把富蘭克林放進了自己的兜裏,這個大漢臉上的表情,到是客氣了許多,向著蔣海的車裏看了一眼,確定沒有別人之後,對著蔣海問道。


    “車裏有,身上沒有。”聽到這個警衛的話,蔣海也笑著迴答道。


    “那你的車進不去了,車停在外麵吧,你進去好了。”搖了搖頭,警衛給蔣海指了一下停車的位置,蔣海停好車了之後,便走到了大門的麵前,大門旁邊的一個小門打開之後,蔣海便走進了這間巨山精神病院當中,他一走進來,就感覺到了一種好象絕望一般的壓抑感。


    “什麽人?”蔣海往裏麵走了幾步,便有一個穿著警衛衣服的白人向著蔣海說道。


    蔣海看了他一眼,他感覺這個白人長的,還真是醜啊,那一頭亂七八糟的頭發,還有沉陷的眼窩,倒錐子的臉型,慘白的皮膚,還有一口黃牙,如果不是因為他穿著警衛的衣服,在蔣海看起來,他比這裏的病人都要嚇人,看的蔣海都不禁打了一個冷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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