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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馬麗的女孩兒“噗嗤”一聲笑起來,那男子見女孩兒嘲笑自己,自尊心更是受不了,大唿小叫起來,將所有的情緒和矛頭都指向了童曉晨這個異國人。


    他的同伴們都在為他打氣,鼓動他去好好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個子,把這小個子打個痛快。


    那男子抽出腰間的短匕首,撈起袖子,仿佛在醞釀一場大戰。像熊的姿勢一樣,他的肩背已經弓起來。雙腳也不住地跳躍,大戰一觸即發。


    童曉晨在看此人的步伐之時,就已經知道他有多少實力。下盤不穩,雖然匕首在手,但沒有絲毫威懾力。


    那人大叫一聲舉著匕首衝向童曉晨,那女孩兒尖叫一聲躲在童曉晨背後。童曉晨隻一個掃腿,那男子便大叫著向後仰去。這一跤結結實實地撞在了後背上,“撲通”一聲,非常之響。


    那男子後背吃痛,整個人都蜷縮起來。他的同伴們非但沒有幫他,反而嘲笑起來,仿佛在說:你小子真是沒用,連這麽個瘦小的家夥也對付不了。


    鬧得差不多之後,其中一個身形彪悍的家夥拿著一個奇怪的兵器出來。這兵器呈現卷曲的三角形,仿佛一個號角,但隻有號角的一半。


    那家夥虎視眈眈地瞪著童曉晨,意思是:讓你欺負我兄弟,今天一定要讓你嚐嚐我的厲害。這人虎撲上來,整個身體的重量似乎都要倒向童曉晨。童曉晨感覺到空氣中一股強大的壓力迎麵而來。


    童曉晨牽著女孩兒,一個閃身便避開了這壯碩的身體。快速的移動讓這群男人看的目瞪口呆,覺得此人一定有妖術。


    那男人被弄的惱羞成怒,在他的戰鬥生命中,從來沒有遇到這樣的糗事,更何況在自己的兄弟麵前。那人鼓足力氣,兵器向童曉晨生生砸過去。這一擊將是結結實實的,沒有任何虛招。


    童曉晨示意女孩兒離的遠一點,躲避一下。他解開後背上綁著的毓秀劍。這毓秀劍法每日都練習,還沒有試手的機會,這似乎是個練手的好機會。


    毓秀劍仿佛感受到主人的心意一般,在童曉晨手中就開始微微震顫,蓄勢待發。那劍柄上的白玉石也增添了一份光澤。


    對付沉重的大兵器,毓秀劍無所畏懼,直接迎擊。鈍器的巨大撞擊聲之後,毓秀劍之間刺穿那厚重的兵器。那大漢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不知道這麽秀氣的一把劍是如何刺穿自己這無敵的神器的。


    童曉晨將那兵器挑起,甩到遠處。毓秀劍法靈巧多變,他將之前的三十式都耍了一遍,隻覺滿心舒暢。但這群男人卻看傻了眼,對麵的那大漢身上的外衣被削了個七零八落。那劍刃明明離皮膚很近,但總是把握好分寸,皮膚絲毫無損。


    這等精巧的技藝一出,不僅嚇到了這群彪形大漢,客棧所有人都過來圍觀。仿佛一場表演,童曉晨贏得了喝彩和掌聲。在場的每個人臉上都是笑容,讚賞著童曉晨的技藝。


    陌生的音樂聲響起,這大概是獨有的沙俄風情。一名男子身上掛著一件樂器,手指歡快地彈著。人們開始載歌載舞,氣氛與先前的完全不同。


    女孩兒隨著音樂翩翩起舞,那曼妙的舞姿又讓童曉晨響起了同樣能歌善舞的馬麗。身體像飛鵝一樣的女人也開始跳起來,那肥碩的屁股隻要一擺動,就開始地動山搖,自帶韻律感。


    一位滿臉飽經滄桑的老人開始站到人群中央,仿佛在唱歌,又仿佛在吟詩。那神情是如此的享受,仿佛在描述或歌唱一段史詩佳話。在場的人無不被美妙的言辭觸動,不過,童曉晨什麽也聽不懂。


    一場歡欣鼓舞的鬧騰之間,童曉晨牽著女孩兒的手就要往外走。人們的目光都注視著童曉晨,他是人群的焦點。那群男子攔住他,不讓他走。童曉晨以為這群人又要打架找茬,毓秀劍攔在跟前。


    那群男子卻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在求著什麽。那女孩兒微笑著看著童曉晨,比劃著這群人的意思。看這架勢,童曉晨已經知道他們拜師學藝的意思。不過,童曉晨並沒有空收徒,他還有路要趕,而且目前他唯一掛心的是這個像馬麗一樣的女孩兒。


    童曉晨看這群人不依不饒,隻好隨便教了幾招擒拿手給他們。這群人得到童曉晨指點,興高采烈地比劃著,如獲至寶。


    童曉晨拉著女孩兒走出客棧,共乘一馬,遠離客棧的喧囂。女孩兒指著方向,童曉晨知道她一定會帶他去一個美麗又清靜的地方。


    這片天寒地凍的地域,除了白色的雪,還有美麗的湖。眼前就是一片開闊的湖泊。任何地方,似乎隻要有水就有靈性。


    不過,這湖水已經結冰,厚厚的冰層還是不影響它的靈性。女孩兒帶著童曉晨在冰麵上滑行玩耍,她開心的咯咯大笑。沒有音樂,自成舞蹈。


    兩次舞蹈下來,女孩兒累了,童曉晨看著她紅撲撲的臉蛋,問道:“你長得可真像馬麗。你應該就是馬麗吧。”


    女孩兒看童曉晨癡癡看著自己,說著不知名的話。雖然聽不懂,但她已經感受到童曉晨眼神中的憂傷。


    憂傷是最能使人散發魅力的氣質。童曉晨的一個眼神、一個手勢似乎都透著憂傷。女孩兒輕輕地抱著這個憂傷的人,給她最溫柔的安慰。


    這個純真的女孩兒是這麽好心,所以,她肯定不是馬麗。童曉晨想到那個妖豔勾人的馬麗,如果真是馬麗,她一定已經開始誘惑他了,恨不得將他揉進自己的身體裏。這大概就是馬麗最令人懷念的地方。


    純真和成熟的差別實在太大,一個天上,一個地上。馬麗是成熟的果實,沉甸甸地讓人匍匐大地,感受到生命的沉重;眼前的女孩兒是純真的化身,輕飄飄地帶著人飛翔在雲端,感受到逆風飛行的浪漫。


    童曉晨在純真的女孩兒身上看到成熟的馬麗,他不知是自己迷失了心神,太過想念馬麗,還是馬麗的成熟和誘惑當中本身就孕育著輕盈浪漫的純真。(未完待續。)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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