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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在女人身上,永遠像一條公狗。↖,即便這個男人瞎了,也不例外。


    宰誌清在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之後終於脫掉了女孩兒的衣裙。這女孩兒太過被動,在整個過程中間,沒有絲毫主動的意思。


    就在宰誌清激動不已,準備行那事兒之際。一人揪著他的後領,將他生生從女孩兒身上拎了起來。


    宰誌清大吃一驚,不知有人進來,更不知道此人究竟是誰。他大聲叫道:“什麽人?你要幹什麽?”


    那人將宰誌清揪起來後,像扔包袱一般將他扔在地上,“你小子到好,我供你吃住,你卻在這裏玩起女人來了。”


    宰誌清一聽聲音,知道是童曉晨,罵道:“有你這樣壞人好事兒的嗎?這都快進行時了,你進來幹什麽?”


    “自然是阻止你幹這些蠢事兒。”童曉晨扔了件衣服蓋住盛夏的身體。


    “我不過就是享用一個女孩兒,這算的上是什麽蠢事兒?每個人都有需求,我雖然瞎了,也不例外。”宰誌清振振有詞道。


    “若是其他女孩兒,我一定連屁都不放一個,更不可能進來打斷你。但這個女孩兒不行!”童曉晨為盛夏穿好衣服。


    “為什麽不行?這女孩兒是我舊友對我的一點情誼,幹你什麽事兒?”


    “舊友?如果你說的是張玉,那麽趁早好好想想她是否別有用心?”


    “張玉怎麽就別有用心了?”宰誌清不依不饒道:“她送個女孩兒給我,有什麽錯?你就這麽看不慣她?”


    童曉晨道:“不是我看不慣她,而是我看到了所有。所以,她絕對不是送你一個女孩兒這麽簡單。”


    “那你倒是說說,她究竟怎麽別有用心了?”


    “如果你還想留著這條命,那就不要碰張玉送給你的任何一個女孩兒。這女孩兒是你們主上享用過的。如果他知道你用了他的女人,即便他已經不要這女人,你也絕對會死的很難堪。你似乎已經忘了自己的眼睛是怎麽瞎的。”


    這一席話讓宰誌清內心一顫,他的一雙眼就是因為看了周青的身體而瞎的。倘若真的占有了主上的女人,恐怕現在已經死無葬身之地。想到此處,宰誌清不禁打了個寒顫,他開始發現,張玉這個女人好毒。


    童曉晨又道:“再有,這個女人也是我派出去的人,所以,你絕對碰不得她。她對於我,有著非常重要的作用。所以,如果你真的碰了她,我也會剁了你的。”


    宰誌清現在才知道,自己碰了一個完全不該碰的女人。他求告道:“我再也不碰她了,你能原諒我嗎?”


    “念在你兩眼已瞎的份兒上,我當然不會責怪你。”童曉晨寬慰道:“更何況你還沒碰到她。不過以後對於天上掉下的餡兒餅,你還是要慎思。”


    宰誌清點點頭,他知道這個世界上絕對沒有免費的午餐。不過,他的生活實在太過百無聊賴,一點點刺激就足以點燃他的全部。


    童曉晨拍拍宰誌清的肩膀道:“這個女人,我得帶走了,你好自為之。”


    童曉晨帶走了盛夏,隻留宰誌清呆呆地坐在房間。宰誌清早已忘了張玉明早要來將人帶走的話。


    ……


    ……


    童曉晨為盛夏換了一套行頭,鬥笠遮麵,掩人耳目。他要帶盛夏去找無根道人,治好她身上的蠱毒。他知道盛夏身上一定儲藏著巨大的關於施清風的信息量,否則施清風也不會給盛夏下毒,抹滅她的神智。


    茅山,無根道人正在治理被汙染下毒的煉丹金水。見到童曉晨過來,無根道人念叨道:“這些人可真是心腸歹毒,竟然對水源下手。這死的可不是一人兩人,而是成批量的。”


    “他們若不歹毒,也不可能發展到今天這個盛況。”童曉晨道:“不過,我帶來了破解這群人歹毒之心的關鍵鑰匙。”


    童曉晨指指身後的女子。無根道人有些疑惑地問道:“這人就是鑰匙?”


    童曉晨拿下鬥笠,盛夏眼神呆滯空洞地看著前方。童曉晨道:“這女子可能知道很多事情,但身中蠱毒,所以,道長一定要確保萬無一失地治好她。”


    無根道人查看了一下盛夏的情況,點點頭道:“確實是蠱毒,還是要用以前的法子。”


    “這水源何時才能治理好?沒有這水,這女子是不是就無法治愈?”童曉晨有些焦急,“最好能夠盡快治好她,她是我特地派到施清風身邊的人。所有的蛛絲馬跡都指望她了。”


    無根道人故弄玄虛地撫了撫胡子道:“要想盡快治好她,也不是沒辦法。”


    “道長,你要是有辦法,盡快用。時間不等人,拖得越久,受到傷害的人就越多。”


    “你先將這女子帶到道觀中,安置下來。我去找我師弟,如果我猜的沒錯,靜善之前應該留了一些儲備煉丹水。他在這個方麵一向心細。”


    童曉晨雖然受不了這無根道人的故弄玄虛,不過口頭上還是客氣道:“全靠道長了!”實際上,他在心裏已經將這無根道人數落了個遍。


    ……


    ……


    張玉第二天早上到客棧來要人的時候,發現宰誌清呆呆坐在房內,盛夏的身影已經不見。


    張玉見狀,覺得大事不妙,衝過去問道:“那個女孩兒呢?”


    宰誌清並不迴應,隻是呆呆地坐著。


    張玉罵道:“你是瞎了,不是傻了!那個女孩兒去哪兒了?”


    半晌,宰誌清才醒過神來道:“她走了。”


    “走?”張玉疑惑道:“不可能,她不可能自己走的,是誰把她帶走了?”


    “她一個大活人,為什麽不能自己走?”宰誌清強忍著怒氣道。


    張玉有些閃爍其詞道:“她就是不可能自己走掉。我好心好意給你送姑娘來,你連姑娘看都看不住,真是一個廢物!”張玉心裏非常生氣,同時也有些懼怕。害怕一旦施清風發現,自己就要承擔最終責任。


    “我確實是個廢物,一個連女孩兒都看不住的廢物。”宰誌清怒吼道:“你既然知道我是個廢物,為何要送女孩兒給我?這都是你的錯,你咎由自取。”


    張玉不知道宰誌清為何有這般大的怒氣,態度稍稍緩和道:“怎麽?昨晚不合心意?”


    “去你的不合心意!”宰誌清罵道:“你這給我滾!有多遠滾多遠!”(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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