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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不看看自己的身材,瘦得跟隻猴子一樣,就算脫光了,別人瞧見也定然不會欣賞分毫。”趙木晴故意做出一副鄙夷的姿態。


    “此言差矣!我就算瘦得跟隻猴子一樣,還是有大把的南洋女人喜愛我。我們南洋的女人欣賞不來壯漢。”小辮子臧灝摸著自己的臂膀,故意使力道:“再說,我這叫精壯,沒有半點肥膘。你若不信,盡可以問婉娘。”


    婉娘見小辮子臧灝給她使了個眼色,也不理他,對趙木晴道:“別聽他的,他這人有時候就是這副樣子,所有的缺點在他口中都是優點。”


    “哈哈哈……你瞧,連婉娘都不幫你,真是不害臊。”趙木晴嘲笑道,這可是個絕佳的反攻機會,她可不想浪費。


    臧灝歎了口氣道:“婉娘,你竟幫著外人,女人真是不可靠。”隨即又對著大胡子道:“你可要小心了,女人心,海底針!”


    婉娘嗔道:“吃你的飯,嚼什麽舌頭根子!”


    四人說說笑笑,一頓飯吃下來,好不開心。不過始終未見到臧灝的父母。入夜就寢,趙木晴與婉娘一起睡。婉娘就說了一些這小辮子臧灝的情況與趙木晴聽。


    原來,這小辮子臧灝的來頭可不小,是南洋國的皇親國戚。由於經商有道,連南洋國皇帝都全全依仗他。這一國的財富差不多有一半均是來自小辮子臧灝的經營。


    在資源匱乏的南洋國,臧灝的功業比皇帝還要大,將南洋國的特色產品輸出,賣到好價錢,之後再進口許多布料、食物、貨品,補充南洋國的物資需求。


    這小辮子臧灝不過二十出頭便有這樣的豐功偉績,自然引來許多女人傾慕,這其中還包括南洋國公主。皇帝也一心想要讓臧灝成為駙馬,可無奈每次都被臧灝以遠洋經商為由推卻。


    臧灝的父母都是傳統的世家大族,能夠與皇帝聯姻自然而然是天大的喜事,所以,不斷敦促兒子盡快娶了公主。臧灝推托一兩次還可以,但次數多了自然過不了關。於是,隻得承認這次迴國後便與公主定親,以寬慰二老。


    可一個見過諸多世麵的年少有為之人,多半不願意被羈絆束縛,總是想繼續尋求事業上的製高點,總想繼續發掘自身的潛力。這樣的人多有自己的想法和獨立意識,又怎會甘願屈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娶一個陌生的女子為妻呢?就算這女子是公主,也是枉然。


    所以,小辮子臧灝請趙木晴幫忙,以抵抗這父母的強大壓力。當然,這興許隻是一個借口。因為當趙木晴身穿那條鵝黃色定親羅裙出現在他麵前之時,他眼前一亮,心也隨之一動。興許就是這一點點動心打開了他這所謂的“權宜之計”。


    翌日一早,小辮子臧灝便帶著趙木晴拜見了父母,說自己已與眼前這女孩兒在中原定親,此次特地帶迴來給二老瞧瞧。


    二老一見,眼前這女孩兒長的靈動可愛,便笑嗬嗬地問道:“木晴姑娘的父母是做什麽的?”


    “我父親是六扇門的捕頭,母親自幼便離世。”趙木晴如實答道。


    臧灝從未過問過趙木晴的身世背景,此時一聽趙木晴自詡是六扇門捕頭之女,也不知真假。不過,據他所知,這六扇門捕頭職位不低,大有來頭。當下便補充道:“父親,母親,這中原六扇門的地位可堪比皇親國戚,所以,我與木晴也算是門當戶對。”


    二老點點頭,麵有難色道:“可如此一來,公主那邊又該如何是好?皇後可是三番五次地提起此事兒。倘若直接迴絕了,得罪了皇上可就大事不妙了。”


    “皇上那邊我自會去求情。”臧灝信誓旦旦道:“皇上若得知我所娶的人是中原位高權重之人之女,定然高興,如此一來,商船通行更加便利,兩國之間的接觸也會加深。南洋國的興盛指日可待。”


    二老一聽,覺得兒子說的有理,這才安下心來。這父母的關總算是過了,接下來還要過皇帝那一關。


    臧灝牽著趙木晴手一同走出去,體貼異常。這戲既然要做,自然要做足了。


    “你真是六扇門捕頭之女?”臧灝疑惑道。


    趙木晴甩開他的手到:“我並沒有說謊,句句屬實。”


    “我並未說你說謊,隻是想確認一下罷了。”臧灝上前繼續牽著她的手道:“脾氣這樣壞?我求之不得你有這樣的身份,如此一來,更能成事。”


    趙木晴推開他道:“此處又沒有別人,你還做什麽戲?放開我。”


    臧灝不放,反而抓的更緊,嬉皮笑臉道:“我救了你的命,這場戲要做足,任何時候都不能鬆懈。你怎知旁人何時出現?”


    趙木晴剛想教訓他一頓,他拖著趙木晴道:“帶你去個好地方!”說完,便拉著她跑起來。


    二人氣喘籲籲,來到一片花海。滿眼的豔紅色充斥著田園山野。趙木晴看著這花海,隻覺得這些花朵異常妖嬈好看,從未見過,便伸手想去采摘。


    臧灝攔住她道:“這花還是不要隨便采摘的好。”


    “為什麽?”趙木晴不明所以。


    “越好看的東西,越是碰不得,這個道理你應該懂。”小辮子臧灝道。


    趙木晴大驚道:“難道這花有毒?”


    “也不盡然。這花叫罌粟,要是用的恰到好處,便可做藥用,緩解人身上的病痛;若是用的過量,便是毒藥,神智不清、神情癲狂。”臧灝接著道:“所以,漂亮的東西,有時候看看就好。”


    趙木晴看著滿眼的紅色罌粟,微風一吹,一股醉人的香味襲來。蔓延數裏的紅色罌粟輕搖擺動,仿佛有一陣柔和的音樂在引導它們搖曳的身姿。


    二人擇了一片空地坐在這花海中,一陣愜意。臧灝躺在花海中,嘴角叼著一根狗尾巴草,半眯著眼睛看著抱膝而坐的趙木晴。賞花的趙木晴此時是他眼中的風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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